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又見賭約
第十五章 又見賭約
我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將卡遞到主管麵前。
主管擦了擦並不存在的虛汗,苦笑著說“小姐莫非是在難為我?這裏麵存的都是上品靈石,一塊上品靈石等於一百萬下品靈石,您是在耍小人嗎?”
我尷尬的收回手,我也不知道那是存上品靈石的。
長歌長樂兩兄弟心底裏掀起了軒然大波。要知道一張金卡最少也要存進十塊上品靈石,那就是一千萬下品靈石,雖然沒人會傻到用上品換下品,但是也由此看出蘇家的家大業大。
我將金卡收回戒指,心一橫,將剩下的兩張卡都拿了出來,“你看是用哪張?”
這下在場的人都無力吐槽了。主管默默地從我手中抽出那張紫卡,然後默默的轉身離去。
“咳咳,綰綰,那張銀卡是存中品靈石的。”長歌好心的提醒我。
“哦哦。”我點了點頭,將卡收了回去。
不一會,主管就回來了,手裏拿著兩張卡。
“蘇小姐,這是您的卡,收好。還有這張,這是我們萬寶閣的打折卡,在全大陸的個個萬寶閣都能用,下次您買東西時就可以享受9折優惠。”主管將兩張卡交給我,萬寶閣的那張卡是黃色的,中間有一個聚寶盆。
“謝謝。”我把卡還有桌子上的鞭子水柔收進戒指裏。
“小姐慢走。”問了問長歌二人,他們並沒有什麽看上的,於是我們便起身離開了。
走出萬寶閣,已經是中午了,長歌提議去天然居吃飯,得到了我們的一致認可。
又到了天然居,又坐到了那個靠窗的位置。
“綰綰,皇宮的百花宴,你會參加嗎?”剛落坐,長歌就問了我這個問題。
“當然會啊,我爹前天就告訴我了。”我點點頭,說道。
“就你?還參加百花宴?你是要當個觀眾嗎?”長樂一臉嗤笑的看著我。
“嗯哼,就我,當觀眾又怎麽了?”我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抱著胸看著他。
“我就知道,你也就隻能當觀眾了。不愧是個草包。”長樂不屑的看著我,滿臉鄙夷。
這話可激起我的火了,“哼,敢賭嗎?賭我會不會表演?會不會驚豔四座?”我挑挑眉,挑釁的看著他。
本來聽了蘇清的話,我也打算不表演的,但是聽他這麽一激,我倒是想正一正我的名聲了,畢竟誰頂個草包的名都會不舒服的。
“行啊,有沒有賭注?”長樂立馬答應了。
“有啊,沒賭注還賭什麽啊。如果你輸了,以後見到我就要叫我姐姐,對我恭恭敬敬的。”我拋出了我一直想要他幹的事,畢竟有個弟弟也是我一直的願望。
長樂猶豫了一番,還是答應了。“那你呢?你要是輸了,怎麽辦?”
“我要是輸了,你叫我什麽我都答應,也對你畢恭畢敬的,怎麽樣?”我想了一會,說出了一個跟我那個差不多的賭注。
“行!”長樂一口就答應了。
“好,擊掌為盟。”我伸出手,看著長樂與我擊掌。突然覺得這一幕好熟悉,想了想,發現我好像和景玉闌也打了一個賭,也擊掌為盟了。
“喂,你沒事吧?”看到我有些恍惚的樣子,長樂嗆聲出口,但是不難聽出其中的擔心。
“啊?沒事,沒事。”我搖搖頭,淡淡一笑。
“哦”長樂難得安靜了。
“綰綰,你要表演什麽?”長歌看著我和長樂的互動,心裏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出來了。所以便出聲詢問到。看到我的視線看向他,他心裏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竟然奇跡般減輕了不少。
這個問題也把我問到了,表演什麽呢?原文裏,尚舞依就是因為跳了一曲霓裳羽衣舞而一舉出名了。我倒是想與她一較高低,所以...就那個吧。
前世,我也是學過舞的。從孤兒院出來,進入大學,我參加了舞蹈社,學了不少,後來工作了,便用自己掙到的錢,將自己小時候一直想學但沒學成的,都學了個遍。
不過,雖然決定好跳什麽了,但是伴奏還是一個大問題。
我看著長歌,露出一個邪邪的笑。這位可是被後世人稱為“靈琴公子”的,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麽可以呢?
“長歌,你會撫琴吧?幫幫我吧。”我拉著長歌的袖子,眨巴眨巴我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說到。
“好啊”長歌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啊,謝謝,長歌,我愛死你了。”我激動的抱了長歌一下,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這番有些驚世駭俗的舉動,成功的讓長歌長樂兩個人愣住了。我撒開了手,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故作無辜樣。
看到兩個人震驚的回不過神來,我隻能無奈的開口解釋“那啥,別在意啊。這隻是一種表達感謝的禮節性動作,我在書裏看到的。”
聽了我一番解釋,倆人總算回過神來了。長歌的臉連帶著耳根都紅了,而長樂震驚過後就是氣惱,結結巴巴的說“你,你這個流氓!”
沒想到我當日送給景玉闌的美稱如今也落到我的頭上來了。
“喂,你知道什麽叫流氓嗎?”看長樂這個樣子,就知道是涉世未深的孩子,所以總是忍不住逗逗他。
“流氓?你不就是嗎?”長樂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我就不明白了,就抱了長歌一下,他至於那麽氣憤嗎?難道他戀兄?
“我?剛剛不算,現在我的動作才叫流氓。”我一邊說著一邊朝他走過去,漸漸的靠近他。我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的,看見慌亂,看見不知所措,還有期待?!
我漸漸靠近他,直到把他逼到從椅子上退下,逼到他再也無法後退的牆角。我的身子漸漸壓向他的,直到我們的兩唇相距不到一厘米,互相能感受到對方呼出來的氣息。
就在我要準備再靠近時,長歌終於開口了。“綰綰,別鬧了,吃飯!”話裏帶著警告,警告之下又壓抑著另一種情感。沒人看見,長歌捏住茶杯的手已經泛白,青筋暴起了。
聽出了長歌話裏的警告,我撇撇嘴,直起身,走回座位。
長樂緩了緩,在我戲謔的目光中也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看著長樂還打算說些什麽,長歌趕緊出聲“行了,吃飯吧。”
難得一頓飯安安靜靜的,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