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一章 宋墨的悔悟(三)

有些人啊,真的叫不會作死就不會死!

他真以為笑笑是小白兔啊!想捏一下就捏一下,想哄回來就哄回來?

該!

在心裏大快人心的淬了一口,楊帆才收起一臉的幸災樂禍跑過去跟在宋墨的後麵擠進他的辦公室。

“怎麽?笑笑還是生氣了?”楊帆小心的問,因為某人的臉色實在不好看。

要不是他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兼最好的朋友,他才懶得管他,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

宋墨瞪了他一眼,徑直在老板椅上坐了下來,懶得理他。

生氣?

要是生氣就好了!生氣了至少還可以哄,一天不行一月,一月不行一年。

可她根本就不生氣,反而讓他氣的沒地兒發!

被宋墨一瞪,楊帆縮了縮脖子在宋墨的對麵坐下來。

“我跟你說,你別這樣看著我啊!事情是你自己做出來的,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你別想賴我。”

“生氣就對了,我要是笑笑我也生氣。你想啊,自己的老公跟自己的表姐搞到一塊兒去了,目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公為了試驗一下自己的真心!”

“我跟你說,這種事情這世上真沒有第二個人能想出來!你能做出來也真是絕了!”

楊帆嘰嘰呱呱的一大堆,吵得宋墨頭疼,直接一個文件夾扔過去“閑的沒事做了是嗎?”

楊帆騰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抬手接了文件夾合好放在辦公桌上,堆了一臉的笑著“老板息怒,這哪能沒事做啊!我還有一堆的事情呢!等會兒還有個會議,完了還約了名揚的李總打高爾夫,晚上還要跟起亞的張總吃飯……”

他一邊數著,一邊出了宋墨的辦公室,等辦公室的門合上才放下心來。

某人脾氣太爆,多半是****不和諧憋的!嚇的他後背都是一層的汗。

宋墨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心情異常的煩躁,從抽屜裏拿了盒煙拆了一支點上。

吸了一口又突然想起來韓笑懷著孕,又立即滅掉,還伸手

揮了揮身邊的煙氣,等到都散開才閉著眼睛看在椅背上養神。

楊帆雖然吵了一點,但有些話說得很對。他今日做的事情也真是沒人能再做得出來,更何況韓笑跟梅蕊的關係本來就不好,他跟梅蕊鬧成這樣,韓笑心裏指不定怎麽想呢!

想到這裏,他突然坐起身來,拿了桌上的內線電話打過去。

“立刻給我處理好報道的事情,刊登過有關報道的公司,我不想再看到。還有,不準梅蕊私自進入公司!”

不管韓笑心裏到底怎麽想的,有些事情就應該要處理幹淨。作為宋氏的繼承人,有些不實的報道是必須要處理掉的,否則不好跟合作夥伴交代。

第二天,宋氏的官網上對這兩天宋墨和梅蕊的事情做出解釋了:宋總和梅小姐隻是生意夥伴,並非外界報道的有曖昧關係。宋總跟太太夫妻和睦、恩愛有加,請大家不要妄加猜測。當天的照片隻是有人故意為之,純屬角度問題,希望大家不要誤會。

隨即,各種關於這次事件的報道也鋪天蓋地的傳播開來。這件事情被鬧得沸沸揚揚,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猜測這個有人究竟是誰,會不會就是照片裏的另一個主角。

梅蕊看到這些報道的時候被打氣的不輕,好好的怎麽就突然變成生意夥伴了?宋墨這兩天對她的好怎麽會一下子變成這樣?宋氏公關突然這樣報道,一定是宋墨的意思!

一定是韓笑那個賤人又在宋墨耳邊說了什麽,不然怎麽好好的會變成這樣!

不行,她要去見宋墨,她要好好跟他解釋。她還懷著他的孩子呢,他肯定不會那麽狠心的!

梅蕊心急如焚的開車跑去了宋氏,像以前一樣直接走了進去,卻被宋氏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梅蕊氣的臉色通紅:“放肆,知道我是誰嗎?”

“梅小姐!”

攔住梅蕊的保安麵不改色的喊了一聲,表示他知道站在麵前的姓甚名誰,何方神聖。

“知道你還攔我!”

說著梅蕊就要往裏麵走,保安卻先她一

步站在她的麵前擋了去路。

“梅小姐,請您配合我們工作,我們隻是聽命行事。”

說實話,保安也不是很懂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前兩日這梅小姐可跟他們總裁同出同進,那親密程度可超過了總裁跟夫人呢!

下麵的人紛紛都猜,八成啊!是總裁在夫人懷孕期間,耐不住性子才跟梅蕊在一起的。

猜是猜了,但誰也不敢說什麽,畢竟有錢人的世界他們不懂。

隻是這才兩天,怎麽就突然變了天。他們這為人員工的,自然是說不得什麽,上麵怎麽吩咐,他們怎麽做就是了。

梅蕊見保安半點沒有會讓她進去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急了。

難道宋墨真的不願意見她了?那怎麽行?她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怎麽可能認輸。

想到這裏她再也忍不了了,拿了手機給宋墨打電話。

她不知道宋墨會不會接她的電話,於是走遠了一些,看似一臉平靜,其實心裏擔心得不行。

若是宋墨不接她的電話,宋墨不讓她上去她可怎麽辦。她努力了這麽久,可不能讓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電話一聲一聲的響著,每響一下,她的心都跟著跳一下,生怕會聽到被掛掉的忙音。

——

宋墨又是一夜未眠,倚著落地窗席地而坐,手裏的酒杯閑適的晃著,眼睛落在牆上的電視機上麵。

裏麵一遍一遍的播放著澄清他跟梅蕊的報道,可他卻一點都沒有看進去,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他竟有一瞬間的雀躍。

是不是笑笑看到了報道,是不是她覺得誤會了他,打電話來給他道歉了?

宋墨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從一堆酒瓶裏找了手機出來,等看到上麵閃爍的名字,笑意僵在臉上,猶如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渾身涼了個透。

那個女人,她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又怎麽會給他打電話。就算知道錯怪了他,她也不會覺得不好受給他打電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