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大人物
“不錯!不錯!”張老爺子打量一番後,不由得點頭稱讚道:“劍眉星目,英武俊朗,有男人味,不像那些白臉小子,比女孩子還愛打扮。”
“爺爺,你在說什麽呢!”張清月俏臉微窘,嗔道。
“沒有呀!我說了什麽嗎?”張老爺子裝傻扮愣,轉移話題問道:“你們這是在幹嘛?”
“哦!剛剛清月不小心扭到腳了,我在幫她擦藥酒呢!”王兵應道。
聽到這話,張清月才終於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姿勢的曖昧,立即把腳抽了回去。見到玉足脫離自己的掌控,王兵那個不舍啊!還沒細細把玩呢!
張老爺子純屬明知故問,隨後朝王兵笑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的,我正好要到樓上去,接著搓,仔細搓,慢慢搓,不用著急的。”
說完他便朝樓梯走去,一幅我是打醬油路過的姿態,隻不過邊走邊回頭,頗為滑稽。
見狀王兵無所謂的輕笑,看向張清月問道:“我們還繼續嗎?我幫你揉的話會好的快一些喲!你應該不想一瘸一拐的上學校吧!”
張清月聞言,考慮了一下才重新把玉足重新伸到王兵身前,正當他伸手握上那精美的玉足時,突然從樓梯道的位置傳來物品倒地的聲響。
“砰砰……啪……”
隻見原本應該上樓的張老爺子從角落趔趄的露出身影來,手忙腳亂的把倒下了的器皿給收拾好,隨後看向王兵、張清月二人,尷尬笑道:“沒、沒事,你們繼續,我這就上樓了。”
這一次倒是沒有偷偷藏起來,在倆人的注視下張老爺子真的上樓去了。
“嗬嗬……”王兵不禁嗬笑兩聲,張老爺子跟老頭子實在是太像,特別是剛才這番舉動,更是讓王兵忍不住想起老頭子猥瑣的模樣。
據說遺傳基因連性格也能夠遺傳的,以前他還不信現在有點了。
張清月同王兵對視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別介意,我爺爺平時不是這樣子,可能因為是我第一次帶男的回家,所以比較關心。”
“第一次!”王兵不禁雙眼睜大,露出幾分驚詫。自己是她第一個帶回家的男的,那豈不是說張清月的第一次被自己拿了?歐耶!
王兵內心小小的激動了幾分,心想這種難得的機會必須得好好表現才行。
“我要開始咯!忍著點。”說著王兵便運轉功法,催動真氣聚集到掌心,緩緩的握上她的腳踝,開始搓動了起來。
“嗯!”張清月忍不住從鼻腔裏發出輕哼,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太舒服了。
她有過給自己搓藥酒的經曆,每一次都痛的要命,可是這一次她卻感覺到暖洋洋的,仿佛有熱流在腳踝的位置流轉,如同浸泡在溫度適宜的熱水中。
“這是我的錯覺嗎?”張清月奇怪的呢喃道。
而當王兵聽到她那聲輕哼,忍不住手掌一抖,心裏暗道:“不用叫的這麽銷魂吧!這是擺明了要誘惑我的節奏啊!”
此時他正在用真氣幫助張清月消腫,再加上藥效的活絡,估計不用兩小時就會消腫了,這份待遇估計連地方領導都沒有的。
“怎麽樣?我的按摩手法還可以吧!”王兵轉移注意力,問道。
“嗯!”張清月輕輕的應了一聲,俏臉有些發燙,看向他的眼神略顯羞澀。
在古時候的封建時代,女子的腳是不能隨便被男人看到的,尤其是三寸金蓮的裹腳時期,一旦被看到了,要麽嫁給那個男的,要麽死或者出家當尼姑。
雖然現代社會沒那麽封建,但女孩子的玉腳還是甚少被外人觸碰,就算上按摩店腳底按摩,按摩技師也大多是女技師,因為這是屬於比較私密的位置。
而此時,被王兵按揉著玉足的張清月在感到羞澀之餘,意外的並不反感,還有點喜歡這種被男人寵溺的感覺,在心田裏充滿了莫名的暖意,有種想要一直這樣下去的衝動。
同樣的王兵也有點欲罷不能了,感受著手中玉足的嬌嫩,他不禁感歎:“別人的腳也是腳,為什麽差別就這麽大呢!這麽一雙玉足怎麽把玩都不夠呀!”
正當氣氛一片旖旎時,忽然張老爺子神色凝重的跑了下來,頓時打破了現場的旖旎氣氛,隻聽到老爺子快速說道:“小月,你能不能開車,我有急事要出門。”
“爺爺,怎麽了?”張清月立即問道。
王兵見狀也不禁疑惑,問道:“老爺子,發生什麽事情嗎?”
“性命攸關,趕著去救人!”
……
“抗凝藥打了沒有?”
“打了!”
“已酮可可堿氯化鈉注射液呢!”
“也打了!”
