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六章 把持不住

那一天夜裏蘭芳嫂正在準備鋪被窩睡覺,小石屋的門還沒有上閂,李栓柱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蘭芳嫂的細腰,把蘭芳嫂嚇了一跳。

“呀,栓柱叔,怎麽是你?你怎麽來了?”

李栓柱說:“好長時間不弄,想死我了,想來想去,還是你這個地方比較舒服。”李栓柱不是恭維蘭芳嫂,蘭芳的下身及其的緊窄,永遠像個剛剛**的處女,有幾次都讓李栓柱把持不住。

從前有大牛在,他不敢來,現在大牛跟著金貴上山去了,他就覺得蘭芳憋得慌。一定需要男人。

蘭芳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栓柱叔,你可是俺叔,從前是俺不懂事,以前的事兒俺可以既往不咎,現在俺有了大牛,咱們別這麽胡來了行不行?”

李栓柱的臉也耷拉了下來:“咋,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大牛有什麽好?一個毛頭小子,你是不是嫌我老?”

李栓柱一邊說,一邊過來解蘭芳的褲帶,蘭芳觸電一樣閃開了,怒道:“李栓柱你給俺老實點!你再這麽胡來,俺就喊人了!”

李栓柱嘿嘿一笑:“你喊啊?使勁喊,看看丟人的是誰,反正我的老臉不值錢,如果讓大牛知道你還在偷人,他絕不會放過你。”

李栓柱竟然用蘭芳跟大牛的感情來要挾她,女人同樣嘿嘿笑了:“李栓柱,你別不識好歹!從前俺跟你,是因為大憨病了,圖你有力氣,老實說俺是用自己換你的力氣,是在利用你,別以為俺蘭芳那麽好欺負!”

李栓柱沒有生氣,他當然知道蘭芳在利用他,但是蘭芳沒讓他吃虧,每次忙完農活,蘭芳總是會褲帶一解,褲子一拉,讓他快活一把。這完全是一種平等的交易。

李栓柱往前湊了湊道:“那我如果要是硬來呢?”

蘭芳道:“你硬來一次試試?吃虧的不一定是俺。”

“好,那我就試試。”李栓柱一下就撲了過來,想去撕扯翠華嫂的衣,蘭芳這次根本沒客氣,一記飛腳就踢了過去。

農村的女人幹農活出身,力氣比較大,這一腳把李栓柱踢得跳了起來,蹦了三蹦。哎呀哎呀的怪叫:“你你你……你想卸磨殺驢?你給我等著。”

蘭芳一下就抄起了炕上的一把剪刀,瞬間對準了李栓柱的腦袋:“李栓柱俺告訴你,如果你以後顧忌自己的老臉,就別過來,如果再對俺不軌,俺就真的捅了你!”

蘭芳的樣子威風凜凜,就像一隻捍衛獵物的獅子。

看著蘭芳嫂怒氣衝衝的樣子,李栓柱膽怯了,這是個不容侵犯的女人,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她不幹賠本吃虧的買賣。她從前把栓柱玩的團團轉,完全是為了自己的死鬼男人跟她的兒子。

栓柱不敢再挑蘭芳的極限了,真把女人惹急了,她真的會捅了他。女人有時候為了捍衛尊嚴,什麽都舍得出去,包括生命。

他捂著呲牙咧嘴:“好!蘭芳,算你有種,我李栓柱認栽了,山不轉水轉,咱們山水有相

逢。你給我等著!”

蘭芳嘿嘿一笑:“等著就等著,為了大牛,俺這輩子再也不走錯路了。”

李栓柱捂著落荒而逃,從哪兒以後,果然沒有來過蘭芳嫂的家。

栓柱走出蘭芳家的門,氣的咬牙切齒。一個勁的罵:“裝什麽貞潔烈女?你那下邊都被全村的人捅爛了,這樣的貨我李栓柱不稀罕,咱們走著瞧,一定會給你點顏色看看。”

李栓柱一步一挪,走上了回家的路,感覺下邊鑽心地疼,不用問,一定被蘭芳給踢腫了。

他已經一個月沒碰過自己老婆大雪梨了,大雪梨最近不感興趣。三個兒子死了以後,她失去了對男人的興趣。

晚上在炕上,無論栓柱怎麽使勁,大雪梨始終一言不發,也一動不動,栓柱覺得自己像是在**。

他感到大雪梨的下麵幹巴巴的,一點水分也沒有,而且那個地方寬鬆得不行。

雖然疼痛,但是栓柱覺得下麵憋得不行,該到誰家掉火氣呢?

