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韓應铖很想很想過去給戚暖撐著雨傘

第四十九章 韓應铖很想很想過去給戚暖撐著雨傘

在一個男人的床上找到女人的長發,說明有女人睡過這張床,甚至睡過這個男人!

薄茜麵容鐵青,手指撚著那一條長發眼神很毒,她記得戚筱的頭發是黑色大波浪卷,戚暖的則才是黑直的長發……

薄茜冷笑!

‘叩叩’,張姨在敲門:“薄小姐,茶煮好了。”

“進來。”薄茜鬆開手,頭發飄落深色的地毯上,看不到了。她走去臥室的沙發,優雅坐下,一副千金名緩範。

張姨開門進來,將水果茶放到茶幾上,轉身離開時,薄茜微笑叫住她,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讓張姨坐下陪她聊聊。

張姨用手夾著托盤老實坐下。

薄茜喝了口水果茶,笑容美麗:“應铖的朋友,最近有沒有過來玩?”

張姨搖頭:“沒有了小姐。”

薄茜點點頭,淡淡微笑道:“他今早吃早餐的食欲如何?”

張姨如實照說:“很好。”

“幾個人吃?”薄茜看著她問,玉手撥了撥頸上的鑽石吊墜。

張姨如是地說:“一個人。”

“下去吧!”薄茜美麗的臉蛋冷漠許多,直到張姨離開。

韓應铖回來的時候,張姨正從樓上下來,告訴他:“韓少,薄小姐來了,在您的臥室裏。”

韓應铖麵無表情地應聲,讓張姨去下班,他換了拖鞋上樓,打開臥室的房門,薄茜正在落地的鏡子前,拿著新買的名牌包包在試造型,笑著對他說:“應铖,我今天買了幾套禮服,你幫我看看哪一套最漂亮,明天陪你出席的慈善晚會我就穿這套了。”

“嗯。”韓應城瞥了她一眼,坐下書桌前的按摩椅,微微仰著俊顏,閉目養神,飽滿的喉結突出,很有男人獨特的魅力。

薄茜對此深深著迷,她一直美麗地在韓應铖麵前,就算他和薄安訂婚和薄安好上,她也愛著他不惜跟薄安搶男人!

薄茜拿了一套性感的禮服進去浴室換上,她沒有關門,女人拉開裙子拉鏈的聲音,若隱若現帶著暗示性的引誘,無限遐想。

隻要男人睜開眼稍稍轉眸去看,就能看到千金美人半倮脫下肉色絲襪的香豔春色。

韓應铖緩緩睜開眼,轉眸看向落地窗外,同一片繁華夜景,遠遠眺望好似還能夠看得到戚暖那小陽台的一抹暖光。

那張含著羞的白淨小臉,不敢送他下樓說著蹩腳的借口,欠收拾得可愛,韓應铖薄唇撩起淡淡的笑。

薄茜換好禮服,腰肢款款地在韓應铖麵前轉了一圈,美麗尤物,胸部曲線誘人:“漂亮嗎?”

“漂亮。”韓應铖聲音沙啞,想到了別的:狹小的廚房裏,戚暖的胸部擠壓著他的胸膛,觸感很柔軟彈性,身體都被她弄得半個身酥麻。

“這麽敷衍我,一點也不會哄女人開心。”薄茜微笑走到韓應铖身後,玉臂交叉地抱著他的脖子,玉指戳著他結實的胸膛,媚聲:“你以前對安安可不是這樣的。”

韓應铖五官淺淡薄涼,不語。

男人有多心不在焉,聰明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得出。

薄茜鬆開手,走回鏡子前扶著柳腰照來照去,不經意似的提起:“我剛剛在你的床上找到一根女人的頭發,很長的黑發。不似是張姨的。”

韓應铖終於抬眸直視薄茜,薄唇勾起猖狂傲慢:“你想要問什麽,不如我替你問出來?”

說著,韓應铖起身,長腿修長地走向薄茜,矜貴的手搭上薄茜的裸肩用力按住,鏡子倒映出他眼底的冷酷,聲音一字一字傾吐:“你想問昨晚睡在我床上的女人是誰,我有沒有跟她上床,她是戚筱還是別的哪家千金小姐,對你是否有威脅。”

薄茜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麽,她與韓應铖同樣出生在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平起平坐的矜貴之軀,卻在天生的氣勢上他強她弱。

韓應铖板著她的臉,對著鏡子,玩賞一樣,俊男美人公子千金天造地設:“你看看你,聰明高貴,臉蛋也好身材也好,穿上這套禮服沒有哪個男人會說你不漂亮,不過你在我眼裏最順眼的時候,就是安靜不說話的時候。”

“我不喜歡被女人試探,以後有話,直接問。你是薄家的長女,我肯定會給你麵子。聯婚,本來就是要相敬如賓。”

“但你要記住,你隻是薄茜不是薄安,我的私生活你少插手!”鬆開薄茜,韓應铖麵無表情離開臥室!

