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章 平安初見南宮非
第一卷 京城首霸 036章 平安初見南宮非
三天回門,神武將軍府紅帳滿天、爆竹聲聲,以示隆重。
“老爹、老媽、大哥、大嫂、二嫂、三哥、天賜。我回來了。”
大哥的兒子馮天賜早已蹦蹦跳跳的迎了出來,拉了馮寶寶而去。
唐三彩、李平安、楊懷素亦各自帶著丫環守候在這裏,直看到馮寶寶和天賜進了門,這方一湧而上。
“嘖嘖嘖……”楊懷素直是繞著馮寶寶,“怎麽感覺有些變了呢。”看著一眾人不明白的神情,“變得有些女人味了。”
“找死!”
拳頭揮到楊懷素麵前的時候,李平安已是笑嘻嘻的擋了下來,“快,帶我去看姐夫,那天娶親的時候,人太多,擠不到前麵去。”
“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他的?”馮寶寶斜睨了李平安一眼,“如果你喜歡,我不介意他納小,我更不介意,你和我二頭大。”南宮家得有後代,而這個後代,估計她給不了。
“你說什麽?”李平安懊惱之極的捏著馮寶寶的臉頰,“看我這次饒不了你。”
在這四霸中,馮寶寶的功夫可謂第一,李平安第二,楊懷素僅能自保,唐三彩根本就沒有功夫。
眼見李平安和馮寶寶扛上了,楊懷素二人也隻有幹瞪眼的份。
“夠了,夠了。”神武將軍夫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都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這般小女孩子氣,讓非兒見了笑話。”
李平安急忙停下打鬧,看向老夫人身後的身影,當她看到南宮非的時候,一時間,失了神。直到南宮非和她打招呼,她都沒有將眼睛眨一下。
南宮非二度出聲,“平安!”
溫潤的聲音,終於令李平安搖了搖頭回過神,圍著南宮非轉了二圈,“你,你真的是南宮非?”見他點了點頭,她接著問道:“姐夫?”
南宮非再次點了點頭。如果說唐三彩和楊懷素他都認識了,這個李平安可是第一次見麵,何以,她似乎認識他似的?
“像,太像了。”
“你這個丫頭,竟說些什麽糊話。什麽像不像?”老夫人上來擢了擢李平安的額頭,“你說的是非兒麽?非兒像誰?”
李平安仍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盯著南宮非,“眼睛,眼睛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啊!”
“眼睛?”楊懷素上前,盯著南宮非的眼睛看了半晌,再轉頭看向李平安,“老三,你說姐夫的眼睛像誰?”
“鳳翔!”
平安語落,“鳳翔!”眾人齊聲驚呼,這可不是一般的名字,因為那名字如雷貫耳,天朝的天子,確切的說,四國的天子!
“又……有些不像!”
再聞李平安的聲音,楊懷素已是一掌拍了過去,直擊李平安的腦門,“你瘋了?”
“眼神不像,他的陰鷙、威嚴、令人膽寒。姐夫的柔和、溫潤、一見可親,所以,不像,又不像。”
“我說丫頭們。”老夫人笑著拉過馮寶寶,“管他像不像,這天底下,長得一般無二的人都有呢?何況是眼睛?好歹今天是寶兒回門的日子,我們不談別的,隻談寶兒。”
神武老夫人的一席話,令眾人如臨棒喝,急忙隨了老夫人往花廳而去。
花廳、扶手椅子十數張,一眾人都落了座。
“二哥呢,還是不能回麽?”馮寶寶有些失望,“及笄的時候他回不來,出嫁他也不能回來,如今還是看不到他。”這個二哥,自從被皇上派駐邊陲後,就很少見麵了。
“放心。”神武將軍老夫人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你二哥說不能回來賀喜,懊惱得不得了呢。這不,還特意給你寫了封信,估計是陪罪的呢。”
果然,二哥的書信盡是陪罪之詞,馮寶寶懊惱的將書信棄於一邊,“走,熱鬧去。”
因了楊懷素等人的到來,神武將軍府熱鬧之極,午餐過後,趁著那幾個姐妹相聚,神武將軍單獨拉了南宮非到花園下棋,問及了這幾天的情形,得知南宮非很滿意女兒,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那個孽障看來與非兒投緣,想來,真是天定的命,天意、天意啊!”神武將軍直是長籲短歎,“你有沒有想過,去哪裏轉轉?”
南宮非明白,嶽父大人又在為他支招呢,感激的笑了笑,“非兒和嶽父想到一處去了。聖上放我二個月的朝假,非兒想著趁著這段日子,帶寶兒出門轉轉,領略一下東吉的大好河山。”順便可以拋下那條黃金蟒蛇,出門在外總不至於帶著它吧,這樣的話,看那楚河漢界再怎麽分?
“好好好。”這個女婿,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讓人心安,“那個孽障不能長期呆在一個地方,時間長了必犯事,所以,出去轉轉好,出去轉轉好。”
這一日豔陽高照,國師府門前熱鬧之極。
新婚夫妻出門旅行,任誰攤上這檔子事,肯定是開心、舒心加甜心,可是,相對於馮寶寶而言,就有些鬧心了。
落雁,不讓帶!
小青,不讓帶!
呃,反正,所有與二人有關的一切都不讓帶!
夫妻二人簡裝出行。
南宮銘雖放心不下兒子,但想著馮寶寶的天生神力,兒子好歹也學藝有成,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考慮到一路上的危險,他還是建議二人穿著民間衣物,不能太過奢華,以免引起賊人注意,“不怕賊偷,隻怕賊惦記!防患於未然的好。”
所以,小夫妻二人扮成了民間的普通夫妻,坐上簡單的藍布馬車,在一眾人的千叮嚀、萬囑托中上了路。
馬車分前室、後室。前室可以趕車,後室則準備著一應救急的吃、喝等物,更誇張居然還準備了二床錦被!那是南宮銘為了防止小夫妻二人錯過了投店,露宿效外而準備的。
當然,這馬車夫的重擔,就交到了南宮非的手中。
擺脫了一應人、一應寵物,能夠獨自和佳人上路,南宮非高興之極,加快速度的趕著馬車,不一會子,已是消失在了東吉城護城河外的山路間。
巍巍城樓,出現一抹青色的身影,看著遠去的馬車消失在視線中,輕歎一聲,從城樓上走了下來,他仍舊是忘不了、不死心。看了看手腕處的五瓣血蘭,“原來,我連刻六瓣血蘭的機會都沒有。”
她是國師府的主母,關係著南宮非的命運,南宮非的命運關係著東吉。而他是東吉的禦林軍統領,維護秩序是他的責任,他不能讓自己先亂起來啊。除了國家大義,任何事物都不能從他的手中將她搶走。可現在,擺在他麵前的就是國家大義,何其可笑?
沉思中的人被人猛拍肩膀,一時清醒,“穀知秋!”
“花統領。”穀知秋露出一慣的微笑,“可否賞臉,一起喝一杯?”
小小的酒肆,苦悶的二人,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沒有誰說話,但誰都知道,對方的心裏想要說的是什麽。
“我會守著她,不讓他傷她的心。如果他傷了她的心,不管什麽國家大義,我會帶她走。”
聞言,穀知秋驚愕的看著花無痕,半晌沒有作聲:為何,為何他們所思所想都一樣?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謝謝蘇孽的鑽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