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做好事也會惹麻煩

第11章 官道仙路

7章 囂張的二代

咦?這小丫頭看似秀氣柔弱得像寶哥哥的林妹妹,罵起人來小嘴巴倒也挺利索。李淩暗笑之餘,終於沒興趣聽這丫頭硬是要把熏煙烤鴨圖歪曲成鴛鴦戲水畫的謬論了,對黃明蘭打了個眼色後,便欲起身逃離這些小兒女的愛怨糾葛,還是去屠宰場裏看殺豬來得痛快。

“站住,你是跟哪個哥混的?”這司馬藻見李淩抽身要走,卻不依了,立馬指著他惡狠狠道,“本少爺看中的妞,你也敢來亂套近乎?你難道不知道,這滇南省的天,到底是誰家的天?”

喲嗬,這家夥人不大,這口氣卻比天還大。李淩冷笑道:“哦,我倒還真不知道,這滇南的天,還會是哪一家的天。兄台,你又是跟哪個哥混的?”

“拷!你新來的啊,一點規矩都不懂!”司馬藻一臉不可思議的驚奇道,“滇南省整個公安係統都是本少爺的兵,你說說看本少爺還能跟誰混?

你傻啊,你蠢啊,你豬油蒙了心還是吃了豹子膽啊!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法,在滇南省這三千裏河山上,還有哪個混帳敢在老子麵前充老大!”

敢情這家夥竟是個傳說中的坑爹貨?

“你老子能生出這種給老子惹禍的奇葩,還真是三輩子沒給祖宗燒過高香造下的孽!”李淩不屑道,“丟人在自己家裏現眼就行了,還偏要弄到大街上來嘔心人。

你老爸辛辛苦苦地每天在電視報紙網站上,秀著打黑除惡專項鬥爭的光輝政績,琢磨著怎樣造勢往上再爬一爬。

他兒子卻在大街上公然宣稱自己就是滇南省最大的黑老大。可憐的娃,你咋就這麽恨老爹呢,敢情你不是他親生的娃……”

嗤嗤幾聲輕笑後,黃明蘭拖著李淩道:“走吧,跟這些猴孩兒們貧什麽嘴。唉,都是港產片給弄的,把叛逆期的青少年都給汙染成這樣了!”

就在李淩二人要走時,這司馬藻卻用貪婪的眼神瞄了瞄黃明蘭飽滿的胸部,突然把右手二指圈進嘴裏,逼~~~~~~~的一聲就是一個尖厲的口哨,隻聽見嘩嘩嘩的腳步聲響起,從幾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竟湧出一大幫人來,這些人手裏清一色的拿著大砍刀,把李淩他們四麵八方的路,都堵了個嚴嚴實實。

“瞎了眼的王八糕子,你還很橫很會耍嘴皮子是吧!”司馬藻雙手叉腰,意氣風發道,“老子今天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後悔你爹當初怎麽不把你射在牆上,老子就不姓司馬了,改跟你姓!

哦,本少爺倒還當真不知道你爹姓啥?大俠,你爹不會是姓豬吧,否則怎麽會生得出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豬頭!”

這家夥,還當真是個黑老大,公然敢在大街上非法聚眾,可見平常都是這樣囂張慣了的人,他那個當公安廳長的老子,可大有毛病啊。李淩盯著黃明蘭,不滿道:“姐姐,你們這次在滇南的工作,做得很不到位啊。”

“哪能呢,這倒黴孩子他爹,都被我捧成第二號紅角,想不得獎都天理難容了。”黃明蘭不屑道,“你姐辦事的能耐,豈是你這種小屁孩所能腹謗。”

“大哥哥,你先熬熬,別真跟這些人強,這事有我頂著,他們應該不敢真把你怎麽樣的。”上官蕊見司馬藻鐵了心要找李淩的麻煩,無奈之下,隻得拉著黃明蘭的手,對李淩抱以歉意道,“我這就先帶大姐姐去找我爸,讓他出麵來救你,我爸是省長,他爸不敢不聽的。

司馬藻,你醒點神,可別真給你自己闖禍,你真要傷了這位好心的哥哥,就算你爸是省公安廳長,也保不住你的。”

誰知讓上官蕊驚掉下巴的是,司馬藻的爪牙們,膽大包天到連自己這個滇南省第一號小公主的路,都不肯讓了,一種強烈不安的情緒,在她心頭生起,抓著黃明蘭的那隻柔弱的右手,忍不住微微發抖,左手竟在情不自禁中,拽住了李淩的右手,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了他的肩膀。

唉,女人在驚恐時,總是會本能的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想跑?喳喳喳,好傻好天真!蕊兒,你和這位自動送上門來的大美眉,才是真正的正主,那個耍嘴皮子的貨,隻是個龍套小醜的角,好戲還沒開鑼呢,留下來陪本少爺慢慢玩吧。”司馬藻終於本性畢露道,

“蕊兒,本少爺就喜歡你這種‘好傻好天真’的純情,本想靠言情劇來打動你,可惜本少爺泡妞的本事遠不及當老大的天賦,打動不了美人芳心。

不過,這又有什麽關係,再美的人,泡上後還不就是床上的那點子風流事嘛,直接霸王硬上弓雖少了份溫情,卻多了些刺激,恐怕滋味更令人回味。

喳喳喳,你老爹對你保護得還真夠周密,我盯哨了好幾個月都一直沒法下手,這次要不是你家笨小孩弄出來的傻事,我哪逮得著你落單的機會啊。”

“司馬藻,你敢動我一根寒毛,我爸爸絕對不會放過你,連你爸爸,也會被你葬送一生的前程!”上官蕊害怕到有些色厲內茬了,隻希望這家夥還有點理性,不要色迷心竅得當真鋌而走險。

