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親自出馬

097 親自出馬

駱夜痕在夏傷的問話中,什麽話都沒有說。借著高大的身體,他再一次用力地撞開門板,然後跨過門檻,堂而皇之地走進室內。夏傷完全摸不準駱夜痕此次前來的目的,隻是看見駱夜痕的表情之後,從心底湧起一種近乎是本能地恐懼。

三更半夜,他莫名其妙地闖進她的房間。這孤男寡女的,夏傷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隻想著趕快離開這裏。正當她轉身想跑時,一直默不作聲地駱夜痕卻突然間伸手,一把抓住了夏傷的胳膊。夏傷怔愣了一下,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駱夜痕俯身一把已經抱起她,轉過身朝著房間最裏麵的那張造型古樸的大床前走去……

“駱夜痕,你到底想做什麽?”被駱夜痕這樣抱著,夏傷仰頭瞪著近在咫尺的駱夜痕,尖叫起來。

黑暗中,夏傷隻瞧見駱夜痕的薄唇緊抿著,看不出是何表情。但是渾身散發著一種的懾人氣勢,令人感到壓迫,感到不能呼吸。

他還是沒有說話,抱著夏傷走到床前。緊接著,毫不憐惜地將夏傷摔在床榻上。

床是木板床,被駱夜痕這樣一摔,夏傷疼地差一點暈眩過去。等她好不容易緩和那陣疼痛,轉頭看去時,才發現駱夜痕竟然在脫自己的褲子。

“你在幹什麽?”

夏傷瞧見駱夜痕的舉動後,被徹底嚇到了,近乎是本能地想從床榻上爬下去逃走。站在床前的駱夜痕見夏傷想逃,立馬撲過去,一把拉住夏傷後腦勺上編著的大麻花。用力一扯,夏傷向前傾的身子被他拉的往後再一次摔在床上。

“砰”地一聲,這一次夏傷疼的連眼淚都冒出來了。她轉過頭,惱火地衝著駱夜痕大吼道:“駱夜痕,你上次不是說過嗎,我跪在地上求你,你也不會上我?你現在想幹嘛,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他不是很清高嗎?不是很坐懷不亂嗎?她勾引他那麽多次,不是次次都沒有成功嗎?現在三更半夜,一句話都不說地跑到她的房間裏,把她摔在床上還脫自己衣服……這個賤男人了,到底在打什麽鬼主……

“我不是上你,我是殲你?”駱夜痕大手扯著夏傷後腦勺的一縷長發,夏傷在他的手勁下,仰著頭被迫靠近麵前的駱夜痕。近距離地靠近,她才發現駱夜痕那張英俊的麵孔,此刻正泛著森冷和可怕的氣息。

“你以為,你地勾引其他的男人,就能重新回到娛樂圈嗎?”他的聲音在暗夜中,如同滲著劇毒的罌粟,讓得夏傷渾身發毛。

“駱夜痕,你讓我在京都混不下去,我無話可說。是我自己不自量力地勾引你,以期望達到我的目的。我也認輸了,我鬥不過你。可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幹嘛還要一直讓我不好過啊?”

夏傷很不明白,她主動送上門去給他,但他偏不要

。現在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的她,隻能另想辦法。誰想到他卻突然間轉姓了,想要強來了?

“因為我討厭,尤其是討厭你這種蕩婦?”tdkz。

他的話,如榔頭,一個字一個字敲在夏傷的心上,讓她痛不欲生。她小手握著拳頭,狠狠地瞪著麵前的駱夜痕,好半晌她才平複內心的羞恥和憤怒。她抬起手擦幹臉頰上的眼淚,高傲地撅起自己的下巴,看著駱夜痕大聲地說道:“是啊,我就是個,誰給我好處我就跟他睡。老娘不跟人白睡,駱夜痕你想跟我睡覺就把我要的東西給我,否則我不賣?”

“你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嗎?”駱夜痕扯著夏傷的頭發,壓低著聲音諷刺道:“我是殲你,不是跟你睡覺?”

這女人,放在外麵就是個禍水,到哪都能勾搭上男人。他不能再放任她在外麵勾三搭四了,否則到時候他想控製也控製不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他要親自製服這個女人。

閔瑾瑜那個沒定力的家夥,隻會被她迷得團團轉。收妖這種事情,還是他來比較好。至少他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會被她美色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駱夜痕說完,也顧不得夏傷還有何反應。兩隻大手一把握住夏傷的兩隻小手,接著從領口抽出纏在脖子間的領帶,捆綁住夏傷兩隻亂掙紮的小手。

有了上次酒店的經曆,他可絕對不允許這兩隻礙事的爪子再砸一次他的腦袋。

夏傷拚命地反抗,可是顯然她的力氣,根本鬥不過有備而來的駱夜痕。駱夜痕綁住她的兩隻小手後,直接就掀開遮住夏傷下體的短裙。因為裙子太短,為了防走光夏傷還穿了一條四角的小短褲。駱夜痕隻是粗粗掃了一眼,就直接伸手扯下夏傷的短褲……

“駱夜痕,放開我,我絕對不會讓你白上的。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喊人了,這是東宮,你……”感覺到他粗糙的已經摩挲到了自己最敏感的薄弱地帶,夏傷再也冷靜不下來,雙腿亂踢著,對著駱夜痕怒吼道。

“喊啊,喊完你連這邊唯一庇護你的地方你也待不下去?”駱夜痕一把按住她亂踢的兩條美腿,嘲諷地吼道。

他根本就不怕她喊,一但她驚動了皇室。讓其他人知道一個來路不明,寄住在東宮的女人,竟帶著男人來東宮鬼混,到時候結果可想而知啊?

他有的是辦法整死她,所以他壓根不怕她鬧大。

夏傷聞言,心裏頓時痛苦不堪。論卑鄙,她鬥不過駱夜痕。論小人,她也鬥不過他。這東宮大殿,是現在唯一能夠庇護她的地方。如果一旦她失去最後一個屏障,可能真的要在京都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

夏傷狠狠地瞪著正頂開自己雙腿的駱夜痕,這個可怕陰險又混蛋的臭男人,當初她怎麽會那麽蠢得去招惹他……

駱夜痕可管不了夏傷在想什麽,撕開的袋子套上後,就對準她的雪口,狠狠地衝了進去

“啊……”

夏傷強烈地感覺到,下身被人強行撕開的痛楚。她身體完全沒有一點情動,甬道裏沒有分泌出任何的潤滑,全憑男人用蠻力撐開。夏傷痛地連連抽氣,而駱夜痕也在連連受阻之下,額上青筋隱現……男我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