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薇諾娜的邀請

第二十二章 薇諾娜的邀請

比賽完了王龑倒是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球隊比賽日之後的例行假期,但是報紙上對他的報道他是一篇都沒看到,因為他被薇諾娜給召喚了。

在比賽一結束王龑就接到了薇諾娜的電話,就在球隊的更衣室裏。當時王龑再衝澡,準確的說是薩姆勒這小子接到了薇諾娜的電話。

“喂,幹什麽的?打我電話幹嘛?”薩姆勒倒是對電話不認生。

“這是你的電話?這不是王龑的號碼嗎?”電話裏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

“你是,薇諾娜?我是薩姆勒啊!”看來薩姆勒對於‘紅狼之花’聲線的敏感度很高。

“那你說這是你的電話?王龑呢?”

“他在洗澡呢,基友的電話就是我的電話。”

“行了,告訴他,明天到‘紅狼’來,就這樣。”薇諾娜二話沒說掛了電話。

薩姆勒掛了電話才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西西裏的美麗傳說’。(難為王龑寫了這麽長的來電顯示)

等到王龑出來的時候,薩姆勒賤兮兮的迎了上去,一把扯下了王龑圍在腰間的毛巾。王龑措手不及,隻能無奈的晃蕩著下麵的那根走到自己的更衣櫃前。

“我說剛才有人給你打電話了。”薩姆勒自己討了個沒趣,把毛巾甩到了王龑的臉上。

“哦,你接的?”王龑沒什麽反應。

“你就不問問是誰?”薩姆勒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由得追問了一句。

“誰啊?”王龑一副為了‘配合你’的表情。

“從實招來,你為什麽有薇諾娜的電話?”薩姆勒一臉‘你不夠意思’的表情。

“她喝醉的時候給我的。”

薩姆勒隻能放棄,誰讓全隊的人都被薇諾娜灌趴下了?

“那,薇諾娜說什麽了?”

“讓你明天買束玫瑰花送給他。”薩姆勒又開始使壞。

“真的?”王龑的智商還低過頭。

“愛信不信,明天買束花直接送到‘紅狼’去。”薩姆勒說完扭臉就走,留下王龑一個人拿出手機看了半天。

“這,會不會太快了?”

於是乎,第二天每個去‘紅狼酒吧’的人都看到了一個衣著端莊華麗,手持玫瑰花,就差再拿一個小盒子裏麵裝戒指的年輕人,此人必然是王龑。至於他為什麽會整出一副這樣的造型完全是那束玫瑰花搞得鬼。

在王龑為數不多的感情經曆中,或者說是基本為零的感情經曆中,對於玫瑰花的認知是非常非常嚴肅而又莊重的。那是求愛的道具,是浪漫的象征,是戀愛和婚姻的先決條件,絕對絕對馬虎不得。

王龑買好花之後就覺得自己的衣著不夠正式了,那換件襯衫,換條褲子。等到他以公司小開的形象出現的時候,又覺得太沒檔次了。那再加件外套,領帶不好看,換領結。等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活脫脫一副酒店侍者的樣子,而且全身上下沒一件是自己的,全是婚紗攝影店租來的。

站在‘紅狼’門口,王龑扯了扯讓他很是不舒服的領結,邁步往裏走。酒吧裏的人倒是不少,都是沒事兒幹來耗時間的。王龑進來到沒引起多大的轟動,隻有一兩個好事之徒吹了幾聲口哨。

“話說你們老板是真受歡迎,又有人給他送花了。”一個顧客對侍者說道。

那名侍者笑了笑,走上前來結果王龑的花,揮手讓王龑離開。

“這花,不是給你的

???”王龑手足無措。

“我知道,不過我們老板不會見你的,這花我替你交給他,回去吧。”侍者輕車熟路,看樣子已經這樣打發過不少人了。

“我,我是

???”王龑被嗆得說不出話。

“你是,你是誰啊你。哎,你是那個,那個

???”侍者好像突然認出了王龑,輪到她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了。

“是,我是

???”王龑也不知道侍者到底想說什麽,隻能附和。

“你等著,我去叫老板。”侍者歡歡喜喜的往後麵走去。

“哎,你是王,不是,是‘KING’啊!我們的國王陛下!”一個球迷認出了王龑。

“嗯,沒錯,平身吧。”王龑經曆過了被打發事件之後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是,球員的工資很低嗎?”

“怎麽了?”

“你都要當速遞員來補貼家用了?”那個球迷惋惜的說道。

??

“這是什麽意思,我們之間沒這麽快吧?”這是薇諾娜見到王龑之後的第一句話,王龑登時跪下了——不帶搶我台詞的。

“你昨天電話裏說,讓我給你送花

???”王龑無奈的說道。

在薇諾娜詢問和解釋了半天之後,王龑終於明白自己被薩姆勒擺了一道。到底不是YY小說啊,不是踢了一場好球之後就有女球迷哭著喊著求豬腳寵幸的,王龑暗暗的自嘲。

“不過,這花我收下了,謝謝你。另外你的造型實在是

???”

“沒什麽,你就當是一個青春萌動的男孩幹的傻事就行了。”王龑弄明白了事情真相後恢複了自己的幽默感。

“好吧,不過別多想,花收下了,人嘛

???”薇諾娜調戲了王龑一下。

“山高水深,任重道遠,我懂的。”

“你說什麽?”薇諾娜沒聽明白中文。

“沒什麽,這花你就當是一種友誼吧。話說你叫我來是幹嘛的?”王龑不想解釋,岔開話題。

“哦,你昨天踢得不錯,很多球迷都想認識你,叫你來見見大家。”薇諾娜指了指外麵正在喝酒的一幫人。

“那還是算了,我今天的造型有點過頭。”王龑想起剛才自己被認出來的時候,全場人的驚詫、愕然外加幸災樂禍。

“很正式。”薇諾娜還在調笑。

“對,對於一個蹩腳的馬戲團來說,我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小醜。”王龑擺了擺手。

“那,沒事幹,我們喝酒吧。”

“啊?”

??

王龑是醉著回去的,畢竟三十歲的女人已經有一定的生活智慧,那種陰招一次還行,再一次就別想了,對於聖鬥士同樣的招數不要使用第二次。

當王龑清醒過來的時候,薩姆勒的電話到了,沒給王龑找他麻煩的機會,隻是告訴王龑訓練時間到了,全隊要準備下一場比賽。

“等著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看我怎麽弄死你。”王龑在去訓練的途中狠狠的想到。

“你是‘王’吧。”

“嗯?你罵街幹嘛?你才是王八呢。”王龑坐在的士上,被司機來了一句。

“我們的國王陛下。”

“哦,是我,怎麽了?”

“‘紅狼之花’的味道怎麽樣?我哥們回來都和我說了,你真牛啊。”那個司機一臉*。

“一朵帶刺的玫瑰。”王龑想起昨天被灌了個七葷八素,無奈的拍了拍腦袋,同時下決心到了訓練場要弄死薩姆勒。

而薩姆勒渾然不覺自己大禍臨頭,還在和隊友們說王龑的糗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