“哎喲,我好怕哦,怕你爸爸是省長是吧,這樣啊…”司馬藻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後,突然拍了拍腦袋作恍然大悟狀,

“這樣啊,那我隻好去學大漢天子,金屋藏嬌算了,甚好我家的地下室裏,還剩了兩個小屋,雖不是真正的金屋,卻也是鍍金的牆紙裱裝的,馬馬虎虎也能湊合了。

這樣一來,你爸爸頂多隻能給你報個人口失蹤案,卻找不上本少爺的茬,就算有點懷疑,又能咋樣,查案的公安局都是我們家開的。

喳喳喳,好白好嫩好水靈的兩個娘們…啊~~~~~~~~”這家夥的色心越說越高漲,最後竟高漲到湊上前來,要動手動腳了,卻被李淩揮手之間,就掃開了兩個攔在身前的古惑仔,右手一伸,就掐住了他的頸脖,像拎小雞雞般,把他拎得四肢直撲騰。

為什麽,為什麽紅顏禍水級的美眉出現後,總會竄出一個坑爹的娃;為什麽,為什麽連我這樣根本就討厭出風頭的道爺,也要撞上英雄救美的俗套;為什麽,為什麽這些橫行的高官,總會生出些比豬還蠢的二代。

李淩仰頭向天,兩眼滿是悲天憫人狀,看得上官蕊都癡了,可惜被大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腦袋,甚是浪費了慈懷眾生的道爺真情,害得人家小姑娘的那種癡,竟是癡得有點發慌:這家夥拎著個大活人像拎小雞雞一般的漠然,快把這惡棍給掐死了都還在那裏扮酷,該不會是個真正的殺人不眨眼的老大吧?

“嗬嗬嗬!”司馬藻翻起了白眼,嚇得周邊那些沒了主心骨的爪牙們一陣狂呼亂號:“快放下我們老子,我們老大快被你掐死了,你再不放下,他老子會捉你去打靶的。

有老子的真氣吊著命,死不了呢,先讓你嚐嚐吊死鬼死前,到底是什麽滋味。李淩無動於衷之際,司馬藻那幾個最貼心的爪牙,見這惡人凶到果真要把他們主子掐死後,再也沉不住氣了,揮著大砍刀就劈了過去:弄死了司馬標的兒子,我們恐怕會死得比打靶還難受,大夥兒都沒法活兒,一塊兒亂砍亂殺死算球了!

“啊~~~~~~~~”上官蕊見數把大刀砍向李淩,尖叫中捂住了雙眼,不敢再看。

嗖嗖嗖嗖!李淩左手輕輕一揮,隻聽見空中劃過數道尖厲的風嘯聲後,百米之外的一堵青崗岩石牆上,被整齊到呈一字形的插入數把大砍刀,那砍刀破牆的勁道如此之大,竟插得直入沒柄。

真正的武林高手?眾爪牙都被鎮住了,一個最大膽的家夥,率先當起了逃兵:“大家快跑啊,這世上原來還真有南帝北丐那樣的高手啊,我們這些三腳貓給人家送菜還不夠啊~~~~~~~~~~~~”

砰!一聲爆響後,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輕輕吹了吹槍口的餘煙,不屑道:“武功再高,一槍摞倒!兄弟們,衝,救下老大後,娘們輪著上!”

糟糕,這些家夥手裏還有槍,我又不能開殺戒,這次當真是有點懸了。李淩頭一擺,擺回了正前方,誰知嘩啦一下,掉下一個東西來,地下碎了一地的鏡片。

原來剛才一槍擊來時,李淩甩頭閃避,雖避過了爆頭的厄運,但速度還是沒能完全快過子彈,被擦著鏡片而過,刮裂了高強度的鋼化鏡片,擊斷了高強度的合金鏡架。

“仙女下凡啦,槍都打不爛的仙女,下凡來懲奸除惡啦~~~~~~~~~~~~”一個想像力特豐富的小弟,被李淩那張絕美人間的臉蛋,震得失心瘋道,“仙女下凡啦,大家快逃命啊,槍都打不爛的仙女,我們沒法跟她幹架啊,大家快逃命啊~~~~~~~~~~~~~~~~~”

人群一哄而散,那個開了一槍的家夥,逃得最早。剛才李淩躲子彈躲得太快,貌似根本就沒移動過,墨鏡都打碎了,人卻連皮都沒傷著,還長得這麽非人類,這不是神仙就是妖怪,還不逃命還站著等死啊,據說,在神仙妖怪眼裏,咱這些凡人都是那個啥螻蟻來滴,隨便踩死一大片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第48章 最後一巴掌甩出的後果

更新時間2012-12-25 3:11:48 字數:3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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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淩愕然:一場危機,就被自己的臉蛋給解決了?他摸了摸臉蛋後,禁不住鬱悶道:本道爺長得沒這麽嚇人吧?

李淩手一鬆,司馬藻就掉在了地上,剛剛脫離被憋得生不如死的苦海中的司馬藻,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子,就驚見一隻火紅的火箭頭,襲向自己的下擋。

“啊~~~~~…”司馬藻才剛嚎了一下,隻聽見碰的一聲悶聲,整個下巴,都被火箭頭的第二擊,給踢脫臼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雙手捂著下檔在地下直打滾。

“人模狗樣的畜牲,膽大包天的狂徒,喪盡天良的惡棍,連老娘的主意也敢打……”黃明蘭又往他的鼻頭上狠踩了一腳後,這才雙手叉腰歇口氣道,“小公主,這家夥剛才沒把你嚇壞吧,快點過來出出氣,隨便扇,隨便踩,殘了扔街上,死了就地埋……”

“沒空。”誰知小公主的回答,卻大出黃明蘭的意外,她禁不住愣道:“你在忙啥呢?”

