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殺人滅口
同時,被定住的還有那頭獅獸。
好奇怪的場麵,那獅獸剛剛躍起,便被固定在了那裏,而羅洪剛剛舉劍,也站在那裏不動。
時間,好像被定格了一般。
羅洪不是傻子,知道是有強者前來,所以羅洪並沒有反抗。
這個拘束力並不是很大,如果羅洪壓製的實力全部放開,應該能拜托這股拘束力。
但是,羅洪不敢。
因為羅洪知道,來人很強,根本不是自己所能對付的。
嘭……
隻是瞬間,那頭想要撲向羅洪的獅獸,身子突然爆裂開來。
漫天的血液紛灑,濺到了羅洪的身上,將羅洪的衣衫染的血紅。
也就在這個時候,羅洪感覺到身體上的拘束力消失不見。
羅洪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長劍,向著天空看去。身上血液的粘稠雖然難受,但是此時卻是顧不上了。
隻見在空中二十丈左右的地方,正停留著兩個人。
左邊的一人,一身玄色道袍,腳下踩著一把閃著紅光的長劍。而右邊的一人,則身著一身藍色勁裝,像極了一個武士,這個人腳下空空如也,顯然是禦氣站在空中的。
飛劍,淩空禦氣,剛才的那種神通。
這幾項,很輕易的說明,這兩人,都是化神境的修士。
這兩個人相貌看起來頗為的年輕,如果單看麵相的話,也就比羅洪稍微大上一些。
在這兩人的麵前,羅洪感覺自己十分的渺小。
變強,一定要變強,羅洪心中呼喊著。
那兩人站在高處,以一種極高的姿態睥睨著羅洪,那種感覺,就猶如看螻蟻一般。
這兩人,顯然是昨日那斷絕峰上的人。
羅洪的眼睛在兩個人的身上掃過,然後將木頭停留在了左邊那人的身上。
身著玄色道袍,腳踏紅光飛劍,在那玄色道袍的左胸口,用金線繡著一個元字。
沒錯,這便是太元宗的弟子,太元宗的內門弟子。
在太元宗,外門弟子著青衣,而內門弟子,卻是一律的玄衣。這些東西,都是羅洪在太元宗呆了這麽久的時間後知曉的。
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說羅洪剛剛從大荒踏上這一片土地的時候,見到的那個言不醉,便是內門弟子。但是那言不醉,卻並沒有著玄衣,而是穿了一件破爛的青色長袍。那青色長袍,顯然是當年在外門的時候留下的。
不過,說起來,自從羅洪加入太元宗之後,便再也沒見過那言不醉了。
那言不醉倒也是一個奇人,舉止隨意邋遢,而且嗜愛喝酒。羅洪對那言不醉的印象還是頗好的,一個化神境的高手,竟然那般平易近人,遠非其他人所能比。
“或許,那言不醉現在還在守著那大荒之門。”羅洪心中想到。也不知那言不醉當時犯了什麽樣的門規,竟然被罰在了那裏。
那個時候的羅洪,對於強者的認知還比較低。等他真正的融入到這裏的時候,才發現化神境的高手也是極其稀有的
。也不知那大荒,究竟有什麽,會被五派聯合看守。
“小子,你可見過這畫上人。”就在羅洪想起那言不醉的時候,那身著玄色道袍的人開口了,聲音很冷,也很高傲。
這聲小子,讓羅洪心中很不爽。但是實力不如人,這個時候隻能低頭。
說著,那玄色道袍人展開一幅畫來。
那畫上畫著一個女子,容姿豔麗,有傾國傾城之色,不是那羅洪救走的女子還是誰。
不得不說,羅洪的心理素質極好,在看到這張畫後,並沒有顯示出什麽異常來。反而,眼中還閃現出一抹癡迷的神色。這女子實在是太漂亮了,就算是在畫上,其風采還是十分迷人。羅洪露出這樣的神色,在那兩人看來倒也正常。
這兩人的實力遠超羅洪,自然能夠看透羅洪的實力。
隻是先天五層罷了,雖然算是一個小小的天才,但是還不放在兩人的眼中。
對於羅洪以先天五層的修為便能夠對抗三階初級的妖獸,兩個人並沒有感到驚訝。要知道,天才很多,能做到這樣的,在青炎州並不少。
羅洪也清楚,自己在這兩人的麵前仿佛什麽都暴露出來了一般,沒有一點隱私。幸好,前世的無數經驗,讓羅洪頗會演戲。這番表演猶如真的一般,這兩個人根本察覺不到。
“沒見過。”羅洪搖搖頭說道。
“哦。”那玄色道袍人冷冷的應了一聲,然後將那幅圖收了起來。
就在羅洪以為這兩人要走的時候,卻是突然傳來了一股危險的感覺。那股感覺,赫然是來自於那右邊的藍衣勁裝武士。
羅洪的感覺一向很準,尤其是對於危險。
