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奧義
第60章 奧義
中午這一頓豐盛的大餐，趙有福差點吃掉了自己的舌頭。午餐過後，他大聲嚷嚷著，要在陳楓的子爵府住下享福，不到開學時間不回晨陽城。
陳楓欣然同意了小胖子的要求。安頓好大家後，他帶著晨牧揚，來到子爵府的後院。
一來到後院，晨牧揚的臉色，就變得極為凝重。
“陳楓，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事情，非常重要。”
晨牧揚雙眼微眯，他盯著陳楓的雙眼，沉聲問道：“你知不知道，你走入了三係同修的誤區？”
“三係同修，是一個誤區？”陳楓看著晨牧揚，心中充滿了疑惑。
晨牧揚點了點頭，沉聲解釋道：“當你實力達到九級武者，真氣全部液化，與血液融合，會轉化為戰氣。劍修、槍械和格鬥的戰氣，分別叫做劍氣、靈氣和鬥氣。你以為，它們隻是名稱的區別嗎？錯，它們的性質，根本不一樣！”
陳楓心中一顫，急忙問道：“你的意思是，每一係，都有相應的戰氣相對應？”
“沒錯，人類的三種修煉體係在武者時差異不大，但到了武師之後，會出現極大的差別。不同的戰氣之間，根本就不兼容。你用劍氣，根本就用不出格鬥和槍械的武師技能。”晨牧揚的語氣，極為嚴肅。
聽了晨牧揚的話，陳楓的額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晨牧揚輕輕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戰氣的問題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每個體係的奧義！”
“什麽是奧義？”陳楓疑惑地問道。
“奧義，就是這個體係最強大的力量。比如劍意，就是劍修最基本的奧義。劍意之上，還有劍勢、劍靈乃至劍道覺醒。一旦修成劍意，你就無法修煉其他體係的奧義。”
說到這裏，晨牧揚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這些知識，太過高端。你入學的時候，隻是一個初級武者。我本來以為，過個五六年再跟你說這些知識也不晚。但是，沒想到你的實力提升如此之快，現在已經成長為八級武者。若我再不提醒你，恐怕你會在三係同修的錯誤道路上，越行越遠。”
陳楓心中一緊，忍不住問道：“若是三係同修，會出現怎樣的情況？”
晨牧揚眼神凝重，沉聲說道：“既然你已經形成了劍意，就不要去學習其他兩係的奧義。因為，不同體係的奧義是相互衝突的。曾經有一個人，在掌握劍意之後，機緣巧合學會了格鬥的基礎奧義——念力。結果，他爆體身亡了。”
陳楓的心中，頓時湧出一陣後怕。若不是晨牧揚的提醒，他還沉浸在三係同修的美夢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所麵臨的危險。
想想也對，若是三係同修可行，整個人類聯盟如此多的武師，怎麽沒聽說一個三係同修成功的？
似乎感受到陳楓心中的想法，晨牧揚輕聲安慰道：
“陳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掌握一些其他係的技巧，對戰鬥也很有幫助。不過，在成為武師之後，你要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劍修上，爭取早日形成劍勢。”
陳楓眼睛一亮，急忙問道：“晨老師，我一直聽說，劍意之上是劍勢。那麽，什麽是劍勢？”
“劍勢，與劍意一樣，隻能自己感悟。教科書上的標準說法，是借助一種大勢，來提升劍的威力。比如，傑瑞的劍勢，就是借助國家之勢。”
晨牧揚將雙手背在身後，慢慢解釋道：“有的劍修，借助高山之勢，他的劍就如山峰一般厚重。有的劍修，借助流水之勢，他的劍就如流水般詭異多變。總體來說，借助的勢越強大，劍勢就越強。但相應的，越強大的劍勢，就越難領悟。”
晨牧揚說完，拍了拍陳楓的肩膀，離開了這裏。隻留下陳楓低頭沉思，消化著晨牧揚所說的內容。
第二天，陳楓來到皇宮的練武場，開始第一天的教學。
剛到練武場，陳楓就看到了一個美麗的身影。披肩長發，清秀的臉龐，潔白的練功服，仿佛一朵美麗的雪蓮花。
“歐陽夏雨，你果然來了。”陳楓心中大喜，慌忙跑了過去。
歐陽夏雨右手縷了一下額頭的秀發，笑著說道：“我不來行嗎？我若不來，你這傻子，即使被人賣了，也會幫人數錢。”
陳楓撓了撓頭，尷尬地一笑。他盯著歐陽夏雨美麗的麵龐，心中有千言萬語，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聲響亮的聲音。
“傑西卡公主到——”
陳楓抬起頭，頓時看到了一位藍色眼睛的少女。這少女身材高挑，一頭波浪式的金色頭發紮成一個大大的馬尾。緊身劍士服，將她的身材凸顯得錯落有致。胸前的飽滿，似乎要破衣而出。
“陳老師，歐陽老師，早上好。”少女紅唇輕啟，聲音中帶著一絲淡淡的魅惑。
