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你也不想背上一條人命吧

愛妻入骨之盛婚厚愛

齊愷渾身似火燒灼般難受,身體裏也是有火焰在一拱一拱地讓他難受。現在的他已經被欲念所主宰,根本不顧不上現在懷裏抱的女人是誰。況且對於他來說,女人玩得越多他越有成就感。何況他麵前的女人並不差,甚至可以說是一品尤物。

曾經,江書燕還是江家的大小姐時,還名冠京港市的第一名媛時,齊愷對其動心過。他一向覺得名門千金就那樣,表裏不如一,表麵看著溫婉動人。可是暗地裏有時候比誰髒。

而江書燕的出現卻讓他改變了這樣的想法,江書燕不僅漂亮,更勝在那無人能比的幹淨氣質,她就是一朵開放在眾眾紅玫瑰叢裏的白色山花茶,純潔動人。她就是從天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隻是她卻已經是霍家二少霍靖棠的未婚妻。她的地位放在那裏,誰敢找死的去碰她。

齊愷一向遊戲花叢慣了,後來又迷上了江書娜,因為她從不正眼瞧他。這當然是打擊了他的男人自信心。他見過太多的女人因為各種誘惑而倒在他的床上。對於江書娜的不屑到是激起了他的征服*。

他以為今天江書燕是開竅了,沒想到會給他下藥,那杯香檳酒是她親手遞上來的。而沒想到的是他的美餐換成了江書燕,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損失,他給睡到他曾經一度喜歡的女神,真的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齊愷的手指撫過江書燕臉蛋,唇角也勾起了邪氣的微笑,那眼底的*之火燃燒的更加強烈。

他把江書燕抱起,放到大床的中央,然後急切地剝掉了自己的衣物,爬上了床去。

他貪婪地看著美好的江書燕,伸手去扯破了江書燕肩頭的布料。雪白的肩頸肌膚展露無遺,香軟的身體更是刺激得他像是餓狼撲羊般撲向了不醒人事的江書燕。

他像是野獸,想要把美好的獵物生吞入腹。

不知道是因為齊愷的折騰還是因為江書燕在奶奶房間裏喝的水太少,所以藥性並沒有持續太久。她開始有轉醒的跡像。

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而且是個男人!她還感覺到肌膚被男人親得有些疼。

她也顧不上頭也有些暈,覺得自己具體瞬間清醒了許多,驀地睜大了眼睛,房間裏卻隻是一片糊糊的黑,看得不是太真切。

江書燕沒想到醒來後麵對自己的將是這樣的事情,如同八年前那件殘忍的事情重新上演。她整個人都僵硬住了,如潮水般的憤怒夾著冰意往他的每一個毛孔裏灌進去!她死死地盯著男人。而沉浸在快樂中的愷根本沒注意到江書燕已經醒來。

她深呼吸著,讓自己冷靜下來,以她的力氣是根本敵不過這個男人。她隻能智取,才有勝算,讓自己逃過一劫。

她記得她剛才進來時有注意到這床頭有一個花瓶。

她在黑暗裏伸手向床頭摸索著,還好她的的手長度剛好夠,她摸到花瓶後,緊抓起那個花瓶,凝聚著自己身體裏所有的力氣就往男人的頭上一砸。玻璃的花瓶應聲而碎。

齊愷被突如其來的花瓶狠狠地砸中了頭,停止了侵犯江書燕的動作,疼得他慘叫一聲:“啊——”

聽那個慘烈的聲音對方傷得不輕,江書燕感覺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甜味,甚至有血水滴在了她的臉上,滾燙灸人。

齊愷鬆懈開來,江書燕趁機把身上的他用力一推,趕緊從床上下來。

齊愷栽倒在床上,但是他並不是脆弱不到不堪一擊。他一手撫著自己流血的頭,一邊快速地從床上起來。他先是冷靜地按亮了床頭的落在燈。室內一亮,他看到衣裙破敗的江書燕正往大門而去。他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像一隻敏捷的狼一樣,上前一把抓從頭再來了她的手腕。整個人一使力,把江書燕往床上一扔。

江書燕在他的大力下,因為失去重心,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床上落滿了剛才砸碎的花瓶碎片,江書燕無法躲避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摔在上麵。她的背部肌膚都被花瓶的碎片給刺破,尖尖的碎片紮入她的血肉裏,她感覺到一陣陣鑽心的疼,像是被淩遲一般,割下她的每片肌膚。她疼得擰緊了眉心,唇瓣瞬間失去了血色,疼得身體都在哆嗦,疼得潔白和額頭都浮起了豆大一顆的汗水。

她背部的傷口有血水流淌而出,染紅了潔白和床單。像是在潔白的生宣紙是描繪出了牡丹怒放般的國色天香。

齊愷的頭部偏左也是破了好大一個口子,流淌著鮮血,染濕了他的頭發,染紅了他的半邊臉。

他身體裏的*似乎已經被疼痛熄滅一大半,他現在更多的感覺是疼痛,是憤怒,是羞辱!他邁著步子,一步一步走向江書燕。他赤紅了眼睛,加上那臉上的血漬,看起來特別的詭異嚇人。

江書燕躺在床上,隻要她輕輕一動,都會越發得扯疼傷口,讓痛苦放大數倍。可是看著齊愷走向她,她的心裏升起的是極端的恐懼與害怕。她不想曆史再重演,她不想自己被人折磨。如果她再一次失去自己,那麽她可能再也生無可戀!

