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九章 竟然敢偷吃?

小林也覺得丁香外麵有男人。

新婚的女人一旦嚐到男女間那種銷魂的滋味就會變得欲罷不能。特別是拜七以後的女人,會像一條樹藤那樣緊緊纏著男人。丁香對他不理不睬,令小林很氣憤。

不行,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也要哢嚓了她,問問那個野漢子是誰?竟然敢偷吃?

查出是誰,我一定讓嶽父李二狗用那把祖傳的煽豬刀切了他。

從孫寡婦家回來的路上,小林的心裏憤憤不平。一個勁的罵。

返回家的時候是淩晨兩點半,他氣憤憤推開了房間的門,發現丁香還是躺在地上的被窩裏,睡得好香。

看著女人甜美的睡姿,李小林忽然就來了興趣,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揭開了丁香的被窩,出溜了進去。

丁香嚇了一跳,猛地驚醒:“小林你幹啥?”

李小林渾然不顧,一邊剝丁香一邊道:“你是我老婆,你說我幹啥。”

丁香趕緊躲閃:“小林,不行!我不舒服,真的不舒服!你放開我。”

“不舒服是你的事,我的事就是讓自己舒服,成親半個多月了,你為啥不讓我碰,是不是外麵有野漢子?”

丁香一邊躲閃一邊說:“小林,我真的不舒服,我頭暈,惡心,渾身沒勁,對那個事不感興趣。”

“你不感興趣我感興趣,你怎麽做人家老婆的,不能讓男人滿意,我娶媳婦幹啥?”

小林瘋了一樣,伸手去解丁香的上衣扣子。丁香根本沒脫,她的褲帶也打成了死結,誓死不讓小林碰她。。

丁香是真的不舒服,跟小林成親的那天就開始了,覺得頭暈惡心,還想吃酸的。

那一天,她喝了半碗小米粥,忽然覺得肚子裏反胃,於是放下碗筷衝進了廁所,彎下腰一陣幹嘔,可是嘔了半天,什麽也吐不出來。

丁香掰著手指頭算了算,何金貴跟他拜七的那幾天正是自己的排卵期,而後的十五天老朋友就應該來看她,可是該來的卻沒來。

跟小林成親的時候,已經距離跟何金貴“拜七”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了。

她心裏就忐忑不安起來。糟糕,自己中標了,我不會是懷孕了吧?一定是懷了何金貴的孩子。

這天早上,她偷偷跑到了劉先生那裏,讓劉先生幫她把了脈。

劉先生手縷長髯,搖頭晃腦一陣以後就笑了,風趣地告訴她:“你懷上駒子了,以後要吃好,睡好,休息好。”

丁香的心裏就開始慌亂不安,不知道這事應該不應該告訴何金貴,這可是何家的骨肉啊?

這在黑石村根本不算個事,其實村裏有很多孩子,長得都不像他爹。反而像跟他娘拜七的那個人。

她知道李栓柱家不會因為這個而嫌棄她,她也想著,算了,還是跟小林好好過日子吧。

可是心裏卻怎麽也忘不掉何金貴,忘不了男人健碩的胸肌,拜七時候的甜言蜜語,還有那種關心和體貼。

不能嫁給何金貴,是丁香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她寧可終生不娶。

現在該咋辦?反正不能讓小林碰她,要不然肚子裏的孩子就完了。

小林哪管這個,他奮力把丁香壓倒在炕上。

拉了幾下沒拉開,發現腰帶被打成了死結,他就狠命地拉,想把腰帶拉斷。

丁香尖叫著,掙紮著,號哭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上衣被撕裂了,最後絕望地張開了嘴,對著李小林的耳朵吭哧一口咬了下去。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腦袋上傳了過來,小林啊一聲怪叫,從地上彈跳起來,蹦了三蹦,捂著耳朵嗷嗷大叫:“你……你屬狗的啊,怎麽咬人?”

丁香這一口咬得不輕,李小林耳朵上鮮血如注。

就在這時候,丁香忽然拉開了枕頭,從枕頭的下麵抓起一把明晃晃的剪刀,衝著小林的胳膊捅了過去。

李小林一看不好,嚇得趕緊躲開了。

丁香一下就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憤然說道:“小林你給我聽著,你如果再敢硬來,我就死給你看!”

一下就把李小林給震住了,他怎麽也想不到丁香會自殺。

“丁香,別!你別這樣!”小林想過去把剪刀搶過來,向前剛邁出一步,丁香就大吼一聲:“站住!!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捅死自己!”

李小林嚇傻了,不知道該咋辦。捂著耳朵在房間裏尖叫:“爹!娘!你們快過來啊,出事了!”