他想去找孫寡婦,可他現在對孫寡婦提不起興趣,孫寡婦的那個地方比大雪梨還鬆弛。

這時候已經是半夜九點多了,正在路上走,忽然眼前一條人影一閃而過,一個女人挎著籃子走出了家門。

那女人栓柱看的清清楚楚,是狗蛋的媳婦素芬。

素芬是年前嫁給狗蛋的,長得不是很俊,但是很白,也很胖,臉蛋很大。

拜七的第一天素芬就被姐夫破了身。那滋味真是爽到天上去了。

一旦經過男人的調教,女人就會變得很騷。跟狗蛋成親的那天夜裏,狗蛋剛剛走進房,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素芬一下就把男人拉上了土炕,翻身壓倒。

醉眼迷離的狗蛋隻覺得一堆肥肉在懷裏亂拱。沒有多想就把那對肥肉抱在懷裏**。

第一次被姐夫**以後,素芬覺得自己太需要男人雨露的滋潤了,早盼著跟狗蛋成親呢。看到狗蛋以後,就跟狗看到紅薯皮一樣,恨不得把男人吞進肚子裏。

狗蛋就這樣在慌亂和無知中失去了童男之身。一條土炕都被素芬肥大的身軀壓塌了。

最後爆發的一瞬間,素芬一聲長嘯,就像火車鑽進了隧道那樣轟響,他把狗蛋瘦小枯幹的身子死死壓身下,像是過年時挨了一刀的豬,劇烈地晃蕩起來。

因為素芬的情欲旺盛,總覺得狗蛋沒用,不能滿足她,所以一直想偷漢子,可是因為長得胖,黑石村的那些流滿閑漢看不上她,所以一直沒有出軌。

素芬今天家裏烙了幾張餅,她想背著婆婆給娘家送過去,因為怕婆婆知道,所以趁著半夜黑啦去。

她偷偷溜出家門,跟做賊一樣,一路小跑,就怕婆婆看到。來回的扭搭,好像兩個大磨盤。

素芬的娘家住在金蘭村,金蘭村跟黑石村中間隻隔著一道山溝,這邊是黑石村,那邊就是金蘭村。

兩個村子之間的距離最多500米。因為距離近,

平時跟串門一樣。

素芬立刻勾起了李栓柱的興趣。

新媳婦啊,雖然醜了點,但至少比大雪梨強得多。

年輕的女人就像新摘的大雪梨,肉多汁多,甘甜爽口,年老的女人好像儲藏的大雪梨,幹癟無水,咬開跟老棉花一樣。

李栓柱看著素芬慌慌張張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裏有鬼,撲哧笑了。

他心生一計,掏出懷裏的一條毛巾蒙住了臉,一溜煙抄近道繞到了素芬的前麵,埋伏在了金蘭溝跟黑石村中間的那條溝壑裏。

想要到金蘭村,必須要穿過中間的那條溝,翻上對麵的那道坡,溝壑的兩邊是一路上坡,中間是一塊平地,如果在這個地方把她哢嚓掉,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

素芬下了那條溝,心裏本來就慌張,再加上是夜裏,就更沒底了,撲通撲通地跳。

看看距離差不多了,李栓柱從旁邊一下竄了過來,大喝一聲:“站住!把手舉起來~!”

素芬嚇了一跳,手裏的籃子咣當掉在了地上,趕緊舉起了手:“大哥,俺不敢了,饒命啊饒命。”

栓柱捏著嗓子,就怕她聽到聲音:“你幹什麽去?”

素芬的臉色都嚇白了:“俺去給俺娘送烙餅,大哥,隻要你放過俺,俺什麽都給你,這裏有餅,你拿去吧。”

李栓柱說:“誰要你的餅,我要你的身子。”

“身子?要身子做什麽?”

“少廢話,脫下來,快點,要不然我就掐死你!”

素芬嚇壞了,覺得自己是遇到了強盜,強盜沒看上自己的油餅。

這身衣很新,是成親的前一個月,狗蛋托金貴從城裏的商店捎回來的。

雖然素芬舍不得這身衣,可她害怕死,命總比衣值錢,那就脫吧。

素芬一咬牙,把衣服脫了下來。

栓柱接著命令:“把褲也脫下來,快點!!”

素芬嚇了一跳,:“大大……大哥,脫掉俺就光了。”

“廢話!就是要你光,快脫!!”

素芬很無奈,隻好含著淚把褲也剝掉了。

李栓柱命令:“轉過身去,不許看!”素芬就乖乖把身子轉了過去。將兩瓣磨盤甩給了李栓柱。

李栓柱撲上去,從後麵抱住了女人,褲子一拉,素芬發出了一聲竭斯底裏的慘叫。

素芬嘴巴裏發出了殺豬般的哼哼聲,動作也不由自主跟李栓柱配合。

素芬道:“大哥,早說嘛,早知道是這事兒,俺不就從了嘛。嚇人家一跳。”

李栓柱知道已經把素芬弄得爽了,他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爽快,這種爽快是他從大雪梨和孫寡婦的身上體驗不到的,兒子小林說的沒錯,女人還是新的好用。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像被人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全身濕濕漉漉的。

素芬竟然有點不舍,還在抱著李栓柱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