上官蕊忙著道:“忙著看仙女呢。”

啊?黃明蘭伸手就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我弟弟是男的,哪是什麽仙女!”

“啊?那我更要多看看。這世上,怎麽還會有這麽美的男人啊,要是做了我的男朋友,將來生出這麽美的小BB,那…”誰知上官蕊還沒醒過神來,就被一雙玉手捂住了嘴:傻丫頭,這種話在心裏說說還差不多,從口裏噴出來,丟不丟人呐。

原來所謂的四大美人,德性跟我們那些依依思思也沒啥兩樣,還**發得這麽早。黃明蘭很不樂意道,“那我就成了你孫子的姑奶奶是不?想得美、哦,再過幾年我樂觀其成,你男人他姐不讚成早戀。”

啊?我這是咋的啦?上官蕊醒過神來後,趕緊扭過了頭,不敢再看,卻把自己剛才丟人的表現遷怒到了司馬藻身上,拽著他的頭發就是啪啪啪的一頓狠扇,手扇累了換腳踢,腳踢疼了上粉拳。

十六七歲的小女生,再秀氣再嬌弱,發起狂來的叛逆性,那也是衝動得令人側目。

咦?原來官道中的迷魂大法,還真有誘人變誠實寶寶的神奇。李淩被上官蕊的暴力誘得很是側目,咳咳了兩聲後,瞪著她道:“別打了,再打可真把人給打死了。這麽秀氣的娃,咋狠得比我姐還辣,你存心在本道爺麵前破壞美眉的形象,讓俺將來失去泡妞的興趣是不?”

“啊?不是的。”上官蕊羞紅著臉道,“我平常都是很乖很聽話的,半點脾性都沒有,剛才是被這家夥嚇得稍稍有些失態了。

啊?他好像快不行了,不會是真要被我打死了吧,嗚嗚,大姐姐,怎麽辦啊?”上官蕊可憐巴巴的望著黃明蘭:剛才,可是你讓我隨便扇,隨便踩的,這真要打死了,還真能隨便埋嗎?”

“還沒呢,不過,也隻差一兩口氣了。”黃明蘭轉了轉眼珠,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道,“這倒黴的娃多大了?有沒有過十八歲?”

“你問這幹嗎?”上官蕊反問了一句後,答道,“都二十二了。”

啊?這家夥原來比我都還大兩歲啊?李淩奇道,“這麽老的怪叔叔,怎麽還能和你同學啊?”

這一問,卻把上官蕊問出火來了,她又朝著地下狠踩了一腳後,這才氣呼呼道:“這家夥說大學裏的不純,處少,高中的嫩些純些好玩些。他老爸知道他的性子,認為放在高中更安全些,隻是強烈反對他再去讀初中的想法。”

“畜牲!”黃明蘭忍不住又暴踢了一腳後,這才道,“既然都早滿十八了,那可以上靶場去試槍了,要是還太嫩,我現下就叫人來埋了他,這種禍水,絕對不能再任其泛濫了。

這種畜牲,連省長的女兒都敢打喪盡天良的主意,被他糟蹋的姐妹,不知有多少,造的孽,恐怕不會比魏公公少,應該夠上靶場去打個對穿了,我們就不要再出手了,還是留給別人去埋了他吧。”

啊?上官蕊的臉上,滿是不信的神情,反駁道:“他爸爸是公安廳長,造再大的孽都治不了他的罪。”

“那是因為你爸爸的這個省長,當得太無能,簡直是在浪費國家的公糧!”黃明蘭火氣大旺,狠呸了上官蕊一口後,忍不住又狠瞪了李淩一眼:都是你這個腐酸出的餿主意,否則我今天就要去折騰上官省長,為滇南陰掉一個無能的懦夫了。

“黃局,你放心,沒人能夠再包庇這畜牲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你早先給我發了緊急訊號後,我就已經提防是不是司馬標的兔崽子在折騰,當時就把司馬標給提前控製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作惡了這麽多年,國法一定會從重從嚴從公從正審判他們父子!”

滇南省的省委書記許遠山,竟帶著一大幫子人走了過來,省長上官宏,走在第二位,不過,他的臉又陰又沉,顯然是聽到了黃明蘭剛才的毒嘴。

黃局?李淩愣了愣神:到底哪個才是她的主業,哪個又是她的副業啊?

“你們怎麽把人給打成這樣了,這不是知法犯法麽!”上官宏正一肚子火,趁機飆了起來。

“爸,您衝人家發什麽火?”上官蕊哭道,“剛才要不是人家這兩姐弟,我不但要被糟蹋,還連命都會沒了。這畜牲原來早就盯了我好幾個月,趁我剛才落單,聚集了上百號帶刀帶槍的匪徒,要把我綁去關進他們家的地下室…”上官蕊沒法說下去了。

“這是一個重大的線索!”許書記立馬指示道,“要特偵組立馬搜查司馬標所有房產,找出所有的密室,看有沒有無辜的女子被這對禽獸關在裏麵做**。

來人,先把司馬藻拷回去嚴審!”