“準備鏈激酶,初次劑量50~100萬單位,加入生理鹽水100毫升,靜脈點滴半個小時滴完,維持後續60萬單位,加入葡萄糖溶液200毫升~500毫升……”
“鏈激酶準備好了,隨時可以打點滴。”
“咻……”
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院長林懷樹關掉了電視,回頭掃視了會議室中所有人一眼,此時在會議室中聚集了醫院裏各部門優秀的主任醫師,以及護士長。
“從急救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到,陸副院長的急救措施果斷而有效,這也是病患之所以還生還的最大原因。”林懷樹說道,朝右手邊一名長相敦厚,帶著黑框眼鏡中年男人點了下頭。
“這是我應該做的。”陸副院長謙虛的應道。
副院長陸學藝是醫院的腦科專家,病人在未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電話通知他了,送到醫院時候就立即推進了急救室搶救,正是這樣爭分奪秒的無縫對接才成功保住了病人的命。
“現在,最大的難題是病患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生命症狀微弱,還處於危險期當中。”林懷樹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又道:“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病患的身份了吧!”
聽到這話,在場近十名主任醫師以及幾名護士長下意識的對視了幾眼,隨後神色凝重的低下了腦袋,很顯然他們都知道病患身份,而且對方還是大有來頭的。
“嘶!”林懷樹深吸了口氣,沉重道:“現在根據診斷,病患的症狀已經確診為由血栓引發的腦中風現象,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保不準需要動刀,可是考慮到病人已經八十多歲的高齡,能不動刀盡量不動刀。”
“可是不動刀的話,以病患的情況也非常危險呀!”陸學藝凝重道。
林懷樹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動刀危險沒錯,可是動刀更加危險,萬一病人在手術台上下不來了怎麽辦?而且就算要動刀,那麽該由誰來動刀呢!”
“……”陸學藝嘴巴張合了幾下,可是想到病患那大的嚇人的身份,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做為病患的搶救醫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病患的詳細情況了,用生命垂危四個字來形容絲毫不為過,如果推進手術室分分鍾可能上得了手術台下不來,到時候給病患動刀的醫生可就成了眾矢之的了。
這個黑鍋一旦背上,直接就能夠把該醫生給壓死。
“唉!這一次不僅僅對病患是一個難關,對我們,對整個醫院也同樣是一個難關啊!”林懷樹沉重無比的感歎道。
“……”眾人腦袋頓時低的更下了,沒有人敢接話。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陸學藝才緩緩開口:“院長,這件事我們隻能盡力而為,醫生又不是神仙,不可能每一個送進醫院的病患都能救活呀!”
“唉!”林懷樹歎了口氣,無奈道:“這個道理我何嚐不知道呢!但是怕就怕家屬不願意接受這個理由呀!”
“……”陸學藝聞言,也隻能搖頭暗歎。
這一次送進醫院的病患身份非同小可,大的嚇人,就跟一座巨山一般壓在所有醫生護士的心頭上,一旦有了什麽閃失,恐怕整個醫院上下沒人能夠承擔後果。
一時間會議室沉寂了下來,安靜的連牆麵上鍾表秒針行走的聲音都清晰耳聞,這時在場一名護士長小聲的開口說道。
“我聽說病患家屬請了一名神醫過來,不如讓他醫吧!”
“嗯?”林懷樹聽到這話頓時一愣,立即問道:“怎麽回事?什麽神醫?”
說話的護士長解釋道:“我在病房的時候親耳聽到病患的家屬說,什麽張神醫正在趕來的路上,還吩咐一旦到了就立即接過去病房。”
“神醫?哼,還不知道是哪路來的江湖郎中呢!”會議室內有人譏諷道。
“我覺得這樣也好,讓那個神醫試試,如果出了什麽差錯,也不能怪到我們醫院身上。”
“是呀!這是個好辦法。”
一時間在會議室的醫生、護士長都紛紛讚同,眼下這名病患就是一個燙手山芋,在場的主治醫生沒有一個想接的,而病患家屬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一位神醫,自然成了最好的推卸對象了。
“夠了!”忽然林懷樹悶聲斥道,“剛才一個個裝聾作啞,現在怎麽就那麽活躍了?哼!我們是醫生,救死扶傷、治病救人是我們的天職,一遇到困難就畏縮,可以推卸責任就巴不得快點,這怎麽可以呀!”
眾人不禁被訓斥的麵紅耳赤的,都不好意思抬頭了,尤其是剛剛比較雀躍的那幾個。
“張神醫?”陸學藝這時思索了一下,忽然疑惑道:“院長,你有沒有覺得這稱呼有點耳熟啊!在哪裏聽過似的?”
聞言,林懷樹也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突然眼睛圓睜,看向陸學藝,猜測道:“難道是……那位老中醫?”
“很有可能,在南京就我所知的也僅此一位了。”陸學藝點頭道。
“嘶……如果是他,說不定真的有奇跡也說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