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水是冰的眼淚

第3節 水是冰的眼淚

頭昏沉沉有些痛，抬起手頭上遮著條手巾。身子很軟沒有一點力氣，支撐著坐了起來手抹了下頭發，想起昨天是喝了酒。掀開被子下了床，頭還是有些暈險些跌倒，慌忙扶住桌子。口渴的很倒了杯白開水，一咕嗵進了肚。這樣好了許多。

洗過臉後，基本是恢複體力。擦臉時回想起昨天蘇陽說過韓雨婷又在和他慪氣，蘇陽這時正是低迷時期韓雨婷不該這樣對他，做為朋友不能眼看著韓雨婷這樣走下去。

先前聯係了韓雨婷，她說這幾天就沒有上班叫自己直接去公館，就這樣陶小蕾趕了過去。

見到韓雨婷時陶小蕾很吃驚，她還沒起床發現她瘦了許多，臉也沒有光澤。

“雨婷你病了？”

“沒有”韓雨婷說起話來也沒力氣。

“我知道啦！一定是為了蘇陽撤職的事”

韓雨婷叫她坐到床邊“小蕾你最近好嗎？好久我們沒見麵了”

“我還好，你不要問我，你和蘇陽這回又為得什麽？”

“蘇陽叫你過來的？”

“昨天我們在一起時，他說你不理會他，是我自己過來的。”她試了試韓雨婷的頭，並不發熱“不是我說你，蘇陽這個時候很需要你在他身邊。你到好，反不理會他，你不怕他傷心呀”。

“他需要我？”

“看你又在說氣話，他不需要你他需要誰，真拿你沒辦法”。也許是陶小蕾的話刺激到她“小蕾你說朋友是什麽？”。韓雨婷憑空冒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把陶小蕾搞糊塗了。做在那裏不知道怎麽回答。韓雨婷在也忍耐不住壓在心底的怨氣，她對陶小蕾述說了蘇陽和汪寒還有自己之間的關係。

陶小蕾驚呆了，她並不相信是這樣。自己曾經也萌發過對蘇陽朦朧的好感，但自己更認為蘇陽像個大哥哥，他和韓雨婷這個大姐姐一樣，保護自己這個無依無靠的農村小丫頭。再說蘇陽人很正派怎麽可能和汪寒搞到一起去，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還在說服韓雨婷，門開張曼麗走進來。張曼麗表情很反常，見到陶小蕾眼神中裝滿怨恨之色。衝過來把陶小蕾推到一邊。

這邊韓雨婷很不高興“她是我的朋友，你這是幹什麽”。怒火竄到頭頂的她坐了起來，似要和張曼麗拚命架勢。對於韓雨婷她的態度，張曼麗今天沒有不悅反而不同尋常地關愛：“女兒你真傻，現在還把這個賤女人當朋友。你不知道她背著你都做了些什麽”。

“你胡說什麽，我不是你女兒，你更不配做我母親”

“我知道婷婷從來沒叫過我媽媽，但是我還是庭楓的媽媽。無論我們以前有多少恩怨，隻不過是我們自家的事。我再怎麽壞，也不至予不顧及庭楓的感受，總不能眼看著外人欺負我們韓家人”

“你給我出去，我不要見你。不要在這裏兔死狐悲，我都懷疑是你在背後搗的鬼，是你在陷害蘇陽”

張曼麗心裏一驚，不過馬上又穩定下來。她冷笑一下“不知好歹的東西”說完從衣兜裏掏出一個信封摔到韓雨婷麵前。她又補充一句：“剛才送報紙的帶過來的，自己看去，好看著呢”一甩手走了。

其實她手摸過的東西，看了都惡心。不過現在莫名其妙對那個信封很感興趣，就像那裏有磁性深深吸引著韓雨婷的目光。猶豫很久還是拿起來看了裏麵的東西。看著看著她的臉色變的很恐怖，拿照片的手在顫抖。她不想再看下去，努力閉上眼睛。很久很久才崩出一句：“陶小蕾，你昨天和蘇陽在一起？”說話的聲音都在顫，而且話語的語尾很苦。

這邊的陶小蕾莫名其妙地被韓夫人無理的對待，驚呆在那裏。這回兒韓雨婷的話音又是那麽可怕，她被搞糊塗了，也很膽怯，回答的聲音很低：“對呀”。

韓雨婷還是又問了一句：“後來呢？”

“我們在一起喝酒啦！”

“好了，陶小蕾你可以走了。”

今天的怪事就是多，本來很文靜很老實的陶小蕾不能再糊裏糊塗下去。韓雨婷說話語氣很不正常，不會又把我陶小蕾牽扯進去吧。她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小懶豬你什麽意思？”

“真沒意思，我不想對你說什麽，你真的可以走了”突然激動起來，兩雙手發瘋般扯著自己的頭發：“陶小蕾。。。你是我韓雨婷最要好的朋友。。。求求你。。。你走吧！”終於在也控製不住淚水不下來。

韓雨婷這種反常的舉動，陶小蕾更不可能離去。她很執著也上來牛脾氣，你不說明白我就不走的。

“你要知道是吧？你自己看去”韓雨婷把照片甩給陶小蕾。不叫看就不看了，但是自己就是要弄個明白。看到後天都塌掉了，一張張照片上都是自己和蘇陽在一起的**照。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這是假的”撲過去抱住韓雨婷“小懶豬這是假的，真是偽造的，你對我那麽好我不會去做對不起你的事。婷婷你相信我啊”。

“我相信有什麽用啊！照片的確是真的。。。這一點我看的出來，它不是電腦合成的”韓雨婷搬過陶小蕾的頭，手給她擦拭一下眼淚，聲音很低“你走吧！小蕾”。

陶小蕾發瘋般衝出韓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