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063章 人情難還
當時，薑兆雷還拿給我一毛錢，說讓我拿著它去嫖。望著那一毛錢，我忍不住笑了，好，今晚我就拿這一毛錢去把李燕給嫖了。
我忍不住想起那一晚，李燕穿著灰色小短褲的樣子，想起她抓住我的手拚命往她大腿上蹭去。今晚，這一切會重演吧！
和那一晚一樣，李燕將車停靠在工業區入口處的路邊。我像做賊一樣，鑽進了她的轎車裏。是的，我們這算是偷情。
“去哪裏？”她問。
“帶我到福永街上去買一部手機吧！”
“算了，我帶你去寶安買吧！”
“恩！”
我知道，這騷娘們是怕遇見熟人，麵子上掛不住。說白了，打心眼裏，她還是看不上我。她不希望，讓別人知道我和她的關係。
可是這女人又為什麽要我和她結婚呢！難道這其中另有原因？
不管她，或許，正如餘靜說的，她是一個我消費不起的女人。沒錯，瞧她身上那一身行頭，就知道了。哪樣不是名牌，以前聽薑兆雷說過，張敏一條內褲，夠我一個月工資。我想李燕也差不到哪裏去吧！一看她腿上的那條小短褲，就是那種好布料，光滑不打皺。
“好了，到了，我們下車吧！”
我望著她，不禁有些想入菲菲。
“怎麽啦！現在就想我了？”她一臉嬌笑地朝我身邊依了過來，細軟的身子像是喝醉了一樣。
這女人果真厲害，說幹就幹，她的雙手已經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卻伸向了我的腰間。嘴巴已經向我貼了過來。
她一臉媚笑地解開了我胸前的一顆紐扣，輕聲在我的耳邊低語：“我說過，你會對我上癮的。來吧！今晚，我就讓你做我的小男人。”
我隻覺耳根發熱。
再也無法壓抑住體內的衝動，一把摟住她，將她的身子旋轉過來，嘴唇落在她的白晰、清瘦的頸脖。
她烏黑的長發落灑落在我的肩膀上，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像某種施了魔法的器物，撩撥著我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一股淡淡的發香味，縈繞在我的鼻間。
“咚咚咚！”
有人叩響了車窗的玻璃。
李燕慌亂地從我身上滑了下來，理了理有些亂的身子，重新回到了主駕座上，緩緩搖下了玻璃。
“有什麽事嗎？”她露出了她慣有的驕傲姿態。
“小姐您好！麻煩您把車子停過去一點好嗎？在這裏堵住了我們的通通。”一位保安過來說道。
李燕淡淡地瞟了一眼，啟動了車子，在前麵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她取出了她的小挎包，對我笑了笑：“走吧！我的小男人。”
我愣了愣，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朝我身邊靠了過來，在我的臉上親親吻了一口，小聲道：“等我們買了手機，再親熱。”
她的聲音很細，呼出的氣，讓我的耳根癢癢的，但很舒服。
她帶著我到了一家手機專賣店，我在裏麵挑了一款諾基亞8250，灰色的麵，藍色的屏，和小胖的是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為什麽要選和她一模一樣的顏色。或許，我們在審美觀上有著某種默契吧！
“這個手機多少錢？”我還沒有試功能便問服務員。
“1750元。兩電一充。”服務員說。
“先拿來試試吧！”李燕對服務吩咐道。
我把手機拿在手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那種感覺非常的舒服。這是我第一次挑選如此貴重的，並且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反複的試著手機裏的功能。就連裏麵那一款自帶遊戲“貪吃蛇”我都耐不住性子，試了一回又一回。
“好了，裝上卡打個電話試試吧！”李燕催促道。
我這才想起最重要的功能沒有試。
售貨員把李燕的卡裝進了我的手機裏，我試著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小蘭嗎？我媽在不在，你讓她接一下電話好嗎？”
小蘭是我們村長的女兒，她是我的鄰居，也是我從小學到初中的同學。每次我打電話給家裏，都是先打到她家，然後由她們家的人轉接。
“是程宇哥啊！你買手機了？”她高興地問道。
“哦！是啊！我正在手機店裏買手機呢！這個號碼是我朋友的。”我說。
“程宇哥，聽你媽說你在外麵當組長了。是不是真的啊？”小蘭有些激動地問道。
“嗬嗬！剛提上來。”
“我就知道我的程宇哥是最有出息的。”
“哪裏的話。我掙那點錢，還不夠你爸，隨便碼一段路呢！”我笑著說。小蘭的父親是我們村的村長，有點本事，是個包工頭，是我們村裏第一個建小洋樓的主兒。
