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至死蹂躪

第七十二章 至死蹂躪

眼巴巴看著時鍾走到八點半,宋芷青提著包開了房門,樓下靜悄悄的,底下人好像真的都睡了,連燈都已經全部關掉了。

她輕步走到樓下,開了一盞廊燈,掀開那塊蓋在鋼琴上的灰綢,坐在了皮凳上,提包裏裝著假發套和兩份離婚協議書,就看她今晚能不能賭贏了。

她兩隻手緊緊攥著衣角,時間每過一分她就多一份緊張,她打開琴蓋,雙手不住的顫抖。

門外有兩支車燈照射進來,宋芷青趕緊將假發到拿出來戴在頭上,照著小鏡子調整了一下。

殷黎森喝了酒坐在後座,是趙霆開車送他回來的,汽車停在園子裏,趙霆下車從後備箱將行李箱提了出來,“執行長,我幫你拿進去吧。”

殷黎森按了按太陽穴,要不是為了給濱海那個工地融資,他也不會被灌這麽多酒,“不用了,你回去吧。”

“好,那我先回去了。”趙霆將車倒了回去。

殷黎森拖著行李箱上了台階,拿出鑰匙開了大門,還沒開燈就有一個昏暗的背影落入他的瞳孔,他按下大燈的開關,整棟房子瞬間被點亮,這個背影好熟悉。

宋芷青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她在努力使自己不發抖。

殷黎森輕踏著腳步,緩慢地走到鋼琴邊上,他站在宋芷青的背後喉間一陣滾動,手掌從女子的背後輕撫了過去,他將她僵硬地身體緩緩的轉了過來,“嗬嗬……”

宋芷青看著男人扭擰著眉毛,明明是痛苦的表情卻硬是笑出了聲。

男人彎下腰,濃重的喘息聲伴隨著熾熱的吻壓了下來,他用舌尖撬開了她的唇,用力之重讓宋芷青招架不住,男人拖著她的臀部將她抱起坐在了鋼琴上,迫不及待地拉下她的短褲。

宋芷青沒有絲毫的動作,更加沒有回應,就像一個玩偶一樣隨便男人擺弄,她不知道此時此刻殷黎森將她當作是誰,雖然心底裏已經有了一個隱約的答案,但是在沒有親口從男人的嘴裏說出來之前,宋芷青依然抱有一絲絲的希望,一行淚從她的眼角滑倒了臉頰上。

殷黎森一手拉下褲子的拉鏈,將宋芷青的雙腿分開,一手捧著宋芷青的臉,用舌尖舔掉她臉頰上的淚痕,濃重而急促地呼吸聲縈繞在宋芷青的耳畔,“櫻子……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宋芷青緊閉著雙眼揚起頭,就在剛才那一刻,她的世界坍塌了,她的心被壓成了粉碎,疼得讓她說不出話,就在殷黎森想要進入的那一刻,宋芷青揚起手,一個耳光狠狠扇在男人的臉上。

宋芷青以為自己會瘋,會抓狂,然而她現在卻出了奇的冷靜,她音色冷清,沙啞中透著觸手不及的絕望,“你認不出我是誰嗎?”

就在剛才那一刻,殷黎森瞬間清醒,薑櫻子不敢打他,這世上敢他的女人就隻有宋芷青一個,他後退了一小步,用一種極其怪異地眼神盯著宋芷青,“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嗬嗬哈哈……”宋芷青坐在鋼琴上依然保持了剛才的姿勢,她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她隻是笑,笑的聲音不大卻笑到渾身抽搐,她伸手摘掉頭上的假發套,“因為我想看清你,也讓你看清我,我不是你心裏的那個人。”

殷黎森站在原地突然變得抓狂了起來,他上前扯掉宋芷青手中的假發,一直搖晃她的身體,像是恨她入骨,“為什麽把頭發剪掉?我說過讓你不要再剪頭發你為什麽不聽?啊?”

“因為我是宋芷青,”她用勁推開殷黎森,從鋼琴上跳了下來大吼,“殷黎森,你看清楚,這才是我。”

她這一聲吼將底下人都驚醒了,但誰也沒有多管閑事地開門。

男人看了眼樓上,立馬拉上拉鏈跑上了樓,他推開那間房門,鎖已經被打開了,書桌上的東西全被掀在了地上,筆記本更是被踩成兩半,屏幕全部被踩碎。

他步步後退,難壓心中的怒火衝下了樓,“宋芷青,你瘋了是吧?誰允許你進那個房間的?誰給你的權利?”

