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這招未免也太狠了我會憋廢的

127這招未免也太狠了,我會憋廢的!

江書燕的經曆讓人深深的心疼,隻要是一個正常人都會為之難過,抱怨命運的不公。但是就是這樣柔弱的她經曆過生死後,還是堅強地站了起來,依舊保持著她那顆最高潔善良的心。她始終堅強,堅持著自己最初的心,才沒有可悲的迷失自己。

秦語岑看著她眼底湧動的淚水,她覺得呼吸好疼,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會扯疼自己的心。這份難過是為江書燕,為樂樂,更是為霍靖棠。她愛的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把所有的不公都壓在心底,而自己去承受著一切。

白雪霄看著麵前的兩個女人,一個是霍靖棠的前任,情深義重,一個是現任,溫婉獨立,這兩個女人都對他這麽重情重義,勇敢的這麽的讓人欽佩。

人生能遇到這樣的紅顏知己,便是無憾!

白雪霄也默默的端起了咖啡,送到薄唇邊抿了一口,目光從江書燕的臉上移到了秦語岑的臉上:“語岑,現在書燕已經把她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你是一個明事情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麽樣的選擇。我哥他真非存心欺瞞,對你的一切謊言都是善意的,是怕失去你的。”

“雪霄,我心裏很亂。”秦語岑緊緊地扣著水果茶水杯,她抬眸看著對麵的江書燕,“你不會明白我們女人的感受。在我聽了江小姐的話後,我的心裏是豁然開朗,不再糾結和靖棠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是很心疼靖棠,可是江小姐的也是無辜的,她失去的一切又該誰去補償?讓我心安理得把我的幸福建立在江小姐的傷口之上,我怕--”

江書燕微微一笑,打斷了她:“秦小姐,讓我失去這一切的是那個傷害我的人,不是靖棠。而我說出所有的事情也並不是想要得到你的同情,我不想你把我看成一個弱者,一個需要憐憫的人。我不可否認我是一直愛著靖棠,隻是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早在五年前被我親手斬斷了,我和他隻算舊識,不是曾經的關係,我自然也不會去糾纏他。況且他也不會允許我這樣做,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清楚的知道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就算回到從前,他也沒有對我動過心,他對我好隻是擔起了一個男人的責任。你不要覺得我是樂樂的母親,因為我和靖棠曾經的關係,就理所應當在一起。我也有屬於我的驕傲,我不會接受你因為同情我而退出,把靖棠讓給我,這不僅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靖棠的不尊重,對你自己的不尊重,你懂我的意思嗎?”

與其實讓三個人痛苦糾結,不如讓她一個人退出。她不爭不搶,她隻想問心無愧。

秦語岑驚訝地看著江書燕,看著她的隱忍的淚水終於從眼眶跌落下來,她的眼裏依然保持著那份笑意:“我不能給他想要的幸福,但我想要他幸福。愛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讓她過的比自己更加幸福快樂。他愛的人是你,而你也愛著他,你們相愛便是最好的結果。把他交給你,我真的很開心很放心,我相信你可以連同我那一份愛一起保護他,給他幸福。秦小姐,以後都不要再為因為我和我樂我的事情糾結了,我是真心的祝福你們。可不能讓我白白的揭開傷口而疼痛。”

“江小姐,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會連同你的那份愛一起給他,讓他幸福。”秦語岑不再有任何的負麵想法,她染著笑意的眸子也氤氳著水霧,卻是外格的明亮。

“就才是我想要聽到的答案,我讓我覺得我活到現在還是人價值的。至少我可以幫他得到幸福。”江書燕抬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這是開心的淚水。

秦語岑伸手過去,握住了江書燕的手,就這麽輕輕地握著,給她力量,給她安慰,還有感謝。

看著他們兩人之間這麽和諧的相處,白雪霄也放心的笑了。

“既然事情已經說開了,那語岑,你是隨我們一起回去,還是我們先回去,你再回來?給哥一個驚喜?”白雪霄問她。

“我總要收拾一下,不能說走說走吧。”秦語岑看了一下時間,“該是吃晚飯的時候了,我想江小姐和你都餓了,我帶你們去吃臨縣的特色菜,你們吃魚嗎?因為臨縣靠海,所以這裏的海鮮魚類是最大的特色。”

