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6章 多謝韓少厚愛,但我沒誌願做第...

……

偏偏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

韓應铖邪靡希貴的語氣,赤果果是調戲!

戚暖心跳快得臉紅,她後退一步,和這個危險的男人保持些距離。

他毫不掩飾的肆意眼神,令她很難堪:“多謝韓少厚愛,但我沒誌願做第三者。那一晚,我是真的喝醉酒走錯了房間,逢場作戲的事想必韓少比我更有經驗,都不用當回事的。”

“我還有兩個孩子要養,從沒有想過要找男人,以後,也打算就這樣一直單身下去。你我,不合適。”

戚暖隻差沒明著說,求韓少高抬貴眼,不要偏偏喜歡她。

她心髒不好使,厚恩難承!

韓應铖謔笑:“你可想清楚了?你需要這份工作,需要錢,需要韓氏的單子,我們不能更合適。”

他說的每一個字發音都優雅好聽,透著強者的霸道,聽得戚暖心驚膽戰,怎麽也想不到韓城第一貴少,會以這種豪奪的手段逼迫她臣服!

得罪韓應铖的人,在韓城很難混下去!

戚暖煙眉楚楚,此刻,很是倔強不服:“在韓城,韓少可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你這樣為難一個女人,傳出去恐怕不好聽吧?這是要失你身份的!”

韓應铖驀地凝視戚暖,側身,拿起一支瓶裝精美的飲品,不是酒。

在韓應铖閱人豐富的眼裏,戚暖還是過於年輕通透,仿佛捉到他的把柄一樣,以為區區這樣就能讓他放棄。

很清純。

他不打算再忍耐自己!

戚暖看著韓應铖將飲品開瓶,那手,修長貴氣,是手控的福音。他將飲品仔細遞給她--她知道這款飲品,國外每月限售5000瓶。

已經不是價值不菲能形容的了。

她拿著沒喝,並不口渴。

韓應铖低沉開腔:“在男人的角度,要一個女人的臣服,無所謂用什麽手段,隻要能夠得到這個女人。在我個人身份的角度,我要的必須要得到,不在乎強取強奪!”

他緊緊盯著戚暖,那目光充滿野性的侵占欲。

戚暖攥緊飲品的瓶子,流氓不可怕,就怕這個流氓是韓應铖,狂妄又強大!

她穩住自己的脾氣,不能潑韓應铖,潑不起這個男人的。她擱下飲品說:“多謝韓少招待,可惜我們的想法不一致,我先告辭了。”

戚暖轉身離開,連多說一句都不願意的。

倒黴招惹上韓應铖!

“我等你,戚暖。”韓應铖坐下真皮沙發,身軀高大霸氣,他看著戚暖離去的倩影,眼神深深。

***

戚暖從VIP通道出來,宴會還在繼續,打量戚暖的男女貴賓不少,但沒人敢上前搭訕。

矜貴圈子裏的人,都懂得規矩,韓應铖帶來的人,不可亂來!

戚暖微微低下臉兒,無視旁人的目光,快步穿梭偌大的宴會大廳,離開,經過樂祁澤和戚筱麵前時,她腳步更快,連停留一秒都要撕心裂肺。

身後,響起酒杯破碎的聲響,戚筱柔弱詢問:“祁澤,手碰到嗎?”

祁澤……戚暖心口一痛,麻木的。她走了,沒回頭看自己身後天

造地設的一對。

以前,樂祁澤隻準戚筱叫他樂先生,從不讓她叫他名字的。如今,新歡比過舊愛!

吹著酒店門口的風,戚暖心情很糟,淡眸看著進進出出的人……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她麵前,司機下車,邀請一般向她彎腰鞠躬:“小七小姐,韓少吩咐我送你回去。”

戚暖擰眉,越來越看不透韓應铖,她剛剛才硬氣拒絕他,他竟然還這般獻殷勤對她糾纏不休。

著實有失他在韓城翻手覆雲的身份。

她知道人沒錢就沒有脾氣可言,她識時務的話,剛剛就該臣服韓應铖。

但她選擇了不,得罪了他,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估計要難熬的。

“不需要麻煩,我自己坐車回去就行,謝謝你。”拒絕了司機,戚暖自己走自己的路,沒有舒適的轎車,還有便宜的公交站可以坐。

兩塊錢,就能到達終點,很親民。

戚暖一路走去公交車站,韓應铖的司機開車尾隨……

上了公交車,沒有位置坐,戚暖扶手站著,大麵的車窗外,可以看清馬路的狀況,以及,韓應铖司機開著的車,還在跟。

戚暖微微擰眉,搞不明白什麽意思。

30分鍾。

戚暖到站下車,還需要步行十幾分鍾回家,身後麵跟著一輛緩慢行駛的轎車,緊緊尾隨。

小區附近,有不少吃宵夜的擺攤。

戚暖買了三個熱滾滾的烤地瓜,七夕七年和鄒舟喜歡吃的,她不吃,沒有胃口,被韓應铖氣飽了!