此時,他赫然發現,那藍衣勁裝的右手,竟然微微抬起,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正在凝聚。
若不是羅洪的靈魂之力足夠強大,羅洪怕是還感覺不到。
“這是要,殺人滅口。”隻是一瞬間,羅洪便明白了這藍衣勁裝人想要幹什麽。
羅洪心中破口大罵,這些人實在是太過霸道了。
看來,整個妖獸山脈中的所有曆練者,這些日子裏都要倒大黴了。
這種沒口,應該不單單是針對羅洪一個人。
“師兄,不知師兄如何稱呼?”羅洪念頭千轉,快速反應,若是反應的慢些,怕是就要死在那藍衣勁裝人的手上了。
這藍衣勁裝人一旦出手,羅洪斷然是沒有生還的可能了。這藍衣勁裝人顯然不是那方家的老祖,剛剛踏入化神境。羅洪有一種感覺,這兩個人的實力,要比那烈玄長老還要強大。那烈玄長老,可是外門長老堂中的長老,不是一般的長老。據說那烈玄長老,成為長老堂的一員,也有數百年來了。但是,那烈玄長老的氣勢,卻是遠遠不如這兩人。
這兩人,極強。
就是羅洪的這一說話,讓那藍衣勁裝人不由得愣了一下,凝聚在手的真元忽然停了下來。
“嗯?”那玄色道袍人聽到羅洪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是太元宗的外門弟子,我看
師兄這身道袍,顯然是內門中的師兄,在這裏看到同門的師兄,心中不由得有些親切。”羅洪繼續說道。
羅洪這話一說出口,那藍衣勁裝人手中的聚集的真元便散掉了。羅洪心中暗舒了一口氣,好險。
“你是太元宗的弟子?”那玄色道袍人依然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羅洪。
被那人用這種目光掃視,羅洪感覺頗不舒服。
“是的,我是驚龍峰的弟子。”羅洪答道。
“你怎麽這麽一身打扮?”那玄色道袍人問道。
羅洪身上穿的隻是一件休閑的勁裝,並不是代表太元宗外門弟子的青色長袍。按照常理來說,太元宗的弟子在離宗的時候,往往都會穿著代表宗門的衣服。
太元宗是青炎州五大宗門之一,威風凜凜,穿著代表太元宗弟子的衣衫,是一種榮譽。
但是,羅洪偏偏不喜歡穿那一身衣衫。
隻是,羅洪也有他的答法,隻見羅洪無奈的回答道:“師兄,我那件宗門的長袍前些日子裏在和妖獸爭鬥的時候被毀壞了,所以才換上了這麽一件衣服。師兄若是不信,這個可以證明我的身份。”接著,羅洪取出那代表其身份的玉牌,扔向了那停留在空中的玄色道袍人。
羅洪的這個借口倒也正常,在這妖獸山脈中和妖獸廝殺,毀了衣服,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相比於那衣衫,其實玉牌更能代表身份。
前些日子,羅洪在那妖獸鎮中的祝如才,便是穿著一身假的太元宗衣衫招搖撞騙。衣衫可以造假,但是代表身份的玉牌卻是不能造假。那玉牌中禁錮著太元宗的獨門秘法,一般人根本仿製不了。
那玄色道袍人的修為很高,對於門內的秘法可是了然在胸,稍一探查,便認出這玉牌是真的,而且還從那玉牌中得到了羅洪的基本資料。
“羅洪是吧,最近這妖獸山脈中頗是雜亂,你還是早些離開的好,記得,這些日子裏你若是還在這妖獸山脈中,便將這玉牌掛在腰間。”那玄色道袍人對羅洪說道。
羅洪自然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羅洪自然也會按照這個做,若是不把玉牌掛在腰間,怕是很容易便會丟掉小命了。
“多謝師兄,隻要我完成了任務,便馬上回宗門。”羅洪說道。
“對了,我的名字叫做張禪,你他日若是有緣進入內門,不妨來找我,我的名字,在內門中應該很容易打聽的到。”那玄色道袍人說道。
張禪,羅洪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
“到時候一定去拜訪張師兄。”羅洪拱手說道。
“我們還有事,先走了。”那張禪的聲音溫和了一些,不過還有些寒意,還未等羅洪答話,那張禪和那藍衣勁裝人便已經駕著劍光離開了。
羅洪明白那張禪的用意,在內門中據說勢力十分雜亂,那張禪顯然是看中了羅洪的潛力。
羅洪身子一甩,用元力將那身上的血汙除盡,然後在那一灘血肉中取出了內丹收好。
之後,羅洪望著天空。
張禪,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