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極品少婦

第十七章 極品少婦

正文

沒管,或者說是根本沒聽到後麵一群牲口的竊竊私語,王龑跟著薇諾娜坐在了一個比較偏一點的卡座裏。

麵對著離自己不到一米的性感絕色,王龑不禁又吞了口口水,真心是太像莫妮卡?貝魯奇了。精致突出的輪廓,穠纖合度的體態,加上端莊又帶點妖嬈的氣質,一身火紅的連衣裙,領口開得有點深,讓王龑直接能看到深邃的溝壑,一頭烏黑的長發讓王龑倍感親切。

“真的很像,你確定你不是莫妮卡?貝魯奇的什麽親戚?”王龑沒忍住,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小子,你不是第一個這麽問的了,想泡我用點別的招數。”薇諾娜倒是很直接,一點都沒有什麽避諱。

“不不,你理解錯了,我沒那個意思。”王龑真心覺得自己冤枉,麵對這麽有氣場的美女自己還沒生出那種心思呢。

“那好,知道我叫你來什麽意思嗎?”薇諾娜也沒想著要在那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不知道,不是準備泡我把?”王龑有點想入非非。薇諾娜也沒有表示反對,直接對一個酒保招了招手,眨眼間酒保就搬了兩打啤酒過來。不是聽裝,是瓶裝,不是淡啤酒,是真正的高度數啤酒。王龑有點被鎮住了,這算是什麽,拚酒招親?

“每個剛進皮亞琴察的毛頭小子都得來這麽一趟,你當然也不能例外。”薇諾娜‘砰’的一聲啟開了一瓶啤酒遞給王龑。

“那,你的意思是要怎麽著啊?咱倆為什麽這麽喝?”王龑有點沒看懂這陣勢,還沒怎麽招兒呢就這麽喝。

“你輸了,從今以後聽我的,外麵的都是我的小弟。但凡是皮亞琴察的球員一個都跑不了!”薇諾娜這時候顯得極為豪氣。

“行,我沒想著跑,看您這樣子是久經沙場了。但是有一條,你要是輸了呢?”王龑覺得先不論實力,氣勢起碼不能輸。

“你們全隊都沒一個能喝倒我的,你?嫩了點吧。”

“凡事也有個萬一嘛,最好能先定下來,也好讓我有個目標嘛。”王龑耍起了無賴。

“那也好,你要是贏了我要求隨便你提,怎麽樣?”

“可以,怎麽喝?”王龑算是準備豁出去了,起碼不能剛來第一天就在這兒慫了。

“簡單,一人一瓶,誰趴下誰輸,沒喝一瓶的間隔時間不能超過一分鍾。”王龑一聽這話心裏打起了鼓,酒桌上最怕的就是不講理跟你蠻幹的,能喝快酒的都是高手,而快酒都是最容易醉人的。

還沒等王龑想明白,薇諾娜已經抓起一瓶仰著脖子灌了下去。一看沒什麽商量了,王龑隻能認命的抓起酒瓶一起灌。其實王龑的酒量還算不錯,畢竟在國內和一堆朋友之間喝酒都是論瓶吹,起碼都是半打墊底。但是等王龑和薇諾娜都是一打灌了下去的時候王龑發現有點不對勁,自己已經是有點晃蕩了,可對麵的薇諾娜還是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揮手讓酒保接著上酒。而這也就剛剛過了二十分鍾。

“不行啊,這麽喝下去必輸無疑啊。”王龑終於明白過來對麵的絕對是‘酒中仙’級別的人物。

“幹喝沒意思吧。”王龑開始想耍點小花招。

“那你想幹嘛?給你點點心?我跟你說,這招兒你的隊友都已經試過了,沒用。”薇諾娜一句話就封死了王龑準備變換成‘菜酒’模式的想法。

“不是,就是能不能聊聊,這麽一瓶幹到底的話和驢馬喝水有什麽區別?”王龑開始沒事找事。

“聊什麽?”薇諾娜又給自己和王龑開了酒,但沒急著開灌。

“別為了喝酒而喝酒,酒隻是一種互相了解的媒介而已。”王龑開始搬出了國內的酒文化。

“那你平時沒事都是拿酒泡女孩子的?”薇諾娜繼續調戲王龑。

“不不,那是最下乘的作法,酒是好東西,是朋友和合作的象征與手段。”王龑開始嘴遁,“但是愛情不能和酒混為一談,酒和女人在一起就成色了。酒為色之媒,聽說過嗎?”

