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覺醒

第六十八章 覺醒

皇朝被範惜文一招給廢的差不多了,今天要不是這兩個殺手聯係,鐵手根本就不願意到這裏來的,觸景傷情,都是傷疤啊。

麵色有些難看的叫財務給兩個殺手指定的卡號打過去一百萬,心裏頭已經在滴血的鐵手麵色鐵青的走出皇朝,這時天空下起了大雨。

“範惜文,真沒想到你回到這裏。”

有些錯愕的看著站在皇朝門口一百米處撐著傘的少年,正想說些狠話,可是看到範惜文身後齊齊站著的二十個黑衣大漢之後,鐵手愣住了。

“軍隊裏的?”

二十個黑衣大漢,腰間鼓鼓的,鐵手眼光也算是毒辣之輩,一眼就看出了這些人的不凡之處。

“我今天是想來告訴你一聲,昨晚上的事情隻是一個開始,作為甕中魚鱉,你要做好你本分的事情,乖乖的讓我玩死。”

範惜文撐著傘,玩味的看著鐵手。

“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鐵手驚呼道,昨晚劉科已經被殺手做掉了,可是本應該群龍無首的血煞堂卻展開了強力的反擊,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鐵手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今天早上整個lh都被武警封鎖了,這得需要多大的能量才能做到?

可是看到範惜文身後那二十個黑衣大漢還有他本人那自信滿滿的話語,鐵手隻感覺天旋地轉,捅了馬蜂窩了。

“你什麽意思?”

事到如今,鐵手已經是完全慌神了,範惜文的來勢洶洶徹底讓鐵手喪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範惜文的這一係列行動都是建立在劉科昨晚被刺殺的基礎上的,所以鐵手想要裝傻充愣,拚命的撇開和劉科被刺殺的關係,最好是讓兩個殺手消失。

隻可惜現實總和鐵手想的有著巨大的差別,因為範惜文這次來並不是調查。

“沒什麽,我隻是來通知你,宣告你的未來。”

範惜文說完,幹脆利落的轉身,他身後二十名黑衣大漢在第一時間分布在他的四周,防衛嚴密,不管從那個角度都沒有下手的可能。

態度強硬的範惜文,囂張、氣焰滔天,紈絝角色本色出演。

那幹脆的轉身留給鐵手的是絕望,這比數年前踉蹌入獄時還要讓人絕望,碰上這個不按常理出牌卻又實力強勁的對手,鐵手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一切的陰謀在絕對實力下都是紙老虎,剛才鐵手那死不賴賬的想法隻一個瞬間就被強硬無情的打碎。

“老板,有大麻煩了。”

現在,喬念遠已經成了鐵手最後的一根稻草,撥通了喬念遠的電話,可是換來的卻是對方一句我很忙,然後便是陰冷的盲音。

鐵手無力的掛斷電話,他知道自己這是被拋棄了,鐵手幫在現在的喬念遠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了,如今又惹上了強敵,人家早就棄之如履了。

“姓喬的,既然你這麽絕情,那也就怪不得我鐵手狠辣了。”

被人拋棄之後的那種恨,想起以前為喬念遠做狗的日子,鐵手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什麽狗屁的恩情,全都去死吧!

鐵手,徹底的瘋狂了,喪失理智的人那才是最可怕的。

“喂,是我,喬少吩咐我一件小事,你們去幫我辦了······”

給了鐵手一段囂張宣言的範惜文來到了醫院,看著還插著氧氣管的劉科,一陣神傷。

周建等人已經趕了過來,九個人一個不落全部站在這高級病房中,氣氛壓抑的可怕。

“出去說話吧,這麽多人站在這裏空氣不流暢。”

好久,周建這才有些沉重的說了句話。

“凶手是誰?”

劉珂成冷冷的問道,其餘人抬頭盯著範惜文,臉上、眼中全是憤怒和殺氣。

“我已經打電話給小叔叫他封鎖了lh所有出口,現在凶手已經是甕中魚鱉了。”

範惜文沒有說凶手是誰,這個時候要是告訴他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他們肯定會立即去殺了鐵手,這樣,豈不是便宜了他?

“費這麽多事幹什麽?直接帶人殺上門去不就行了嗎?”

一眾兄弟緊握著雙手,都是遲疑的看著範惜文。

“就這麽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方解我心頭之恨。”

嘭,整個過道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個度。

“好,就這麽辦,你說說凶殺是誰,咱們一起玩死他。”

周建陰冷的說道,其餘眾兄弟也是點頭讚成。

“凶手就是鐵手幫老大,”範惜文說道,“我現在已經開始布置血煞堂反擊了,他苦心經營的地盤一夜之內被搶了三分之一,總部皇朝被砸。昨晚上,鐵手被我氣的吐血。”

這些僅僅是第一步,接下來範惜文要做的是更進一步在鐵手傷疤上撒鹽,讓他飽受精神上的折磨。

“那接下來你要怎麽做?”

聽到鐵手被氣得吐血,眾兄弟這才稍微解了一點氣。

“現在估計鐵手已經被他的老東家拋棄了,一條喪家之犬,相比誰都願意痛打落水狗的吧?”

以前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到現在誰都來踩上一腳,人人落井下石,這中間的轉變,確實是比要殺了他還痛苦。

就在他們商量著如何折磨鐵手的時候,高級病房裏麵的劉科手指忽然動了動,緊接著眼睛睫毛動了動,雙眼緩慢的睜開了。

被醫療團隊診定成植物人的劉科,就這麽沉睡了不到一天之後便醒了。

這世道到底怎麽了?

醒來的劉科有些陌生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眼睛裏露出一絲迷茫,想要起床,結果才一動,便皺起了眉頭,胸膛上的傷口瞬間崩裂出血跡,染紅了一片。

這樣的情況,要換以前的劉科就算不叫喚至少也要猛吸一口冷氣,可是卻僅僅是稍微皺了皺眉頭。

即便是崩裂了傷口,可劉科仍然撐著坐在了床上,正好床邊擺著一個玻璃茶杯,強忍著疼痛拿過茶杯。

用力一握,茶杯沒有任何動靜,全身傷口再次大量出血。

“以前的身體還是太弱了啊,”

嘴裏呢喃的說了一句。

然後,“啊,痛死老子了。”

殺豬的慘叫聲響起在這個高級病房裏麵,驚動了外麵的幾人,都是一喜,蜂擁的往病房裏麵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