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極品美女上司第一卷_第070章蝶戀花

像邢敏這種二十歲上下的小女孩,是不同年齡階段的男人都中意的目標,且她的外貌比較出眾,麵對的誘惑會更多!她就像一枚櫻桃,哪個男人都想把她摘下來,含在嘴裏!

晚飯後,邢敏在廚房裏洗碗筷,我點了支“中南海”咬在嘴裏吸著,在屋子踱步,

牆上有一副書法作品,字體纖細、柔美,飄逸,書寫的是宋詞——“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苦留春。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這首詞出自北宋歐陽修的《蝶戀花》,而這書法應該是楷體,很有柳氏之風!所謂柳氏就是柳公權,唐朝最後一位書法家,與歐陽詢、顏真卿、趙孟頫並稱楷書四大家!因為他的字纖細柔美,一般女性書法愛好者都學他的字體——

“讓你見笑了!我那是沒事瞎胡寫的!”邢敏從廚房裏奔出來,見我仰頭觀摩書法作品,羞赧地朝我一笑說。

我扭頭驚訝地看著她說:“這書法出自你之手?——你也太厲害了吧!敏兒!我還以為是出自名家之手呢!”

邢敏謙虛一笑說:“哥!你就別笑話我了!”

“怎麽會?我是真覺得好!”我認真說道,字如其人啊!那份纖細柔美,那份飄逸,不正如一身碎花連身裙的邢敏麽?

再仰頭看那書法,落款處分明提著“邢敏”二字!

邢敏告訴我她父親的書法在當地頗有名氣,社會上許多名望之士都去求過他的字!邢敏的父親從小教她書法,耳濡目染之下,她慢慢也喜歡上了書法!

邢敏不無感歎地說,自從她父親腎病轉化為尿毒症後就很少再動筆,每次看見父親把玩著那隻他極喜愛的狼毫筆,伏案眉蹙眉的樣子,她就會感覺到心疼!

我把目光投到另一麵牆上,那裏張掛著三隻鑲了精致相框的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獲獎證書!

邢敏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別看了,哥,那是我參加書法比賽時的獲獎證書,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敏兒!原來你還是個極富才情的女子啊!”我由衷地讚歎了一句道。

其中一隻張掛得較高的相框向一側歪斜著,估計是相框兩端受力不均所致。邢敏踩上一隻塑料圓凳,踮起腳尖,伸手想把那相框扶正,誰知那塑料凳上有水,她腳下一滑,手沒夠到那相框,身子卻向後仰倒下來……

“啊——”邢敏驚叫一聲,揮舞著手臂……

“小心!”我叫道,一個箭步衝上去,伸出雙臂接住她……

邢敏倒在我懷裏,睜大眼睛仰視著我,驚魂未定……

愣過神來後,她整張臉唰地一下就紅透了!勾著臉,睫毛像含羞草一樣垂落下去……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的雙手是緊緊抓在她的胸部上的!

見邢敏站穩了,我慌忙抽回雙手,半轉身麵向別處,不知道該說什麽。邢敏也背對著我,沒有出聲……

窗外的天空已被黑夜浸透,屋裏的燈光卻明晃

晃的,一隻“織布娘娘”在窗外樓下的某處草叢裏鳴叫……

紡織娘的鳴聲很有特色!

每次開叫時,先有短促的前奏曲,聲如“軋織,軋織,軋織……”,可達20-25聲,猶如織女在試紡車;其後才是連續“織,織,織……”的主旋律,音高韻長,時輕時重,猶如紡車轉動……

似乎所有的生物都具有求偶的行為,包括昆蟲!而且像人類一樣,求偶的表演是多種多樣,浪漫而花俏!這種昆蟲的雄蟲鳴叫時,如遇雌蟲在附近,雄蟲會一麵鳴叫,一麵轉動身子,以吸引雌蟲的注意!

“脫了吧!把衣服脫了吧!”邢敏注視著我,語氣輕柔地說,說這話時她的臉兒微紅。

嚴格說來,這個夜晚是男女獨處一室,我和邢敏。燈光下的她,長發披肩,憑添了幾許柔媚,這份少女的柔媚能輕巧地觸動男人的腦神經,喚醒生理與心理的雙層情緒!

我摸著鼻子看著她笑,我說:“真地要脫麽?不用了吧!”

邢敏微紅著臉蛋,嗔我一眼說:“脫了吧!哥!一個大男人還扭捏什麽呢!你脫了我好做!”

我“嘿嘿”一笑道:“好吧好吧!那就麻煩你啦!”

麵對邢敏的熱情,我不好拒絕她,我先脫掉了白襯衫,又把裏麵的黑色圓領T恤掀掉了!我年輕強壯的男性身軀袒露在室內燈光下,袒露在邢敏麵前,這樣在女孩子麵前“正麵**”,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邢敏的臉蛋就更紅了,假裝看她的手機,將目光悄悄躲開了。

“哎呀!”當邢敏把目光再移過來時,她禁不住輕聲驚了一聲,“哥!你胸部怎麽啦?怎麽都青了?”