薄茜背倚著牆深深戰栗著,男人冷酷的霸氣讓她心生折服又嫉妒被他擁抱的女人,她進退兩難,韓應铖必定要在外麵有女人的,誰讓她命裏沒有孩子!

周日中午。

戚暖陪七夕七年窩在床上睡午覺,旁邊的手機響了,她起來看了一眼,樂祁澤打來的電話。

上次,她沒接聽他的電話還將手機關了機之後,他一直沒再找過她,直到現在。

戚暖拿起手機輕手輕腳起身,七夕七年有些醒了,她柔聲哄著孩子:“你們繼續睡,媽媽出去聽一個電話。”

“快點回來。”女兒七夕揪著她的裙擺,撒著嬌。

戚暖笑著說好,出去陽台接起樂祁澤的電話,陰鬱的天透著潮濕風可能要下雨,手機那邊的清冷男聲,極緩極緩地劃在她心上,空空的。

樂祁澤同樣站在戚家別墅的陽台,從上眺望下麵的玫瑰花房:“上次我的電話你沒接還關了機。避我如洪水猛獸?”

戚暖垂眸,白皙手指攥住陽台的護欄,肌膚微涼透心:“你有什麽事?”

樂祁澤淡淡說:“你不是想拿回你和你媽媽的合照嗎?過來我這裏,我給你。”

“在哪裏?”戚家?戚暖意外。

“下午5點在國際酒店有個慈善晚會,你過來在房間等我,不要想著偷偷自己去戚家,我已經吩咐過傭人,你進不去的。”樂祁澤了解戚暖,柔弱又傲氣,那麽愛他。

“好。”戚暖應下,那樣的防著她明明曾經是保護她的人,心情突然很差。

戚暖想掛電話,沒什麽好說的了,早就物是人非。這五年她不是沒有悟徹過來,隻是忘不掉而已。第一次心動愛上一個男人,以為樂祁澤會保護她一輩子,陪著她等她長大歲月靜好。

豪門裏,殘酷的現實比童話要多很多很多。

“小七。”樂祁澤叫住戚暖,想問那晚為什麽不接他的電話還關了手機,是否身邊有人在不方便接他的電話。最後說出口的卻是別的話:“我等你。”

樂祁澤心裏很清楚,他的小七已經經曆過男人,可能還不止一個,連孩子都那麽大了,他繞開這些話題不願談不願知道她有過關係的男人,都是誰。

戚暖掛了電話,在陽台站了好一會,大風刮吹掉一件衣服,她才恍惚回神,收下晾在陽台上的衣服,一件件潔癖似的反複疊好,拿進房間裏分類放好。

做完這些,她重新窩回床上,卻毫無睡意,一個人蜷縮在床角發著呆,直到外麵下起了雨,滴滴答答地拍打窗口,她才慢慢闔上眼睛睡過去。

五年前,她偷偷離開戚家,也是這樣的下雨天氣,雨滴淋在她身上,像針一樣,刺痛她全身神經。

一直到下午5點,雨勢持續在下,不大也不小,淋濕整個韓城。

戚暖撐著一把雨傘,站在國際酒店的對麵馬路口,淡眸看著眼前的車來人往。

媽媽以前是韓城出了名的女慈善家,多次出席慈善晚會,這個晚會是有組織的,每年在固定的季度裏舉行兩次,聚集矜貴圈子的名流們。

她14歲以前,從沒公開露過麵,媽媽打算讓她15歲再大一點的時候再接觸這個紫醉金迷的圈子,結果發生了薄斯言的事情,她隻能低調匿藏起來,不敢公開露麵。

戚暖以前,也是站在這個馬路口,看著媽媽和樂祁澤出席晚會,之後,則多了戚筱,她反而一直被孤零零地隔在外麵,多少都有些寂寞,也想嚐試一下接觸這個圈子。

可惜她沒有機會。

一輛黑色豪車進入戚暖的視線,停在酒店豪華的門口,兩排五六個接待生撐著雨傘小心招待,不敢讓貴客淋到一滴雨。

薄茜從車裏下來,身後高大俊美的男人是韓應铖。接待生高高舉著雨傘為他們遮著雨,紅毯長而華麗,薄茜稍稍先行一步雨傘不夠她挽著手韓應铖的手遮。

打量周圍的一瞬,韓應铖身形一頓,轉眸,深深定格在對麵馬路的戚暖身上,視線與她緊密交纏,那樣寂寞失落地看著他,仿佛正在受著委屈,下著雨風也大吹著她的衣裙,纖弱楚楚。

韓應铖狠狠皺眉!

“應铖,怎麽了?”雨傘擋著薄茜的視線,她沒看到對麵的戚暖,隻看見韓應铖突然停駐腳步。

“走吧。”韓應铖收回目光,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攥住,攥紅了手心,高大挺拔的身軀每一寸肌肉都在極致繃緊,燒心似的焦躁!

韓應铖很想很想過去給戚暖撐著雨傘,遮住她的眼睛不讓她再看,明明一臉快要哭出來!

她不開心,因為看到他和薄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