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9章 收一跟班

“這的確不是去市裏的路,但隻要你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我一定會送你回家!”一個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種陰狠。

白越低頭與自己脖子近在咫尺的匕首,眼中沒有任何懼色。

“小子,我說話你沒聽到了,把你身上的錢和之前的東西都叫出來!”搶劫犯臉上怒氣橫生,目光凶惡。

“我這就給你!”白越嘴上這麽說著,右手成爪,閃電般抓在了搶劫犯的手腕兒上,順勢一擰,咯吧一聲,搶劫犯的手算是廢了。

“啊!~”搶劫犯嘴裏發出痛苦的慘叫,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被自己打劫的人居然是個練家子,他都沒看到對方出手,手就被廢了。

白越下車,繞到車頭前麵,一把將主駕駛的車門拉開,右手伸向搶劫犯。

搶劫犯雖然右手廢了,左手還在,他忍著劇痛,一張臉看起來更加的凶神惡煞。他左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另一把匕首,在白越抓他的時候,他用匕首朝著白越的胸膛刺去。

白越見到寒芒一閃,眉頭微皺,為微微側開,右手瞬間抓在了搶劫犯的脖領上,往外一代,隻聽嘭的一聲,搶劫飯腰間的安全帶居然斷了。

搶劫犯心頭驚愕,他沒想到看上去瘦弱的白越居然有這麽大力氣。不過,他手上也閑著,在自己被白越抓出來的同時,他左手握著的匕首劃向了白越的手腕。

白越沒想到搶劫犯反映如此敏銳,剛想撒手,忽然心中想到了什麽,任由匕首劃在自己的手腕上。

按照常理,白越的手腕應該會被鋒利的匕首割斷才是常理,但今天卻就那麽不正常了。

匕首在白越手腕上劃過,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

搶劫犯被白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此時搶劫犯臉上的震驚無以言表。

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今天搶劫居然會遇到一個武術高手,還是一個會鐵布衫的武術高手。他心想,老子今天怎麽這麽倒黴?

白越看著手腕上那道淺淺的白痕,心頭也是一震:金剛鐵骨一旦練成,真的會刀槍不入。這如何不讓他心中歡喜?

白越看著躺在地上的搶劫犯,要不是自己修煉了天元神功,今天還真就被這個中年男人給搶了,看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今天遇到了小爺,就讓小爺好好教育教育你。

白越大跨步的走過去,輕而易舉的將搶劫犯從地上提了起來。

搶劫先是被廢了一隻手,之後又被白越摔的五髒六腑劇痛無比,此時被白越提著,想要反抗,一動力氣渾身劇痛。

白越質問搶劫犯:“看你也是身強力壯,放著正經事兒不做,居然出來搶劫,你那漿糊腦袋是怎麽想的?”

搶劫犯雖然被白越拿住了,但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瞪著他,一副不服氣的神態:“小子,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則……”

白越一巴掌呼在了搶劫犯的臉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手印,這一巴掌打的,跟不要錢似的。

搶劫犯被打了個眼冒金星,嘴角露出流出了一絲血跡。

“否則怎樣?”白越麵帶笑容,卻帶著一絲寒意。

搶劫犯木器恒生,從來都是他欺負人,什麽時候被年輕人收拾過?

“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搶劫犯挨了打,還相當牛的樣子。

“看我年輕威脅我是吧?”白越右手領著搶劫犯脖領,左手狂扇搶劫犯,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

“別,別,別打了,饒,饒命!”搶劫犯沒想到白越比自己還要心狠手辣,幾下子就打掉了他半條小小命。

“饒命,你以為小爺跟你似的,竟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嗎?”白越的眼睛裏帶著一種嘲弄……

“……大哥手下留情……”搶劫犯改口道。

“你胡子抹茶的,居然管我叫大哥,你想折我的壽嗎?”白越一巴掌呼在搶劫犯的臉上。

“……小兄弟……”

搶劫犯的話還沒說完,白越一瞪眼:“誰他麽是你小兄弟?”

“……”搶劫犯想要吐血,這也不是那樣不是,一陣無語。

“大俠,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搶劫犯求饒道。

“知道錯還搶劫,你這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白越不屑的看著搶劫犯:“所說,為什麽搶劫??”

“……因為……”搶劫犯看著白越的眼睛,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編。

“因為你好吃懶做,因為搶劫來得快,搶著搶著就習慣了是嗎?”

搶劫犯沉默不語。

“幹多少年年了?”白越問道。

“一年!!”搶劫犯閃躲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在說謊。

“找抽是吧?”白越眼睛一瞪:“你再說一遍,多少年?”

“三,三年!”搶劫犯害怕自己被打,老實交代了。

“果然是個慣犯!”白越心想,這家夥搶劫來三年都沒被抓住,今天落在自己手裏,算他倒黴。

“三年都沒落網,看來你是加入了犯罪團夥吧?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搶劫犯目光猶豫。

“嗯?不說是吧?”白越伸出左手,作勢欲打的樣子。

“十五個!”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再凶狠的惡人,都會屈服。

“還真不少。”白越狐疑的問:“這麽多人,都是搶劫的?”

