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現端倪
第七章 ,初現端倪
“流星三月斬?哈哈哈!”七夜歪頭瞅了一眼南宮不笑,陰笑道:“流星三月斬算個屁啊!哈哈哈,我師父哪裏有一套六合八荒斬,威力是流星三月斬的十倍!如果流水天涯閣敢用流星三月斬對付聖教,我就敢用六合八荒斬屠殺正道!反正正道已經視我為死敵,除之後快的死敵!我又有何懼!”說著,七夜的臉色倏地變成黑紅色,身體向後踉蹌數步,搖搖欲墜,仿佛要跌倒在地上一般!但最後還是挺立在冰麵上,大呼道:“男人,就要站著!”
“你醉了!去休息一會吧!我在這裏替你守護!”南宮不笑瞪了一眼七夜一眼,倏地伸手抓住七夜的肩膀,雙臂一用力,好似拔蘿卜一般,硬生生的將七夜拔起來,甩到方桌上!
啪!桌子碎裂的聲音響起,鼾聲也呼呼的響起,而且愈來愈大,愈來愈響!
南宮不笑回身瞅了一眼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苦笑一聲,歎息道:“終究還是個孩子!孤劍老人也是舍得讓他出來曆練!”說罷,轉身繼續欣賞遠方升起的朝陽,心中不免感慨萬分!或許,生存的意義遠大於死亡,隻有真正懂得如何生存的人才更有勇氣活下去,而死亡則是生存必須要麵對的困難,也是必須克服的困難!生活,隻有活著才著才能生存下去!
感慨中,南宮不笑的心境已由原來的隨心所欲,變成了對生死的淡漠,變成了對生死的無視!因為他要生存下去,有勇氣的生存下去!
正當南宮不笑陷入冥思時,一個人影悄悄走到酣睡的七夜身邊,舉起手中的利刃,向下刺去!
鏘!
脆響聲響起,隻見白衣如雪,融入在刺骨的寒冰中。悲傷的簫聲緩緩響起,將南宮不笑從冥思中驚醒!
“好舒服啊!”南宮不笑暢快的呻吟一聲,同時也察覺到了簫聲中的警惕以及身後的微微響動!
人影依舊沒有離開,而是猛地揮動起手中的兵刃,朝著南宮不笑的身後刺去!
破風之聲響起,南宮不笑的嘴角掀起一絲淡漠的冷笑,好似在嘲諷人影不該自尋死路!
鏘!
脆響過後,南宮不笑好似鬼魅一般,倏地向左橫移數步,然後繞到人影身後,冷冷的看著人影!簫聲亦在此時戛然而止,剩下的隻有喘息聲及鼾聲!
“可以回過頭讓我看看你嗎?如此鬼鬼祟祟可不是正道中人該有的行為!”南宮不笑負手著人影的背影,靜靜等待人影顯露真容!
人影發出一聲銀鈴般的冷笑,嫵媚的神情漸漸出現在南宮不笑的眼中,不是被雷馳派往中蒼山探查的玉芝長老又是誰!
“南宮掌門,你與魔教勾連意欲陷正道於不義,難道你想讓易天三脈為你蒙上叛徒的羞辱嗎?”玉芝挺直胸膛,不卑不亢的質問道
。同時將手中的兵刃橫在胸前,警惕的盯著南宮不笑及那隱藏在暗處的‘簫聲’!
“哦,看來饒你一命是不可能了!出手吧,也讓我看看雷馳的左膀右臂究竟有何神通!”南宮不笑輕蔑的看著玉芝,好似根本不將這個對手放在眼中一般!
玉芝亦不敢小覷南宮不笑,雙手立即緊握兵刃,猛地揮出萬丈刃氣朝南宮不笑劈去。同時身體瞬間向前猛進數步,直至距離南宮不笑十步方才停止!
而南宮不笑則仍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摸樣,似乎沒有動手的樣子,隻是任憑刃氣劈砍在自己的身上,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衣襟寸裂,淡淡的紅光從衣襟中閃爍而出,仿佛朝陽一般冉冉升起!
“赫陽甲!”玉芝驚呼一聲,身體快速向前急掠數步,然後揮刃向著南宮不笑的頭部劈去!她清楚,赫陽甲乃是天地神物朝陽柳枝編織而成,如同初生的朝陽一般,發出煦和之光。甲成之人,編甲之人以鮮血祭魂,使赫陽甲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即便是整個修真界至強至剛的神兵利刃也無法劈開此甲!但此甲唯一的破綻就是無法護住頸部以上及四肢,所以她隻能朝著南宮不笑的頭顱劈去!這也是唯一的方式!
鏘!
脆響聲響起,隻見南宮不笑手中突然多了一柄薄如蟬翼的寶劍,在朝陽的照射下,隻能隱隱看到劍身上如同朝陽東出,夕陽西落的紋絡!此劍正是七夜的一夕劍!
七八聲脆響在兩人之間響起,玉芝連連揮動了七八次手中的兵刃,但無一例外全部被一夕劍格擋住。而南宮不笑則神態輕鬆,臉帶笑意的揮動著一夕劍,抵擋著一刃重過一刃,一刃快過一刃的兵刃!
‘好厲害!不行了,我必須要使出天雨三針了,如果再不使出天雨三針,我連活著出去的希望都沒有!對不起了,雷掌門!’想著,玉芝倏地收起兵刃,從腰間掏出三個如頭發粗細的小針,朝南宮不笑射去!
三根小針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三個藍色小點,飛快的向著南宮不笑的頭頂飛去!
當看到三個藍色光點之後,南宮不笑登時一驚,不敢有絲毫遲疑,急忙揮起一夕劍一連舞出千萬朵劍花,護住全身上下的各個角落要害!
哐啷!
三個藍色光點被劍花淹沒,消失不見!而玉芝也趁此時機,倏地向後急掠數步,退到山頂的邊緣。
“南宮掌門,領教了!”說罷,玉芝騰空而起,跌落下山頂!
南宮不笑將一夕劍插回到劍鞘中,而後高聲說道:“多謝夏兄提醒!若非夏兄,恐怕七夜就要命喪於此了!”
“天雨三針是聖教的不傳秘技,也是天雨神君看家本事!想不到竟然被南宮兄一擊破之!”話音未落,夏無且飄然落到南宮不笑身旁,別再腰間的玉簫也再次拿在手中
。
“是嗎!不過是此女慌張所發,不然我未必躲得過!”南宮不笑尷尬的笑了一聲,隨手一揮,兩個夜光杯瞬間出現在手中。“夏兄至此,同飲一杯如何?”說著,便將一個夜光杯交給夏無且,然後拿起地上的酒壺,親自給夏無且斟滿,而後在給自己斟滿。
“難得南宮兄有心了!正道之人見我就如同蝗蟲過界,瘟疫過世。想不到南宮兄竟還想與我同飲!”夏無且同樣尷尬的笑了一聲,暗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