“可以,那就嚐嚐吧。”白雪霄點頭,現在他們回去肯定會餓的,吃了飯才有力氣回去。

“好啊。”江書燕也讚同,“既然已經來了,也該嚐一下這裏的特色。”

後來他們便一起去了一家臨江魚館,在這裏都是點殺新鮮的活魚,他們到的時候正是生意火爆的時候。幸好他們運氣剛,剛到就有一桌客人買單離開,他們便有了位置坐下。

秦語岑讓江書燕和白雪霄點菜,他們則讓她點,說她知道這裏的菜色,所以秦語岑便隻好接下這個任務,問著右手邊的江書燕:“江小姐,吃辣還是清淡的。”

“我的口胃偏清淡一點。”江書燕這些年在國外,很少吃辣菜,休養生息,所以也習慣了西言的菜式,吃得清淡,“語岑……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你也別江小姐江小姐的叫我,就叫我書燕吧。”

“好。”秦語岑看了一眼對麵的白雪霄,“雪霄,你好像可以吃辣。”

“還行。”白雪霄想起了上席言第一次請他吃飯去吃的那家農家樂魚頭火鍋。

秦語岑點了清淡和麻辣兩種味道各一小鍋,還點了幾份素菜,一份湯,這樣三個人也夠吃了。

廚房的動作也快,十多分鍾便上了些菜,在半個多小時內把所有的菜就上齊了。

“你們就都不要客氣,嚐嚐。”秦語岑替江書燕夾菜,“書燕,你多吃一點。”

“嗯。”

白雪霄看著本來是情敵的兩個女人因為愛著同一個男人而這麽友好的相處,在外人的眼裏肯定會覺得太玄幻了。可是她們之間的經曆又是相似的,都是在人生道路上吃盡苦頭的女人,卻依舊堅強地站起來,麵對著一切困難,她們又是如此的大氣而善良,因愛而大度,卻沒有扭曲自己的靈魂,所以以後人生,老天一定會善待他們。

江書燕和白雪霄都很稱讚這裏的味道,非常好,那種美哧在唇齒留香。

秦語岑結的帳,雖然白雪霄有爭著付賬,可是秦語岑怎麽會同意。

他們三人出了魚館已經是八點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空氣裏很冷,細雨中夾著小雪點。

“天氣不好,又晚了,要不你們就住在酒店裏,明天再回去。”秦語岑看了一下不好的天氣,“雪霄你這樣開車回去,我不太放心,若是我不留著你,言言也會怪我的。”

“書燕你呢?一晚不回去,不會有事吧?”秦語岑又問江書燕。

“我可以留下,但明天我想你和我們一起回市裏。”江書燕自從那天從江家出來後就一直沒有回去過,也不會有人會在意她是不是回家了吧。

現在是一個人在外麵,這些天都住在一家比較便宜的快捷酒店裏。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現在是的困境,她也在積極的找工作,希望能有希望。在國外那些人她也沒有去工作,時間都用來治療自己的心病,每天能堅持的就是練習毛筆字和畫國畫,讓自己的心緒因此而平和。

“明天周日,一起回去也好。”白雪霄也覺得江書燕這個提議很好,他們都不想霍靖棠再受折磨了。

他們的關心和熱情讓秦語岑無法推卸,隻好點頭答應:“那我回去整理一個,明天和你們一起回去吧。”

秦語岑陪他們一起去酒店開了房,就是上次他們采風住的那家,響臨縣最好的酒店。

江書燕先回了房,白雪霄則送秦語岑回去,在離開前叫住了她:“語岑,你不必有什麽情緒上的負擔,書燕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她是很可憐,但是她還是站起來了,也清楚的明白覆水難收的道理。這樣的女人是不多得,我想一定會有屬於她的緣分出現的,她會得到幸福的。我突然覺得其實我哥才是那最可憐的人,最缺少關愛和溫暖的人。要說老天對誰不公那他才是,本是含金湯匙出生的人,本該有一個美滿的家,享受父母的愛,可半路卻來了一個老哥,還對他心懷怨恨;本來就優秀有能力,卻要因為對爺爺的孝心答應聯姻,事後自己的未婚妻遭害,他的心裏並不比書燕難受,還要承擔一切;現在遇到了自己想真正愛的女人,卻又是困難重重……人人都隻看到了我哥風光榮華的一麵,可是他的心裏吞下了多少苦,卻無人能知。語岑,你的同情可以給書燕,但你的愛該給我哥。他孤單寂寞了那麽多年,隻有你能溫暖他。”