“都是搶劫的。”搶劫犯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都搶過什麽人?”白越看著搶劫犯問道。

“我主要是搶劫富人。”搶劫犯老實多了。

“既然如此,那你幹嘛打劫我?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像富人?”白越一副你眼瞎的神態。

“你從別墅區走出來,我就把你當成了富人。”搶劫犯心想,我他嗎真的是眼瞎的。

“你隻槍富人嗎?”白越又問。

“有時候手頭緊的時候,偶然也搶一般人。”搶劫犯唯唯諾諾的說。

“你說的一般人和富人都太籠統?”白越盯著搶劫犯:“你是不是隻槍年輕人?”

“都有。”搶劫犯不敢和白越的目光對視。

“都有的意思就是,老人和孩子你也搶?”白越臉色一沉。

“偶爾。”搶劫犯回道。

“老人孩子你都搶,你他嗎還是人嗎?”

聽到此處,白越氣就不打一處來,賞了搶劫犯幾個大耳刮。

“大俠手下留情啊!”

“大俠我再也不敢了!”

搶劫犯被打的臉腫了一倍,哭喊著連連求饒,求著求著,暈了過去。

白越見搶劫犯被打暈了,像丟死狗一樣將其丟在了地上。

白越將搶劫犯車裏的安全帶弄了下來,將搶劫犯四肢捆綁好,確定他無法自己掙脫之後,走到一旁給李隊長打了個電話。

回去的時候,白越心裏舒暢多了,他感慨道:打人居然能讓人心情如此逾越,以前還真沒發現。

白越回到陽光小區的時候,過了飯店,在附近隨便吃了碗麵。而當他走到鎖店的時候,發現店裏燈光大亮,走進一看,門也沒鎖。

“難道是遭賊了?”白越腳步緩慢的走著,透過窗,他看到

一個人在自己店裏。

看到那個人,白越鬆了一口氣,打開們大跨步的走了進去了。

“唉,小子,醒醒,該回家了!”白越拿腳踢了踢躺在椅子上熟睡的人。

聽到白越的聲音,有被他那麽一踢,熟睡的人立即驚醒了。

“師父,您回來了。”這個人一臉驚喜,急忙站了起來:“師父你做。”

白越糾正道:“我不是你師父,你也別這麽叫我!”

這個人卻似很執著的說:“您在我心裏就是我是師父,我求您就收下我吧。”

說著,年輕人又給白越跪下了。

白越一陣頭大:“我說,少年,你能不能不強我所難?”

這個人一臉鄭重的說:“師父,我真的很想成為一名真正的偵探,求您教我。”

見到這人死活不起來,白越也是無奈啊,心想:怎麽世界上還有比我還不要臉的人?

“你為什麽要成為偵探?”白越問道。

聽白越這麽問,少年以為白越要收他了,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他認真的說:“回師父的話,我從小就喜歡看偵探小書,總是想象著能自己就是書中的名偵探。”

少年的眼神有些暗淡:“但我們家庭條件的原因,我隻能努力讀書,將來盡可能考個好大學,然後找個好工作,讓父母過上好一點的生活。”

“而就是因為我家庭條件的原因,我有點自卑,不敢像自己喜歡的女孩兒表白。我想著以後等我通過自己的努力,家裏條件好了,再去追求她。”

“可後來我發現,我喜歡的女孩認識了學校外麵的人,我很擔心她被人騙,便悄悄的跟蹤她。”

“後來我發現,她真的被人騙了,我去和她說,她卻不相信我。”

“後來她被犯罪分子給賣了,而我卻不知道她被賣到了什麽地方,而我在調查的時候,卻被犯罪分子引入了錯誤的調查方向,不過幸虧李隊長他們查到了她被賣去的地點,被救了回來。”

“而我聽李隊長說,看出犯罪分子的是師父您。”

少年抬頭,看著白越的眼神很是崇拜:“我想,當時如果是師父您,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能查處犯罪分子的犯罪動機,而那些無辜的女孩兒會少受到傷害。”

“我想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來拜您為師,跟您學習偵探技能,將來稱為一名偵探,幫主警察抓獲更多的犯罪分子。”

白越聽出來了,這個少年口中的女孩兒是陳蓉蓉,而他則是一直暗戀陳蓉蓉的張亮。

原來張亮之前並不是畏罪潛逃,而是去查找線索了。

聽完張亮的敘述,白越心生感慨,一個高中生,居然為了一個喜歡的女孩兒,甘冒生命危險,不可謂說不癡情。

“我再明確的說一遍,我就是個開鎖的。”

白越對張亮說:“如果你想跟我學開鎖,我可以勉為其難叫你一點皮毛,可你的夢想是做偵探,你即便是拜我為師,我也無能為力。”

張亮很聰明,他似乎領悟到了什麽,他態度堅決的說:“我願意跟您學開鎖。”

“既然這樣,那你可以在我i這兒學習。”白越看著張亮的眼睛,幾秒鍾後,一副隨便問道:“別說我沒提醒你,學開鎖是沒有前途的。”

“多謝師……”張亮一聽白越同意他留下來,欣喜若狂。

白越不等張亮的話說完,又說:“還有,我隻比你大四五歲,你管我叫白哥,越哥,白越哥,或者叫我白越,我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管我叫師父。”

“是,師……”張亮改口道:“知道了,白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