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賣藝不賣身
當天晚上，老鴇讓紫雲姑娘給客人展示才藝。
潭菲菲說：“我不會。”
老鴇說：“你什麽都不會？不會彈琴？也不會跳舞？那你就等著陪睡吧！”
陪睡？潭菲菲差點昏倒。
可不是嘛！她現在已經是妓女了，如果她不能賣藝，就隻能賣身。
潭菲菲靈機一動，立刻說道：“我會跳舞。”
老鴇斜著眼晴問她：“真的？”
潭菲菲說：“真的，我保證！”
老鴇說：“好吧！那你今晚就上台吧！”
為了讓客人覺得新鮮，潭菲菲要求穿她的T恤和牛仔褲上台。
老鴇也覺得她這主意不錯，因此，同意了。
上台時，潭菲菲緊張得要死。因為她不知道跳現代舞能不能讓那些客人高興。如果不高興，她就真的隻得陪睡了。
就這樣，潭菲菲跑到台上去跳了一場超爛的現代舞《健康歌》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們來做運動。”
這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的舞台上，早就被觀眾哄下台來不可。
可是，就是那幾招簡單的扭腰扭屁股。沒想到竟然讓台下的那些唐代男人們歡喜得不得了。又是給撐聲，又是扔銀票的。就連那老鴇也連連讚歎紫雲姑娘技藝超群。更是高興自己撿了一個寶。
潭菲菲覺得，這一群人真他媽愚蠢。卻更加可憐自己竟然要討一群蠢豬的歡心。
真是讓人無奈啊！
不過幸運的是，因為潭菲菲有了跳現代舞這個技藝，所以變成了賣藝不賣身的角兒。
真是老天保佑啊！
她要做的事，無非就是上台去扭扭屁股扭扭腰。這扭腰扭屁股對來潭菲菲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又不是跳脫衣舞，有什麽好怕的。
為了不讓自己不被列為陪睡的份子。潭菲菲想著法子跳不同的現代舞。因為這樣，客人們就不會膩。客人不膩，潭菲菲就還是角兒。
有時候，潭菲菲還邊唱邊跳，比如韓國的《nobady》。
這首歌和舞蹈，在二十一世紀就很紅。所以拿到古代去，就算配樂的亂配，隻要把歌聲和舞蹈結合，照樣很吸引人。
特別是麵對那群蠢豬，潭菲菲用這首歌和舞蹈，便徹底將他們迷倒了。
雖然，他們完全聽不懂她在唱什麽！
不過，真的很好聽！
最主要的是舞蹈實在是太誘人啦！
“l want no body no body but you。l want no body no body but you……”
他們目瞪口呆地望著台上的紫雲姑娘，連口水掉到了桌上的酒杯裏都不知道。
最要命的時，看著看著，還忍不住喝上一口滴有口水的酒。
好幾次，台上的潭菲菲差點笑出聲來。
過不了幾天。
紫雲姑娘就紅了！
許多達官貴人聞訊而來，想要一睹紫雲姑娘的芳容。
之後，每次跳完舞。客人們都會爭峰請她喝酒。喝酒嘛，有什麽了不起。潭菲菲當然無所謂。隻是手還沒碰到酒杯。管事的老鴇就會出麵了。
她攔住客人們，陪笑道：“喲，各位公子，紫雲姑娘是一個靦腆的姑娘，各位對姑娘的心意我是知道的，不過，你們一大群人，會把姑娘嚇壞的，各位要是真心喜歡紫雲姑娘，那就帶上銀兩到房間與姑娘私會，誰出的銀兩多，誰就是最在意我們紫雲姑娘，紫雲姑娘呀，要陪最在意她的那個人喝酒。”
哇靠！這老不要臉的，開口就是錢錢錢。
客人們一聽，又是要錢。都紛紛散了去。
不過，那天，別的人都散去了以後。
隻有一位衣著體麵的公子還呆在那裏，他緩緩從衣間掏出一錠金子，並將金子放到老鴇手上，然後底氣十足地說道：“夠了嗎？”
老鴇見自己手裏的是錠金子，立馬笑嘻嘻地說道：“夠了夠了！武公子出手就是大方
，武公子樓上請，我們紫雲姑娘在樓上等您。”
然後老鴇崔潭菲菲趕緊上樓。
潭菲菲窩火地走上樓，坐在房裏。
武公子推門進來。
潭菲菲坐在桌前，也不起身相迎。
武公子自顧自地走到桌前坐下，拿起酒壺倒酒，然後飲了一杯。
潭菲菲也倒酒喝了一杯。並不說話。
這時，武公子開口說道：“姑娘好酒量。”
潭菲菲又喝了一杯酒，依就不說話。
武公子又說道：“姑娘莫不是有什麽心事？”
潭菲菲沒好氣地說道：“若是你莫名其妙地就被賣來妓院當妓女，你心裏會舒服嗎？”
武公子頓時無語。
潭菲菲見武公子不說話，於是，倒了一杯酒遞給武公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端起酒杯對武公子說道：“公子，我陪你喝一杯，好歹你也是花重金買來的，否則就太對不起你的那一錠金子了。”
武公子接過酒杯，仰頭喝了進去。
三杯酒下肚之後，潭菲菲暈了。其實潭菲菲的酒量並不差。
以前，她和朋友們去KTV的時候，啤酒一打不是問題。
可來到這古代，喝這白酒，這白酒的勁兒實在太大了。
潭菲菲暈暈乎乎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竟然有些想念張俊。
他會給她喝醒酒湯，也會拿濕毛毛巾糊在她的額頭上。他對她其實還算溫柔的，可是他還是為了那個富婆，把她給拋棄了。
潭菲菲惡狠狠地想著，竟忍不住喊了一聲：“張俊，你這個王八蛋！”
武公子見眼前的紫雲姑娘喝醉了，便把她抱到床上。
潭菲菲以為武公子要非禮她，立刻將他推開，喊道：“你幹嘛！”
武公子很有禮貌地說：“姑娘喝醉了，好生息著，在下告辭了。”說著，轉身出去。並體貼地順手將房門拉上。
潭菲菲吐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錯怪他了！不過管他呢！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