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結婚了你去會不太方便

2我結婚了,你去會不太方便

霍靖棠的問題也讓為關山集團拚博五年的秦語岑在心裏泛起了一絲的迷茫。

她站在原地,神色有些陷入回憶的迷茫。她想起五年前,關昊揚和她領取結婚證的那天。那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他沒有給她新婚的溫存,而是把一枚鑽戒戴在她無名指間。

“岑岑,明天我就會去國外深造學習,關山和爺爺就交給你了,我離開後就辛苦你了。”他的眸光是那樣的真誠,讓她的心柔軟,“五年很快就會過去的。”

“你放心去吧,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當時的秦語岑覺得為他吃苦也是甘之如飴。

這五年裏,她獨守空房,為了關山集團,為了他的囑托,在酒桌和男人之間周旋,撐起公司。

五年後,他榮歸故裏,眾星拱月,成為關山集團最年輕有為的總裁,而她則成了關山集團的公關經理,也是他隱婚五年的妻子。

他一回來就很忙,除了要熟悉集團的運作,還要和許多的老客戶之間應酬。

他們明明隔得這麽近,為什麽卻好像還是隔著一個太平洋那麽遠?

秦語岑的眸子被淚霧濕潤,卻要強地不讓它掉下來,還要揚起微笑來掩飾自己的憂傷:“霍總,於你而言,也許不值,但於我,值。”

霍靖棠冷厲的目光對上一汪溫柔的溪水,他的心莫名的輕蕩了一下,臉色緩和:“計劃書留下來,我會看的。”

他遊走於爾虞我詐的商界多年,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可麵對眼前的這個明明想哭,卻又強忍著淚水的陌生女人,他感覺到自己內心柔軟的變化是那樣的不由自主。

“謝謝您。”秦語岑潭底淚霧湧動,淨白的臉上綻放著一抹淺笑。

她放下了計劃書,輕鞠一躬,轉身離開。

秦語岑不僅有一張迷人的臉龐,還有有一副玲瓏有致的好身段,就連背影都那麽的誘人。

秦語岑便匆匆離開了這裏,她一口氣跑到了外麵,風雪正大,片片雪花落在她的黑發上。她顧不上抖落雪花,隻覺得心底在漸漸結冰。

關昊揚走後,因爺爺病重,她臨危受命一個人抗下了關山集團。她肩上擔負的重任是他人無法想像的,她所走的每一步都要很小心,下每一個決策都是要很謹慎。

她覺得自己每天都忙得像機器人了,她總是超過十二個小時甚至更多。有時是在公司的辦公室裏加班至淩晨,有時是把文件拿回家裏看著看就睡著了,有時候大晚上還在外麵應酬,被灌酒是少不了的。

其實很多時候她都快撐不下去了,這樣沒日沒夜的拚命,到底是為了什麽?

是為了想替他守住這個份家業,還是想報答爺爺的恩情?

五年了,心,像是永遠沒有依靠一樣,好累好累。

她看著自己手心裏那被捏得有些變形的安全套,胸口漲疼。

她掏出了手機,打給了關昊揚。

此刻,正在6號會所應酬的關昊揚並沒有注意到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在震動,而坐在他旁邊的女子倒是發現了。她的指尖無意地劃過揚聲器,接著端起了酒杯迎向了和關昊揚喝酒的男人:“杜少,我來陪你喝這一杯,這6號會所的酒就是格外的香。”

“昊揚,有這麽漂亮的助理替你擋酒,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杜堅與關昊揚是朋友,長得俊朗,家世不錯,所以就喜歡漂亮的女生,圈子裏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秦語岑聽到了6號會所,也就掛了電話,便鑽進了自己的寶馬車裏,發動車子開往了6號會所。

紙醉金迷的6號會所,人間的極樂窩。

秦語岑在前台問到了關昊揚所在的包廂,她一路走過去,昏黃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明媚了她精致的輪廓。她站定在包廂門前,深呼吸,一名服務員端著托盤從她的身邊走過。

她伸手擋住他的去路,掏出了錢放在托盤上,便端起了一杯酒一口仰盡。

服務生看了她一眼,秦語岑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這些錢不夠嗎?”

服務生搖了一下頭,什麽都沒說便離開了。

喝酒壯膽的秦語岑推開了包廂的門,就看到關昊揚被一個清純如學生妹的小女生給摟著手臂,她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關昊揚眉目英氣,特別是那一雙幽邃明亮的桃花眸仿佛帶電,冷峻的臉龐棱角分明,一件簡單的白襯衣便也難掩他高貴的氣度。

眾人玩興正盛,根本沒有注意到輕聲出現的秦語岑。

那個纏著關昊揚的女孩子眨著無辜的雙眼:“關少,杜少說你在鸝山有別墅,今天晚上讓我去你家裏參觀一下嗎?”

這樣的暗示有心人一聽就明白,杜堅則衝著關昊揚笑了笑:“昊揚,剛才有女助理擋酒,這會兒又有美人投懷送抱,豔福不淺啊。”

關昊揚的俊臉沒有一絲變化,隻是端起了酒杯輕抿。而女孩子好像並不死心,將紅唇湊到了他的耳邊,嗬氣如蘭,甜得膩人:“關總,你不說話就表示你答應了哦……”

關昊揚抬眸間,撞進了秦語岑那雙柔情水嫩的深潭裏。他也並沒的半點慌亂,隻是看著她向他走近,聲音裏不帶半點私人的感情:“總裁,關於和棠煌集團的合約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

“秦小姐可真是敬業。”杜堅那有些貪婪的目光在秦語岑的身上遊蕩,“既然來了,不如喝幾杯。”

“杜少,下次我請你,今天我是來和關總談公事的。”秦語岑委婉拒絕,目光卻看著關昊揚和緊貼著他的女子。

關昊揚隻是淡淡的輕扯下了女孩子攀在他肩上柔白的手:“我已經結婚了,你去好像不太方便。”

秦語岑那顆揪緊的心因為關昊揚這句話而微微鬆了一分,而杜堅卻道:“我怎麽不知道你結婚了?”

“那個時候我們還不認識。”關昊揚把酒杯輕放到桌上,目光與秦語岑的在空中糾纏。

“姐,你怎麽來了?”秦語岑感覺到肩頭上被人一拍,回頭,看到了身後的妹妹秦語容。她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道,“姐,你可別生姐夫的氣,這隻是應酬而已。”

秦語岑和關昊揚之間的夫妻關係,僅有少數的人知道。

“逢場作戲我比你見得多。”秦語岑淺笑著,看著好心的妹妹。

關昊揚輕抿唇角,淡淡道:“散了吧。”

眾人一一離開,包廂裏安靜到落針可聞。

關昊揚見她不語:“不是有事嗎?說吧。”

秦語岑把從包包裏掏出了那已經被她捏得外表變形的杜蕾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砸在了關昊揚的身上:“告訴我這這些安全套是不是你放到文件袋裏的?你想用我去換棠煌的合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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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棠:不收藏的給爺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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