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六十八章:危險
“阿寧說的都對。”
靳揚點了點頭,笑的一臉邪魅,害得我臉頰發燙,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接著他又道:“傻了?”
我“嗯”了一聲,他旁若無人的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很快退開,又摸了摸我的發。
“喂,靳揚,沒看見我在這嗎!”
安久銘一把拉開靳揚,靳揚像是早就知道他會撲上來,也由著他將自己拽走,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生氣,當然,眉頭忍不住上挑了一下,這個,我看的很清楚。
“好了,哥哥,別鬧……我有話問靳揚呢~”
“為什麽不問我,你問我就好了呀!”安久銘坐回椅子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靳揚,深怕她再對我做些什麽,我看著也是醉了,翻了個白眼,直言不諱道:
“我問你如果有用,那我自然會問你,但是,你能跟我說清楚當天發生的情況嗎~”安久銘一下子不吱聲了,臉色也沉了幾分,“看吧,你說不了,我隻能去問靳揚,好了,真的別鬧了,不然我可生氣了!”
“嗯~”
安久銘悶悶的用鼻音回答了我,我也不想搭理他,等我再來治他,我轉頭看向靳揚,臉上寫著“不要瞞我了,趕緊說”的表情,他眸光深邃的看著我,半晌才對我道出原委。
原來那天他跟周旭兩個人追出去,安久銘剛巧被人發現,那人拿著刀子本來是想要自衛來著,結果看人多了,他就想著魚死網破,本來他們要對付的就是安家的人,所以他直接衝著安久銘,就要一刀捅過去,還好靳揚身負異能,那一刻直接將人瞬移了。
男人看見這種技能,臉上不禁興奮了起來,他他不殺俺安久銘,他要回去匯報發現的事,然而,暴露的靳揚怎麽可能安全的放人走,他沒有殺人,但是直接割了男人的舌頭,挑斷了手筋,周旭那一身血,其實是拖走男人時,男人掙紮蹭上的。
聽完靳揚的話,在他滿懷期待的時候,我硬撐著就是不說話,等他臉上越來越焦急時,我才指著安久銘,道:
“哥哥,你還是男人嗎?你也太沒用了!”
“你不害怕我……”
靳揚眨巴著眼睛,頭一次這麽弱弱的跟我說話,可呆萌了~
“當然不怕,這有什麽好怕的。”我又不是沒有幹過這麽血腥的事兒,就醫院裏麵那個被我割了大動脈,血流不止的男人,靳揚還留人家一條命,已經算好的了。
“阿寧,你學壞了~”
靳揚明明
冷著臉,但我仍然看見了他眼底的喜悅,嘿嘿,我就是故意讓他著急,誰讓他總是不慌不忙的,看著我來火!
“小東西,你還是離這個家夥遠一點吧,”安久銘微斂著眸,藏住眼底的冷冽,打著哈哈,道,“這樣的妹夫我可不會要哦~”
“行了哥哥,我幫你把問題解決掉!”
孔家男兒是不能修習“奪魂術”的,所以我也沒有辦法教他,如果教他的話,他可以自己解決問題也是一件好事,不知道安家會的是什麽,靳家的隔空移物實在是太酷了~如果安家的技能也很帥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學……
安久銘在我身前打了個響指:“喂,小東西,回神了,想什麽呢?”
“哥哥,安家的技能是什麽~”
我把我腦袋裏想的直接問了出來,安久銘一怔,神色有些古怪。
“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安久銘搞笑兩聲,讓我覺得更加不尋常,是不是有什麽他不好意思告訴我?
“沒什麽……靳揚你先出去,別讓任何人打擾我,我幫哥哥調節一下精神創傷!”
我勾起唇,笑的詭異,安久銘小朋友,我保證不會在你的記憶裏弄出什麽好玩的東西~那是不可能的,要治愈創傷,隻能讓另一種創傷來代替這種創傷,所以我決定了,要讓安久明怕老鼠,怕蟑螂怕貓!哦耶~
“好的,有事叫我!”
靳揚離開後,我一揮手,安久銘就失去了主意識,按照我的吩咐坐在沙發上,因為之前的剛被嚇過,所以很容易操控。
十五分鍾後……
安久銘醒了,那天的事情他隻記得那個男人被靳揚打傷了,懼怕的事件也被我轉移,今天幫他的這段記憶也會消失,但是坦白的那一段內容,他都記得,總的來說,沒事了。
“哥哥,我們去吃飯吧,一會要到片場,那還等著拍戲呢!”
安久銘這會剛被施完術法,多少有點恍惚,反應遲鈍,也沒等他,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衝靳揚眨了眨眼,表示已經可以了,他走過來,眉頭一皺:“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看你的臉色都白了。”
我搖了搖頭,安久銘跟在我身後也走了出來,我其實很想,把他最初和我相遇的那一段記憶刪除,這樣或許他就不會喜歡我,隻把我當成妹妹,但是我不能那一段既牽扯的連鎖記憶太多,如果修改幅度太大的話,我不能保證安久銘的腦子還能不能正常運轉。
“放心,馬上就好,
對了霍辰飯做好了嗎~我好餓!”
“好了好了,可以吃飯了~”
剛說曹操曹操就出來了!我滿足地看著一桌子菜,辣子雞做了兩盤,我直接給霍辰豎了個大拇指,點讚。
吃過飯之後,我們在路上商討著怎麽對付,劇組裏藏著的人,但是最終的結論卻是以不變應萬變。
不知怎麽回事,下午我這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不是有句古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指不定這人下午就會行動,但是安久銘怕靳揚這件事他有什麽可利用的呢……連我都感覺到好奇,忍不住吐槽一下自己——這貨太缺心眼了!
下午的戲份我的很少,但是靳揚和安久銘的,還有鍾情血就比較多了。
這是一場對峙的戲,是說“雪”因為喝了那一杯有銀粉的紅酒,心裏已經產生恨意,想要報複“晉”,所以趁“晉”外出覓食之際,擄走了“銘”。
“晉”趕去時被“雪”設下古老的結界,暫時控製住了行動,“雪”卻以為“晉”已經被他徹底控製住,於是就威脅“晉”,如果他肯親手取了“銘”的血,那麽在酒杯裏放銀粉的事情就可以就此揭過……
“晉”接過了“雪”手中的刀,向著“銘”一步一步緩緩逼近。
對了,是這裏了,安久銘就是怕靳揚拿著刀的樣子,那個男人看來今天一定會動手。
想通這一條,我沒有提前通知安久銘,以為他現在不用說怕靳揚,他現在能想起來那天的事,才有鬼。我的戲份拍完後,我一直留意著現場有沒有可疑的人。
結果就聽一聲尖叫……
出事了,發出這聲尖叫的人是鍾晴雪,怎麽回事?明明就沒有可疑的人進攝影棚,難道是?
等我看見安久銘時,他的手腕已經被割出一道傷口,鮮血不停的流,我慌了神的跑過去。
“哥哥,”靳揚按著安久銘的傷口,我就看著那血怎麽止也止不住,“哥哥,你不會有事的,我們去醫院,快去醫院!”
我壓住心裏的恐懼,在攝影棚裏找著膠帶,在安久銘的傷口上纏了好幾圈。
“你這樣她的生活會感染細菌的!”
鍾情雪突然製止我的行為,我瞪了她一眼,我知道我現在的眼神非常恐怖,但是我實在沒有時間跟這個蠢貨廢話,我怕晚一分鍾安久銘就會沒命……
“小東西,別怕!”安久銘頭上冒著虛汗,唇色已經發白,卻還安慰著我,這下我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