她想要起身,她要逃走。就算不能逃走,也要保護好自己,不是嗎?就算失去生命,也要護自己那僅存的尊嚴!她不能再一次任人賤踏!

她咬著咬,忍住那撕心裂肺的劇痛,臉色已經慘白到了極點。

她剛站起身來,齊愷已經上前:“江書燕,你這個臭婊子,你敢他媽拿東西砸我,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在江書燕還沒有來得及防備之前,怒不可遏的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

“叭”地聲音,響徹了室內。

江書燕本就搖搖欲墜的身體再一次倒在了床上,背部的傷再一次被碎片刺痛。她疼得再也壓抑不住地呼痛出聲:“疼——”

“你有我疼嗎?”齊愷怒吼著,指著自己頭上的傷,“這就是你砸我的代價!你讓我一滴血,我讓你流一碗血,你讓我流一碗血,我讓你流幹血!”

“我告訴你,我他媽睡你是你的榮幸!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江家大小姐,什麽第一名媛嗎?你看看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高級的婊子,除了被霍靖棠白睡了一年生了孩子還被拋棄,還被霍靖鋒睡,你一個什麽都不幫的千金小姐竟然進了喬鼎,我看也是被喬冷幽睡過才有這層保護,難怪你和霍靖鋒的事情一曝出來,跑得最快的是喬冷幽,還幫你說話。你是一女共侍三兄弟!還有那些我們不知道的和你睡過的男人,你說你都不知廉恥到這種地步了,你在我麵前裝什麽純?你他媽就是一個爛人,賤貨!”

“我不是!你胡說!”江書燕聽後,更是覺得羞恥之極。

她忍住那椎心的疼,用盡力氣反駁著齊愷的話。

“哼!你以為我相信你的話?江書燕,我告訴你,若是以前的你,倒是幹淨,睡一下真是值,現在的你誰不嫌髒。我不嫌棄你就不錯了,你倒是敢拿東西砸我!我告訴你,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我今天不征服了你,我就不姓齊!”齊愷一臉的勢在必得,“我倒要看看把霍靖棠、霍靖鋒和喬冷幽迷得團團轉你本事有多好?也嚐嚐霍靖棠的女人的味道是有多美味可口,嗬嗬……”

齊愷笑得很猖狂得意,笑得讓江書燕看不到能逃走的希望。

江書燕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她已經想不到可以保護自己的方法,隻能放下尊嚴去乞求:“齊少,既然我是這樣的女人,這麽髒了,你就放過我吧,免得弄髒了你。”

江書燕順勢貶低著自己,在他的麵前低頭,那麽他就優級失去一部份征服的*。隻要他對她失去了興趣,那麽她才有躲過這一難關的可能。

“放了你?那我受的這傷找誰補償?”齊愷上前,用手指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打量著她秀麗的臉龐,“江書燕,我玩過的女人很多,我不怕髒。”

“既然你玩過很多女人,那少我一個也不少。”江書燕不放棄,還是苦苦的掙紮,或者想讓他良心發現。

可是江書燕卻不知道齊愷現在的心態,他已經垂涎江書燕很久了,今天已經是送到他嘴邊的肥肉,他已經嚐到了一絲的甜美,已經欲罷不能,又怎麽可能輕易放棄,這不是他齊愷的風格。

“齊少,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我真的不值得你這麽做。”江書燕的手摸索到床上的一片花瓶碎片,她一邊和他說話,一邊分散著他的注意力,“齊少,天下的女人都長一樣,我也沒有什麽好稀奇的地方……”

“可我就是看上了。”齊愷冷笑著。

江書燕拿起花瓶碎片劃過他的手,疼得他鬆開,他看著流下的血,暴怒喝道:“江書燕!”

江書燕已經把尖銳的碎片抵在自己的雪白的頸子邊,威脅著他:“你敢碰我一個,我馬上死在你麵前!我想齊少你也不想因為玩樂而背上一條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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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因為給孩子辦遷戶的事情而斷更了,現在辦好了,番外繼續更著走了哈,親們,可別拋棄葉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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