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想暗示我什麽?小七

第五十七章 你想暗示我什麽?小七

人一走,戚暖從韓應铖身邊彈跳起來,忐忑地想跟他解釋:“韓……啊!”

戚暖被猛力強拽回去,韓應铖薄唇冷冷,懶得聽她多說,高大的身軀壓著她狠狠強吻,欠收拾的女人!

唇齒交纏間,是狂暴的啃咬,嫩肉泛著絲絲疼痛。

戚暖的雙手在掙紮,聲息被韓應铖瘋狂的強吻吞沒,他的大手猛地扣住她的皓腕反剪在她身後。戚暖隻能弓著腰,胸部被他的男性胸膛結實地擠壓,男人的身體好沉好沉。

下唇被咬了一下,接吻的曖昧聲音讓人麵紅耳赤。

“疼……”輕呼著,戚暖煙眉楚楚,唇瓣濕潤瀲灩,狂暴的強吻稍稍停止住,她吃疼道:“韓應铖,別這樣,嘴唇都疼了。”

韓應铖仍舊用身體壓著戚暖,隻是鬆開了反剪她的雙手,眼眸盯著被他吻狠的紅唇,越看越上火,聲音夜生詭譎:“知道疼就不要一個勁地惹我生氣。是不是知道我昨晚還沒降火,今晚就貼心給我找女人?偏偏還是在這個酒店,你想暗示我什麽?小七。”

性感的男性荷爾蒙,透著濃烈的浴望。

戚暖每次被韓應铖叫小七,全身總會激起難以啟齒的顫栗,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變得這麽敏感,她不停搖頭,眸子不自覺迷離撩人:“沒有沒有,我不知道今晚應酬的人是你,純屬意外,真的。你平時不是很難請嗎?我以為你要虐我至少要冷落一段時間的……”

戚暖不知道,她說的這話聽在韓應铖耳裏,像埋怨他撒嬌似的!

他峰眉一挑,聲啞:“我本來沒打算浪費時間,但是這個酒店總會讓我想到你。我也好奇你來到這裏會有何反應,心裏是不是想著那晚我怎麽抱你?”

戚暖紅著臉頰用眼睛瞪他,搖頭不承認:“我、我不記得那些事了,喝醉酒後的事我都記不清楚的。”

韓應铖低眸,矜貴的手流連戚暖的紅唇,紈絝不羈範:“我跟你重溫一下。”

戚暖頓時身子發顫,被韓應铖強行帶著走,看著他要開門出去,她腳軟地抓著門,不肯跟他走要回家。

韓應铖一根根掰開戚暖抓著門的白皙手指,有力並強勢地打橫抱起她,手掌拍拍她的腰臀,俊顏傲慢猖狂:“別顫了,我又不是要強你。這麽害怕,還是很期待?”

戚暖被他帶出包間的一瞬,想過要大喊非禮,不過看著夜場的經理畢恭畢敬地向他哈著腰招待,她就失了聲,將自己的臉兒藏在他寬大的胸膛前,夜場的燈光很昏暗,其實看不太清她。

二樓的光線稍微明亮一些,裝潢也比一樓的大眾場地要華麗許多,包間寥寥隻有三間,都是VIP尊貴級,待遇很高。

“韓少,請。”夜場經理按老規矩打開中間的一間包間,這裏常年被韓應铖包場,已經很久沒別的客人使用過。

是韓應铖的專屬。

抱著戚暖進去,包間的門重新關上。韓應铖放她下來,矜貴的手為她撩了撩裙擺的儀態,優雅猶如俊美的紳士,五年前也如此為她親自服務過。

包間裏很豪華,還有一架白色鋼琴,纖塵不染。

戚暖看著,其實不太記得了。

身後的男人圈著她的腰,高大身軀貼著她,薄唇在她耳旁:“我將這個房間包了下來,這五年我想你的時候,就會來這裏。”情人般的溫柔低喃,韓應铖的語調卻邪肆:“重溫你那晚是怎麽撩撥我的欲望,在我懷裏有多可憐,讓我忍不住要了你。”

“五年前,為什麽哭得那麽慘?”他問。

因為沒有人要她了,戚暖眼裏煙色迷離,像隔著霧:“我想回家了。”

就是這個模樣,韓應铖五年前才忍不住抱她離開喧囂的夜場,沒讓她被那些混混欺負,帶她進了安靜的包間,疼惜她。

他要求道:“既然來了,先給我彈首鋼琴再走。”

戚暖轉頭看他:“你怎麽知道我會彈鋼琴的?”

韓應铖薄唇撩起深笑,倒了一杯紅酒,好看的手把玩搖晃:“你彈過給我聽。”

喝醉酒的時候?戚暖真的記不清了,可能那晚,她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

彈就彈吧,戚暖對韓應铖真的沒有脾氣了,她最落寞的時候是他要了她,那晚與他的纏綿,盡管印象朦朧,但其實並不壞。

戚暖坐下白色鋼琴前,烏黑的長發垂直腰間,黑的黑白的白相對映襯著,背影嬌小美好,在韓應铖的眼裏,這樣的戚暖比任何自命矜貴的名媛千金要氣質優雅得多。

韓應铖背對著坐在戚暖的側旁,與她單肩交錯,長腿修長舒展,鋼琴的旋律優美動人,出自一雙白玉似的小手。

他側目凝視戚暖,白淨的小臉紅唇淺淺,清純嬌氣,他伸手,撩起一縷黑色綢緞一樣的長發,動了想要將她藏在金屋裏的妄心!