兩個如狼似虎的幹警,立馬撲了上來,按住了仍還有一絲力氣紮掙的司馬藻,哢嚓一聲,一幅冰冷的手拷就拷住了這個號稱整個滇南就是他們家的天的爺。

瞪著垂頭喪氣的司馬藻,上官蕊的雙眼暴紅:自己為了與許元山搞平衡,一直護著司馬標搞統一戰線,對他一忍再忍處處縱容,沒想到因自己的私心,縱容出這麽一對喪盡天良的父子出來,差點就害死了自己那比老命還珍貴的寶貝心肝。

自己這女兒,人見人愛,人愛人疼,純真善良,美玉無瑕,這畜牲怎麽就下得了狠心敢犯這種孽,報應,這都是我一手給滇南捧出個禽獸的報應啊!司馬藻氣到這裏,怒不可竭,竟當著眾人的麵,啪的一下就狠甩了司馬藻一個耳光。

誰知這一甩之下,竟像是壓倒了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那司馬藻竟被甩得瞬間癱軟,喉嚨裏荷荷連聲,隻能出聲,卻進不了氣了。

“這嫌犯被上官省長的這一巴掌,拍得已經不行了!”一個法醫走過來摸了摸後,斷言道。

糟糕,我為什麽要甩這一巴掌啊!上官宏的心立馬就沉了下去:這畜牲本來是被黃明蘭他們打得快死了,現在我多甩了這一巴掌,倒變成我當成眾人的麵,逞凶殺人了。

哪怕這畜牲是很可能要被槍斃的殺才,可還沒過堂審判啊,甚至連正式逮捕的手續都還沒走到,連真正的嫌疑犯都還不是,就這麽死在自己手裏,自己這個過失殺人罪,恐怕逃不掉了,何況還有許遠山這個老冤家在一旁親眼見證。自己的官路,大概就此告終了。

“不是我爸,是我打死的!”上官蕊一個世家千金,政治敏感度相當的高,她一見自己父親的臉色不對,就知道這事對他政治前途的影響,絕對沒法善了。

啊?咱家的蕊兒還有這麽猛的狠勁?上官宏震驚之餘,猛瞪了她一眼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多嘴。你殺雞的力氣都沒有,哪打得死人。爸爸老了,是該退下來多陪陪我的蕊兒,一家人享天倫之樂了。”

這貨才五十冒頭就想摞擔子,這怎麽行?許遠山瞬間就變了臉色:我要走,他要退,那明年這滇南接手的一二號大佬,就都是新人了,弄不好會把那攤爛屎掀得臭遍整個西南,轟動全國。真要搞成這樣,我至少都要擔個治政無能之罪,恐怕連我的路都要到頭了。

這攤爛屎,他這種性子的人接最合適,換別人,我還真不放心。許遠山想到這裏,立馬瞪著那法醫道:“這位同誌,你是法醫還是法盲啊,一個巴掌就能拍死一個人麽?你現在就來甩我一巴掌試試看?”

司馬藻要死的禍,的確是被這最後一巴掌給惹出來的,法醫的經驗相當豐富,並沒有判斷錯誤,實在是因為前麵被打得太猛了,微細血管充血充得很厲害,腦血管也被漲得相當脆弱了,本來歇上一陣子,血氣就會自然慢慢的通暢,並不會有性命之憂。

上官宏這最後猛甩的一巴掌,當即造成嚴重的震蕩,本就充血異常厲害的某根細小的腦血管,被這麽一股暴力一震,當即破裂,立馬內顱充血,哪裏還活得了。

第49章 小猴子也被捅了

更新時間2012-12-25 19:04:35 字數:3030

這法醫哪敢有種來甩書記的巴掌試著玩,隻好異常委屈道:“那照書記的意思,這事故報告應該怎麽寫?”

許書記大怒,瞪著他道:“什麽照我的意思寫?你是法醫還是我是法醫啊,你應該要照事實寫!事實就是司馬藻聚集了一幫窮凶惡極的匪徒,想要加害黃局李秘書和女高中生司馬蕊。

這三位勇敢的青年奮起反抗,憑正義的勇氣惡戰眾匪徒,在我們公安民警及時趕到的支援下,終於打退了眾歹徒,當場逮住匪首司馬藻。

隻是匪首司馬藻,被三位青年英雄在正當防衛中擊傷,因長時間出血過多意外死亡。事實,其實就是這麽簡單,我們這裏的每一位領導,都看得出來。”

許元山望向眾領導,眾領導紛紛點頭附合,隻有一個與司馬標還有點香火情份的老公安,陰沉著臉,不敢苟同,卻也沒敢當場反駁,隻好把目光轉向黃明蘭,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自喻:沒有目擊證人的口供,說得再天花亂墜也隻能算是放屁。

咦?許老冤家這次為啥要這麽費力來幫我?上官宏疑惑之際,心裏七上八下的很是忐忑,偷偷瞄了瞄黃明蘭,惹來黃明蘭一個老大的白眼。

“許書記說的確實沒錯。”黃明蘭實事就是道,“這司馬藻先是被我弟弟小淩子捏著喉嚨掐了半天,扔到地上後又被我狠踩了一陣,後來上官芯又拳打腳踢出了一陣子氣,最後還被我暴踩了一腳。

算了,這個死鬼的爛帳算在我們部門頭上,不用去為難你們地方了。”黃明蘭掏出證件晃了晃,“我部在執行任務中,擊斃負隅頑抗的歹徒一名,責令滇南省地方民政部門,督辦死者善後事宜。”

古怪,我剛才還飆了她一句,為啥她還來幫我?上官宏疑道:不是有傳言,黃家這兩兄妹正在四處找我的茬嗎?

“來人,馬上拖到火化場去。”跟來的一個負責民政係統的副省,當即揮了揮手後,兩個扯著裹屍袋的工人,走了過來。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省長當眾打死嫌犯,這事要被炒作出去,滇南的政局不知又會掀起什麽風雨,在這多事之秋,實在不是什麽好事。

隻有那個老公安,一臉的悲歎:這畜牲闖禍闖到那種部門頭上去了,死得還真是連畜牲都不值,可惜遲了點,要不是生了這種畜牲,他老爸怎麽會牽連到連翻身都翻不了,連命恐怕都得填上,全是為保這畜牲造下的孽啊!