“程宇哥！我爸哪能和你比啊！她是個大佬粗，你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是我們村子裏的驕傲。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這丫頭向來膽大，有一說一。
“喂！小蘭！你有沒有去叫我媽啊！”
“哎呀！我這就去幫你叫。”
過了五六分鍾，我媽才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喂！小宇！過年回來不？”電話那頭是母親關切的聲音。
我猶豫了一會兒，心想我才出來半年，回去一趟又要花費不少，便硬起心腸答道：“媽！過年公司要加班，我不回了。等過了年再回來看你好嗎？”
“不管有沒有錢，總要回來過年。你今年都二十二歲了。隔壁張嬸還說過年要給你介紹對象呢！你咋就不回來呢？”
“媽！我還小呢！急啥？又不是娶不到老婆。”
“你這娃兒咋這麽不懂事呢！咱家又沒房子，又沒錢，趁年輕好找，就早點把婚給結了。你以為讀個大學就了不起啊！你張嬸說了，她介紹的那個姑娘是她妹妹的女兒，在縣城教電腦。這姑娘，我見過，人實在，做事麻利，關鍵人家父母都是有單位的。人也長得不錯，像你牛二嫂子那樣高大。”
我一聽就沒興趣了。
我那牛二嫂子，簡直是個相撲運動員。不過在農村，就興身材高大的，好生孩子，好挑擔子。
我偷偷朝李燕瞄了一眼，別說，這丫頭倒也長得有那麽高大，這符合我娘的擇偶標準。
李燕“撲哧”一笑，大概也聽到了我和我娘的對話。沒辦法，我娘是個直性子，聲音特大。
我娘聽到了我笑。一本正經地對
我說：“小宇！你聽娘一句勸。這娶媳婦，可不能光看臉蛋。人長得好不能當飯吃。要是這人好了，一輩子也吃不完。娘下半輩子，過得好不好，就看你能不能娶個好媳婦了。”
我娘說著，竟然哭了起來：“你要知道，你還有一個不爭氣的叔叔，你爸有一半在當別人的爹。你叔叔一年到頭不回家，前些天被人打斷了腿，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他那傻子兒子，還不是由我和你爸在養著啊！”
說著，我娘哭了起來。
我安慰了好久，我媽才沒有再哭。可是很快又嘮叨起來。一會兒說我想家了，就回，別在外麵硬撐著，一會兒又說冬天來了，叫我不要洗冷水澡，還有在外邊要舍得用，舍得吃，別把身體給搞垮了。
我應付著答了幾句，最後找個理由把電話掛了。嗓子裏卻像是被什麽堵了似的。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想起我娘說的那些話。我的心無比沉重。
尤其是，最後那一句：“娘下半輩子，過得好不好，就看你能不能娶個好媳婦了。”
讓我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的爹媽這一輩子太不容易。
不知何時，李燕將一張紙巾遞了過來，關心道：“想哭就哭出來吧！憋在心裏挺難受的。天下的父母都不容易。”
我強忍住內心的苦悶。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沒事。”
“服務員！把手機包好，順帶給我們開一張卡。”李說著從包裏取出一遝錢，付了款。
“燕姐！”我伸手攔住她。
李燕卻拔開了我的手，微微笑了笑：“沒事！我們遲早會是一家人。就當我先借給你的吧！如果你哪天反悔了，再還給我也不遲。”
我沒有再說什麽，那一刻，我已經決定答應她的要求。想起我娘的話，我對孟雪幾乎不再抱任何的幻想了，那女人不適合當我的妻子。如果我將她娶回家，隻會氣死我老娘。
“走吧！晚上我去你家。”我輕聲在李燕耳邊低語道。
李燕點頭微微笑了笑，緊緊地拽住了我的手。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他的小男人，我是心甘情願的。
她的家很寬敞。那一夜，我當了她的小男人，在她狂熱，瘋狂的攻勢下，我徹底的拜倒在她那誘人的迷你短裙下。
她的身體很美，雪白的肌膚，修長的美腿，像模特一樣的身材。
在她的肚臍下方一寸的位置，有一顆美人痣，我不知道，這應不應叫美人痣，但是看上去的確很美。
她在那個地方文了一隻漂亮的蝴蝶，而那顆誘人的美人痣，就是那蝴蝶的眼睛，看上去很生動。
我輕輕把玩著，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聲音像銀鈴一般。
“老公！別這樣弄我，我受不了。啊！……好癢啊！”
她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不停地抖動著，試圖把我的手抖落下來。
當我聽到那一聲“老公”時，我的心裏為之一顫，像是有什麽東西，用繩子綁住了我的心，用力往下牽扯了一下。
這是一個多麽熟悉的稱呼。
孟雪也是這麽稱呼我的。不過，這兩個女人卻有著不同的美。孟雪有一種靜柔之美，而李燕則更加的豐富多彩，有時狂野，有時靜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