第5章 做牛做馬

第一章 險勝一把

“還打?!小爺我昨晚沒被打死現在都要被你打死了。”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夏安安胡亂地抹了把眼睛,隨即左右開弓,打的孫良滿地找牙,“叫你丫的不醒,叫你嚇我……”

“好了,好了,姑奶奶,我這不剛醒一會不敢說話嘛,別打了,我疼。”孫良痛的齜牙咧嘴,搞不清楚身上多少傷。

夏安安立刻停了下來,掀開他的衣服就要給他檢查,“傷在哪了,快給我看看。”

沈莊徹底繃不住了,打情罵俏也就算了,現在都上演都脫衣服了?

“夏安安,我的話你是記不住嗎?”他拉起夏安安直接往外走,上電梯,開房,動作一氣嗬成。

嘭地一聲,門被關上了,夏安安被他壓在門板上,本來就不大的胸這回差點給擠扁了。

“痛。”她揉了揉自己的後腦。

“看著我。”沈莊逼她直視自己,“我才是睡過你的男人,我不準你和別人接觸,任何人都不行,女人也不行,聽到了沒有?”

夏安安點頭如啄米,還不忘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一定銘記在心。”

剛才,她似乎也那麽乖巧,看來不給她長長記性,說不定還是轉眼就忘。

“是嗎?”沈莊的聲音帶了一絲魅惑,俊顏直接朝她壓了過去。

夏安安心裏喊了聲蒼天然後閉眼,其實她真的很想躲,畢竟跟這個男人才認識兩天,什麽都不了解就曖昧了,這會被院長給打死的。

品嚐過她的美好,他差點淪陷在一個簡單的吻裏,反正他有的是時間陪她慢慢玩,撬開她緊閉的牙關,將她的所有嚐了個遍,似乎還不滿足。

夏安安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心想這個男人肯定有過很多女人,竟然把她吻得越來越暈了。

舌尖劃過她的嘴角、臉頰,然後是敏感的耳垂,夏安安的呼吸越來越不穩,清澈的眼神也跟著迷離起來。

“不……不要。”她嚶嚀,他一個心動,險些失控。

沈莊的動作戛然而止,夏安安一個驚醒連忙站好,“那個啥,我想去看看孫良的身體,他肯定為了我挨了不少打,關心一下總沒有問題吧。”

要是她說出來,小時候還跟孫良一起洗過澡,會不會直接被強上了?

沈莊幫她整理了衣服,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夏安安跟在後麵像個孩子,她衝他的後腦勺做了個鬼臉,該死的男人,連後腦勺長得都那麽好看。

林岩正在給孫良上藥,整個上身都是**的,上麵青青紫紫的慘不忍睹,有的甚至都開了口,裏麵汙穢的暗紅色血液很是嚇人。

沈莊一進來,見此情景,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了夏安安的雙眼,“再加一條,不準看別的男人四肢以外的部位。”

夏安安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那要是碰到**狂,她還得捂著眼睛跑嗎?非撞電線杆上毀容不可。

“boss,夏小姐,好了。”林岩收起了藥箱,孫良重新穿上布滿汙漬和血跡的衣服。

“安安,那老家夥可狠了,我剛出賭場準備到約定的地點匯合,就被他的人給帶走了。”孫良倒抽了口涼氣,身上疼地厲害。

夏安安眼前的大手沒了,看到的孫良已經比剛才好多了,“然後呢?他怎麽看出來你是我這邊的?”

“估計是我演技有誤吧,當時我脫了的衣服隨手扔在外麵被人給發現了唄,唉,老子這把認栽了。”孫良懊惱地說道。

他正想去拿桌上的水果吃,夏安安一把拍掉他的手,“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你還想著吃。”

孫良嘿嘿笑了兩聲,“平時沒見你那麽有良心,以後我要求加餐啊,你看我這麽多傷不好好養,以後鐵定娶不著老婆。”

夏安安被他輕鬆的語氣逗笑了,“放心吧,頓頓都有肉。”

沈莊的手在她的後背遊移,不忘時刻提醒她他的存在。

“沈先生,謝謝你幫了孫良一把,可是我們暫時沒辦法拿出那麽多錢。”夏安安咬緊銀牙,恨不得把背後那隻手給剁了。

沈莊不悅地皺眉,她總是有辦法一句話把他隔絕在外。

“我有說讓你還嗎?”

“那不用還啦!多謝沈先生,您可真是好人。”夏安安高興地手舞足蹈,果真驗證了那句女人變臉如翻書。

林岩嘴角藏著笑,他還是頭一回見到自家boss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吃兩次憋。

沈莊勾了勾嘴角,一抹邪笑讓夏安安的表情漸漸冷卻,“夏安安,我兒子缺了個媽,你有興趣嗎?”

啥?夏安安傻眼了,他有兒子?

還是個沒媽的兒子?

敢情讓她去當後媽?

“沈先生,你開玩笑呢?”夏安安抽了抽嘴角,“你的樣子不過三十歲,哪像當爸爸的,嗬嗬,開玩笑呢。”

林岩輕咳了兩聲,“夏小姐,boss他沒開玩笑,小少爺今年已經四歲了。”

啥?四歲的兒子?讓她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姑娘去當媽?

“可我還是個孩子啊,我今年才大二,我還想上學呢。”夏安安苦著一張臉,騎虎難下。

沈莊臉色一變,她未滿二十歲?她才大二?怎麽可能?

夏安安,我容忍得了你不記得我,但是我絕不容忍你欺騙我。

“你最好不要騙我,林岩,準備東西一個小時後回大陸,在飛機上我要看到她這些年的全部資料。”

夏安安這回真的沒有說謊,她跟在沈莊的後麵,心裏直打鼓,他怎麽突然就不對勁了?

老板不都喜歡嫩的嗎?她年齡小還有錯?

“安安,也不怪人家沈總,你自己看看你,一個學音樂的藝術生,不好好念書跑到賭場來,還穿成這樣,嘖嘖,讓我看你也不像學生。”孫良上下打量著她,評價道。

夏安安一個白眼丟過去,“誰讓我穿成這樣的?還不是你說這是戰服!哼,這把掛了彩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