天啊,原來大姐姐那句“隨便扇,隨便踩,殘了扔街上,死了就地埋”的話,並不是亂說,而是跟著他們打死人,真的可以不管王法的。上官蕊頓時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們到底是幹嘛的!

“上官省長,你家寶貝倒長得有點小仙子的稚形了。”黃明蘭瞄了瞄一直瞪著她的上官蕊,衝著上官省長就是意味深長的一笑:哼,衝著我弟弟花癡你女兒,將來有可能成兒女親家的情份上,本姑娘這次就以德報怨,結個善緣,算是給他們提前下聘了。

古怪,這黃家的丫頭長到二十八了,聽說還沒找男朋友,不會是有取向不正常的毛病,看中了我家蕊兒吧…

上官宏立馬抱緊了自己的女兒,像孵蛋的老母雞一樣護住了自己的寶貝心肝:得馬上把明明那小魔頭送回鄉下給他父母帶去,才六七歲的小屁孩,就敢拿著鋼筋到處亂捅了,要是在我這兒養大,恐怕將來比司馬藻這畜牲還囂張,我妹妹妹夫那麽老實的一對教書匠,咋就生出了這麽一個小魔王。

“小同誌,一個死人,有啥好瞧的,讓一讓,別擔擱我們拖去火化的時間。”兩位工人同誌,對李淩蹲著身子折騰死人的行為,很是側目。

“幹嘛呢,連活人你們都敢拉去火化?”李淩奇道,“人家隻是留了點鼻血,躺在地下睡覺呢,不信,你摸摸?”

法醫聞言,猛地一驚,立馬趕上前來,推開那兩個工人,彎下身子就摸了起來,仔細摸了半天後,兩眼閃亮,禁不住抓住李淩的手,激動道:“聽說南省的雲城出了個‘向天奪命小醫聖’,應該就是你吧?

神,太神了,剛才明明腦顱暴血暴到都快死透了,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就一點事都沒了!”

沒死?黃明蘭瞄了瞄李淩那傻笑的臉蛋後,立馬就明白了怎麽回事:這家夥每次當救難菩薩後,都會笑成這個德性,似乎天生就是一個視救人為樂的人間活佛。爛人也救,阿貓也救,現在連個該死的畜牲都也去救,這家夥,爛好成這樣,這可怎麽得了?

黃明蘭禁不住暗中狠狠的掐了他一下,李淩皺了皺眉後暗道:這家夥造孽的本事估計夠槍斃N次了,我賺我的功德順便送他上靶場醒醒神,要他來生不要做惡人,這又犯著姐姐你哪門子的錯了?這種缺德的殺才,讓他就這樣輕鬆的暴死,也太沒教育意義了,白送我兩百的功德,也是算這趟沒白忙活了。

李淩感受著已經漲到1250的功德,笑得更傻了,引起上官省長一陣側目:比起他,我女兒哪還有半點仙子的稚形,可惜是個傻蛋!

許書記卻終於恍然大悟了:這狀元爺原來是個視救人為樂的活菩薩,連救活個畜牲都笑得這麽傻,難怪昨天救了我之後,會傻笑成那副德性。

“黃局,被您擊斃的歹徒還沒死透,是不是再補一槍?”法醫小聲建議道。

黃明蘭大怒,狠白了他一眼,氣洶洶道:“本局除了殺雞,連狗都沒殺過,哪真會殺人!你有這個癖好,就自己動手吧!但一切後果,由你自負!”

荒唐,這不是在浪費我們活菩薩的好心腸麽!許書記大手一揮,吼道:“來人,把嫌犯帶走,交特偵處審訊!”

終於扯清了這個大麻煩後,眾領導都興致高漲,一致邀請黃局這兩兄妹,一起去喝個小酒談談心。誰知黃局卻甚不領情,嘴裏道:“忙得很,剛才要辦的正事都被耽擱了,現在不能再拖了!”

許書記一震,老臉頓時沉了下來,瞪著她道:“蘭丫頭,你在這裏,還有什麽要緊的正事?可別瞎忙活,把自己給累出毛病來!”

“也沒啥真經的正事,我們是要去屠宰場,看人殺豬去。”李淩趕緊解釋道。可別再讓這許老頭產生什麽誤會了。

這麽一對妙人兒,竟是要趕著去看殺豬?眾領導愕然。許老頭愣了一愣後,似有所思,他瞄了瞄李淩後,頓有所悟:敢情是去殺豬練狠?這家夥才冠天下卻總是一付菩薩心腸,這樣去混官場,倒當真凶險得緊。

“衣食住行,民生四要。牲豬屠宰行業,確實也是關乎民生‘食’之一項的大事。”許書記糊弄道,“黃局要去視察我們昆城的屠宰市場,不錯,確實是一件事關民生的正經事。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恰好我今天有閑,就去陪陪黃局,一道視察一下昆城的牲豬宰市場吧。”唉,多事之秋,許書記還是對黃局這種特殊人物的行程,不能完全放心。

“看殺豬,多可怕多嚇人哦。”上官蕊怯生生道,“蘭姐姐,大哥哥,不如你們不要去看殺豬了,上我家去玩,順道再幫我一個小忙好不好?”

死丫頭片子,剛才你揍人揍得那麽起勁,把人都快打死了也沒見你怕過,這時想勾我弟弟,卻來裝清純。黃明蘭不耐煩道:“小丫頭,你還想我家小淩子幫你什麽忙啊,要是不費力,抽空去幫幫也不是不可以?”

“大哥哥救阿貓阿狗的本領好神奇!”上官蕊親了親抱在懷裏的秀秀,鼓著雙眼道,“我家還有一隻小猴子,也被我弟弟給捅了,也不知會不會死掉,大哥哥幫我去救救好不好?”