秦語岑對著白雪霄必悵然的眸子,覺得他的話是有道理的。人人都隻知道霍靖棠高大英俊,出身豪門,優秀無比,能力卓越,可是誰又看到了他背後的辛酸。不是真正了解和親近他的人是不會看到的。她似乎也忽略了這些,而隻是同情著江書燕,似問,他又是何其的無辜,要遭遇這麽多的事情,承受命運給予的不公?

“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你們都在為我們著想,我不會輕易的放棄他。”秦語岑心裏最後一絲的猶豫和陰霾被白雪霄的一番計算機給驅散,她眼裏的笑意再也沒有一絲的憂傷。

秦語岑與白雪霄道別後回了自己的家,小巷裏的路燈在這下著零星小雨的夜裏很微弱的亮著。秦語岑腳下匆匆,但卻輕快。當她快走到自家的門前時,看到門口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黑色大衣,領上是光滑水亮的狐狸毛,整個人都襯得更高貴不凡。他撐著一把黑色的大傘站在門前,微弱的光芒鍍在他的身上,暈開光暈。安靜得像是遺世獨立的畫卷一般。

雖然秦語岑沒有看到他的正麵,但這個背影對她來說是如此的熟悉,在夢裏徘徊無數次。她放慢著腳步,輕輕走過去,每走一步,腳下卻沉了一分,就連眼眶都開始泛起了灼熱,刺痛了她的眼睛。

男人似乎感覺到有人靠近,他慢慢回頭,那個動作很慢,像是電影裏的慢鏡頭一般,別有一種味道。他的視線和秦語岑的視線相接,幽暗的瞳孔裏驀地閃過震驚。霍靖棠沒想過會在這外麵遇到秦語岑。他驚訝之後,瞳孔裏染上了淺笑。他走向她,站在在她的麵前,一手捉起她的手,把手裏的黑色大傘塞到她的手裏。

他一言不發,隻是深深的看著她,眼裏都是溫柔星光。

然後他轉身,邁開腳步準備離開,看著他的身影往小巷的前方而去,她怔了好幾秒,傘把上還殘留著屬於他的指尖的溫度。

她眼眶酸澀著,然後丟下了傘,跑了上去,自霍靖棠的身後擁住了他。他頓下了腳步,而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一僵。她這就麽抱著他,將自己的臉貼在他厚實的大衣上,麵料柔軟而舒服,像是他手掌心溫柔的撫摸一般。

夜色漆黑,光光暗淡,雨夾雪輕輕的飄落著,他們的呼吸都那麽輕,天地間似乎都失去了聲音,他們就這麽靜靜地站著,他任她緊緊地抱著他,享受這已經不知道失去多久的溫存。他不敢動,怕自己一動,這就是一個虛幻的夢,她就消失不見,而她也不動,隻想感覺到他真實的存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靖棠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片濕潤,他伸手去覆在她的手上,準備拉開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她卻反而扣得更緊了,不願意鬆開:“你見到我幹嘛要跑?我是洪水猛獸要吃了你嗎?”

“我說過你想冷靜一段時間,不希望我來找你,我怕……你不願意見到我,所以我就隻好離開。”他的手握著她的手,聲音很冷靜的陳述著。

“你已經看到我了。”秦語岑強調著,“你能讓我當沒看見嗎?什麽時候你也這麽小心翼翼了?”

“遇到你後就再也不敢大意了。”他自嘲一笑。

“那還要跑?”秦語岑抬眸,順著他寬闊的後背隻能看到他的頸上的狐狸毛,“還要我一個女人追上來把你給……抱住。你是男人,怎麽能讓女人主動,你不知道女人天生害羞嗎?”