其實這時候李栓柱和大雪梨早就躺下了,李栓柱剛剛回來不久,他從孫寡婦的被窩裏爬出來,在那兒沒跟孫寡婦辦成事兒,心裏非常懊惱。

回家以後隻有抱著大雪梨的腰,摸著大雪梨的那對大雪梨,幹了些不三不四的事兒。

行動完畢,剛剛閉上眼,就聽到小林的房間裏傳出了兒子的嚎叫聲。

兩個人嚇了一跳,趕緊穿起了,大雪梨的褲帶都沒來得及係好,拉開北屋的門衝進了兒子的洞房。

衝進洞房一看,大雪梨和李栓柱立刻傻了眼。

隻見兒子腦袋上鮮血淋漓,兒媳婦的手裏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剪刀……正對著自己的脖子,

把大雪梨嚇得幾乎暈厥過去:“這是……咋了?”

大雪梨和李栓柱嚇得魂飛魄散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孩子,咋了這是?停手,丁香你停手!快停手,把剪刀放下來。“

丁香橫眉冷對:“就不!”

大雪梨渾身顫抖,兩條腿肚子直打哆嗦,竟然撲通一聲,給丁香跪了下去。

“妮兒啊,娘給你跪下了,你這是咋了?有啥想不開的,跟我說,我給你做主,是不是小林欺負你了,我揍他,揍他還不行嗎?”

大雪梨微微弱弱,他現在對丁香,跟從前對桂蘭的樣子截然不同。

當初樹林娶桂蘭的時候,因為桂蘭踢了樹林一腳,大雪梨連掐帶擰,把桂蘭打得遍體鱗傷。

可是她接連死了

三個兒子,家裏隻剩下小林這一根獨苗,老太太實在架不住折騰了,把兒媳婦也看得跟寶貝一樣,就怕丁香出危險。

丁香怒道:“小林他欺負俺。”

大雪梨就差給桂蘭作揖了:“孩子,小林咋欺負你了?我讓他給你賠不是,你把剪子放下好不好?這樣會傷人的,算娘求你了。”

“他非要跟俺睡,俺不願意。”

“???”大雪梨聽了個莫名其妙。心說娶媳婦不就是為了抱著睡嗎?不讓睡,那娶媳婦幹啥?因為睡個覺,丁香的反應不至於這麽大吧?

李栓柱立刻明白了,丁香不喜歡小林,這是在反抗。

他的心裏忽悠一下,暗叫一聲不好。看來這次的兒媳婦又白娶了,弄不好就是雞飛蛋打。

李栓柱一看不好,上去揪住了小林的耳朵,招兒子屁股上就是一腳,小林沒站穩,撲通跪了下去。

李栓柱破口大罵:“兔崽子!你怎麽能夠硬來呢?不知道憐香惜玉啊?丁香,你別怕,爹給你做主,以後他再欺負你,我打他。”

李栓柱不得不跟媳婦賠禮道歉了,目前的形式是先把丁香穩住再說。隻要丁香心一軟,肯留下,時間長了就好辦了。

婚姻是一種慢性的催化劑,隨著歲月的消磨,哪怕是貞潔烈女,也會慢慢把你磨得沒了脾氣。

現在的李栓柱根本不敢胡來,他知道兒子娶個媳婦不容易,知道娶媳婦要花好多錢,也知道沒有丁香,他李栓柱不可能會有孫子抱。

為了李家的根苗,目前隻能用家庭的溫暖慢慢去感化丁香,他覺得日子久了就好辦了,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後,就會牢牢拴住丁香的心,不會胡思聯想了。

李栓柱兩腿一軟,也給丁香跪了下去,老淚縱橫。

現在是一家三口,全部跪在丁香的麵前,鐵石的心腸也會變軟。

丁香把手裏的剪刀一丟,趴在被子上哇哇大哭起來,肩膀一抖一抖,隻哭的淚如雨下,風雲慘淡。

…………………

這天晚上,大雪梨沒有走,把兒子趕出了屋子,她陪著丁香睡了一夜,勸了她很久很久……

“孩兒啊,娘知道你委屈,知道你是個嬌貴的人兒,嫁給小林真是屈煞了。

其實男人就那麽回事,女人也就那麽回事,短短幾十年,轉眼成雲煙,算娘求求你,好歹給李家留個種吧………”

丁香流著淚說:“娘,你讓俺走吧,俺不喜歡小林,俺一輩子也忘不掉您的大恩大德。”

大雪梨沒了脾氣,最後歎口氣說:“妮兒,你先等等,如果小林真的不適合你,我會放你走……”

這一夜,丁香整整哭了一宿,大雪梨也勸了她一宿,她已經抱定了離開李家的決心,隻是在等待時機。

就這樣,丁香在李栓柱家慢慢的熬,又熬了十天。

十天以後,丁香的臉上還是沒有笑色,整日愁眉不展,飯量越來越小,人也也越來越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