“沒空!”黃明蘭被氣得快吐血,拖著李淩就走,李淩卻不願放過賺功德的機會,回頭衝著上官蕊就是溫情的一笑:“我就在前麵的屠宰市場等著,你回去把你們家的猴兒抱過來吧。”

好美啊!李淩這回眸一笑,把眾人都笑癡了,上官蕊卻癡得更厲害:好美好好心的大哥哥,要是每天都能看看他的臉蛋,望望他的眼神,聽聽他的聲音……聽說女兒像爹,多生幾個,肯定還能生出個像他這麽美的小BB,那這人生,真是太美太幸福了……

昆城的一個名叫“晉園”的小莊園裏,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擂著桌子吼道:“司馬標這不成器的東西,果真是壞在那人手裏?那人果真姓李?”

“我們絕對沒有查錯。那黃家兄妹前前後後查了半年,本來沒查著魏嚴什麽東西,都已經打算要正式收攤了。

誰知這人隻說了一句話,就點破了魏嚴的玄機,魏嚴一倒,很快就把標叔給供了出來,今天藻弟,更是在他手裏栽得再無翻身之地,連帶著標叔,恐怕都難逃一死了。”

第50章 屠夫殺豬的那一刀

更新時間2012-12-26 6:27:43 字數:3073

“那兩個不成器的畜牲,還去操他們的心幹什麽!”這老人怒道,“傳我的話,要以最快的時間,把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想辦法解決掉,嚴防我們司馬世家被殃及池魚。

姓李的?三元魁首,無雙國士?哼!這世上除了隴西堂,還有哪個世家栽培得出這麽一條真龍!”老人怒道,“我司馬一族縱橫三國魏晉之時,他隴西李家,還在給五胡蠻夷做放羊牧馬的奴仆呢!哼,跟我們司馬世家鬥法,就算他們早已是事實上的第一世家,也吃不上什麽好果子!”

“老祖宗,您可能誤會了,那個李淩隻是出自山溝溝裏的一個野小子,絕對不會是隴西世家的子侄,我們早就查得清清楚楚。”

“我不管他是不是隴西世家的人,他鏟掉了我們在西南地區好不容易才打下的地盤,那他就得該死!”老人吼道,“傳我命令,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那小子!”

“不可,老祖宗要三思啊!”那個聲音道,“自從李闖亂世,禍及漢統,我們這些古老的世家就定下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我漢人世家,皆不能反漢人江山,子侄做官從政,隻能用世俗的方法,憑個人的力量去爭鬥,絕不能再動用世家超然的力量,去幹涉世俗社會,做陰謀亂政之事。”

“一個沒根底的小鱉三罷了,除掉還能按上個陰謀亂政之罪?”老人不容置疑道,“我意已決,你們執行就是了!這些年,隴西堂幹出的這種事,還算少嗎,也沒見當朝能把他們怎麽樣,隻要不造成太大的社會影響就行了。”

可那小子的名氣,現在已經很響亮了,隻是常人不知罷了。這人歪了歪嘴後,卻不敢再跟自家的老祖宗辯駁,隻好領命告退。

“嗷~~~~~~~~~~~~~~~~”一聲慘號之後,數了數已經漲到2150的功德,李淩得意地詭笑,把一旁的許老頭,笑得甚是惡寒: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麽怪胎啊?說他狠吧,阿貓阿狗都大發慈悲的樂意去救,說他善吧,看殺豬看得連眼皮都不眨,還一邊嘰嘰咕咕的念叨一邊笑得這麽犯賤,敢情會是個人格分裂的變態佬?

“小淩子,你念啥啊?”許老頭不動聲色道。

李淩急著賺功德,暫時沒空搭理許老頭,直到念完經後,這才稍有空閑,一本正經道,“我這是在做超度冤孽的法事呢。”

許老頭奇了:“你不會是吃飽了撐著閑得慌吧?這豬,也需要被超度?”

“歎,許施主今生是貴人,被所謂的尊榮迷了本源,當然會認為不需要,或許有來生,你就能領悟到我道家的慈悲了。”李淩變著法子捉弄他一句後,這才道,

“佛家講眾生平等,道家說萬物芻狗,意思都是一個樣,也就是芸芸眾生,同根同源;苦樂相通,命無貴賤;弱肉強食,孽障之始也。

人本來就是一種脫毛加衣的猴子,並不比其它生靈高貴多少,卻站在了眾生之巔,視禽獸為私畜,衣其毛,寢其皮,食其肉,任宰任屠,怎能不孽障叢生。

但凡六識已開的生靈,無不樂生悲死,一旦橫禍加身,臨死悲而生怨,怨念一起,孽障便生。我道家悲憫眾生,所以創出超度大法,能化一切冤孽,能度往生輪回。”李淩笑道,“我剛才是在念經超度它們去往西天極樂轉生輪回呢。”

那是和尚的飯碗吧,關你這個道士什麽事?許老頭歪了歪嘴後,卻沒吭聲:或許佛道兩家,也是萬物芻狗,同根同源吧,有一本書不是叫什麽佛本是什麽道嗎,看來我還真孤陋寡聞了。

黃明蘭卻狠敲了他一下道:“那你還笑得這麽犯賤幹嗎?笑得人家屠夫腿都發抖,還以為你是個神經病中的變態佬,嚇得人家把殺豬刀都鎖起來了。”

“隔行如隔山,咱道士這行,你不懂。”李淩白了她一眼道,“哭生笑喪,你聽過沒?智識一開,便悲苦加身,所以智慧最高的生靈,都是哭著生的。一死百了,回歸本源,無苦無悲,是為大極樂,所以有智慧的人,臨死都是笑著去的。

情緒是可以感染的,超度冤魂的時候,之所以要笑,就是要以喜樂忘憂的道理,感染那些怨念不散的冤魂,讓它們想起逃離苦生的喜樂,甘心回歸本源,不要留戀已經過去的苦生,徘徊人間,成為孽障。”

咦?還果真有些大智慧!許老頭皺了皺眉:敢情這家夥還真把道士當主業來著,弄不好一時想不開,就會出家去當和尚,這可不是好事啊。

黃明蘭卻呸了他一口道:“僧不僧,道不道,滿嘴胡說八道!”