霍靖棠扯掉她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轉身麵對著她,兩人的麵容都半隱在了陰影裏,但那雙相對的眸子卻特別的明亮,像是銀河中閃亮的星辰:“岑岑……我說了我怕你不想見到我,我隻能躲啊……”

“我說過不想見到你嗎?我隻是說要冷靜而已……那你還跑來做什麽?不會就是想在我家門口看星星吧?”秦語岑抬頸上的看了一下烏雲層層的天,“今天下雨,好像也看不到星星。”

“我是因為想你了……”霍靖棠已經抵不過那份對她思念的煎熬,趁這周末便到了這裏來,本沒想過會遇到她,隻是到她家門前看看便好,“你想我嗎?”

他雙手扶著她的肩,問得小心翼翼。他的眸子山幽暗得像是暗夜裏最明亮的星,那些黑暗都無法讓其黯淡下去,就像是能指引她方向的明燈,讓她從暗黑中一直走到他的懷裏。

“靖棠,我想,很想很想……”她眼裏是歡喜,是深情。

霍靖棠將她抵在了小巷的磚牆上,薄唇就快速地壓上她的唇,小心地吻著,而秦語岑本能的攀著他的肩,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他給予的溫柔。她的順從。她的迎合讓他更是激起了狂情,輕嘝漸漸轉為了深吻,似要把這段時間那已經潰堤的思念都在這一吻上,深深的用力地糾纏著彼此。他們不知道吻了多久,吻到兩人都呼吸不過來後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彼此。

秦語岑的眸子因為動情而水亮光明,柔嫩的唇瓣在他的親吻下紅腫瀲灩,綻放著迷人的風情,讓他為之深深的迷戀。

他就這麽深深的盯著他,將手指插進了她的發絲裏,托起了她的後腦勺,讓她看著自己:“我還意猶未盡怎麽辦?”

“那隻是你的事情……”她笑著,眸光晶瑩。

“那隻好再來一次。”他說完,又低頭來擒住她的唇,再一次從她的唇齒掠奪著她的美好和甜蜜,這樣的味道讓他是如此的喜歡如此的沉淪。

他們吻得是難舍難分,太久的分離讓熱情來得更猛烈,他們都不想放開彼此,隻想這樣吻到這個世紀末也好。

可空氣耗盡,還是不得不分開。

霍靖棠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指腹上的觸感柔軟美好:“岑岑,對不起--”

她把自己人的纖纖玉指抵在了他的唇上:“不要說對不起,我不想聽。總覺得我們之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才會出現,我以後都不想聽這三個字。”

“那以後我都不會再說這三個字。”他把她的手從唇上抓下來,握在掌心裏,“岑岑,那你是原諒我了嗎?”

“靖棠,書燕她來找我了,她把你們之間的一切都告訴我了。”秦語岑對著他的眼睛,“我知道了樂樂不是你的孩子,她也遭受了太多的苦難。她還為你自殺過。我看得出來她很愛你,用一顆最美好的心在愛著你。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也是一個好女人,能做到如此大度,我自歎不如。靖棠,她為你付出這麽多,你從沒想過和她重新在一起嗎?”

霍靖棠伸手撥開她貼在臉頰上的長發,掌心捧著她的臉:“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一切,那麽你也該明白我對她的好隻是出於一個男人的責任,而不是因為愛。你也該知道當她選擇和我解除婚約,我也說過我和她從今往後就是陌生人,再也沒人義務對她好了。岑岑,我和她早就結束了,在感情和關係上,他從沒有給過江書燕希望,也沒有給過她愛的承諾,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麽,所以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去過多的浪費時間在其他人事物的身上。江書燕是一個例外,她是爺爺的戰友的孫女,是在爺爺生命垂危時,他不得不接受的女子,我想相敬如賓便是我們的婚姻。江書燕不是我想要的愛人,卻不否認她美麗高貴,賢惠溫柔,心地善良,是一個好媳婦好妻子。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會因為我而遭受殘忍的淩辱,就算沒有愛情,我們生活在一起一年多的時間,也有親人的感覺。我當時看著一身青紫淤痕的她,縱然是一個男人也會感覺到心痛震驚。就因為她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才會遭遇這樣的的不幸,而我並非鐵石心腸,看到一個女人都被毀成這樣了,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那我還算是人嗎?”

