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71、在武俠遊戲裏(六)

71、在武俠遊戲裏(六)

意識恢複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嬌俏的臉龐,還有好多長著很多腿的蜈蚣和蜘蛛什麽的......臥槽我很怕多腿的蟲子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簡直要被嚇得尿了出來,這麽多蟲子是要把我吃掉嗎?一定是吧!我隻是貪杯喝了一壇來曆不明的酒,難道我苦練了九個月的武功就是用來喂蟲子的嗎!

那姑娘開口了,聲音很清脆:“怕什麽怕又不會吃了你。再說了,你媽媽難道沒有教你不要吃來曆不明的食物嗎!”

我根本不知道我生母是誰,她當然沒有教過我,不過我養母貌似跟我說過,隻是我一直沒當回事兒,這下果然受到教訓了。不過不是要把我喂蟲子就好,話說姑娘你能讓這些蟲子離開我的身體嗎?

她讓我叫她毒醫,說那壇子酒是什麽什麽毒酒,如果我不來找她排毒我就必死無疑。我被嚇得哭喊著跑了,快進逍遙穀才冷靜下來,決不能讓二師兄見到我丟臉的模樣。

回房之後我換了條褲子,躺在床上沉思對策。我畢竟練了這麽久內功,說不定能用內力把毒排出去。其實我也知道這不太現實,這毒醫的水準應該很高,我這練了大半年的內力估計沒戲。

我嚐試了半個月,四個內功我都運使過,雖然練功的收益依舊,毒卻不知道排出去沒有。這毒性應該說相當高端,仿佛潛伏在草叢裏的蓋倫不對是毒蛇一樣潛伏在我的體內,沒有絲毫手尾露出,我想用內力排毒都無從下手。

於是我又慫了,隻好偷摸去找毒醫解毒,對師傅師兄們解釋說我最近喜歡去洛陽閑逛修行。毒醫長得漂亮,雖然嘴不留情,但是可以看出性格應該還是溫柔的。

其實剛開始我是不這麽認為的,但是我必須這麽認為,不然萬一路出馬腳惹得人家不高興了不治我了那我不是嗝屁了。後來遇上她給身患不治之症的小女孩治病勞心勞力還受委屈的模樣,我才知道毒醫她的確很善良。

(我靠我為什麽會這麽想?難道覺醒了什麽可怕的屬性了麽!)

毒醫幫我排毒可謂雙贏。她用蟲子把毒從我身體裏吸走,練成了五毒神蠱,而我也變得百毒不侵,甚至還領悟了一門“五毒赤炎功”。師兄們卻還在苦練逍遙心法,而我現在已經學會了五門內功,甚至可以在戰鬥中切換運使的心法而毫不衝突。

告別了毒醫,我去洛陽城的驛站給徐子易寄去了最後一份龍井我就回穀了。在我看來徐子易這書生跟他弟弟徐子騏一樣神秘。

他記錄了天下武林大事的書就不提了,不但我每次去茶館都能看到他,而且每次他都會說一些天南海北的武林軼聞,仿佛讓人身臨其境。最讓人吃驚的是他消息的時效性,昨天發生在百裏之外的事他都清楚。平時想不起他倆的時候就根本不會在意,然而我每次想起來的時候,他倆這種仿佛無處不在的存在感就讓我深深地知道,這是倆大粗腿,必須抱緊。於是就有了我堅持去完毒醫那裏就給大小徐寄禮物的習慣,禮多人不怪嘛!反正我也跟師傅說了我最近混洛陽,看完毒醫幹別的時間也不太夠了,就去巴結大腿好了。

七月初一大早師傅把我跟師兄都叫到房間裏,鄭重其事地跟我們強調:“最近不要出穀,外麵不太平,有好多人說他們見到了天外來客。”

我心想這特麽不是騙小孩的把戲麽?多少父母用這種方法硬生生把孩子騙成了宅男,長大了全都為找不到對象煩惱,然後就去白馬寺燒香拜佛求偶,然後又看到後門上秀恩愛的刻字而怒火衝天,出門暴揍四個逗比一頓或者被暴揍一頓......

一想到這我就煩躁,於是我就出穀散步了,沒想到就這樣撞了大彩。

等我清醒過來之後我抓著大師兄的雙手哭訴道:“臥槽師兄真的有天外來客啊嚇死我了我身上又沒有少什麽部件啊”說完趕緊抹了一把褲襠發現小明還在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浪費我300塊買的6個唧唧怪不對是千年何首烏。大師兄讓我淡定些,他認為我是春夏交際不適應天氣變化而中暑了,怎麽會產生如此可笑的幻覺。

可是我知道這不是幻覺,在我眼中整個世界都變得特別清晰。不僅如此,連從來沒練過耳功的我都清楚我現在的耳功可怕到了什麽程度,我可以清楚地聽到我背後牆上麵趴著的蚊子爬行的聲音,聲音感知仿佛變成了圖像一樣顯示在了我的腦海中。我頭也不回一巴掌往牆上拍去,果然一手血,讓你昨晚上吸的這麽飽,要不是我懶得睜眼早就弄死你丫的了。

仔細檢查了身體之後我發現並沒有後遺症,於是突然就有了出穀散步的心情,我想更直觀地感受我的眼功和耳功,出穀才能更好地試驗。溜達到湖畔的時候我已經基本能夠控製聽覺範圍了,省的到時候不想聽的聲音也能聽到打擾我練功。

