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3章 祭祖儀式前

古楓心中暗道:“小樣,我們把你的馬當街撞死,讓你當眾出個大醜,看你還如何囂張。”

古楓和古斌的馬,還沒離近古痕,古痕的馬就炸起跟跟鬃毛,馬頭一甩嘶鳴一聲,兩隻後蹄猛然抬起,狠狠的踢在了古斌和古楓的馬肚子上。

古斌和古楓的馬瞬間騰空而起,撞進了街道旁邊的宅子裏,咋的主人家的房子門窗俱毀,房屋坍塌,就連古斌和古楓也被掀飛,摔了個灰頭土臉。

見到如此場麵,慕容辰和南宮世文不禁暗驚,愣愣的看著這匹好似幹柴的瘦馬,就連他們二人**的火龍駒和玉麒麟也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和這匹瘦馬並駕齊驅。

南宮世文驚訝的問道:“七爺,你這匹馬,很給力啊。”

古痕也是萬分吃驚,馬貝說這匹瘦馬的老爹是蛟龍,老媽是匹母馬。原來他還以為馬貝是在和他開玩笑,現在看來,馬貝說的全都是真的。

慕容辰冷哼一聲,笑道:“光憑力氣看有什麽用?是不是真正的良駒,咱還是得看馬兒的腳力。兩位世兄,咱們要不就比下馬兒的腳力怎樣?看看誰能先趕到咱們束鹿城外的祭祖天壇?”

“誒喲我去,比就比,我還怕了你了?哈。”

南宮世文雙腿夾緊了火龍駒的肚子,猶如離玄之箭一樣朝著城外奔去,慕容辰暗罵一聲無恥,急忙縱馬追去。

火龍駒和玉麒麟剛剛衝出了百丈遠,忽然一股強勁迅猛的疾風從二人身邊呼嘯而過,慕容辰和南宮世文隻看到一道烏光直奔向城門。如柴蛟的速度之快,他們兩個連馬背上古痕的身影都沒有辦法看清楚。

“奶奶的,這還真是吃牛肉的怪馬啊。”南宮世文不禁感慨一聲,急忙衝向城門,卻發現早已不見了古痕的身影。

如柴蛟所過之處,地麵上都出現了一個個的大坑,差不多相距兩丈來遠,顯然是如柴蛟留下的馬蹄印,力量大的讓人吃驚,導致蹄下的泥土全都炸了開來。

“奶奶的,這到底是馬?還是他娘的龍啊?”南宮世文憤憤的罵道。又拿手撫摸了一下火龍駒的馬頭,喃喃自語道:“不吃草,隻吃精品牛肉的馬,力量就是大。今天晚上回去了,我也吩咐奴才喂你個幾百斤的牛肉,爭取早日超過那匹瘦馬的速度。”

火龍駒通曉人性,聽了南宮世文的話,猛然的停下,險些將南宮世文摔了出去,不滿的嘶鳴一聲。

“你這匹死馬,臭馬,還不快給我追?”火龍駒的倔脾氣上來了,死活就是不動,氣的南宮世文怒喝連連。

慕容辰見狀,哈哈大笑,從南宮世文身邊衝過,回頭道:“南宮兄,這次墊底的看來得是你了。”

南宮世文被氣的勃然大怒,從馬身上縱跳而下,倚在馬肚子下麵,雙手抓住馬腿用力一托,硬是將火龍駒托了起來,朝著慕容辰急追而去,嘴裏還罵咧咧的說道:“奶奶個球的,以前是我騎你,現在倒好讓你騎著我了。”

南宮世文托起重達千斤的火龍駒,手裏竟如無物一般,步伐輕快,比之駿馬良駒絲毫不遜色不得不讓眾人佩服他驚人的力量。

古痕騎在如柴蛟的背上,一陣陣勁風刮過,打的他臉上生疼,他被逼的不得不俯身貼到了馬脖頸上,兩邊的景色一閃而過,以他的視力根本沒辦法看清,心中不禁喜道:“這不光人不可貌相,就連馬兒也不可貌相,這匹馬兒雖然瘦弱,但肯定是馬大哥所說的如柴蛟,馬大哥真不愧為慧眼識馬的伯樂,可悲的是我古家的弟子都沒有人看得出來這匹馬兒的奇特之處,把他當成低等的馬兒,沒有人願意選他來騎。”

束鹿城的祭祖天壇靠在滹沱河的左岸邊,距離束鹿城大概有六七裏地遠,以如柴蛟的實力,才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到了祭祖天壇的附近,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樣。

古痕勒住了馬兒的行進,讓如柴蛟放慢步伐,從包裹裏取出了一塊差不多兩三斤的精品小牛肉,這馬兒見到牛肉,立即叼住了牛肉,咀嚼了幾下就咽入了肚中,朝古痕溫順的擺了擺尾巴。

