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章 韓父的想法

天色黑了下來,燈紅酒綠中釋放著狂躁和曖昧的氣息,宋墨走進他們所說的酒吧,不長的路程引來無數驚豔的目光,很多人蠢蠢欲動。

這樣一個有如天神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啊,然而礙於他身上的低氣壓,並沒有人敢上去挑釁。

宋墨順利進了裏麵的包廂,進去的刹那,就被一群人簇擁了上來,程逸看到他不悅的神色,立馬把這些想要借機抱大腿的男人女人轟了走。

“宋總,這裏有您喜歡喝的酒!”

私人聚會,本不該這麽客套,宋總來宋總去的,但宋墨沒有說,程逸也不敢改,生怕自己哪裏做得不對惹他不開心。

宋墨可有可無地地將自己融進卡座裏,這個時候才看到坐在沙發上笑吟吟望著她的梅蕊。程逸正要跟他解釋梅蕊為什麽會在這裏,他就漠不關心地移開目光,拿起酒杯。

梅蕊嘴邊的笑容瞬間凝滯,看著在幽藍色微弱燈光下顯得更加高大冷峻的男人,眼中劃過一道誌在必得的光芒。

宋墨一開始還漫不經心地搖著精致的高腳杯,輕搖慢晃,淺酌,後來喝得越發肆無忌憚,程逸發現他們說了半天,他根本沒有聽進去。

梅蕊見此推開他,跟他打了個眼色,坐到宋墨邊上。程逸曖昧地笑了,聳聳肩離開。

男人紅潤的嘴唇上泛著一層明亮的水色,目光卻一如既往的清晰深邃,梅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他牢牢吸引著,不可自拔。

可就是這樣的人,為什麽眼裏隻有韓笑?

梅蕊的不甘心和嫉妒隻有瞬間,在宋墨伸手想要倒酒的時候,她將酒瓶搶了過去,“宋墨,你這是借酒消愁嗎?”

宋墨連半個眼角都沒給她,端起酒杯一口灌下,隱隱已經有了些醉意。

“墨~你看看我嘛,是不是很好看?”梅蕊擋在他的前方,目光所及的地方,魅惑地舔了舔紅唇,發出淺淺的低吟。

宋墨一聲冷笑,

眼睛盯著她的臉,卻麵無表情,看著她又喝下一杯。

梅蕊不太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連忙給他續上杯,“你是不是為我表妹的事情感到不快?她也真是的,跟別的男人也不知道檢點……”

宋墨表情變得陰沉起來,暗哼一聲喝得更加猛烈。

梅蕊揚了揚唇,又在旁邊若有若無地挑撥**起來,盡管他一個反應也沒給她,還是樂此不疲,難得有這麽好的機會接近他。

沒多久後,梅蕊扶著酩酊大醉的宋墨走了出去,見他人事不知,小心試探道:“宋墨?你要去酒店嗎?”

宋墨嗯唔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答應她,梅蕊可不管這些,喜滋滋地要將他扶進一家五星級酒店。

剛走到門口,程逸帶著一群富二代朋友開車路過,看見他們,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梅蕊後背一緊,心虛慌亂,猶豫著該這麽解釋的時候,他們便大笑著揚長而去。

梅蕊鬆了口氣,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韓笑,你拿什麽和我鬥!

宋墨走後並不知道,韓家氣氛無比凝重,安靜得有些詭異。

另一邊。

韓笑一臉無力,麵色忐忑不安,開口道:“還是好好解決一下這次發生的事情吧,家屬賠償那裏……”

韓父陰沉著臉,恨其不爭地怒吼:“你這樣做,宋墨知道嗎?你看看你嫁給他到現在,你都做了什麽,你為韓家做了什麽?讓你嫁給宋墨不是當擺設的,韓笑!”

“我怎麽做了,宋墨知道不知道?”韓笑神情怔忪,聲音有些嘶啞,更透著微微的難過和失望。

這些天她很累,而且格外容易疲累,時時刻刻都很犯困,強撐到現在,沒想到他一點都不理解,隻把她當作利益工具。

宋墨也好幾天都沒蹤影了,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

韓父想到洗手間的嚴屹,連忙壓低聲音,“你和嚴家大少爺究竟是怎麽回事?新聞是怎麽回事?”

“爸,你別誤會,他隻是來幫忙的而已。”韓笑有些無奈,宋墨都沒說什麽,他那麽緊張做什麽,更何況她和嚴屹行的端坐的正,根本不值得他激動成這樣。

“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居心不良?”韓父焦躁地來回走動。

原本他在家裏看到韓笑和嚴屹的新聞還很生氣,再加上韓笑竟然把他帶到家裏來,震驚的難以複加,差點以為她和宋墨鬧掰了。

其實韓父有點後悔,自從把她嫁給宋墨,韓家並沒有受到什麽庇佑和照顧,這丫頭又死板。韓父甚至想,如果換做是嚴屹的話,他反而會比宋墨能給韓家帶來更多的利益。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喜歡韓笑!

可惜覆水難收,也不是一點利益都撈不到,韓父老謀深算的想著,這般想也就隨口說了幾句。

誰知韓笑麵色一變,眸中蓄起怒火,“爸,你究竟在想什麽?難道你眼中隻有利益嗎?利益就那麽重要?”

“哼!可宋墨人呢?在我們韓氏出現危機的時候,連個影子都看不見,還不知道在哪裏鬼魂!”

“他是因為失去了母親……所以才不好受,這不怪他,也許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麽。”韓笑給他和自己找了個理由,順理成章。

韓父忍不住冷笑,想到什麽,麵色變得悲戚,“你不是不知道,我們韓氏現在有多艱難,它是你母親的心血!為了公司,你母親**勞而死,你現在就眼睜睜地看著它出事嗎?韓笑,你能不能成熟懂事點!”

“什麽懂事點?”嚴屹走了過來,笑問,一臉毫不知情的模樣。

韓父就勢露出難過的神色,沒一會故意裝作沒事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頭,“難得你到我們家來做客,我讓廚子多做些你喜歡吃的菜,中午你就別走了,啊!”

嚴屹客氣地點了點頭,心底止不住的冷笑。

明眼人都知道這個男人作何想法,他又怎麽會看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