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最後的道別

第二卷 宇宙中的生命體 第二章 最後的道別

殺光了這個城市的最後一人了,結果還是沒有人知道,難道說希爾因不在這個星球上?

望著如今已是一片費墟的城市,這兒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變成了一座死城,這種景像真是美啊……

去下麵一座城市看看,說不定會碰上知道的“人”呢。

“……”……

所有人都被電視內的殺人場麵嚇呆了,這完全是單方麵的屠殺!因為沒有人可以在那怪物的手裏,哪怕是作一下垂死的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是那些原本在他們心目中屬於高手級的高手,在那東西的手裏,連抬一下手的姿勢都做不到,所有的人在那東西的手裏,“待遇”很平等……

這個絕對是個冷血的種族,為什麽它對那些仍在幼年時期的小孩也能毫不猶豫的殺死?

在如今醫學達的時代,隻要你身體還有百分之三十的完好,都能夠讓你回複正常人的狀態,前提是還能保持一個清醒的狀態,但像現在這樣,被那怪物直接化成粉末,是一點生機都沒有了。

七大勢力間的爭鬥已經持續了幾千年,在這幾千年裏,人們也看過太多的死亡場麵,他們也害怕死亡,但是隻要在七大勢力的勢力範圍內,除了自殺與戰死,幾乎沒有其它的死法了,有時就連自殺都得學得一身較強的“武功”(先這樣定義),才能把自己的所有細胞在瞬間內燒成灰,不然,要有個燒不幹淨,再過一周兩周,你又會生龍活虎的從醫院的大門走出來。

看著鏡頭裏傳來的那已經成為費墟的原本是一座令人自豪的繁華都市,人們的心頭不由生出一股寒意,這是一個人或說是怪物能做到的嗎?

除了十大強者,不然絕不可能!

但是,人們也是知道,那個東西絕不是十大強者中的一個。

在這幾千年的各勢力的戰鬥中,十大強者之間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似乎形成了一個不親自出麵戰鬥的規定,所以人們才能得以幸存至今。

因此,這個東西一定不會是十大強者中的某一個扮的……

而怪物口中出的“希爾因”又是什麽意思?是死的意思嗎?不然為什麽每殺一個人之前都要說一句“希爾因”……

已經很少人知道這個在上個紀元的hún1uan之戰中滅絕的uM族,更何況是這個族裏麵的一個人的名字。

但是所謂很少人,並不是說沒有,而是有,有一些人,很少的一些人知道。

這個世界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分配物資的權利的,比如說因為犯了某些“過錯”而被政fǔ列為“限民”的一類人。

這類人得不到政fǔ的物資分配,得不到土地的分配,所以隻能靠打工,做仆人,甚至行乞來過生活。

作為一個星際文化總藏館的總司,炎炙在成為“限民”之前,永遠也無法想像自己會與這個名稱搭上關係,不過在這之後,覺得一切似乎無所謂了,因為那個未看完全部的絕密檔案,讓他對這個所謂的社會失去了一切貢獻的動力。

追殺也從他剛看到那份檔案的前麵的一小部份之後便接踵而來,麵對密集而來的軍用終級機器人,讓原本為自己修練的武功而自滿的他失去了一切自信,rou體的抵抗顯得那麽無力,最後他選擇了逃避。

博覽眾書的他,當然不會讓這點小事難住,結果他現在成了一個化名為阻遙的“限民”,終日以行乞為活。

這些年來,為了能夠再次看完那個未看完的檔案,他可謂用盡了全身的解數,但始終不得門而入,幾次還險些爆1ù了身份,這事成為他現在還活著的全部內容。

這些天來的動dang,讓原本對一切索然無味他,也覺得好奇起來,抬頭向上一看,見著許多飛梭都懸停在半空中,裏麵的人都探出頭來看著那掛得到處都是的大屏幕。

此時出奇的安靜,因為每個人都為那正在屏幕中屠殺著自己同胞的外星人嚇呆了。

“希爾因”

那怪物每說完一句話便會殺死一個,殺到最後,幾乎每個人一聽到這句話便知道又一個同胞死在怪物的手裏了,這個聲音簡直成了一個催命符。

但是在炎炙的耳中並非如此,起初,他隻在奇怪為那怪物在說什麽?最後當他聽清楚怪物所說的音節之後,他的心突的收緊了一下,心房(比方吧,也不知道外星人是不是“有心”)的血液似乎一下全部被擠了出來,眼皮一陣狂跳。

“它怎麽知道希爾因!!?”

再仔細觀看一陣,現怪物似乎在找希爾因。

不幸的,他便是這少數知道希爾因其中的一個,而這個信息便是來自那份絕密檔案裏麵。

他現在隻知道希爾因是上個紀元的uM族裏的最後一個王,而這之前還有一個亢族,兩個族全部被耀族,也就是現在生長在這卡梵星係的主體生物滅亡。

他所看過的絕密資料裏,寫到希爾因的最後下落隻有十大強者才知道,接下來的事,因為資料沒有看完,所便此中斷,而想得知這事的過程,便是他這些年來活著的意義。

在後麵幾次的行動失敗中,藏館的防守也變得堅不可破,找不到任何進入的途徑。

“如果這人也在找希爾因,那或許會是個強大的後盾……”

心裏想著,終於下了個也許是此生最後的一個決定。

回到所住的地下管道裏,取出自已前些年造的中型脈衝槍,為它裝上能量盒,然後挖開管道壁上一個活動蓋子,打開之後裏麵有一個密碼器,他把拇指按了上去,然後密碼器接受了身份,接著打開了門,裏麵放了一個小小的箱子。

取出箱子,放入一個背包內,然後背到後背上,扛起脈衝槍看了一眼這已經住了幾百年的老窩,心裏泛起一絲惆悵。

“再見了,這也許是我們最後的道別了,或許再也無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