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我終於成了別人的女人

紙鳶有些淒然,盯著楊小誌說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麽意義?”

楊小誌笑了一下,反問道:“那你現在覺得心裏好過點了嗎?”

“我知道那些話都是騙我的,不說那女魔頭,就是你,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紙鳶當然也不蠢,事到如今,哪裏還有她脫身的餘地?

紙鳶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嫣然,坐起身,掀開被子,將美好的身軀展現在楊小誌眼前,用手捧著自己胸前,似有些不在乎地道:“既然想得到我的身體,那你盡管來,落在你手裏,我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

“我不是貞潔烈女,在當上朱雀堂主前,我也用身體討好過許多人物!”女人最大的籌碼,自然是她的身體,尤其是在地下世界這種魚龍混雜,三教九流匯聚的地方,紙鳶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不見得太聰明,但懂得曲意逢迎。

楊小誌瞧她這副模樣,把她攬入懷中,笑道:“你不用討好我,但如果你這麽想能好過一點,也可以把我當成那種混蛋。”

紙鳶頓時氣苦道:“你不點破的話,我的確能好過一些,你得到我的身體,我也可以解毒,可你為什麽這麽混蛋,要把話都說出來,直接脫褲子上了我,我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你和我就保持這種單純的肉體關係不好嗎?”

楊小誌無奈道:“這麽做,就沒有樂趣可言了吧?我雖然好色,但還沒饑渴到這種地步,既然跟了我,做我的女人,就要快快樂樂的,不然你哭哭啼啼,我想硬都硬不起來啊!”

紙鳶哀怨地一歎,喃喃地說了一句:“可我一直愛著蕭郎……”

“我知道啊。”

紙鳶抬頭看了他一眼,開口道:“這就是我不可能逃出你魔掌的最大原因了吧……”她也終於不再藏著掖著了,挑了一下鬢角的青絲,白了他一眼,“侵犯敵人的女人,這種機會可不多,是不是感覺很刺激?”

楊小誌瞬間梆硬,訕訕地一笑:“人都死了,有什麽刺激不刺激的。”

“好啊,原來你真是這麽想的!”紙鳶冷笑道,“那下一個,是不是許婧那賤女人,她可懷著蕭郎的骨肉……”

楊小誌愕然道:“什麽跟什麽,她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我能對她做什麽?”

“讓她流產唄,如果可以,還能讓她再懷上你的孩子,鳩占鵲巢,是不是更刺激?”

楊小誌一臉懵逼,女人果然是種奇特的生物,其心之歹毒,簡直令人發指,讓許婧流產,害死的,可是她最愛那人的骨肉啊!

紙鳶卻媚眼如絲,躺在楊小誌胸口,用魅惑似的口吻道:“怎麽樣,你要是能把許婧也搞到手,我可以不計前嫌,和她一起伺候你。你想用什麽姿勢,用什麽工具,就算用上梁通最喜歡的擴陰器,我也答應你!”

“她可是黑道五朵金花之首哦……”

“而且蕭郎說,她那裏會吸人呢……”

楊小誌低頭看了看這歹毒無比的女人,長歎了一聲:“你這是在逼我犯罪啊。”

紙鳶又撐起了身體,扭動著不盈一握的纖腰,說道:“這筆交易,怎麽都是你賺,這也是我唯一的願望,你要是幫我完成了,我就心甘情願地成為你的女人。雖然我不會吸人,但我從小鍛煉,能夾斷木板,我盡心盡力地伺候你,保證能讓你滿意。”

楊小誌難以決斷,這事明顯違背人道,太過駭人,他自問實在做不出來。

接觸了這麽久,紙鳶也大概摸清了楊小誌的心思,開口道:“你不忍心下手,我可以代勞,讓許婧流產後,我就把她綁到你床上!”

楊小誌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這件事太損陰德,我不想讓你沾染太多。唉,王爺之前也說過和你一樣的話,而且他弟弟死於許家之手,想必因果報應不會落在他身上,就讓他去辦吧。”

得到允諾的紙鳶展露笑顏,伸手去解楊小誌的衣服,片刻後,赤身相對,由紙鳶主導,施展雲雨。

進入紙鳶那裏,楊小誌隻覺自天靈一道金光直貫而下,匯轉泥丸宮,通任督二脈,一座燦然金輝的天地之橋浮現眼中。一股奇異之力,自丹田緩緩匯聚,貫通百骸,楊小誌的眼睛居然也湛出淡淡的金光。不過異象並沒有持續太久,緩緩複歸平靜,楊小誌回過神來,見紙鳶才剛剛坐下,這才驚覺,九十刹那為一念,一念中一刹那經九百生滅。那奇異景象,便是發生在刹那之間。

沐紅衣出現在一側床邊,也沒顧忌正在苟合的男女,對楊小誌道:“靈樞真訣,總綱第一,納素問真氣,鋪天地之橋,一念主生,一念主滅……”

“總綱第二,汲天地之橋,匯於泥丸……”

……

“總綱第九,天地貫通,消於生滅,一橋而至,萬念共存……”

千餘字的總綱緩緩道來,隨後沐紅衣伸手一點,楊小誌徹底爆發,紙鳶坐在他身上,停止了搖動,觀看了一整場春宮戲的沐紅衣臉不紅心不跳,隻是嘴角露出笑意:“成了!”

