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章:瞧你一臉腎虛樣

兩人的唇貼在一起,密不透風,淡淡的血腥味一點點溢滿唇腔,葉夢白覺得自己的唇瓣被他啃咬的又痛又麻,疼得眼淚幾乎要掉落下來。

最後,她不得不安靜下來,默默承受著他極度富有侵略性的吻。

男人的氣息,在她的口鼻彌漫開來,葉夢白卻一點也不覺得迷戀,反而有著淡淡的反胃在胸口蔓延。

陸崇襟感受到身下的人兒終於安靜下來,殘暴、帶著怒意的吻,也開始一點一點溫柔而棉綿長起來,他鬆開抵著她雙手的手,移動到她的下頜,抬起她的下巴,加深兩人的吻。

冷眼看著身上意亂情迷的男人,葉夢白顯得有些局外人。

逃走沒成功已經夠讓她挫敗了,現在還得躺在昨天才強迫過她的陌生男人身下承歡。她可沒有那麽好的適應能力,睡一覺兩人就成忘年交。

如今的這一切遭遇對她來說,沒有快感,隻有無盡的惡心。

相較之下,陸崇襟的氣息就顯得有些淩亂而急切。

這個女人就像罌粟,渴飲過後便讓他像染毒一樣欲罷不能。

……

灼熱的氣息拂過葉夢白的小臉,櫻唇,狹長幽深的黑眸眯成一條縫,直直盯著身下平靜如水的白皙麵龐,迷亂的眼神一點點冷卻下來。

察覺到身上男人如霜冰冷的眼神,葉夢白嗤笑一聲:“就你這技術,也就隻能強迫女人。”

“你說什麽?”陸崇襟麵色一凝,眼神陰鷙,。

“我說你的表現太糟糕了,床藝不行,吻技太爛。是我遇到的最差勁的。”葉夢白麵不改色地睜著眼睛說瞎話,那認真的表情,讓人幾乎要相信這是個身經百戰的女人。

即使是號稱死魚臉的陸崇襟,這時候也不淡定了:“你再說一次!”

“說就說,我怕你呀!”可能是逃跑沒成功激發了葉夢白體內的洪荒之力,此刻的她也不再理會這樣會不會惹怒對方,一心隻想著氣死他最好。

“你是我見過最差勁的男人。”說完還不怕死的補了一句:“難怪長得一副腎虛樣。”

一股危險的氣息,“唰~”的從上往下撲來,葉夢白此時才猛然驚醒望向陸崇襟,隻見他剛才微露不悅的俊美臉龐,早已經風雲變色。

沒有感情的冰冷黑眸,盯著她身上的一字裙,眼底迸射出兩團熊熊烈火。

嘶——咻——

葉夢白還沒從深壑般的眼眸中緩過神來,隻聽見一陣“撕拉”的聲音,緊接著身體泛起些許涼意,等她清醒過來,身上的一字裙早已經被撕得粉碎。

畢竟前一天還隻是個黃花大閨女,何曾見過這仗勢,所以即使再有勇氣,麵對這衣不蔽體的現狀,難免還是有些害怕,身子更是抑製不住地微微顫抖。

但也隻是一瞬,如果這個時候示弱,那就真的隻能坐等被生吞活剝了。

思及此,葉夢白突然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不僅腳趾頭蜷縮,連放在身側的手都在顫抖:“我不過是說實話而已,看把你急的,這麽快就惱羞成怒了。”

“這是激將法嗎?”再開口時,陸崇襟眼上已經恢複平靜。

“如果自我安慰可以讓你心裏好過些,那我也是沒話說。”葉夢白一愣,顯然沒料到他這麽快就平靜下來,但還是強作鎮定。

“是嗎?”陸崇襟不怒反笑,眸光深深的看著葉夢白,薄唇清揚了個邪肆的弧度: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被這麽一撥撩,葉夢白瞬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翻湧到了臉上。

小臉紅得跟水蜜桃一樣。

又氣又怒地嬌嗔道。

“閉嘴!”

昨天的一切都是她不想回憶的。隻要一想到那些旖旎的畫麵,她就恨不得找個洞將自己埋起來。

“惱羞成怒?”

陸崇襟臉上浮現出戲謔的笑,讓葉夢白一口氣梗在喉嚨,差點沒憋出內傷來。

“你……”看著他那張欠扁的臉

,葉夢白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

然後,伸手扯過床頭桌上擺著的各種東西就往他身上、臉上招呼。

陸崇襟明顯是早有準備,東西剛一飛過來,他就側身閃開。

所有的一切都隻是擦著他的身側掠過,他身上的襯衫依舊潔白如雪,纖塵不染。

葉夢白唇角微微勾起,揚起手對著他的左臉就是一記耳光。

掌風接近,陸崇襟稍稍側過臉避開。

不料,沒有聽到巴掌聲響起的葉夢白一點也不驚訝。反而是勾唇一笑,這笨蛋,果然中技了!

等陸崇襟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隱約中有清淡的玫瑰香味襲來,然後,纖纖玉手已經接近,目標是他臉上的銀色麵具。

冷情的臉上閃過幾分異色,陸崇襟本能地抬起一直手,想要捂住露出來的另一半臉。

但顯然並沒有成功。

幾秒鍾的時間,足夠葉夢白看清楚他麵具下的模樣了。

英俊的五官,線條立體的臉廊,高挺的鼻梁,淩厲深邃的眼神,嚴峻緊繃的臉部表情,從上到下散發著一種成熟內斂的魅力。

讓葉夢白不由得也有些看呆。

“女人,你死定了!”陸崇襟咬牙切齒,看著葉夢白眼神森冷,仿若要將她拆解入腹。

看著他暴戾的樣子,葉夢白仰著頭不服氣地辯解:“不能怪我,是你先動手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動手動腳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但顯然,陸崇襟並不管這麽多,他現在隻想著該怎麽把這不聽話的女人就地正法。

嫩白的脖子微微往後縮,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那隻因他收回手而重獲自由的小手則不動聲色地在周邊摸索。

就在陸崇襟要有動作的那一刹那,葉夢白握緊一塊較大的玻璃碎片,毫不客氣地揮向麵前的那張俊臉。

陸崇襟側身,從她身上滾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