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唐爵的女人

第七章 唐爵的女人

猶如平地一聲驚雷。

誰敢在秦家的訂婚宴上如此放話,這不是跑著往前送死嗎?

然而在眾人看到來人時,大多嚇得都不敢呼吸了,甚至還有不少倒抽了一口涼氣的。

嘶——他……他怎麽會親自到這裏來?

唐爵在眾人驚愕的神情下,闊步走到緊咬下唇,死命的攥著雙拳的溪小沫身前,那雙幽沉的眸子落在溪小沫身上,最後所有的憤怒都換做一聲歎息。

忽略掉所有人的注視以及現場怪異的氣氛,唐爵溫柔的拉過溪小沫的手,歎息道:“怎麽整天都被人欺負?不是讓你乖乖的在外麵等著我的嗎?”

在唐爵出現後,溪小沫整個的都傻了,她怎麽也想不到,這個……這個消失已久的男人,怎麽突然就出現了。

傻掉的不止溪小沫一人,在場許多的富商以及地方官員們也都傻了。

他們在看到唐爵的瞬間,心底的震驚讓他們都不敢向前說一句話。

秦湛早在唐爵出現在現場時,他整個人都興奮了。

唐爵這棵大樹誰不想抱?但是那也要看唐爵給不給你機會,他隻是抱著一絲僥幸。

他秦家在帝都雖算的上是豪門大家,但是和唐家比起來,那簡直是不足為看。

秦湛連忙笑道,“爵爺,實在是抱歉,您這麽忙還讓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

唐爵就似沒聽到一般,握著溪小沫冰涼的小手直皺眉,“手怎麽這麽冰?”

“你……我……”溪小沫暫時喪失語言中。

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算了,等回家在好好收拾你。”繼而側過頭來,看著方才還在大喊大叫的秦雨盈,“方才是你說,要把我的小沫沫扔出去的,是吧?”

秦雨盈並不認識唐爵,她怒及,“爸!這到底是從哪裏跑出來的混小子?趕緊拖出去!”

“閉嘴!”秦湛驀地瞪了她一眼,眸底的犀利以及怒意讓秦雨盈頓時收聲。

她想不明白,一直都對她百依百順和顏悅色的父親怎麽突然就對她如此了,她怒視著溪小沫。

全都怪這賤人!要不是因為這賤人的話,父親也不會這樣對她!她今天也就不會在自己的訂婚宴上出醜了!

秦湛毫不理會秦雨盈的不滿,而是連忙向唐爵賠不是,“爵爺,實在是抱歉,小女還小,不懂規矩,您大人大量,不要……”

唐爵就連一絲目光都沒有落秦湛的身上,而是溫柔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小女人,憐惜道,“瞧瞧,你就是太懂事了。什麽時候你也叛逆點,放心,不管出了什麽事,我唐爵給你擔著。”

唐爵此話一出,眾人表情給自不一。

“啊……我似乎差點忘記了,剛才貴小姐稱呼我什麽來著?”唐爵兀然悠悠轉身,那雙看不出任何神情的眸子落在秦湛身上,唇角勾起的笑意讓人不覺的渾身發寒。

秦湛不禁渾身冒冷汗,“爵爺,您誤會了,小女,小女隻是……”

“她怎麽說我都沒關係,我可以不計較。”唐爵的話讓秦湛的表情兀然一喜,也就在他要道謝的時候,唐爵話音一轉,“但是,你任由貴小姐如此侮辱我的未婚妻,我該如何處置你們呢?”

唐爵的話音悠悠然,而其中帶著的愜意卻是讓秦湛的心在驟然間墜入冰窖。

唐爵口中的處置,是真正意義上的處置。

“爸,你為什麽要怕他?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秦雨盈從沒見過如此的秦湛,她心底很是不滿,即便是心底有些害怕,甚至有一個聲音叫她停下來,但是向來順風順水慣了的她,怎麽停的下來?

秦雨盈的話音剛落,一記耳光便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臉上,“沒聽到我叫你閉嘴嗎!”

秦湛氣的雙目通紅,就連手指都在顫抖,“爵爺,爵爺您千萬不要介意,雨盈她並不是有心的,您……”

“我的小沫沫,你來說,要怎麽解決他們呢,嗯?”唐爵的嗓音低柔,完全不似方才的冰寒,就連唇角上還帶著一絲柔軟的笑。

臥槽!簡直帥!

王文君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內心的激動了,她一把拍開王文博的手,冷哼道,“這才應該是男人界的表率!你丫就是一軟蛋!看來那虎妞兒是找對人了。”

王文博卻似驚訝的合不攏嘴了,唐爵這貨怎麽突然就有女人了?他不是說要為自家丫頭守身如玉的嗎?這這……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林澤逸的視線落在唐爵身上,卻是在碰到他移過來的視線時,狼狽逃開。

唐爵譏諷的勾了勾唇角,隨即俯身,貼著溪小沫的耳邊低語,“你找男人的眼光還真是……不怎麽樣。”

原本破碎不堪的心情被唐爵這麽一弄,不知怎麽的突然就好了許多。

“我沒有欠他們什麽,他們也沒欠我什麽。”溪小沫有些自嘲,“隻怪當年我太無知,將那些甜言蜜語當做了山盟海誓。”

唐爵的眸光逐漸變得幽深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在對上她那雙濕潤的雙眸時,眸光驀地一變,就在眾人驚愕的視線下,低頭吻上那蒼白的唇。

王文博的整雙眼睛都直了。

臥槽!唐爵這貨不是不和人玩兒曖昧不和人接吻不讓女人碰的嗎?那這特麽是怎麽回事!他丫竟然主動去咬女人了!

溪小沫整個的都呆了,完全是被嚇傻了。

如果說她把這個男人壓了完全是因為她喝醉了,那麽現在是什麽情況?從秦湛對這男人的態度上可以看出,這男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再後來,溪小沫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了,她整個人都軟在了唐爵的懷裏。

原本麵色蒼白的溪小沫,此時卻是臉頰緋紅,嘴唇也是異常的誘人。

“女人,記住了,以後不管是你的眼睛還是心裏,都隻要有我一個人就行了,知道嗎?”

“什……什麽?”

“沒聽出來我在說什麽?”唐爵眉頭一擰,麵色一沉。

溪小沫很想點頭說是,但是奈何看他表情實在是太嚇人,她說不出口。

也就在她想要求助王文君時,唐爵驀地開口:

“溪小沫,你身為我未婚妻的自覺,跑哪兒去了?”

誒誒誒誒——?

未婚妻?什麽未婚妻?什麽時候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