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十四章(今日上架!爆發8萬!)

正在這時,鐵木真從遠方疾馳而來。孛兒帖很激動地叫喊著鐵木真的名字。鐵木真以為特兒享正在非禮孛兒帖,便在快要馳到近前的當兒搭弓拈箭射向特兒享。特兒享很自然一點也不驚恐地一伸手便接住了鐵木真射到自己麵前的箭。“喀”的一聲便把箭折為兩斷,一甩手便讓那斷箭釘進一棵樹樁裏。“鐵木真,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是你的朋友,一個很早就想見到你的朋友。”孛兒帖把剛才的事情對鐵木真說一遍。鐵木真向特兒享致謝。“你說你是太陽汗的師傅?!”“是的,太陽汗的武功都是我傳的。太陽汗讓我做斷事官,掌印官,還有一連串的頭銜,多得很。”“多得很?”鐵木真感到麵前的這個老頭有點誇海口:“什麽官都讓你當,是不是乃蠻離了你就不行了?”“是的,乃蠻現在能強絕一時,乃蠻能旺盛到現在,靠的是我的精心治理。”鐵木真說:“我相信乃蠻什麽都靠你,但你是回回人為何去幫乃蠻人呢。你能教太陽汗武功為什麽不能教我武功呢。”

“你有什麽?你現在是一窮二白。”

“是的,但我很快會富有,你知道我是也速該的長子,按理說汗位該是我的。我,不久的將來,我再見到你時,我一定是一個大汗了。”

“做了大汗還做什麽?”

“你說呢。做了大汗還做什麽。”鐵木真問特兒享話時有種不以為然的口氣。特兒享說:“別乞,斡難河和怯綠漣河這一帶和這一帶的蒙古人多得屈指可數箭馬步地,不過爾爾的呀,外麵卻大得很,你知道的塔塔兒和我們乃蠻、克裏勒王汗,東有金國西有遼國、花剌子模、南西夏、西南有中原。這些地盤都都擁有才能算真正的大汗哩。”特兒享說完吟笑著。鐵木真說:“是的,我正有此意。”鐵木真見孛兒帖很迷茫地朝自己笑,便說,“我的老婆孛兒帖都知道你剛才說的這些。”“不,她不知道,她隻想讓你做一統蒙古的大汗。這是婦人之見。不是嗎?”“我承認。我以前也有過婦人之見。現在我已堅定了信念。特兒享,我想你傳授給我點東西。”“那就看你的修行了。我們上路吧。我們這一路路盡緣盡,等你統一蒙古時,我特兒享會尋你幫你。”鐵木真見天色想變便催著孛兒帖和特兒享上路。暴風雪真的來了。特兒享和鐵木真、孛兒帖頂風冒雪地向前走去。用兵處事之道和兵法戰書,特兒享悉數傳授,鐵木真也很用心的學。聰明人一看就會。孛兒帖也很快跟著學會很多東西。更重要的是特兒享好多話開啟了鐵木真好多思路,使鐵木真能在戰略眼光上超出同代梟雄一籌。分手時鐵木真總感到特兒享的武功深不可測。鐵木真盡管跟特兒享學了很多,但他總想見識一下孛兒帖更高的武技。鐵木真指著眼前一棵樹說:“你能打掉這樹上的葉子嗎?”“好吧,我就打給你看看。”特兒享說著運氣合神,“啪”的一掌拍向幾人合抱的大樹。樹上的葉子紛紛塵落。鐵木真很驚訝特兒享會這麽高的武功。特兒享說:“見到你之前的幾個時辰裏,我正在和一個世外高人比較武功。你剛才見到的那個那麽粗的樹,被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年紀的中原人,遠在數丈開外,雙

手雲了一會兒,向前一推,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那個這麽粗的樹,竟被那世外高人雲來雲去的手把樹上的葉子擊得紛紛飄落。那人叫丘處機。你們日後有緣的話一定會得以相見。我約他來比武,隻此一著,我已甘拜下風。現在我教你的隻是他的武功的九牛一毛,我見他是小巫見大巫。”

特兒享就要和鐵木真夫婦分手了。

鐵木真和孛兒帖都有點依依不舍。

臨分手時特兒享說:“我們乃蠻王是個怯弱怕死的汗,現在該分手時我必須對你說實話。日後有什麽不測,切不可在乃蠻妄開殺戒,我還會見你的。”

“師傅,你多保重。”分手的時候已到了克裏勒的界地。特兒享要走王汗地南去乃蠻,他有點舍不得鐵木真,幾日功夫師徒情深意長,聽鐵木真讓保重的話語,他竟激動得唏噓起來。這樣的人情冷暖在乃蠻那個沒開化的地方是見不到的。鐵木真說:“師傅,今日分別何日能見。真想你能就此留在我身邊。”孛兒帖捅了下鐵木真說:“你現在的身份還是不行的。樹起大旗來,自有眾望所歸之日。”孛兒帖百轉柔腸,用靈活的眸子向特兒享致意道別。

