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遭人陷害
第十三章遭人陷害
孟煙霏“哼”了一聲道:“怎麽沒有呀,休想騙我。”
張逸東道:“我洗木板的那時已經聞過了,真的沒有一點雞屎味。”
“不要再說,真的很惡心呀,難怪你會摘那麽多野花來綁在藤子上,害我聞了那麽久,還以為香呢。”她捏著鼻子,躲得遠遠的,見他將藤結解開,好像要拆了這個秋千,她心莫名一疼,隱隱不舍,喝道:“你要幹嘛?”他一邊拆一邊道:“我要將它拆了。”
“什麽,你要拆了秋千,誰允許你拆了?”她驚叫道,舉止甚至有些霸道。
他低聲道:“你不是討厭這秋千嗎?所以我就將它拆了,扔得遠遠的,讓你以後再也看不到。”
她又急又氣道:“我什麽時候討厭過它了?不許拆。”
孟煙霏急忙跑了過去阻止,將那塊小木板死死抱在懷裏,如同什麽不得了的寶貝般誰也不讓碰,誰也休想毀了它,他看在眼裏,傻眼了,他道:“你在做什麽?那塊木板有雞屎,髒。”她立馬還口道:“哪有什麽雞屎呀,它一點也不髒。”他撓撓頭聳聳肩,道:“怎麽又一點不髒了?”她道:“不髒就是不髒,哪來的那麽廢話。”他道:“它真的好髒啊,不信你聞聞,好像還殘留些雞屎味。”她道:“雞屎已經洗掉了,一點也不髒。”他道:“髒啦。”她道:“不髒。”他道:“真的很髒啊。”她道:“一點也不髒。”
就這樣髒與不髒的爭執下去,她偷偷的聞了聞小木板,還真的有那麽一點氣味,不過她是舍不得,緊緊抱在懷裏,當他答應不拆千秋之後,她才把它放下,用手拚命拍擦身上的衣裳,好像十厭惡的感覺。
天空陰霾,山色朦朧,山麓腳下,有一間磚木結構的大茅屋,朗朗讀書聲從裏邊傳出。
在堂內走動的夫子年紀大約三十七,不苟言笑的臉上留長長的黑須,手裏拿著一本書,下麵坐著十幾個孩子,朗誦同時搖頭晃腦,猶如昏昏欲睡。
夫子離開之後眾人立刻精神起來,有幾個不守紀律的小孩跑到張逸東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不亦樂乎,在這期間,他們時不時看著牆上那個洞外麵的風景,無不想從這兒鑽出去溜達一會,可是誰也不敢帶這個頭,在不知不覺中就聊到這個事情。
孟煙霏正要帶頭從牆洞鑽出去時,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煙霏。”
回頭一看,隻見孟雲希搖頭不語,精神緊繃。
孟煙霏微微一笑道:“哥,我們就出去一會,很快就回去,夫子不會知道的,要不你也跟我們一起出去……”
“轉轉”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啪”的一聲巨響,心猛地一跳,眾人無不色變,不約而同向一個方向看去,卻見孟雲希神色凝重,一隻手掌死死按壓書桌,堂內頓時鴉雀無聲,片刻之後,麵帶幾分怒色的孟煙霏對眾人道:“我們走,不理他。”
話未說完她就帶頭鑽牆出去,張逸東隨即跟上,眾人也鑽了出去,很快堂內就隻剩下孟雲希一人,顯得空空蕩蕩的,山水吹來,絲絲冰冷。
眾人在外玩了一陣之後看見夫子回來了,他們急忙往牆洞裏鑽回堂,你推我我擠你的,一不心,洞上麵的磚掉了下,正巧砸到一個小孩的頭,“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他雙手緊緊抱著頭,淚流滿麵,很是痛苦的樣子。這一哭,眾人神一慌不知所措,低聲的勸他不要哭,忽然堂內傳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喝。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這一喝,個個心驚膽顫,麵色蒼白,外麵的那個幾個小孩火速從牆洞鑽進來,夫子手拿一把長長的戒尺指著他們,他的身體在顫抖,緊繃的臉不時抽搐,甚至輕微扭曲,可想而知他有多氣憤。
抱頭痛哭的小孩年名叫朱丁,他看去六歲左右,長相和他的名字一樣,瘦瘦小小,是個名副其實的小豆丁,夫子急忙走到他跟前,低聲道:“把手拿開,讓我看看。”
就在那一瞬間,見
朱丁的雙手沾有鮮血,夫子眉頭一皺,問道:“很痛嗎?”
朱丁一邊哭一邊點頭回應,夫子仔仔細細看了又看,還好隻是磕破一點皮,後腦勺隆起一個小包包,不是很明顯,傷口上血已經止住了,並無大礙。夫子長長舒了口氣,允許朱丁提前回家,眾人的目光投在他身上,羨慕不已同時夾帶一絲氣憤,忽然聽見有人肅喝道:“到底是誰先帶的頭?”
眾人急忙低下頭,氣都不敢粗喘,有幾個人早已頭冒冷汗,瑟瑟發抖,夫子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一次,火氣比之前重得多,在坐的各位深知免不了挨一頓皮肉之苦,依舊一聲不吭,不時偷偷看一眼夫子,隻見他麵色鐵青,很是嚇人。
戒尺指指點點一圈之後“啪”的一聲巨響落在書桌上,夫子咬牙切齒道:“你們都不說話是吧,不要以為這樣夫子就奈何不了你們,不要忘了你們一個個都有份,我就挨個挨個的罰,不信你們招,都把手伸出來。”
平日裏在坐的各位都見識過夫子的威嚴,如果不老實交代,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心一動搖,眾人麵麵相覷,交頭接耳,片該就有幾個人把目光投向張逸東,又偷偷看孟煙霏一眼,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在夫子一怒喝之下,就有人畏畏縮縮的對張逸東指指點點,怯怯道:“是他。”
心一顫,渾身冰冷,冷到冷汗直流,張逸東麵色蒼白至極,怒視誣陷他的人,目光凶狠異常,那幾個人快速轉過臉去,眾人也不敢再看著他。
不知不覺,夫子已經站在身前,看他滿麵怒色,火氣旺盛,張逸東低下了頭,聽見夫子狠狠道:“把手伸出來。”
猶豫片刻,張逸東慢慢伸出手又想要縮回去,戒尺狠狠落下,“啪啪啪”地響個不停,打了多少下已經數不清了,他一直咬牙支撐,手從紅腫變成瘀黑,這般下去,手就廢掉了,夫子卻沒有絲毫息怒,反而下手更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