她進去小區後,那輛一路跟著的轎車,終於掉頭開走了。

***

回到家。

戚暖脫掉高跟鞋,鄒舟正陪龍鳳胎看電視,奇怪問她:“怎麽回來這麽晚?剩下很多工作沒完成?”

“……嗯。”戚暖隨便應聲,放下用紙袋裝著的烤地瓜,叫他們趁熱吃。

七夕七年各人拿著一個烤地瓜,熱乎乎地吃了。兒子特別酷地說:“媽媽,等我長大有錢了,我來養你,你不要找男人!”

……肯定又是鄒舟!

戚暖惆悵,錢啊。

“好,媽媽等你長大來孝順我。”戚暖抱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心暖的。

多希望七夕七年快點長大,這樣她至少不用擔心他們被搶走。

“小七,今早公司的花呢?”鄒舟咬了口烤地瓜問。

“扔了。”想到樂祁澤,戚暖心口悶悶的。

鄒舟沒好氣,精打細算道:“你可能是全韓城第一個敢扔掉韓應铖送的花的女人了。你啊,就算自己不想要,也可以倒賣過去啊。我都幫你聯係好花店了,小賺個幾百也是可以的。”

戚暖笑笑,沒解釋。

鄒舟不知道樂祁澤,以為今早公司的玫瑰花也是韓應铖送的,她很少對鄒舟提起她以前在韓城的生活。

鄒舟還在算數目,也是個錢奴。

戚暖趕緊遁了:“好了好了,我先去洗澡。七夕七年,慢點吃,多喝水,別噎著。”

拿了套幹淨睡衣,戚暖進去浴室洗澡。

溫水滋潤吻痕斑斑的肌膚,戚暖將沐

浴乳揉身子上,撫心自問,她多少都有點後悔得罪韓應铖的,怨自己的脾氣還不夠逆來順受。

她暫時還不敢告訴鄒舟,她今晚捅了個馬窩蜂……

戚暖歎氣,自己確實是個不識趣的女人,不止韓應铖一個男人對她講過這話,薄斯言也這樣說過。

兩個,都是她避之不及的人!

戚暖洗完澡出去,鄒舟告訴她,她手機剛剛有電話,替她接聽了,但沒人說話,不知道是誰。

古古怪怪的。

戚暖回自己房間查看手機的通話記錄,是樂祁澤的號碼,他打來的。

她有預感,樂祁澤已經按耐不住要找她了……

一夜噩夢。

戚暖夢到五年前,媽媽出車禍渾身是血地被送進醫院,那些血,染紅她的手、她的白色長裙,她跪在手術室前,痛哭得不能自己,寧願躺在裏麵昏迷的人是她!

噩夢驚醒時,外麵天色蒙蒙亮起。

戚暖的枕頭一邊,全濕透了,她白皙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濕濕冷冷,是眼淚。

她無數次痛恨自己的弱小無能,她沒能保住媽媽的公司,樂祁澤有預謀地吞並戚業集團的大部分股份,為了昂貴的醫藥費,她將自己持有不多的股份也賤賣給樂祁澤。

那時的戚業集團,已經是一個被掏空的外殼,她窮得一無所有,沒吃過苦的落魄千金,虛有一張外表,隻能依附男人樂祁澤。

戚暖起身,下床,進洗手間洗把臉,想今晚下班後去醫院見媽媽。

***

上午,某高級西餐廳。

戚暖前幾天約了個客戶在今天見麵,隻要將合同的細節敲定,就能簽下了。

她在座上等了幾個小時,蘇打水都添了好幾杯了,客戶仍不來,打電話手機關機。

西餐廳的服務生對她語氣不善道:“小姐,我們這裏不提供免費飲水,你點不點不餐?”

“抱歉,我等的人可能不來了。”戚暖不亢不卑地拿起包包起身,離開,知道自己占了人家餐廳的座位。

沒錢,戚暖舍不得在高級西餐廳獨自消費,她不是沒看到服務生的白眼,微微一笑就過去了,人窮,連尊嚴都是廉價的。

出了西餐廳。

戚暖知道自己被客戶放鴿子了。

下午,趕另一個客戶劉總的應酬。

戚暖這次學聰明了,連白開水都不要,就這麽坐著幹等,對方還是沒理由地失約。

她撥打劉總女秘書的電話,想問什麽情況。

女秘書卻一聽到她的名字,就掛斷電話。

戚暖懵了一下,隨即,徹底反應過來!

她離開餐廳,看著前麵馬路上的車來車往,淡淡凝眉,韓應铖肯定對她下了通牒,這些客戶不會因為她一個小小人物而得罪韓應铖的!

韓應铖要趕絕的人,沒人敢伸出援手!

戚暖拿出自己的手機,通訊錄上有韓應铖的私人手機號碼,她知道一旦撥通這個號碼,就代表她要向韓應铖臣服。

如此輕狂邪妄的男人,她臣服後,怎夠他玩?

鬼使神差地,戚暖撥打了樂祁澤的號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