“隻是沒想到最壞的結果還是出現了,江書燕因此事而有孕了,家裏人都以為孩子是我們的。她當時好害怕,隻是躲了起來,隻是哭,不停的哭。看著她那樣,他又怎麽能在她的傷口上灑鹽,這樣無疑會把她推進地獄裏。事因我起,我當然要負起一切,給她保護 。我承諾過她的我必須做到,我沒有給予過她的,也不會給予。你知道了一切,你就會同情她,覺得 她比你更需要我,而把我狠狠推開是嗎?”

她的心裏他能猜到,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這樣做。

“我必須要說一句,我不是東西,我是人,是不你想讓給誰,我就跟著誰。就算你不會原諒我,選擇我,也請別把我推給書燕。她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也需要你的尊重。愛是神聖的,不是交易,不是同情。”

秦語岑看著無比認真嚴肅的他,然後輕輕地張開了雙臂將她的精實的腰環住,將自己人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臉龐蹭著柔軟的狐狸毛,很舒服很溫暖:“你和書燕都說得對,愛是神聖的,不是交易。我要尊重愛,尊重她和你,還有我自己,所以我又怎麽會把你推開?靖棠,你想多了。我知道這一切後,我心疼的是你,上天對你太不公平了。我不會讓你失去我的,我會站在你的身邊,做你最堅強的後盾,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聽到秦語岑這番話,他那顆不安的焦躁的心漸漸地平和了,他感到無比的欣慰。他也把她緊擁在了懷裏,她就是他這一生的至寶。

一切都已經雨過天晴了……

“那你跟我回去嗎?”霍靖棠輕吻著她的發頂,洗發水的清香在鼻尖漫延。

“雪霄和書燕一起來的,我已經答應他們明天和他們一起回去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反而給了我一個驚喜。”秦語岑放下心結,這心裏真的輕鬆了許多。

“他們還真的是多管閑事。”霍靖棠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還是威感激他們為自己人好。

“他們還不是為你好,否則誰會跑這麽遠來做這些和自己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你這個人就是不懂得感恩。”秦語岑伸著手指軒戳著他的胸膛,這肌肉好堅硬。

霍靖棠將她亂戳的手給握著:“不許動手動腳的,點燃了火,就要負責滅火。”

秦語岑瞪了他一眼:“少來!滾回你的遊艇上!”

“你忍心讓我在這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個人待在遊艇上?”他挑眉看著她。

“你是男人,又不是柔弱的女人,我有什麽不放心的。”她也衝他揚眉。

“你也知道想對我劫財劫色的女人很多。”他隻是想讓她更在乎自己。

“那你願意的話我也攔不住啊。”秦語岑雙臂輕勾著他的頸子。

“所以你要把我看緊一點。”霍靖棠的大掌撫上她的腰,“要不一起?”

秦語岑知道他的話是說到了重點上了:“想都別想,誰讓你騙我,罰你一個月不能吃肉,有肉湯給你喝已經是我寬宏大量了,別想得寸進尺!”

“一個月?”霍靖棠完全是傻眼了,“岑岑,不帶你這樣的,這招未免也太狠了!恐怕會憋廢的。”

“那你以前那麽多年都憋過來了,現在一個月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又騙我?”她擰著眉,他的技術讓她完全的臣服融化。

“以前是因為沒有遇到讓自己有感覺的女人,覺得那種事情興致不大,可是現在我有你了,開葷嚐到了肉的美好,這樣對我太殘忍了。”他替自己委屈極了,“你就想點別的不行嗎?”

“別的對你來說沒有什麽意義,好叫懲罰嗎?”秦語岑沒有心軟,“反正就這麽訂了,你不許再多想了。趕緊回去了。我這麽晚沒回去,我奶奶會擔心我的。”

“可是我好舍不得你啊,真想把你裝到我的口袋裏帶走。”霍靖棠沒有放開她,還抱得更緊了。

他們好不容易和好了,這才見麵短短二十分鍾的樣子,他還沒有看夠,抱過,怎麽舍得走啊。

這心裏的那股思念洶湧,即便她就在眼前,就在懷裏,也想。

“幼稚。”她嬌嗔著。

“再抱一會兒。”霍靖棠貪戀地聞著她的馨香。

兩人相擁在靜謐的夜晚,連拉長的影子也糾纏在一起,格外的曖昧。

秦語岑和霍靖棠分開後,她回了家裏,奶奶還沒有睡,看到她回來,便問:“岑岑,你吃過了嗎?我給你留是飯菜溫在鍋裏,我去給你端。”

