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絕不嫁給他

不對,她反正早早晚晚也是我的人,早耍晚耍都是耍,耍了也白耍,哼,誰讓她還想仗著武藝高強欺負與我,怎麽說我也是她的男人嘛,一點麵子也不給,那就別怪我也不給她麵子啦,嘿嘿,隻是不知道我這一把推的重不重,是不是傷到了她?

這邊慕榮偉昕被吳家大少爺這一突然發力反擊,在她沒有一點提防之心下,被吳家小流氓來了個胸襲。

胸口傳來的巨痛加上又是吳家大少爺的奮力一擊,讓慕榮偉昕一屁股坐在了客棧的當廳裏,她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捂住了胸口,眼裏湧出了大滴大滴的屈辱淚水,嘴唇哆嗦著舉起了另一隻手指著眼前的這個混蛋小流氓恨聲罵道:“你你……你給我等著看我……”

吳大少爺此時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上前去拉一把吧,又放不下這個麵子,不拉吧,自已剛才的確下手狠了點,可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她非要往我手裏撞呢?

看著自已未來的媳婦哭得梨花帶雨的漂亮可憐相,吳大少爺的心軟了下來,他小心地慢慢地走到了慕榮偉昕的麵前低下頭語帶關切地問道:“那個……在下剛才……”

不等吳大少爺的話說完,慕榮偉昕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流氓,給我滾開!”

“嗨我說你個小娘們……噢,感情是興你打我,就不興我打你啊,那次你踢的我半個月屁股還生疼呢,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老……不跟你長頭發的一般見識,那個,您好好養著吧,我就不奉陪啦,以後別老是在外麵撒野,一個挺漂亮的小娘們咳咳那個,我走了啊。”

因為吳大少爺一想起那個當街打的自已象過街老鼠似的慕榮大丫頭,就會無時無刻不在心裏罵她為“小娘們”。

但是當著人家的麵,邊上還有圍觀的,當然這“小娘們”仨字不好出口了。習慣變成了自然,前麵二個字說出來,才發現不能這麽叫人家,隻好一連多聲地稱慕榮偉昕為“小娘”啦。

吳大少爺的這個“小娘”的稱呼,聽在慕榮偉昕的耳朵裏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明說告訴別人自已比這小子大不少,而且大到可以被稱之為“小娘”地地步。

這樣一來,如何不讓性格暴烈的慕榮偉昕心中氣結:此次進京城,一定要跟爺爺把話說清楚,決不能讓自已嫁給這種混蛋加流氓,如若爺爺不答應退了這門親事,那就不要怪我出家去做尼姑了。

打定了主意,慕榮偉昕的心裏氣消了點:不管怎麽說,過去的確是自已當街追打過人家,這次可能是自已一時輕敵大意了,以後找機會報回這屈辱之仇,讓他永生也忘不了以後不能調戲女子。

第二天一早,吳、慕榮兩家的三輛馬車就駛出了客棧,向著北麵城門而去。

吳大少爺因為昨天打了一個大勝仗,這心情一上佳呢就有些興奮過了頭,所以,直至後半夜了,他還在自已住著的屋子裏拚命練著武功招式。

大早上起來被寶蛋兒從美夢中吵醒,半閉著眼睛吃完了早飯,又被籽籽和寶蛋兒兩人拖著塞進了馬車廂,半睡半醒之間地躺在

車廂鋪著厚棉墊子的地板上,身體舒服地隨著馬車的行進搖擺著。

經過此次交手,吳大少爺的信心增強了不少:嘿嘿,原來那野丫頭也不象別人說的那麽猛嘛,早知道她不一定咋家的對手,那次在街上的店鋪裏,咱們就不用逃的那麽狼狽了不是。回頭跟籽籽好好切磋一下本次本少爺跟野丫頭的實戰經驗,以備將來再相遇之時不再至於被人追打。

許江承昨天就聽寶蛋兒說少爺又跟慕榮家的小姐交了手,當聽到自已的徒弟胸襲了人家小姐時,老頭子撇了撇嘴說道:“寶蛋兒,以後你說話注意用詞和語氣,什麽叫胸襲?你從哪聽來這麽個難聽的話的,練武之人切磋武功,沒有說哪裏能打,哪裏不能打,那慕榮家的姑娘不是也踢了田兒嘛,聽說還是踢的飛出去老遠以後不要老是長他人的誌氣滅自家人的威風,聽見沒寶蛋兒,你的武功進步太差了,看看人家田兒和籽籽,再看看你那兩把爛刷子,哼……每天哪來的那麽多的雜事可做,就是沒把心思放在練功上。”

許江承之所以這樣的護犢子,還要從他過去從未收過徒弟說起:老頭子今年七十多歲了,早年不想把自已的這一身本事傳於外人,後來想找傳人呢,一時也沒有找到中意的,這一晃就是幾十年過去了。

雖然當初他有些不情願地收下了李子其的外孫為徒,卻也是專心去教導的,吳家少爺也沒有辜負自已和他外公對他的期望,無論是武學還是醫術,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後來,又收下了籽籽這個氣功天才,讓許江承每天都樂喝喝的。