鐵木真目送著師傅特兒享離去,便和孛兒帖一起馳向土拉河畔的和林。

和林的人有很多認識鐵木真,他們初見孛兒帖都很驚詫豔慕孛兒帖的美。

鐵木真打趣道:“這裏的人都在驚訝你的美貌。你長得太好看了。”

“這裏的女人也很美,細腰長身,鼻高目深,酥乳豐露,風情萬種。”夫婦說笑著的當兒,鐵木真見到了前麵的桑昆。

鐵木真想繞過境去不見桑昆。他不想先見桑昆,怕他在王汗麵前弄鬼作怪。孛兒帖說你怎麽好象有點怕桑昆,鐵木真說我不是怕那小人,他有點妒忌我,總在王汗麵前說我的壞話。這時,桑昆卻人家怕狼狼偏去地走向鐵木真。

桑昆邊策馬前行邊惡作劇搭弓撚箭。桑昆平時以為自己射術無敵,近日忽聽得有人盛讚鐵木真彎弓射雕,他更是忌上加妒恨鐵木真。桑昆惡從膽邊生,野性大發驕妄地向鐵木真連發三箭。桑昆是想射鐵木真的帽頂,孛兒帖吃驚地上前用刀撥飛兩支箭,第三支箭來得速度比前二枝還要快,她再想抽刀撥箭已來不及了。

更糟的是第三支箭竟撲射她的麵門。

孛兒帖運氣合神覷準箭鏃咬去,竟用口穩穩地咬住了那箭。

桑昆驚得心中狂跳不已。

就連桑昆身後的武士也喝彩叫好起來,桑昆驚魂略定,看到咬住他的箭的那女子竟如天女下凡,特別是那雙眼睛能攝人心魄,不怒自威又嬌媚迷人。

桑昆訕笑起來:“鐵木真安答,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這位一定是你的夫人孛兒帖吧。”

“是的。”孛兒帖把口中的箭向外吐去,那箭竟然用沒有鏃鋒的箭尾釘在一根馬樁上。逞強撒野的桑昆望著這一切如墜五裏霧中,仿佛自己對眼前的一切很難明白真相,又好象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

鐵木真很大方地笑起來:“桑昆安答,孛兒帖隻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

桑昆的視線被孛兒帖甩了下頭發的動作甩彎了。

孛兒帖對桑昆靦腆一笑。

桑昆霎時情迷意亂,當時人就象瘋了一般。

“孛兒帖,好美貌。”桑昆自語著。

孛兒帖對桑昆凝睇笑到:“桑昆安答,我們是來見汗父的。”如奉倫音聖旨的桑昆連聲說好,隨於鐵木真一起把孛兒帖夾在中間並轡馳向王汗的大帳。“孛兒帖,桑昆先向你致歉,上次王父發兵救你我去乃蠻有事沒有能去前往,沒有能救你,沒有能前往見你,真是不該。這一次我一定為你盡一點力氣辦一些事情。不然,我會很難過的。”桑昆用淫邪的目光瞅著孛兒帖說:“蔑兒乞人現在還依然招兵買馬嘯聚舊部,如果你怒恨未減,我馬上帶人去幾百三姓蔑兒乞人來讓你看看。”

鐵木真道:“上蒼有好生之德。三姓蔑兒乞人幾乎被我們殺得來種,什麽事趕盡殺絕不好。”

鐵木真一路人裝出談笑風生的樣子,很快就看到了重革金頂的一座大帳。映日生輝的兵器十分威嚴。

孛兒帖從丈夫口中得知王汗是個貪財的勢利小人。但孛兒帖沒想到桑昆也是父子一轍。桑昆旁敲側擊地說:“鐵木真安答,我的劄木合安答要給我一套酒具我還沒取呢。你們見王父,我想先和你們一塊去劄木合那裏,到劄木合那裏取來我的酒具,再跟你們一路前往,不知你們認為如何?”鐵木真很厭惡桑昆,孛兒帖也怕引狼入室。孛兒帖朝丈夫眨了下眼扮個鬼臉。鐵木真無奈地聳一下肩。孛兒帖正想打個什麽主意推辭桑昆時,卻沒料到鐵木真已從包裹中取出一套金光燦燦的酒具。在鐵木真眼裏,現在的王汗已不是他當初求其借兵救孛兒帖時那樣高不可攀,現在他已不是要低心下意,現在見他也不是非進貢東西不可。鐵木真這樣想著就把準備送給王汗的酒具遞給了桑昆。孛兒帖望著誌在天下視野開闊而且能隨機應變的丈夫笑了。

進了大帳後王汗肅客相迎,極力地做出彬彬有禮的樣子。孛兒帖對王汗說了好多客氣話,她極力地挽回著丈夫沒有給王汗送禮的麵子。鐵木真表麵也顯得非常恭順。

王汗說:“我老了。老死之前想幹點事。老了的人懷舊,有時真有點想你父也速該。人老憐子,我兒桑昆遠非你智勇神謀的鐵木真,你非池中之物也不會久居人籬下,人是梟雄是好汗。請你來我是想我們該好好地坐下來談一談。”

“是該好好一談。”鐵木真有些不亢不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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