“奶奶,不用了,我和我朋友一起吃過了。”秦語岑拉著轉身在去廚房的奶奶,“你早點休息吧。”

“岑岑,我剛才看到外麵有個男人站在門口,好眼熟……一看穿著氣質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他是找你的嗎?”奶奶也是出去丟垃圾的時候看了一眼,霍靖棠就轉開走開,等奶奶走了和又回到門前的。

“奶奶……”秦語岑知道奶奶口中的男人一定是霍靖棠,“你別問了。”

“岑岑,你告訴奶奶你和昊揚真的沒有機會複合了嗎?”奶奶想聽她的心裏話。

“奶奶,我說過了,關昊揚已經和安安集團的小姐在一起了,安小姐和他是相互喜歡,她又能給他事情上的幫助,他們才是天生一對。至於我和他分開後就沒想過要和他重新在一起過,我現在很滿意我的新生活,奶奶,我不是非關昊揚不嫁的,我對他已經沒任何感覺了,相信他對我也是。你就別在我麵前提他了。”秦語岑從沒有想過會有和關昊揚和好的一天。

“既然是這樣,奶奶也不多說什麽。他既然已經有了新的感情,奶奶也希望你今後能幸福。”奶奶知道一切已經無法再我回旋的餘地了,心裏雖有遺憾是這樣的結果,但對於秦語岑,她還是希望她能幸福,“若是有合適的人就好好的相處,有時間帶回來給奶奶看看。奶奶沒有什麽要求,隻想他對你好。”

“奶奶,謝謝你。我會很努力地讓自己幸福的,你不要擔心我。”秦語岑知道奶奶已經看開她和關昊揚的事情。

“關昊揚既然有對象了,他和容兒也是不可以的事情。那個孩子……不要也罷,一個女人拖著一個孩子別想以後會有什麽好日子過。”奶奶心裏也難受,“容兒給我我電話,說在這樣的情況下隻有你對他好了。她說她以前都做錯了,希望你能原諒她。既然她現在也是知錯了,你是姐姐,就多原諒她曾經的不懂事。你也好好勸勸容兒,讓她重新開始息的新生活吧。不要再執著於昊揚了,那樣隻會害了自己,讓自己更痛苦。”

“奶奶,我知道。隻要她是真心的悔改,我會給她機會的。”秦語岑這一兩次的接觸也感覺到了秦語容的變化,她經曆了這麽多,應該是成長了懂事了。

“都讓你費心了。”奶奶拍著她的手,“還好有你,奶奶也放心了。”

“奶奶,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小軒就在家裏吧,我過年的時候再回來。”秦語岑對奶奶說。

“好。”奶奶點頭,“那去休息吧。”

“您也是。”秦語岑叮囑她,“奶奶,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知道,我還要好好活著看你幸福。”奶奶笑了起來,眼角都是深深的皺紋。

沒有了煩心的事情,秦語岑這一夜安眠,早上起來,便收拾了東西。和奶奶爸爸和秦語軒告別,便出了門,而門口已經等待著白雪霄和霍靖棠,兩人看了一眼,相視一笑。

“哥,我還以為你真能沉得住氣,沒想到偷偷摸摸就來了。”白雪霄調侃著兄長。

“我是正大光明的。”霍靖棠理直氣壯的,“岑岑是我的人,我來接她很正常,倒是你跑來瞎折騰做什麽?”

“是是是,你都有理。”白雪霄清俊的臉上浮著笑意。

而秦語岑出來就看到逗嘴的兩人:“都多大有人了,還鬥。”

霍靖棠接過她的行禮箱放到了自己的賓利歐陸的後備箱裏。

江書燕一身白衣站在白雪霄的車旁,看著霍靖棠和秦語岑和好如初,這心裏雖然會有疼痛,但也是欣慰的。至少她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霍靖棠也看到了對他們揚著淺笑的江書燕,然後走過去:“雖然我不讚同你的這樣的做法,但是我還是感謝你。”

“我知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希望別人插手,但是看到你們和好,我覺得我這麽做是對的。”晨風把江書燕垂在耳側的發絲輕輕拂動,“靖棠,祝你幸福,你一定要幸福。”