隻有這個寶蛋兒,打小就長了一付奴才嘴臉,整天就是知道給這個端茶給那個送水的,讓許江承心裏有些不爽。

現在,這個寶蛋兒竟然在老頭子麵前指責自家小主人,而長他人威風,如何不叫許江承氣結。

寶蛋兒被師傅訓了一頓,心懷委曲地含著眼淚不再吱聲了,他的心裏對籽籽恨的牙癢癢:那個整天就知道吃吃吃的吃貨,老是喜歡在師傅和少爺麵前表現自已,一點活都不知道去做,害得我天天忙裏忙外的,沒得空閑去好好練功,哼,看她再吃下去啊一定會胖的在地上滾著走。

在寶蛋兒的心裏,他可是忠誠的做著自已應該做事,不是他不想跟著師傅好好練功的,因為實在是抽不出空來。

寶蛋兒可不把自已武功沒長進看成是資質愚鈍的。

許江承看了一眼偎坐在吳少爺身邊的籽籽,向她招了招手:“過來,把手裏的東西都吃掉,為師跟你講一下氣功的。”

三輛大馬車行駛在朝北方向的官道上,這裏已經進入了茂密的叢林中,道路也因長年的雨水山洪的衝刷而顯得凹凸難行:這一段山路,是邊城通往京城的必經這路,加上朝庭對這一塊也不甚重視,地方官員又不願掏錢修整,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吳少爺被車輛行駛的顛波震醒了,他睜開有些朦朧的睡眼有些迷糊的問道:“我這是坐在拖拉機上嗎?”

看到車廂裏沒人回答他的問話,這才反應過來:“嘿嘿,師傅,這車

子怎麽這麽顛啊?”

許江承回答道:“這段路過去是朝庭跟南方小國打仗時候修的,以後沒有戰火,也就不再管了。”

吳少爺問道:“那師傅,這段路要走多長時間,我的腰顛發好酸啊。”

“很快……大概要五、六天吧,過了這一段就到了平原地帶了。”許江承說。

“啊師傅啊,您說話能不大喘氣行嗎,俺還以為也就一、二天呢。籽籽……你看你吃個東西弄了我一身,給我點,一點眼色都沒有。”吳大少爺大叫起來。

籽籽聽吳少爺這麽吵她,有些不情願地抻過手去拍打了一下大少爺身上沾著的點心渣子說道:“給你給你,俺才剛吃了二口你就叫。”

吳少爺一聽籽籽這話又大叫了起來:“你說什麽?你說你才吃了二口,俺眼還沒瞎呢,你看你弄的我這一身,以後扣你的工錢不準你在我麵前整天吃,哼,看看人家寶蛋兒,那才叫一個有當書僮的覺悟呢,好好跟人家學著點,坐的離我遠點,看到你我就有氣。”

籽籽聽了大少爺的話卻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她一邊把手裏的點心盒子遞給少爺一邊說著:“哼,不興這麽欺負人家女孩子的,哎少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過來一下。”

吳大少爺很是好奇的把頭向籽籽跟前伸了過去。

籽籽扭著頭四下裏看了看:車上的其他幾個人都坐在那裏,沒人注意這邊,她把頭低了低小聲地說了起來。

原來,昨天吳少爺和慕榮家的小姐起了衝突後,慕榮小姐吃了個大啞巴虧,被她的小書僮扶著上了樓,晚飯也沒下樓來吃。

晚上半夜,籽籽睡了一覺醒來,覺得肚子有些餓了,她摸著黑走出了房間,想下樓去找點吃的。

當她路過一個房門時,聽到裏麵傳出嚶嚶地哭聲,她好奇地停了下來,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不一會兒,屋裏傳來了隱約的低聲說話,聽聲音應該是慕榮家的小姐:“娘,你去跟我爹說一聲,我不想去京城了,我不要嫁給那個混蛋。”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昕兒,不要再任性了,你知道你爹的脾氣,還有你爺爺……為娘要是跟他去說,他也不會聽的……”看樣子說這話的人就是慕榮偉昕的娘親了。

慕榮傳昕繼續說道:“娘嗚……那我就去找師傅……出家去!”

女人聲音略有提高、地說:“昕昕,你這樣說不如讓娘去死了算啦……”說著,女人哭了起來。

籽籽趴在房門上支著耳朵又聽了一會兒,裏麵隻有低聲的哭聲,再也沒有人說話,她這才小心地向樓下摸去。

“哦,籽籽,你是說那小娘們不要嫁給我,那她爹娘為啥來俺家送禮?”大少爺好奇地問道。

籽籽睜大了眼睛抬起頭看著大少爺說道:“啊,女孩子要嫁男人,當然是要聽她爹娘的安排了,連這你都不知道啊。”

“你個死丫頭,說話那麽大聲幹什麽,想把狼召來嗎?”大少爺不高興地板下了臉說著,因為他看到車廂裏坐著的幾個人,都向自已這邊看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