“什麽意思?”薇諾娜顯然沒聽懂王龑的中文。

“一個男人拚命灌女人酒,他想的是什麽不言而喻。而酒是迷亂人神經,讓人衝動的付出自己最好的工具,而且很冠冕堂皇。”王龑開始滿嘴跑火車。

聽了王龑的話,薇諾娜有了片刻的失神,然後微微一笑,有點發苦。王龑一看就知道自己有機會了,而且絕對是隻有自己才能抓住的機會。外麵那幫孫子肯定也想過這招,但肯定看見美女傷心之後就開始裝紳士,老外就是喜歡這樣。老子是誰,中國人,最喜歡忽悠,最能挖掘人內心的,五千年文化隨便學點皮毛就能出去忽悠上千萬投資的偉大民族。

“你是個有故事的人。”王龑開始直視薇諾娜的眼睛。

“每個人都有故事。”薇諾娜對此不置可否。

“故事也分好聽不好聽,關於愛情和背叛的故事永遠是最吸引人的。”王龑開始直白的去戳薇諾娜的傷口。

“你很壞

???而且很能看懂人心,是你天生的嗎?”薇諾娜那雙黑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王龑,王龑看著薇諾娜,好像看到了《西西裏美麗傳說》裏的那個莫妮卡?貝魯奇。王龑突然心裏感到一痛,覺得自己好像太過於卑鄙,其實自己隻要醉倒就可以了,沒必要去這麽逼迫別人的傷疤。

“好了,我承認我輸了,我喝不過你。”王龑搖了搖自己手裏的酒瓶,一口將酒幹完。但是薇諾娜對此卻並不滿足,王龑準備收了,但他沒想到的是薇諾娜卻不願意放過他。

“別急,哪有勾起別人回憶又不讓人說話的?”薇諾娜拉住了王龑的手,“你有兩個選擇,一,陪我再喝一打,二,聽我說故事

???”

“那我陪你再喝一打吧。”這不是欲擒故縱,而是王龑突然感覺到自己不應該去聽這個故事,不然自己很容易一輩子陷進去。

“不,我要你聽故事。”薇諾娜說話將手裏的酒幹掉,本來還清澈的眼睛突然開始恍惚,有種醉了的感覺。

“我的故事很老套,一個女孩遇上了一個很有魅力的混蛋。五年前我二十五歲

???”薇諾娜開始像每一個受過傷的女人一樣絮絮叨叨,王龑不想聽,但每一個字眼都清清楚楚的鑽進他的耳朵,直到薇諾娜自己趴到在桌子上。

讓‘紅狼吧’裏的女酒保將他們的老板送到後麵休息,王龑自己一人回到了薩姆勒他們中間。一幫牲口像突然看到了哥斯拉一樣看著王龑穩穩的站在他們麵前。

“大哥,你真是我大哥。你是皮亞琴察全隊第一個和薇諾娜喝完酒之後還能完整出來的人

???”薩姆勒已然拜服。

“四十五分鍾,你已經破了我的記錄了,而且你不是被抬出來的。”福蒂突然有點受傷,好像自己的大個子白長了一樣。

“我說,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麽做到的,我以後一定多給你傳球。”帕羅也有點不淡定了,想來是已經被荼毒了無數次一樣。

“沒什麽,就是喝酒而已,我們還沒喝到兩打呢。”王龑顯得有點悶悶不樂,或者說有點慚愧和自責。

“我去,不正常啊,你肯定下藥了吧,什麽時候我們的‘紅狼之花’這麽弱了?”薩姆勒不敢相信的大喊。

隻有馬西莫突然發現了王龑的不正常,上前拍了拍王龑的肩膀,看到了王龑臉上的苦笑。

“真的,帶著心事的酒是最醉人的

???我覺得我很賤!”王龑看著馬西莫,在他看來馬西莫應該能明白。

而王龑心裏也明白,今天一個意氣之爭,讓他以後不得不為此付出一些其他的代價,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