看完了這一家後,又來到了另一家。隻是李淩才一瞄到那個屠夫的眼神,心髒便是撲騰一跳:好家夥,這麽大的殺氣,那些衰豬不會是跟他有殺妻奪女之恨吧?

一頭衰豬,被綁在一張案桌上,叫得甚是淒慘。這屠夫操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眼角的寒光,竟然比刀鋒還寒,隻見他猛瞪著衰豬,凝了凝神,像是武林高手在比武之前的運功一般,鼓足一口中氣後,“喝!”的一聲暴吼就是一刀猛劈了出去!

碰~~~~~~~~~~~~~~~~~~~~~~一聲巨響後,一道華麗的金光閃過,所有的人都被震呆了。

李淩扔掉被劈得一刀兩斷的柏木案桌,強自站直著身子,目瞪口呆:好猛的暴力,好快的刀法,好大的殺氣,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真有力破千鈞的武道高手!

李淩剛才見這屠夫的殺氣不同尋常,早就暗中防範,他本以為就算萬一撞上個刺客,目標也會是許書記或黃局這樣的大領導,雖然在他看來,冷兵器的交鋒自己大概已經獨孤求敗,現在真氣正滿溢的他,對付一個殺手那是綽綽有餘滴。

但貪生怕死的他,還是在暗中早就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可力抗千鈞的金剛護身大法,這個法術的護身程度,已經是他目前的修煉境界、所能施展的極限了。

誰知這屠夫暴起之後,竟是一刀直接向他劈來,他反應雖快,當即掄起案桌擋了過去,卻被這一刀連豬帶桌劈成兩斷,幾乎沒起什麽阻擋的作用。

這一刀之力如此威猛,竟耗盡了李淩幾乎全部的真氣還被破了金剛罩;這一刀之勁如此強暴,竟震得李淩體內氣息爆走,經脈錯亂,連臨時調動功德煉化真氣來充門麵都做不到,李淩現在隻剩下堪堪能撐住身子的餘力,有如待宰之雞。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麽可能!這次我們可真要闖下天大的禍事了!!!誰知這屠夫,卻被駭得更甚,他強自壓住恐駭至極的心情,不動聲色道:“你究竟是什麽人?怎麽還會用法術?”

李淩摸出一把寸許長的水果刀,放在手心把玩,口中囂張至極道:“凡俗螻蟻之輩,也敢在本真人麵前放肆!還不快滾,莫要讓你的狗頭,汙了本真人的靈劍!”

那屠夫一瞄到那小刀上麵閃起一道白光後,猛地一退,竟像火箭般彈射而出,眨眼就在百米之外,瞬間就逃得無影無蹤。

好險,這殺才還真被我的一個小把戲給驚退了…噗~~~~~~~~~一道血泉,染紅了大街,李淩強撐著身子道:“快送我回去,我沒出房門前,不能讓任何人進房打攪我…”

撲通一聲,李淩終於栽倒在長街。

“有人壞了規矩!”黃明蘭把李淩背進了車裏後,口中恨恨道,“哼,忙完了昆城的事,姑奶奶正閑得慌呢,要是讓姑奶奶查出是誰這麽狗膽包天,他們將會徹底成為曆史!”

這話好玄啊?許書記不動聲色道:“什麽規矩?小淩子到底還得罪過什麽人?”

“你不懂!”黃明蘭白了他一眼道,“最好也別問,問了也白問。”

什麽規矩是我這個省委書記也不懂,也不能問的?還真古怪!許老頭鬱悶了一陣後,果真還不再問了。

晉園之內,那個屠夫滿臉駭然,正在向一個不怒自威的老人喘著氣道:“老祖宗,這次闖了大禍了,那個李淩,竟然能使道家法術,是個真真正正的仙真之流啊!”

“沒靈氣的現代社會,這根本不可能!”老人斷言道,“靈氣是仙真之源萬法之根,沒有靈氣,沒人能夠施法,這是上古仙道滅絕的終極根源,誰都沒法逆轉這個法則!否則,現在就不會是科技時代,而是仙真文明了!”

“老祖宗,您看,這是我們匆忙間錄下的一丁點小片斷。”另一個人打開了手機視頻。

老人瞪著視頻,反複看了十來遍,越看越亢奮,亢奮到最後,決然道:“動用一切手段,不要再理會什麽規矩,一定要活捉那小子,破解這個天大的玄機!”

啊?活捉神仙?這屠夫不解道:“仙真麵前,我輩凡人皆是螻蟻,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白癡!”老人瞪著他道,“你是被他的法術嚇破了膽,沒多砍上一刀,否則,這小子早就已經報銷了……”

第51章 長生之誘

更新時間2012-12-26 18:04:45 字數:3118

“哼,那小子,連你這個古武之流的一刀,都擋得元氣大傷,離真正的仙真之流,還差得老遠呢!就算碰上真正的神仙人物,我們也不必過於恐慌。仙佛神聖要真能視凡人為螻蟻,佛家還會有‘眾生平等”、道家還會有‘萬物芻狗’的說法嗎?

