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看呢,還是看呢?

第五章 我是看呢,還是看呢?

“準哥哥,姐姐她真的沒問題嗎?那邊可是有名的萬蛇森林,萬一姐姐遇到蛇群……”

和傻大個並排藏在營地不遠處的一片灌木叢裏,我隻打算把阿乖投出來跑路,沒想到卻聽到了這不該聽的秘密。

萬蛇森林……

我摩挲著下巴眯眯眼做沉思狀,猛然想起前幾天曾經聽到梅府的下人們說過什麽萬蛇森林,據說那裏遍地都是毒蛇,還有一隻實力在成長期的蛇王,凶殘異常,死在這裏的普通人類不計其數,就算是靈師,沒有兩把刷子也不敢輕易踏足那裏。

順便提一句,蒼穹大陸是個強者為尊的地方,這裏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熱衷於修煉,期待可以成為靈師。

在蒼穹大陸,靈師是備受尊重的強者,據說靈師修煉到極致是可以撕裂空間,飛升成神的。

廣樂國之所以可以幾百年來屹立不倒,除去自身的強大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那便是幾百年前,曾經有兩位了不得的偉大人物撕裂了空間成神了。

這兩位了不得的偉大人物,一個是廣樂國的開國皇帝秦始帝,另一人是秦始帝的好兄弟,當時的廣樂國國師師星文。

飛升前的師星文創建了晴心派,並收了五個弟子,他命五大弟子發下毒誓,世世代代守護秦氏江山。

然而,待他飛升後,這五大弟子相互誰也不服誰,師星文飛升後不久,晴心派便分裂成了五大勢力,正是如今守護秦氏江山的五大守護家族——梅家,寇家,南宮家,鮑家,琴家。

扯遠了,我隻是想說,靈師根據修為的高低分為九大階段:煆體期,修靈士,修靈師,大靈師,幻靈師,幻靈王,幻靈仙,幻靈帝以及幻靈神。

傳說中,隻要突破了幻靈神便能飛升成為真正的神,神格加身,隻不過自打秦始帝與師星文飛升後,整個蒼穹大陸也沒有幾個人能夠飛升。

另外,蒼穹大陸是個比較神奇的地方,不僅人類能夠修煉,還有一種被稱為魔獸的動物也能修煉。

魔獸的等級也可以分為九級,與人類對應的,分別是幼獸期,幼生期,成長期,進化期,衍生期,通靈期,化形期,大成期,化神期。

好吧,又扯遠了。

羅嗦了這麽多,我想說的其實隻有一點,成長期的魔獸的實力,就相當於人類修靈師的實力。

不要看修靈師站在九大階段的第三階段就以為這個階段很不起眼,要知道,在蒼穹大陸上,數以萬計的人終其一生都隻能停留在煆體期,永遠都踏入不了靈師的行列。

由此可見,靈師雖威風,但想要提高實力,哪怕是一個小階段,都是千難萬難的。

修靈師,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而擁有與修靈師一戰實力的成長期的魔獸,因為皮糙肉厚和體形龐大的緣故,比擁有修靈師修為的人類更加可怕!

所以,寇懷準和梅華雪明知道那一帶是萬蛇森林,是綠蛇獸的天下,還將我和傻大個往那個方向趕,究竟是幾個意思?

我眯眯眼,沒等我得出個結論,寇懷準便替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是他們自己不長眼,怪得了誰?”

冰冷無情的話,似乎進入萬蛇森林的我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毫不相幹的甲乙丙丁一般。

這人渣男的尿性我已經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聽到他如此說我並不生氣,反倒是傻大個頗為擔心地看了我一眼,憂慮的模樣好像生怕我下一刻就衝上去找這一對狗、男女的麻煩一般。

我不生氣,真的。

在地府生活了二百五十多年,我梅子什麽事情沒有遇見過?就憑寇懷準這點小伎倆,還氣不到我。

不過,雖說我心胸寬似海,卻也不能平白被人算計欺辱了去不是?否則,我怎麽對得起幹爹這二百五十多年的教導?怎麽對得起他老人家在送給我穿越一腳時那諄諄教誨的話語?

“兒啊,這一世你的生死已經不在生死簿上了,你就可勁兒折騰吧!不要太早回來,也不要活的太過窩囊,為父可和閻君打了賭,賭你這人精可以逍遙自在。

你若是太早回來報道,或者害的我被閻君大人取笑,為父我可是要生氣的呦……”

想起幹爹那喝醉了酒就喜歡讓我畫美男遛鳥圖的怪癖好,我打了個哆嗦,狠狠握了握拳。

寇懷準,敢設計你梅姑奶奶,你就等著接招吧!

或許是夜風微涼,傻大個冷冷打了個寒顫,一臉怕怕地看向我,弱弱道:“娘子,你的笑容好可怕!”

我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怒道:“姐姐我溫柔美麗,柔弱易推倒,哪裏可怕!”

傻大個吃痛,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浮現出朦朧水霧,淚眼汪汪的樣子讓人根本管不住想要狠狠蹂、躪一番的欲、望。

要不是還有大事要做,我真想狠狠欺負他一番!

我勾勾手指,傻大個緊咬著下唇,像個飽受欺淩的小媳婦一般,敢怒不敢言地小心翼翼地靠近我。

我在他耳邊耳語一句,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還含著蒙蒙霧氣的眼睛因為吃驚而瞪得大大的,那模樣真是該死的可愛極了!

這一刻,擁有二百六十多年豐富閱曆,對任何事秘密都不感興趣的我,突然就很想看一看他掩藏在厚重的灰塵之下的臉。

傻大個貓著腰,小心翼翼地離開了灌木叢。

說也奇怪,以往無比警覺,隻要我靠近三米開外就能發覺的寇懷準,今兒個卻沒有發現我和傻大個的靠近,真是奇哉怪也。

莫非,他以為我這個礙事的未婚妻必死無疑了,所以放鬆了警惕?

在我虎視眈眈的目光中,寇懷準將梅華雪攬進了懷裏,不時地摸個小手,親個小嘴兒,罪惡的大手甚至有意無意地劃過梅華雪高聳的雙、峰。

躲在灌木叢裏,我糾結呀糾結。

萬一等會兒這兩人天雷勾動地火,在我麵前上演了限製級的畫麵,我究竟是看呢?還是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