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九十二章 嚇了一跳

孫寡婦抱著男人說:“你就是俺滴親老公。”

“親老婆。”

“親老公。”

“吧唧,吧唧,吧唧……”緊接著是一陣拔瓶塞的聲音。

這聲音李栓柱最熟悉了,很明顯兩個人在接吻。

李栓柱一聽,一股無名之火竄天而起,他想不到孫寡婦會背著他偷別的男人。這小子誰?老子的牆角也敢撬?我宰了他。

李栓柱最近一段時間變得很凶惡,特別是坐牢的這兩年,跟很多殺人犯在一塊。

監獄就是個大染缸,一個很老實的人,坐兩年監獄出來照樣會變壞,架不住裏麵那些罪犯的侵染。

李栓柱怒往上撞,氣哼哼的走進了孫寡婦院子裏的廚房,拎起一把亮光閃閃的菜刀。抬腳就衝進了房間。

孫寡婦跟男人搞的時候竟然沒有上門閂,門輕輕一推就開了。屋子裏黑漆馬虎的,什麽也看不清、

但是李栓柱對孫寡婦家的陳設非常的熟悉,閉著眼都能摸到土炕在哪兒。

恍惚中,他看到一個人亮光閃閃的臀,約莫著應該是男人,李栓柱掄起菜刀一刀就劈了過去。

哢嚓一聲,男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一腔子血撲哧濺出去老遠。

孫寡婦晃了晃身上的男人:“表哥,你咋了,你咋了?”

男人沒做聲,孫寡婦抬手摸了一下,手上黏糊糊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竟然是血,孫寡婦就嚇了一跳。

她一邊嚎叫,一邊伸手摸火柴,點著了屋子裏的油燈。一眼就看到了李栓柱。“啊,栓柱?”

李栓柱陰陰一笑:“沒錯,就是我,你個賤貨,想不到竟然偷男人?說!幾次了?”

孫寡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知道李栓柱已經被判十年徒刑,不會這麽快被放出來。她立刻明白李栓柱出來的不正常,如果猜測不錯,應該是越獄。“

孫寡婦戰戰兢兢道:“栓柱,俺又沒有賣給你,你也不是俺男人,俺找誰管你啥事?你來,俺歡迎,你走俺歡送,俺找誰,也不用你管。”

“你個賤貨!去你媽的!”李栓柱怒發衝冠,雖然他喜歡找野女人,可是他討厭自己睡過的女人找男人,這是赤果果的被判。

李栓柱接連揍了孫寡婦好幾個耳光,孫寡婦害怕了。

現在的李栓柱已經變得殺人不眨眼。真把他惹急了,他真的會殺了俺。

孫寡婦開始嚎叫:“救命啊——”剛剛喊出一句,李栓柱上去堵住了她的嘴:“你嚎叫個毛?殺豬呢?再叫我就殺了你。”

孫寡婦嚇得魂不附體,被李栓柱死死壓著,她動彈不得,使勁地搖著頭。

李栓柱心裏想著,怎麽才能把孫寡婦玩的爽,不如把她引進山洞裏,每天哢嚓一次,什麽時候懷上我李栓柱的種為止。

栓柱準備綁架孫寡婦了,就是要讓她幫他生兒子,他在一步一步設施他的造人計劃。

他陰陰笑了笑,一下扯了孫寡婦的褲,死死堵進了女人的嘴巴

然後又抓起女人的褲帶,將女人的手臂反剪,結結實實捆了起來。

孫寡婦眼淚汪汪,不知道李栓柱想幹什麽,她不敢掙紮了,怕李栓柱狗急了跳牆殺人滅口。

栓柱幫女人提上褲子,上身隻幫她披了一件褂子,拉著她走出了家門。

孫寡婦不知道李栓柱要把她帶到什麽地方去,但是沒有辦法,隻能跟著他走。

因為是半夜,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黑兮兮的,兩個人穿過村子,上了村南的黑石山。

深一腳淺一腳,一直向南走了20多裏,來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澗,栓柱把女人拉進了山洞裏。

整個黑石村,隻有兩個人來過這個地方,一個是何金貴,一個是李栓柱。

何金貴是獵戶,黑石山的每一個角角落落他都清楚,而李栓柱是上次追趕一隻兔子,無意中闖進山澗,發現了這個山洞。

這裏非常的隱蔽,洞口處長滿了雜草,灌木幾乎將洞口封死。如果不仔細查看,根本無法發現。

山洞裏的山石上鋪著厚厚的茅草,比家裏的土炕還要暖和,這兩天栓柱就躲在這裏休息。

他把孫寡婦拉進山洞以後,踢了一腳,孫寡婦站立不穩,倒在了茅草上。

栓柱這才把女人嘴上的褲拿掉。孫寡婦氣喘籲籲:“李栓柱,你到底想幹什麽?”