據古籍記載,仙佛神聖,輕易不敢殺生,因為修仙其實是逆天,逆天者,天警之,他們的長生路上,劫數不斷,一旦造孽,孽報就會加在劫數之上,威力之甚,比普通天劫要強百十倍,造孽過甚的人,就算是聖人也會分分鍾便被轟得渣骨無存。

此人法力頗為低微,全力施為才堪堪擋住了你這一刀,幸虧你沒膽子再砍第二刀,否則長生之機的莘秘,就要永遠塵封於曆史長河中了。”

另一個人滿臉憂鬱道:“我們真要無視規矩,政府立馬就會把我們視為匪類,全力圍剿。在科技昌盛的年代,不要說我們這些粗通一點古武的世家,就算是隱匿在極南之地的‘古武界’,對上現代科技,也隻是兒戲,老祖宗,您要三思啊。”

“破解了長生之迷,我們司馬世家以後就是仙真世家,大家都有機會做神仙了。”老人瞪著他道,“神仙麵前,那些人間科技才真正是兒戲!

我決定,一旦活捉成功,我們立馬全部撤往海外,出了國門,我們隻要低調點,在洋鬼子的地盤上,他們對我司馬世家也無可奈何,我們從此潛身破解長生之迷。

此事參與者,要發揚不成功便成仁的犧牲精神,一旦失敗,務必要與那小子同歸於盡,絕對不能牽連到我們司馬世家。具體實施方案,由你來策劃,行動之前,交由我親自審核批準!”

險遭殺身之禍的李淩,終於有了迫切提高實力的欲望,於是在一個晚上,便一鼓作氣消耗了整整兩千的功德,隻留了150個點用來傍身。可惜修煉的效果,幾乎微若不計,煉氣中期的境界,仍是紋絲不動,把李淩鬱悶得要死。

“去去去!小丫頭片子,你男人受了傷,自己都還顧不來呢,哪有空幫你去治這小猴崽子……”

門外一陣吵鬧聲傳來,原來是上官蕊那個小丫頭,昨天被李淩放了鴿子後,仍不死心,今天抱著猴子,親自找上門來了。

李淩伸了個懶腰後,終於開門走了出來,黃明蘭一見他神采奕奕的樣子,鬱悶的心情,這才大好,也不再把上官蕊往門外趕了。

“抱過來給我瞧瞧。”李淩瞄了瞄那隻蔫巴巴的猴子,逗道,“這不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麽,你從哪個動物園偷來的?”

“不是的,不是偷來是撿來的。”上官蕊紅著臉道,“前年我去西雙版納玩的時候,從一個石頭縫裏撿到的,當時它還沒有我的巴掌大,餓得快要死了,是我用奶水一口一口把它喂大的。

我爸爸曾經把它送去過動物園,可它不是偷跑回來、就是不吃東西鬧絕食,鬧到後來動物園不肯收了,我爸也隻好讓它在我們家長住了。”

這小畜牲總算還有點造化,不但傍上了省長家的金窩,還撞上本道爺來救它的命。李淩抱著猴子摸了摸,原來腸子都被搗成一團亂麻了,熬到現在還沒死,還猴命還真是有點硬。

“我們家的小三,可聽話了。”上官蕊鼓著眼睛道,“我叫它幹啥它就幹啥,還會擦桌洗碗拖地板,跟人沒啥兩樣,除了不會說話。”

咦?有這麽聰明?李淩一絲靈識探了過去,頓時愣住了神:原來還是一隻六耳靈猴,這家夥,在上古時期,是非常受歡迎的仙家寵物啊。

六耳靈猴並不是有六隻耳朵,而是有六個內耳道。這家夥是天生靈獸,聰慧不下於人類,聽覺之強,方圓六裏之內的蟻蟲爬動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若訓練得法,可是打探隱私的八卦高手啊。

“你叫它小三?”黃明蘭不可思議道,“你家大人聽了也不生氣嗎?”

“這關我家大人什麽事?”上官蕊不明所以,大嚷道,“我們家的小孩,我是老大,我弟弟老二,他第三,又這麽小,不叫小三叫啥呢?”

原來還真的這麽純啊?黃明蘭啞笑道,“小三好,好好聽,那就繼續叫小三吧,但願你們家不要多出個小四來。”

“有啊,秀秀就是小四。”上官蕊天真道,“不過秀秀是女孩,叫小四不好聽,但她確實是我們家的小四。”

黃明蘭愕然,不再跟這個傻丫頭糾纏了。

李淩費了老半天勁,才把這小猴子的腸道疏通,又用真氣把膿瘡清除幹淨,給它補好幾個大傷口後,小猴子終於安然無恙,看不出曾經受過半點傷的樣子了。不過,這家夥被真氣灌得暈暈乎乎,像喝醉了酒般,竟趴在李淩的懷裏,睡起了大覺。看著功德漲到了250,李淩又稍稍鬆了口氣:離天打雷劈的時運,總算又遠了那麽一點。

上官宏突然走了進來,他瞄了瞄趴在李淩懷裏一動不動的小三,衝著他女兒道:“現在該死心了吧,肚腸都爛成那樣了,誰還能治得了。別太難過了,小三是保護動物,就算不出事,在我們家也住不長的,養大了還是得放回林子裏去。”

吱吱吱!小三突然一個翻身,縱到李淩的大腦袋上,雙手抱著他的額頭,衝著上官宏眥牙瞪眼,吱吱亂叫。

“好了,小三果真被治好了!”上官蕊手一招,小三一個縱跳便跳到了她的肩膀上,一個翻身,躍上了她的頭頂,雙手撐著玩起了倒立。

不可能吧,還真讓他給治好了?上官宏仔細瞧了瞧小三的肚子,那上麵除了毛發上殘存的斑斑血跡外,竟然連一點傷口都看不到了。神,神了!這個“向天奪命小醫聖”,原來並不是亂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