“書燕,你也要幸福。”霍靖棠也送上自己的祝福。

秦語岑也走上前來,輕輕道:“書燕,會有一個珍惜你疼愛你的男人出現的,我相信不會讓你等太久的。你也要堅信。”

“我一直在等著,你們都不必擔心我。”江書燕莞爾,一笑傾城,在這裏曦中更是美不勝收。

他們一行人便離開了臨縣回到了京港市,江書燕讓白雪霄把她放在了市中心便下車,說是想去轉轉,隻是不想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困境。她不想再給他們任何一個人添麻煩了,她還沒有到走投無路的那一步,她能抗下來的就會撯撐著。

她告訴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江書燕,不是名門千金,她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什麽都要靠自己。

而秦語岑被霍靖棠給載到了棠煌帝景,沒把她送回棠煌碧景。

秦語岑自然是抗議過的,可霍靖棠則是安撫她:“反正你我都是一個人住,小軒又不在,我們這要樣要方便一些。”

“方便什麽?方便你撲倒我差不多。”秦語岑負氣地站在門口。

霍靖棠牽著她的手:“你不同意我敢麽?不過你若是想撲倒我,我意之至。”

“誰稀罕!”秦語岑狠瞪了他一眼,“我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哈哈……”霍靖棠被她可愛的表情給逗笑了,笑聲自胸腔裏發出來,爽朗而愉悅。

霍靖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開懷大笑過了,這些天的冷戰讓他身心都處在一個低落地姿態,隻要一空閑下來,滿腦子都是她模樣,可愛的,撒嬌的,生氣的,微笑的……讓他閉上眼睛都逃不開她的魔咒。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現在她回來了,連帶著他的靈魂也帶回來了,他終於又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有什麽好笑的?”秦語岑又瞪了他一眼。

霍靖棠卻給了她一個狠狠的吻,讓她臉紅心跳的。

秦語岑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膛:“這裏是在門口,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誰會跑到我家門前來看這些。”霍靖棠鬆開她,“你說不能吃肉,但要可以喝湯的。”

“你……”秦語岑被他堵得一句話都不上來了。

霍靖棠開了門,牽著秦語岑進屋,把行禮箱也拉著,到了客廳放下。

他往開放式的廚房而去:“你想喝什麽?”

“熱水就行了。”秦語岑道。

霍靖棠倒了兩杯水過來,然後給了她一杯,他喝了幾口:“我把你的行禮拿上去。”

“不用了,我住不了幾天,我還是要回那邊住,租金都給了,我可不能浪費了。”秦語岑放下杯子,上前阻止著他。

“能住幾天是幾天。”霍靖棠不依她的,還是拿上了樓。

秦語岑沒有跟上去,就坐在客廳裏,長答案的顛簸讓她有些不舒服,現在就想坐著休息一會兒。

霍靖棠在樓上換了一套居家服下來,灰色的,沒有了平日的商務精英的幹練,多了一份悠閑,但依舊是賞心悅目的男人。

“今天想吃什麽,一會兒我們去超市買菜。”霍靖棠取了蘋果去洗好,切成塊裝盤,拿了過去。

他坐在秦語岑的身邊,伸手攬著她的肩,把她這麽鎖在懷裏,取了一塊蘋果給她,一手拿起了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換了財金新聞。

他們相到靠著依偎著,像是老夫老妻一樣。

所有的激情歲月在變成細水長流後,如果還能這樣彼此相愛,那便是上天的恩賜。

“今天是周末,你都不陪陪樂樂嗎?”秦語岑的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要不我們去超市帶上他,行嗎?”

“怎麽?”霍靖棠側頭,與她目相對,兩人靠得很近,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

“樂樂是個孩子嘛,那麽懂事。其實想想我才是不懂事的那個,我一個做大人再和一個無辜的孩子計較,那我還是人嗎?既然你已經接受了他,而我又選擇了你,自然也是愛屋及烏,我想這是我該做,也希望能做好。”秦語岑舞台摟著他的的頸子,“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賢惠善良?”

“嗯,一直這麽善良可愛。”他抬手輕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每個孩子都是上帝的天使,都應該得到愛。以後我也會做母親,那就從樂樂做起吧。”秦語岑柔軟的唇角像是綻放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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