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最後一巴掌甩出的後果

第48章 最後一巴掌甩出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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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淩愕然:一場危機,就被自己的臉蛋給解決了?他摸了摸臉蛋後,禁不住鬱悶道:本道爺長得沒這麽嚇人吧?

李淩手一鬆,司馬藻就掉在了地上,剛剛脫離被憋得生不如死的苦海中的司馬藻,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子,就驚見一隻火紅的火箭頭,襲向自己的下擋。

“啊~~~~~…”司馬藻才剛嚎了一下,隻聽見碰的一聲悶聲,整個下巴,都被火箭頭的第二擊,給踢脫臼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雙手捂著下檔在地下直打滾。

“人模狗樣的畜牲,膽大包天的狂徒,喪盡天良的惡棍,連老娘的主意也敢打……”黃明蘭又往他的鼻頭上狠踩了一腳後,這才雙手叉腰歇口氣道,“小公主,這家夥剛才沒把你嚇壞吧,快點過來出出氣,隨便扇,隨便踩,殘了扔街上,死了就地埋……”

“沒空。”誰知小公主的回答,卻大出黃明蘭的意外,她禁不住愣道:“你在忙啥呢?”

上官蕊忙著道:“忙著看仙女呢。”

啊?黃明蘭伸手就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我弟弟是男的,哪是什麽仙女!”

“啊?那我更要多看看。這世上,怎麽還會有這麽美的男人啊,要是做了我的男朋友,將來生出這麽美的小BB,那…”誰知上官蕊還沒醒過神來,就被一雙玉手捂住了嘴:傻丫頭,這種話在心裏說說還差不多,從口裏噴出來,丟不丟人呐。

原來所謂的四大美人,德性跟我們那些依依思思也沒啥兩樣,還**發得這麽早。黃明蘭很不樂意道,“那我就成了你孫子的姑奶奶是不?想得美、哦,再過幾年我樂觀其成,你男人他姐不讚成早戀。”

啊?我這是咋的啦?上官蕊醒過神來後,趕緊扭過了頭,不敢再看,卻把自己剛才丟人的表現遷怒到了司馬藻身上,拽著他的頭發就是啪啪啪的一頓狠扇,手扇累了換腳踢,腳踢疼了上粉拳。

十六七歲的小女生,再秀氣再嬌弱,發起狂來的叛逆性,那也是衝動得令人側目。

咦?原來官道中的****,還真有誘人變誠實寶寶的神奇。李淩被上官蕊的暴力誘得很是側目,咳咳了兩聲後,瞪著她道:“別打了,再打可真把人給打死了。這麽秀氣的娃,咋狠得比我姐還辣,你存心在本道爺麵前破壞美眉的形象,讓俺將來失去泡妞的興趣是不?”

“啊?不是的。”上官蕊羞紅著臉道,“我平常都是很乖很聽話的,半點脾性都沒有,剛才是被這家夥嚇得稍稍有些失態了。

啊?他好像快不行了,不會是真要被我打死了吧,嗚嗚,大姐姐,怎麽辦啊?”上官蕊可憐巴巴的望著黃明蘭:剛才,可是你讓我隨便扇,隨便踩的,這真要打死了,還真能隨便埋嗎?”

“還沒呢,不過,也隻差一兩口氣了。”黃明蘭轉了轉眼珠,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道,“這倒黴的娃多大了?有沒有過十八歲?”

“你問這幹嗎?”上官蕊反問了一句後,答道,“都二十二了。”

啊?這家夥原來比我都還大兩歲啊?李淩奇道,“這麽老的怪叔叔,怎麽還能和你同學啊?”

這一問,卻把上官蕊問出火來了,她又朝著地下狠踩了一腳後,這才氣呼呼道:“這家夥說大學裏的不純,處少,高中的嫩些純些好玩些。他老爸知道他的性子,認為放在高中更安全些,隻是強烈反對他再去讀初中的想法。”

“畜牲!”黃明蘭忍不住又暴踢了一腳後,這才道,“既然都早滿十八了,那可以上靶場去試槍了,要是還太嫩,我現下就叫人來埋了他,這種禍水,絕對不能再任其泛濫了。

這種畜牲,連省長的女兒都敢打喪盡天良的主意,被他糟蹋的姐妹,不知有多少,造的孽,恐怕不會比魏公公少,應該夠上靶場去打個對穿了,我們就不要再出手了,還是留給別人去埋了他吧。”

啊?上官蕊的臉上,滿是不信的神情,反駁道:“他爸爸是公安廳長,造再大的孽都治不了他的罪。”

“那是因為你爸爸的這個省長,當得太無能,簡直是在浪費國家的公糧!”黃明蘭火氣大旺,狠呸了上官蕊一口後,忍不住又狠瞪了李淩一眼:都是你這個腐酸出的餿主意,否則我今天就要去折騰上官省長,為滇南陰掉一個無能的懦夫了。

“黃局,你放心,沒人能夠再包庇這畜牲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你早先給我發了緊急訊號後,我就已經提防是不是司馬標的兔崽子在折騰,當時就把司馬標給提前控製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作惡了這麽多年,國法一定會從重從嚴從公從正審判他們父子!”