無論她願不願意想不想要男人,他都要做她的男人!

離開酒店的時候,有人追了出來:“韓少!”

戚暖看了一眼前來的人,童顏豐滿的美女,衣著和打扮都很不俗,手裏挽著的名牌包包,23萬,是一名千金小姐。

韓應铖單手插著西裝褲,神情淡薄,認得她,之前在慈善晚會上多番給他暗示的女人,慕家小千金,慕唯一。

“你還記得我吧?”慕唯一走近韓應铖一步,分叉的裙子泄露雙腿的美麗,千金追愛比豪門公子還要大膽:“我剛剛還以為認錯人了,我們真有緣分。我和我的朋友在裏麵開派對,你要來嗎,很刺激的,你一定會喜歡。”

什麽派對?戚暖眨眨眼,好奇。

“不必了,我沒時間。”韓應铖興致缺缺地拒絕,喜歡玩與濫玩是兩回事。韓應铖恰恰最不喜歡迷幻派對,他習慣掌控一切。

慕唯一俏生生地更靠近韓應铖一步,戚暖看她都快要貼上韓應铖了,不由看了看手表說:“你有事的話,我先走?”

韓應铖皺眉:“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

慕唯一才注意到還有個女人在,目光打量:“這位是?”

戚暖自我介紹,說她是信宏的職員,和韓應铖是合作關係。

慕唯一記住了戚暖,不打擾韓應铖工作:“好吧,下次有時間再聯係我。對了,你手機號碼是多少?”

韓應铖薄唇淡淡道:“你可以找我助理。”

慕唯一海歸回國不久,性情開放,有聽聞過韓應铖的私人手機號碼不外傳,她不信邪還想要試試:“別這麽冷酷嘛。”

“走了。”韓應铖對戚暖說,轉身離開,沒閑情理他不想理睬的女人。

慕唯一的麵子掛不住,第一次被男人當眾無視!

酒店外麵。

戚暖跟著韓應铖上去豪車,陸子負責開車,他們都喝了酒,盡管不多,但也不能開車的。

車裏有香醇淺淡的紅酒味,戚暖的,也是韓應铖的,融合在一起。

一路無話,韓應铖沒等到戚暖問他什麽。

豪車停在戚暖的公寓樓下,她開門下車,韓應铖驀地開腔叫住她:“我的外套呢?”

戚暖擰眉,她昨晚沒有回家,現在才要回家,哪有時間洗他的外套:“還沒洗,還在我家放著,我等下拿去洗衣店幹洗。”說著,戚暖看看手表,還早,洗衣店晚上10點30才關門的。

韓應铖嗯了一聲,俊顏沒有表情:“去吧。”

戚暖看了他一眼,趕緊拿著包包下車進去公寓,不敢相信她今晚竟然能夠安好無事回家!

回到家,戚暖一邊脫鞋,一邊叫七夕七年過來讓她抱抱,一整天沒見他們很想念。

女兒七夕嘟著小嘴要親親,軟糯地撒著嬌:“媽媽壞,搬來韓城後就經常不回家,還不如在南城的好。”

兒子七年等姐姐親完,才湊上前親了親戚暖的臉頰,很不滿地哼了哼:“我不喜歡南城那個小開,總是纏著媽媽,好煩。”

戚暖笑笑,抱起女兒,牽著兒子,喊冤:“哪有經常不回家,我要工作賺錢給你們兩個以後當嫁妝然後娶媳婦啊。”

七夕嗬嗬笑著,賴在戚暖身上可嬌氣:“不怕媽媽,我以後找一個無父無母的老公,讓他入贅我們家。”

“鄒舟!”戚暖踢了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鄒舟,讓她亂教七夕說話!

“姑奶奶,我幹女兒可是個小滑頭,我說的話她能一變三。”說著,鄒舟伸手去抱七夕,白白軟軟的糯米團子,真女兒似的:“我們七夕可接地氣了。”

戚暖沒空陪他們看電視,換了件衣服,趕著去浴室洗一下韓應铖外套上的汙漬,接著用衣物袋裝好,拿去樓下附近的洗衣店幹洗。

“又出門?”鄒舟看向戚暖。

“嗯,去洗一件衣服。”戚暖穿上平底鞋,開門出去,在電梯裏接到韓應铖打來的電話,她挑挑眉按下接聽鍵,他的磁性聲音傳出:“還沒下來?”

“啊?”戚暖愣住。

電梯下到一樓。

戚暖出去外麵,看到韓應铖修長挺拔的身軀倚著車身,指間夾著一支煙,五官俊美隔著青煙看向她,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