當然是在麗人商場被人用磚頭砸的了,肯定不是遭了“鹹豬手”嘛!

“下午在麗人商場挨了一磚頭,沒什麽,有點淤青而已!”我笑了笑道。

邢敏又驚又疼地看著我說:“哥!你怎麽不早說呀?那會在診所你怎麽不說?”

“沒什麽!小事一樁!”我訕訕笑道。

其實方才邢敏從凳子上摔下來時,她的手正好按在我的胸部上了,為了不讓她看出什麽來,我一直是忍著痛的!

“哥!你先躺下,我去找紅花油!都淤青了一大片呢!”說著邢敏離開床邊,奔向對側的桌子。

我“喔”了一聲說:“不礙事,過兩天就好了!”

我跳到床上,將身體往床上一擺,麵朝天花板豎直了!邢敏找來紅花油幫我上了藥,還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胸部細心地輕輕地揉了片刻,那感覺很舒服,有點兒癢,有點酥,還有點兒麻,一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

往傷處上好了紫藥水,邢敏就要開始給我推拿按摩了。

我麵朝下趴在她床上,拽過一隻白色鵝絨枕墊在前麵,將臉放進那一綿軟裏。空氣裏還飄散著紅花油特殊的略帶刺鼻的氣味,鵝絨枕上麵帶著一股邢敏身上特有的淡淡芬芳。

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

,笑笑道:“敏兒!你真地會按摩嗎?”

我有些不相信她那雙寫書法的有靈氣的小手,也會推拿按摩?

“當然了!哥不信麽?推拿按摩是我在大學期間學會的,當初是為了我爸才去的,學了一個暑假呢!我爸爸病了後,臥床的時間很長,醫生叮囑我和媽媽要經常幫爸揉捏揉捏,長期臥床導致血液循環欠佳,尤其是肩背部,更容易生褥瘡!”

“是麽?你真有孝心哦!”我笑著讚了她一句說。

“那我要來了喔!哥!”邢敏輕聲說。

“Comeon!Baby!”我回頭看了看她,笑著打趣說。

邢敏那雙小巧的手輕輕落在了我背上,她的手小而軟,肌膚細膩,帶著一陣暖心的滋味!尤其是她的手心和指腹部!

“疼麽?哥!”邢敏輕聲問。

她的手已經撫上我的肩頭,揉按了起來,力度從小到大,節奏由慢變快……

我笑笑說:“怎麽會?癢呢!——不過,很舒服哈!敏兒,以後哥再幫你忙,你也不用請我吃飯了,直接幫我疏通一下筋骨得啦!嗬嗬!”

“哥知道我是名不虛傳了吧!”邢敏也跟著“嗤嗤”地笑了。

“手法的確不錯!”我笑著讚了她一句說。

過了片刻,邢敏帶著淺淺的笑意說:“哥!你的肩很寬呢!”

“那當然囉!男人的肩就像山,強壯的男人才值得女人依靠嘛!嗬嗬!”我笑著打趣道。身體卻一動不動,任邢敏處置著!

“哥身上……本來就一種讓女孩子很有安全感的氣質……”邢敏在我上方說,聲量低了下去。

“是麽?哥有你說的那麽好麽?嗬嗬。”我笑了笑道,因為半張嘴巴陷在鵝絨枕裏,我說話有些甕聲甕氣的。

“嗯!有呀!”她說,語氣很乖巧的樣子。

過了片刻,邢敏又問我說:“哥!你手臂上紋的是什麽圖案呢?”

我愣了一下,忙將手臂往身下收了收,剛才竟忘記這一茬了!我訕訕一笑道:“沒什麽!鬧著玩的!”

記得我瞞著老媽紋這條眼鏡蛇是在我十八歲那年,那時候紋身隻是一個簡單的想法,就是覺得夏天赤膀子的時候一定是酷斃了!而且在拳擊擂台上我還可以嚇唬對手,警告對手我是條眼鏡蛇,你最好立馬扔白毛巾認輸!

是的!十八歲那年我學習拳擊已經整整一年了!我父親早逝,小時候沒少挨人家的欺負,我總希望自己變得強大,更強大,隻有這樣我才感覺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也有能力保護家人!

我在臂膀上紋了這條眼鏡蛇,也是想警告想欺負我的人,老子是條眼鏡蛇,你最好他媽的別惹到我,小心老子叮你一口!十六歲時我就已經長得很高大了,那時候沒人再敢欺負我,但是那種在失去父親的家庭中成長所形成的安全感缺失的性格是不會輕易就能改變的。

接下來邢敏說的一句話,讓我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