這時候我突然看到數百米外有兩道擺著一樣破死的身影,其中一個是夏侯非,另一個人沒見過,但是感覺他散發著一股仿若老虎的可怕氣息。我靠難道這是夏侯非他爹嗎?感覺比洛陽拜壽時遇到的西門峰他爹強太多了。我不想被他們發現,於是稍微走近了一些便運起十成的耳功:

好吧原來不是他爹。我說的嘛,夏侯爹要是這麽流弊為***這麽挫還以為不是親生的。話說夏侯非你膽子夠肥的啊,就你那三腳貓武功也敢跟這位前輩動手,他一個打你十個都遊刃有餘啊,你還是先去學一下多重影分身順便學學搓螺旋丸再過來挑戰吧不然沒戲。

沒想到這前輩也不計較,反而指點了夏侯非一句話,讓他晚上看看月亮。什麽原來夏侯非不能當忍者但是他能在圓月之夜戰鬥力暴漲嗎我從剛剛開始說的都是什麽鬼啊果然看到天外來客還是有胡言亂語的後遺症嗎?我帶著深深的疑惑回穀了。

晚上的時候師傅把我和兩個師兄叫去一起賞月,因為今天的月亮特別明亮。我看著這彎月亮卻想起了今天那位前輩所說的話,月亮和刀法有什麽聯係嗎?想著想著我竟然入神了,沒想到竟然真的領悟了一番刀如月的刀法理論,月有圓缺,刀法也有力道的控製。

這一番思考給我帶來的啟發不隻是刀法的提升,還有武學方麵的思考,正所謂道法自然,自然界有許多事物和道理可以運用在武學當中。

七月中的時候我在穀裏閑逛的時候被師傅抓去欣賞他的一副書法新作。屋裏兩位師兄都在,看到二師兄那副不耐煩的臭臉我就高興。

不過不好意思啊師傅雖然你已經介紹我認識了忘憂穀的書生但是我還一次都沒去找過他呢而且我也不準備去找他,所以我不太看得懂你寫的是什麽啊。

沒想到大師兄經常在你身邊,耳濡目染地也學到好多文化,他就看懂了呀,這你還找我跟二師兄來幹啥,我倆一個傻子一個文盲哪裏欣賞的來您的藝術呦。哦好吧原來這字不是重點,你是想考驗我們仨的武學進度,還是說你是見我跟二師兄最近整天在外麵跑不著調所以找個借口修理我倆呢?總之薑還是老的辣,我雖然最近內功方麵受益不淺,身體素質越來越強,但是還是沒有練習過一次武技啊,白瞎了我的麒麟臂。總之好不容易堅持了十個回合師傅說可以了,我靠其實是您打的解氣了又不想我跟二師兄丟小命所以放手了吧?

沒想到師傅最後讓我留了下來說要傳授我新的武學,說昨晚上看到我能通過觀察月亮而領悟武學道理感到特別的欣慰。

其實是我給你寄的湖筆你特別喜歡吧你個偏心老頭,你沒看二師兄離開的時候囁嚅的嘴唇和委屈的模樣嗎?話說二師兄你也有點不上道,整天出去打架不知道給師傅送禮,雖然直接送他是不會收的,但是你去驛站給他寄他妥妥會收下的啊。

師父看我昨晚上領悟的是刀法,就教了我一套新的刀法叫無極刀法。我靠這無極刀法太過霸氣了,使用的時候渾身魔氣袞袞,砍出的刀氣蔓延十多尺。

像這種霸氣的刀法我簡直太特麽喜歡了我口水都流出來了啊,還好師傅你沒有考驗我的逍遙刀法熟練度,不然肯定就不願意教我了,因為我根本就沒練過啊!

學會了這套刀法我心滿意足,正打算隔天就練,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小禿驢虛真突然來訪,邀請師傅去參加什麽盂蘭盆節慶典。師傅這個老宅男不高興去,於是把我給打發去了。真是日了doge,我正想宅在穀裏好好練練刀法呢,第一次真心實意想要動手練練武技,又這麽給耽誤了。

結果就碰上了來少林寺踢館的利空法王,定下什麽一招之約把少林寺的大禿驢們都菜了個遍。

這時候小禿驢虛真怒了說要跟法王單挑,我其實最近內功練得勤奮功力暴漲也有點膨脹,於是便跟小禿驢搭手剛法王和他的徒弟們。

正好想試試新刀法可是一想到還沒練過就覺得還是別丟醜了,於是掏出了小短劍,跟中原小禿驢合作幹起了西域大小禿驢。小禿驢好打,但是大禿驢特別硬,虛真靠著反傷給大禿驢造成了一波不俗的傷害然後跪了。

我用我的小短劍靠著雄厚的氣血內力穩紮穩打把西域大禿驢耗的沒脾氣,最後在方丈的幹預下停手了。

方丈最後也輸給了耍詐的西域禿驢,把四十二章經給交了出去。

我也沒理氣頭上正在念經消氣的小禿驢虛真,逛到了藏經閣耍了點小聰明翻了進去開了寶箱拿了裏麵的小藥丸和小黃書。

出來之後看到禿驢對我的鄙視神情我也不以為意,我還沒鄙視你們呢,小黃書竟然視若珍寶鎖在藏經閣裏麵,我都不知道怎麽吐槽了。

不曾想這一戰讓我感受頗深,畢竟第一次跟這種程度的高手切磋,我的實戰獲得了大量經驗。

這樣就方便我在現實人生裏,拿起刀一陣亂劈亂砍。

好,真是好。

回頭看看這天,約莫淩成4點多了,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