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出院

秋之韻這次的風波依舊備受矚目,很多網友在聲援的同時也不禁為秋之韻擔憂,猜測秋之韻能不能過掉這道坎,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有理就能行得通的。

就在這時候,軟件服務司的司長應貪汙受賄被抓捕的消息傳了出來,在這個司長的受賄證據中就包括這次收了企鵝公司的錢刁難秋之韻公司的事。

等待那個司長的將是牢獄之災,而企鵝公司也因為賄賂和商業誹謗被罰款了近五百萬元。這個新聞一出,很多人終於看清企鵝是什麽貨色了,心中對企鵝的那股不舍也被完完全全的拋棄掉,剩下的隻有鄙夷。

因為秋之韻公司的出現,在香港上市的企鵝股票已經一直都是在持續下降,這個新聞一出後企鵝的股票更是從最高的時候的每股222港元跌倒了每股150港元,並且還在繼續往下跌。

“我們要不要高企鵝公司商業誹謗誣陷?這樣的話不僅能得到一定的賠償,對企鵝二爺是一個打擊。”李若嫻征求張秋韻的意見,張秋韻就說道:“告我看就不必了,又陪不了幾個錢,不過打擊是一定的。這樣好了,你去發個公告,就說我們對企鵝的誣陷保留訴訟的權力。”

“你真是越來越陰險了。”柳欣冉輕拍了一下張秋韻的額頭說:“這樣做不僅打擊了企鵝,同時還像插了根刺在他們的喉嚨裏一樣,真的是很陰險的主意哦。”

“什麽陰險不陰險的,我這是心胸寬廣,要是企鵝被誣告肯定揪著不放了,哪向我這樣隻是保留訴訟的權力。”張秋韻嘿嘿一笑,然後又接著說道:“當然,不訴訟並不代表我們就不報複,而報複最好的辦法就是在他最強的領域裏狠狠的打敗他。企鵝比較強的業務有哪些?我們就從這方麵下手好了。”

“切,企鵝公司也就同名的聊天工具用得人多一點了,其他的還不都是山寨來的垃圾。不對,連企鵝本身都是抄襲來的。”鄭曉亦撇撇接話道,張秋韻就抓抓頭道:“這也是,企鵝所有的業務無非都是占著企鵝的搞安裝率來的,現在企鵝都被我們幹掉了,這家完全沒有原創能力的公司也差不多玩完了。不過可不能就這樣便宜榪話,需要讓他出點血才行。”

“我想到了。”柳欣冉打了一個響指說道:“企鵝不是在香港上市了麽

,我們就從股票下手啊。我有一個主意,我們不需要話一分錢都能把企鵝打得落花流水。”

“什麽主意這麽牛叉啊,說來聽聽。”張秋韻追問,柳欣冉就說道:“企鵝公司的股票已經連續數天跌停了,這幾天無數人在拋售企鵝的股票。不過這些都是都是散戶,那些持有大鼓的大家還在觀望當中,我猜測應該是企鵝公司進行過勸說,不然他們早就把手中的股票拋售了。”

李若嫻也點點頭說道:“企鵝想翻身的話就不能放著股票繼續跌下去,會做一些承諾穩住大戶也是理所當然的,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柳欣冉就笑道:“榪話以前不是隔斷時間都套個現的嗎?而且還領取一點經濟適用房補貼,我們就悄悄散布消息說這個嗜錢如命的家夥已經悄悄拋售股票套現準備跑路了,這樣一來那些大戶絕對就坐不住了。”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你比我還陰險,不過我喜歡這個辦法。”張秋韻說道:“好,馬上就按這個執行,大家換上馬甲馬上去發貼。”

於是網上榪話已經放棄企鵝公司,暗中套現逃離親手導演股票暴跌的帖子如同雨後春筍一樣冒了出來。張秋韻他們隻是做了一個引子,然後各種猜測的帖子紛紛而出,但是沒有一個是沒有往好的方麵想的。

股民們從來就不需要什麽證據,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相信的,畢竟股市是個於利益為最重的地方。榪話套現的消息一出,企鵝的股票繼續狂跌,而且這一次已經出現了大戶的身影,有人一次性就拋售了五百萬股。榪話雖然出來澄清沒有放棄企鵝公司,並且也集資救市,可是股民們已經完全不相信他了,當天,企鵝的股票跌到了每股不到五十港元,縮水了四分之三。

股票暴跌市值縮水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企鵝的收入已經基本上被斷絕。以前可以以用戶對企鵝的依賴花盡心思讓用戶消費,現在企鵝沒人用了那些什麽什麽鑽的也自然就不會有人在用了。現在企鵝的收入完全來自幾個苟延殘喘的垃圾遊戲,如果企鵝不在短時間之內找出其他的盈利項目,那麽企鵝離破產已經不遠了。

秋之韻與企鵝的紛爭最終與完勝告終,張秋韻的傷勢也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可以出院了,出院後首先就是提議要

去大吃一頓,醫院裏調養身體的飯菜太清淡了,喜好麻辣的張秋韻嘴裏早已經淡出一隻鳥來了。

食為天還在裝修當中,一行人隻好找了一家川菜館。現在秋之韻公司的事情雖然告一段落了,不過山口組的事情還得處理,這種打打殺殺的事不適合柳欣冉他們參與,於是海吃一頓後張秋韻就把她們給支走了。其實夜風的武功也不錯,可惜他不喜歡參與黑道的事,於是最後隻剩下了張秋韻和夜萌。

柳欣冉她們都走掉以後張秋韻就說道:“前段時間安全局的吳局長已經和我談過一下了,這次山口組的事情全權交給清幫解決,你們現在收到什麽消息沒有?”

夜萌遞了根煙給張秋韻,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後才搖搖頭說道:“我們雖然猜測可能又大批的山口組潛進了經常,不過對方實在太隱蔽了,我們現在能盯著的就隻有筱田真嗣一人,而這個家夥每天隻是和王建軍他們吃喝玩樂,所以到現在也沒有什麽消息。”

張秋韻想了想,說道:“既然筱田真嗣和王建軍劉坤混在一起,那麽他們之間肯定達成了什麽協議才對,這方麵有沒有對關注一下?”

“你當我是傻子啊,這都想不到。”夜萌就翻了翻白眼說道:“王建軍和劉坤家的公司都有對外貿易,不過我們的人也沒有查到他們和J國人有接頭,現在也隻能盯緊他們了,這樣做雖然可能不會得到有用的信息,不過他們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這樣總不是個辦法吧,太被動了。”張秋韻就抓抓頭說道:“而且雖然他們在緊盯之下不敢有大動作,可是我們對他們的部署一無所知,如果等他們完全準好的話我們可能會遭受很大損失的。”

“你說的也對。”夜萌就說道:“可是我們還能怎麽辦?那個偷襲你的忍者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他的身份我們也無從查證,所以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掩護身份是什麽。”

“還真讓人頭疼的。”張秋韻又抓了抓頭,然後忽然驚呼道:“有了。我們可以肯定那個偷襲我的人絕對是筱田真嗣派來的,這就說明這個筱田真嗣並不是個善於隱忍的人,如果我們繼續去挑釁他的話可能會得到一些蛛絲馬跡。”

“好辦法。”夜萌眼睛一亮說道:“就這麽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