古痕抬頭朝著前方望去,隻見此時祭祖天壇早已經是人山人海,到處都能見到三大世家的弟子,涇渭分明。

在這些人之中,有的是三大世家的管理層,負責主持此次的祭祖儀式,有的是參加狩獵節的宗族弟子。就連三大世家的家主,也出現在了這群人當中。

束鹿城的祭祖天壇,所供奉的是苗疆九黎族後裔共同的祖先,巫祖顓頊大帝。傳說,這位顓頊大帝生就四頭八臂,是遠古鴻蒙初期的一位絕世強者,其神通廣大,法力通天。

當時,顓頊大帝和鴻鈞大帝爭奪天地主宰之位的時候,不幸敗北身死。其屍身化為了束鹿巍巍群山,血脈化為了江河湖海,吐氣成為了天空之中的雲朵,流出的最後一滴淚水化作了天雨。

九黎族的各族先輩,都是從顓頊大帝的屍體之中所誕生出來的,經過了多年的繁衍生息,便成為了現在九黎的各個部族。

遠古時期的事情,早已經無從考證,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個傳說的真實性也沒有辦法核實,但是拜祭巫祖顓頊的傳統卻流傳了下來。

古痕牽著馬走進了人群之中,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到處都是議論他的聲音。

“怎麽這個家夥也來了?他不是已經成為了廢物,筋脈盡斷修為全失了嗎?”

“難道說他不要命了,也要去參加狩獵節?以他現在的那點修為,怕是連個普通人都無法打得過,去束鹿山就是找死。”

“說不準他的精神已經極度崩潰了呢,他自己又不敢對自己動手,隻好到束鹿山中,讓獸妖吃了他,省的自殺丟人。”

古痕兩耳不聞其言,看到家主古震澳朝著他這邊走來,馬貝也跟在他的身後,急忙躬身道:“家主。”

古震澳上下打量了一番古痕,眼中露出了驚異的神色。

古痕感覺得到,家主

的目光如炬似乎是能看透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五髒六腑看了個通透,甚至他在想什麽,好像也瞞不過家主的雙眼。

自己傷勢已經痊愈,修為已經逐漸恢複的事情,肯定瞞不過他的雙眼。

“恩,不錯。我原本是想送你一樣東西的!不過現在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古震澳的雙眼之中流露出了一絲笑意,轉身又走到了祭壇之上。

古痕眨巴了眨巴眼睛,心中納悶,暗道:“莫非家主過來看我,就隻是為了稱讚我一句?還有就是,家主要送什麽東西給我呢?”

古震澳回到了祭壇之上,似乎是將心中的大石放下,滿麵笑容,朝著每一個人點頭示意,引得眾人側目。

“古震澳這個老混蛋是不是瘋了?竟然對著我笑,莫非是在嘲笑我是他的手下敗將?”一個身穿紅色大袍的老者目光閃爍,心中暗想。

在祭壇的另一端,一個穿著灰色袍服的老者,眨著眼,向身邊的隨行弟子笑道:“古震澳這個老匹夫,以往都是麵無表情,弄得老子還以為他是得了什麽怪病,麵部的肌肉全都僵死了呢。今兒竟犯了神經,居然笑出來了。他娘的,笑的真他娘的難看。”

古震澳走到了古家所在的位置,坐下,臉上的笑意絲毫未減。

馬貝站在古震澳的身後,低聲問道:“家主,如此開心是為何啊?”

“我古家後繼有人了,不值得開心嗎?”

古震澳轉過頭了瞪了馬貝一眼,似笑非笑道:“好你一個馬貝,瞞得老夫好苦啊。”

馬貝心中一震,古震澳把話說到了這份上,毫無疑問是把古痕當做了自己的繼承人。苦笑道:“是痕少爺不要我傳出他傷勢痊愈的消息,家主您又沒有問文才,文才自然是不敢再提這件事,家主,不知道您老人家想要送給痕少爺什麽東西呢?”

古震澳輕輕一翻手掌,一件小巧玲瓏的玉匣出現在了他的掌心,他深吸一口氣,道:“就是這樣東西了,不過現在沒有用了。”

“這裏麵是……”

古震澳款款笑道:“天香豆蔻。”

馬貝心中強震,失聲道:“莫非是鼓國白狄王府的續命神藥天香豆蔻。白狄王一隻都把把這顆神藥當做自己的生命看待,怎麽會出現在家主的手中?”

鼓國白狄王府中修士眾多,白狄王更是頂尖的修道高手,也不知道古震澳是用了什麽樣的方法,居然從白狄王手裏取得了天香豆蔻。

古震澳哈哈大笑,忽然強烈的咳嗽起來,臉色刹那間變的很蒼白,但是緊接著他的臉上又恢複了紅潤之色。

馬貝心中一驚:“家主,您受傷了。”

古震澳揮了揮手,傲然的道:“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麽。我前段時間離開了束鹿城,潛進了鼓國王府中,從白狄王的手裏硬生生的搶走了這天香豆蔻。這個白狄王果然厲害,但是老夫我也不差,我受了點輕傷,估計他也好不到哪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