楊小誌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握拳,就感覺身體裏湧出一股力量,仿佛可以一拳打破天地。沐紅衣坐在了床邊,淡然道:“差不多有武林二流的水平,還差火候,用來欺負女人,足夠了。”

被汲取了一半真氣的紙鳶已是筋疲力盡,無力地倒在了床上,哪裏還有空行禮?臉上和身上發出驚人的豔光,沐紅衣隻是一瞥,便說道:“嗯,跟我預計的差不多,每次都是這份量的話,三個月就能把玄牝丹盡數消化,屆時丹力盡納,也算是個一流境界的高手了,與那上海的老耆差不多,可以半步躋身先天……”

紙鳶聞言低頭一看,差點昏死,不過片刻後,一股雄渾丹力遊遍全身,讓紙鳶仿佛置身溫泉,渾身上下居然有種說不出舒泰。

沐紅衣瞧著楊小誌那還雄赳赳氣昂昂的玩藝兒,撇了撇嘴,翻白道:“再敢耀武揚威,我就割了去喂狗!”

楊小誌立馬捂住,但卻厚著臉皮道:“該是見到你有些高興,要不你也來試試?”

沐紅衣淡然道:“行啊,隻要你能在我手底下撐過十招,什麽姿勢都隨你。”

楊小誌探問道:“依你看,以我現在的功力能在你手上撐過幾招?”

“一招不到。”

楊小誌頓時蔫了,卻聽沐紅衣道:“要是能多幾個鼎爐,隻需一年,你就可以撐過十招,現在嘛,隻有她和萌萌算是你的練功鼎爐,大概再練個六七八年,想必也能接下我十招……”

沐紅衣笑意吟吟地道:“不過隻有她這個鼎爐效果最好,能得到玄牝金丹相助,雖然被你汲取了一半的功力,但很快就能恢複,萌萌就不行了……而且我發現,靈樞真訣並不是隻取不舍,她雖然少了一半凝練的真氣,氣海中卻多了一股我也不清楚來曆的奇異力量,不過暫時還不知道威力幾許。要是能比素問心經厲害,本教主也不介意自薦枕

席……”

紙鳶休息片刻,回複了些力氣,下了床要對沐紅衣跪拜。沐紅衣一揮手,開口道:“你不怕那東西流完了?那可是你解毒的關鍵……”

紙鳶‘呀’了一聲,趕忙躺回床上,小心翼翼地護著楊小誌留下來的東西,往回籠著,看得楊小誌差點又獸性大發。

沐紅衣微微一笑,又對楊小誌道:“靈樞真訣的心法你記牢了,以後與她行房,便照我剛才傳授的總綱運功,默運既可,你要是想盡魚水之歡,也可以久憋,甚至固守不發。她丹田裏的另外那股力量,想來是你的真元,你不給也行……若是真的比素問心經厲害,保不準她哪天要挾私報複我,我要是打不過她,那就不好玩了。”

紙鳶聞言,先是瞧了一眼楊小誌,隨即卻低著頭恭聲道:“賤奴不敢……”

沐紅衣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隻是你現在打不過我才不敢的吧,等你實力突飛猛進,甚至可以超越我的時候,還有什麽不敢的?”

“本教主向來不懼任何挑戰,要是真能打敗我,我便是給你做奴做婢,又有何妨?”

說完以後,沐紅衣便推門離開。

紙鳶抬起頭,瞧不見沐紅衣的身影,整理了一下方才淩亂的發絲,一張蕩婦臉,顯得媚意橫生,她轉過了頭,目光炯炯地看著楊小誌。楊小誌被盯得有些發虛,雙手插胸,戒備地問道:“你想幹什麽?”

紙鳶用香舌舔了舔腥紅的嘴唇,故作羞赧媚態,開口道:“主人,賤奴還想要。”

這女人一聽有能勝過沐紅衣的法子,立刻就轉變了麵容,楊小誌當然也清楚她的如意算盤,連和她結仇不算太深的許婧,她都要施以那般殘忍手段來報複,更何況把她淩辱到這般田地的沐紅衣?

楊小誌皺了皺眉,開口道:“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我知道你想報複她,但她的恐怖之處,你才見識了不到萬分之一。而且將來,你們肯定要成為姐妹,這麽斤斤計較的不好,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就要守規矩,對外人再狠毒我不管,但窩裏鬥,我第一個打爛她屁股!”

紙鳶收斂起了虛假媚意,聲細若蚊地問道:“我是你的女人嗎?”

“那當然,連床單都滾過了。”

紙鳶抬起頭緩緩道:“我又不止和你一個人滾過床單。”

楊小誌笑得十分得意,開口說道:“我也不止你一個女人啊,不過以後你隻能跟我滾床單,你要想著你的蕭郎也行,就算高-潮的時候要叫他名字我也能不管,反正從今以後,你被我承包了!”

紙鳶沉默了許久,終於撲進了楊小誌懷裏,卻是淚流滿麵。

楊小誌輕輕撫著她的發絲,任由她悲泣,一手將她緊緊抱住,而紙鳶一邊哭,一邊獻上香吻,情動之處,兩人擁吻良久,直到紙鳶差點斷氣。

這隻斷線風箏,最終還是被楊小誌緊緊攥在手裏,女人,哪裏經得起軟磨硬泡?楊小誌從來不掩飾對她的企圖,她當然知道。相處的這段日子,楊小誌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裏,不管心裏再怎麽厭惡誹謗他,但他對女人,的確是好得令人生羨。

他不強求,也不會輕易放手,最怕就是潤物細無聲,被敲打了無數次的心門,並不是被推開的,而是不知不覺從心裏開了門,讓他闖入。

這一夜紙鳶潰不成軍,不僅身體,包括內心。

對不起,蕭郎……我終於成了別人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