李栓柱陰陰一笑:“你說我幹什麽。”

孫寡婦說:“在家裏炕上多好,幹嘛要把俺帶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李栓柱說:“這裏刺激啊,而且沒人打擾。”

孫寡婦低聲下氣道:“栓柱,俺跟你無冤無仇啊,而且咱倆好了這麽多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放過俺好不好?”

李栓柱說:“不好,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那你把俺抓住是啥意思?難不成你想……強俺?你沒必要這麽做,你啥時候想上,隻管上就是了,俺保證不反抗。”

栓柱說:“青竹娘,我想讓你幫我生個兒子,我李栓柱命薄,四個兒子死了仨,就剩下一個小林了,小林的家夥又不好使,娶個媳婦也懷不上,你就當幫我個忙好不好,咱倆生一個。”

孫寡婦籲了口氣:“鬧半天就這事兒啊?嚇得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簡直壞死了。”

“這麽說你同意了?”

孫寡婦道:“這有啥,隻要你有本事,隻管來,俺的地很肥,就看你的種子行不行了?”

孫寡婦也不客氣,仰身子躺在了茅草上,腿一撇衝李栓柱勾了勾手指頭。對於這種事兒,孫寡婦向來是來者不拒。

李栓柱嘿嘿笑了,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又扯下了女人的衣服,兩個人一起撲到在草垛上。

孫寡婦:“你身子太重了,壓得俺難受。”

李栓柱一邊親孫寡婦的嘴一邊說:“女人肚皮頂千斤,生來就是被男人壓的。”

栓柱一邊親孫寡婦的臉,一邊在她身上**,胸腔裏便漲起洶

湧鼓蕩的潮水,

女人的皮膚光滑細膩,就像家織的粗布衫兒那樣綿軟而又光滑,溫熱的肌膚傳感到栓柱的掌心。

孫寡婦因為最近家務活兒繁重,跟減過肥一樣,小腰細了不少,李栓柱將女人納在懷裏,女人的雙臂箍住他的脖子,渾身卻像一口袋糧食往下墜,往下墜……

他掏出煙袋鍋子,抓出一搓兒煙葉,點著火柴抽了一口,衝著孫寡婦的臉吐了口煙圈兒。

孫寡婦嗆得一個勁的咳嗽。

孫寡婦不是真心跟李栓柱配合的,女人的心裏很怕,非常的怕。

李栓柱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他已經成了殺人犯,殺人犯是要判死刑的,再說他本身就是逃犯。

殺一個人是死,殺一百個人也是死,債多了不愁。如果他不滿意,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所以孫寡婦不敢得罪他。

李栓柱的要求很簡單,就是為了在孫寡婦的肚子裏播下一粒種子,讓她為他生兒育女。隻要能生出兒子,栓柱絕對不會難為她。

孩子生出來還要靠孫寡婦養大,李栓柱才舍不得殺她呢?

孫寡婦抱著李栓柱的腰問:“栓柱,你啥時候送俺回家?”

李栓柱說:“回家?這輩子你就別想了。”

“啥?你不送俺回家?那你想幹啥?”

栓柱說:“就住在這兒,這兒沒人煙,你幫我生兒子,一天生不出兒子,你一天不準回家。”

孫寡婦的心裏涼了半截,在山洞裏過一年?一天她都受不了,女人細皮嫩肉,從來沒經過苦日子。

但是她說話的語氣不敢太重,隻能一隻手抱著男人的腰,一隻手畫著圓,使勁地賣弄:“栓柱,住這兒不行啊,在這個鳥都不拉屎的地方,吃啥,喝啥?睡的時候鋪啥?蓋啥?就算俺有了孩子,可孩子總需要吃奶粉補充營養吧,營養哪兒來?”

李栓柱抽一口煙道:“這個你別管,你的任務就是大肚子,生兒子,其他的我來辦。”

李栓柱抽完了一袋煙,在石頭上磕了磕煙鍋子道:“一次播不進去啊?為了保險,咱倆再來一次。”

孫寡婦隻得順從,被栓柱按在了草垛上,兩個人又逮了一次。

從此以後,李栓柱就把孫寡婦軟禁在了黑石山的山洞裏,一直藏了兩個多月。

在這期間,每天都要跟孫寡婦逮一次,多的時候是兩次到三次。

孫寡婦一天不懷孕,不把兒子生出來,栓柱就不會放她走。

山上的食物很缺乏,沒吃沒喝,李栓柱就到修路的工地上去偷。

每次出門的時候,他害怕孫寡婦逃走,就把女人捆起來,然後用褲將她的嘴巴堵住。

兩個人熬啊熬,苦苦等著懷上孩子,可孫寡婦的肚子就是不爭氣,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兩個月都是扁癟癟的。

李栓柱越獄的事情村裏人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公安局的人翻山過來,找到了栓柱的家,詢問了大雪梨,村裏人才知道栓柱越獄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