“傑西卡？”歐陽夏雨輕聲問道，臉色平靜。
傑西卡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少女的羞澀。
歐陽夏雨掏出兩個虛擬決鬥器，遞給了傑西卡一個，輕聲說道：“傑西卡，我有一份隻適合女性的修煉秘訣，要單獨傳授給你。來，進入虛擬空間。”
傑西卡麵露詫異，但還是緩緩點了點頭，將虛擬決鬥器戴到了頭上。
頓時，歐陽夏雨與傑西卡，出現在同一個虛擬空間中。這裏，是一個寬大的宮殿，空空蕩蕩的大廳中冷冷清清，沒有一絲生機。幾隻蟑螂，在地麵上爬來爬去。
“很熟悉的場景吧？這是皇帝的後院，傳說中的冷宮。你的母親，是不是也在這種地方待過？你的未來，是不是也會待在這樣的地方？”歐陽夏雨眼神冰冷，輕聲說道。
傑西卡瞬間一愣，不知道歐陽夏雨想表達什麽。
“身為女人，本身就是一個悲劇。似乎，女人所有的命運，都由男人來掌控。”
歐陽夏雨冷聲說著，臉上浮現出悲痛的神色：“我的母親，在我不到三歲的時候，就被我父親活生生打死了。從我記事起，根本沒有見過母親的長相。你知道，我父親打死母親的原因是什麽嗎？”
傑西卡怯生生地望著歐陽夏雨，並不說話。
“原因，就是母親弄斷了他心愛的長劍。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就殘暴地打死了我的母親。但是結果呢？我的父親沒有受到任何懲罰，我的母親反而被所有人數落。”
歐陽夏雨盯著傑西卡，冷聲問道：“女人的殘酷命運，身在皇宮內的你，一定比我了解得更清楚。因此，我才努力練劍，隻為擺脫這令人無奈的命運。”
傑西卡緩緩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這個世界，實力為尊。男人在武道上，比女人有著先天的優勢。造成這種情況，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沒辦法？你，認命了嗎？”歐陽夏雨的臉上，忽然湧現出一絲戲謔。
傑西卡眉頭舒展，得意地笑道：“我何必認命？現在，我已經是燕京帝國皇位的唯一繼承人。我可以成為女王，輕易擺脫這命運。”
歐陽夏雨輕輕一笑，冷聲說道：“成為女王？你的哥哥沒有死，你如何成為女王？即使你的哥哥死了，難道你天真的以為，你的父親傑瑞會把王位傳給你？”
“你說什麽？傑克沒有死？！”傑西卡眼神一凝，驚駭地看著歐陽夏雨。
“你難道以為，跟陳楓決鬥的，就是傑克？傑克為何全身包裹一層鎧甲，看不到麵容？傑克什麽時候成為了九級武者？傑克那皇子的劍意，怎麽一直沒有使用？傑克一死，傑瑞為何沒有一點傷心難過？”
歐陽夏雨一連串的問話，將傑西卡的心緒打亂。她愣愣地看著歐陽夏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消息。
“傑西卡，你大禍臨頭了，還不知道？你難道以為，你父親讓你幹的那件事，是出於好心？他不過是將你作為一顆棋子，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歐陽夏雨忽然大聲喝道，聲音在這片空蕩的宮殿中回響。
“你，你怎麽知道……你到底知道了什麽？”
傑西卡的額頭，浮現出一層汗水。她緊張地看著麵前的歐陽夏雨，神色慌張。
歐陽夏雨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擺脫命運，成為女王的機會。我相信，聰明的你，一定會照辦的。”
“我，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傑西卡臉色一沉，聲音中帶著猶豫。
“你沒有選擇。不跟我合作，你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歐陽夏雨的臉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傑西卡緊咬著嘴唇，眼神驟然一凝。
“好，我相信你！”
歐陽夏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很好，那麽，我來詳細說一下，具體的計劃……”
良久，歐陽夏雨和傑西卡同時摘下了虛擬決鬥器。
“歐陽老師，您教我的這一招，實在是太厲害了。”傑西卡一臉燦爛的微笑，柔聲讚歎道。
歐陽夏雨收起虛擬決鬥器，笑著說道：“這一招，你要多加練習。隻要學會這一招，你所有的夢想，都能夠實現。”
陳楓看著滿臉笑容的歐陽夏雨，好奇地問道：“歐陽夏雨，你剛才教給傑西卡什麽招數了？”
歐陽夏雨嘴角微翹，輕聲說道：“你這個呆子，我還不是為了你。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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