滇南省的省委書記許遠山,竟帶著一大幫子人走了過來,省長上官宏,走在第二位,不過,他的臉又陰又沉,顯然是聽到了黃明蘭剛才的毒嘴。

黃局?李淩愣了愣神:到底哪個才是她的主業,哪個又是她的副業啊?

“你們怎麽把人給打成這樣了,這不是知法犯法麽!”上官宏正一肚子火,趁機飆了起來。

“爸,您衝人家發什麽火?”上官蕊哭道,“剛才要不是人家這兩姐弟,我不但要被糟蹋,還連命都會沒了。這畜牲原來早就盯了我好幾個月,趁我剛才落單,聚集了上百號帶刀帶槍的匪徒,要把我綁去關進他們家的地下室…”上官蕊沒法說下去了。

“這是一個重大的線索!”許書記立馬指示道,“要特偵組立馬搜查司馬標所有房產,找出所有的密室,看有沒有無辜的女子被這對禽獸關在裏麵做**。

來人,先把司馬藻拷回去嚴審!”

兩個如狼似虎的幹警,立馬撲了上來,按住了仍還有一絲力氣紮掙的司馬藻,哢嚓一聲,一幅冰冷的手拷就拷住了這個號稱整個滇南就是他們家的天的爺。

瞪著垂頭喪氣的司馬藻,上官蕊的雙眼暴紅:自己為了與許元山搞平衡,一直護著司馬標搞統一戰線,對他一忍再忍處處縱容,沒想到因自己的私心,縱容出這麽一對喪盡天良的父子出來,差點就害死了自己那比老命還珍貴的寶貝心肝。

自己這女兒,人見人愛,人愛人疼,純真善良,美玉無瑕,這畜牲怎麽就下得了狠心敢犯這種孽,報應,這都是我一手給滇南捧出個禽獸的報應啊!司馬藻氣到這裏,怒不可竭,竟當著眾人的麵,啪的一下就狠甩了司馬藻一個耳光。

誰知這一甩之下,竟像是壓倒了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那司馬藻竟被甩得瞬間癱軟,喉嚨裏荷荷連聲,隻能出聲,卻進不了氣了。

“這嫌犯被上官省長的這一巴掌,拍得已經不行了!”一個法醫走過來摸了摸後,斷言道。

糟糕,我為什麽要甩這一巴掌啊!上官宏的心立馬就沉了下去:這畜牲本來是被黃明蘭他們打得快死了,現在我多甩了這一巴掌,倒變成我當成眾人的麵,逞凶殺人了。

哪怕這畜牲是很可能要被槍斃的殺才,可還沒過堂審判啊,甚至連正式逮捕的手續都還沒走到,連真正的嫌疑犯都還不是,就這麽死在自己手裏,自己這個過失殺人罪,恐怕逃不掉了,何況還有許遠山這個老冤家在一旁親眼見證。自己的官路,大概就此告終了。

“不是我爸,是我打死的!”上官蕊一個世家千金,政治敏感度相當的高,她一見自己父親的臉色不對,就知道這事對他政治前途的影響,絕對沒法善了。

啊?咱家的蕊兒還有這麽猛的狠勁?上官宏震驚之餘,猛瞪了她一眼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多嘴。你殺雞的力氣都沒有,哪打得死人。爸爸老了,是該退下來多陪陪我的蕊兒,一家人享天倫之樂了。”

這貨才五十冒頭就想摞擔子,這怎麽行?許遠山瞬間就變了臉色:我要走,他要退,那明年這滇南接手的一二號大佬,就都是新人了,弄不好會把那攤爛屎掀得臭遍整個西南,轟動全國。真要搞成這樣,我至少都要擔個治政無能之罪,恐怕連我的路都要到頭了。

這攤爛屎,他這種性子的人接最合適,換別人,我還真不放心。許遠山想到這裏,立馬瞪著那法醫道:“這位同誌,你是法醫還是法盲啊,一個巴掌就能拍死一個人麽?你現在就來甩我一巴掌試試看?”

司馬藻要死的禍,的確是被這最後一巴掌給惹出來的,法醫的經驗相當豐富,並沒有判斷錯誤,實在是因為前麵被打得太猛了,微細血管充血充得很厲害,腦血管也被漲得相當脆弱了,本來歇上一陣子,血氣就會自然慢慢的通暢,並不會有性命之憂。

上官宏這最後猛甩的一巴掌,當即造成嚴重的震蕩,本就充血異常厲害的某根細小的腦血管,被這麽一股暴力一震,當即破裂,立馬內顱充血,哪裏還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