宋芷青剛拿出兩張離婚協議就被殷黎森一巴掌狠狠扇到了鋼琴上,小腹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鋼琴上,男人雙眼充斥著嗜血的妖冶,“你不配碰那裏的東西。”

她忍著痛,直起身,對上男人那副想要殺人神情,“是,我是不配,”她將離婚協議遞到了他麵前,“簽字吧。”

“嗬嗬……”男人陣陣冷冽地笑聲刺進她的而魔力,“離婚,又是離婚,你威脅我是吧?你以為我離不開你嗎?”男人點點頭,不停地轉身,“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告訴你,你不過是我娶回來的替代品,別妄想拿離婚威脅我。”

殷黎森將協議書拍在了鋼琴上,“宋芷青,從現在開始,你若是乖乖聽話,我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對你好,寵著你,把它給我撕了,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你妄想,殷黎森,你這個惡心的小人,我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想吐,”宋芷青突然胃裏一陣翻滾,捂著肚子趴在鋼琴上幹嘔起來。

殷黎森越發惱火,他一個用勁將宋芷青掰過身壓在了鋼琴上,“看到我要吐是吧,覺得我惡心是吧,那我還真要惡心惡心你了,否則真的浪費了你剛才吐得這麽逼真。”

殷黎森固住她的頭,將她的身體按了下去,他拉開拉鏈,捏住宋芷青的下巴,“把嘴張開。”

宋芷青死死地咬著唇,拚命地搖頭想要脫離男人的掌固,殷黎森冷笑了一聲,“跟我玩矜持啊?好啊,那我們換個地方,”他雙手一抬將宋芷青搬到了鋼琴上,分開她的腿,狠狠貫穿,沒有給她絲毫適應的時間。

她是幹/澀的,殷黎森見她死咬著唇角,即便自己在裏麵不舒服他也依舊用盡了全力,他就是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嘴是有多硬,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扯開她身上的襯衫按在她的肩胛處,不斷地將她往下壓去,宋芷青的身體,被男人彎成一道不可思議的弧度。

她忍著痛,從自己的嘴角裏嚐到了血腥味,惡心地想吐,嘴巴毫無預兆地打開,一聲聲破碎的喊叫從她的喉中逸了出來。

男人聽到叫聲才稍稍滿意,他鬆開她的肩,將她整個人托了下來,背部剛好抵在鋼琴的凹麵處,一下下摩擦都讓宋芷青疼得幾乎昏厥。

“宋芷青,我把你捧在手心裏你還不領情,非要吃這種苦頭,你自找的,”殷黎森雙手撐著她的腿,瘋狂地在她體內發泄,他低頭看著他與她**的部位,“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女人,這場遊戲,你沒資格先喊停。”

遊戲,這隻是一場遊戲,宋芷青腦中一片混亂,她隻記住了這兩個字。

宋鬱卉從門外就聽見了裏麵女人撕心裂肺地喊聲,她輕輕一推門,看到這幅場景,嚇得捂著嘴,雙眼圓睜,整個人靠到了牆壁上。

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哪見過這種慘烈地場麵,宋芷青的頭往後仰著,黑色的短發隨著殷黎森的動作浮動而劇烈搖晃,如果聽不到她的嘶喊聲,宋鬱卉會以為那是個死人。

殷黎森知道有人進來,但他毫不顧忌,直到他自己滿足抽身離開,才回頭看了一眼。

宋芷青失去了撐托,整個人掉在了地上,她微微睜開雙眼,僅存的力氣就隻能將敞開的襯衫拉過來蔽體。

殷黎森拉上拉鏈,看著門口的宋鬱卉,一臉驚恐,嚇得眼淚搖搖欲墜,男人突然發笑,他看了一眼地上癱死的宋芷青,他第一次發現她們兩姐妹是如此地相像,“嗬嗬,宋芷青,你以為世上隻有一個你嗎?離婚是吧,”男人從地上撿起兩張協議書和筆,“我簽,我今兒不簽,我就不是殷黎森。”

男人唰唰地簽上名字,將離婚協議書扔在宋芷青的臉上,大步邁向了門口,一手拉住宋鬱卉的手臂將她拽出屋外,“跟我走。”

宋鬱卉嚇得不敢反抗,就這樣被男人拽著上了車。

空曠的別墅裏突然間一片寂靜,宋芷青無力地躺在地上,小腹陣陣抽搐,好像有東西流出了她的體外。

嗬嗬,宋芷青的心裏在發笑,可嘴角已經牽扯不動,徹底昏厥了過去。

直到整棟別墅寂靜了十來分鍾,張媽才敢悄悄地開了房門走出來,燈火明亮,整個大廳裏隻有宋芷青一個人躺在地上,她立馬跑了上去,宋芷青已經沒了反映,身下一灘鮮血染紅了她的白襯衣,張媽大驚失色,“少奶奶,少奶奶你醒醒啊。”

“肖管家,小丁,你們快起來啊,不得了了……”

她們早就站在門口了,隻是誰都不敢出來,聽見張媽喊叫立馬跑了出來,小丁嚇得說話都顫抖,“打120,打120。”

肖管家雖說是過來人但也經不起這般嚇,她拾起地上的離婚協議書,兩個人都已經簽名了。

一路飛馳,嚇得宋鬱卉連連驚叫,殷黎森將車子開到水立方的地下車庫,他下了車,將宋鬱卉拉了出來。

他拉著宋鬱卉站在前台卻說不出話來。

水立方的前台自然認識殷黎森,瑞門市的人都知道他殷少已經結婚了,現在卻帶女人來酒店,這女人看著年紀很輕,還滿臉淚痕,服務員看著男人臉色鐵灰,也有點害怕,“殷少,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