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司馬逆出征

邊境有亂,邊境,有亂!心下已是明了一片,然而顫抖厲害的嘴,卻是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

“啊,司馬重丞相可是赤膽忠心啊,匈奴可是出了名的殘忍,不過為了朕的江山社稷,丞相竟然自動請纓讓獨子司馬逆率兵出征!”

“騰!”司馬傾猛的站起身來,看著麵前的華彥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哥哥,哥哥他可是從未帶兵出征過,哥哥他,隻是紅雀大師的入室弟子罷了!”

握緊的拳,指甲深深的沒進肉中,死死盯著華彥司馬傾隻覺得腳下虛軟,想要癱倒在地,然而一種不知名的倔強卻支撐著她!淚水盤旋,想哭卻是萬萬不可哭出來的。

“嗬,愛妃似乎很不滿意朕的做法麽,哦不,還有你爹爹的做法!可別是忘記了,提出這個的還是你最親的爹爹!”華彥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得讓人寒澀!他起身,欣長的身體擋住了燭光,逆著光,他的臉越發的妖冶。

若他不是皇帝,若他不是有著如此駭人的心,或許司馬傾也會對他動心!可惜,偏偏他都是!

瞥過頭,司馬傾咬起一抹僵硬的笑容,幹幹道:“臣妾,豈敢。”

“哈哈哈!”華彥笑出聲來,他似乎開心到了極致,仰著頭,好像快要笑的喘不過氣來。“好,好啊!果然是司馬重的女兒!那麽!”他突然垂下身來,靠的司馬傾如此的進,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異樣的難受!“我倒

是要看看你哥哥司馬逆,有沒有司馬重的忠肝義膽!”

他的話,就是一隻巨大的蠶,它不停吞噬著,吞噬下司馬傾的心髒,靈魂,痛不欲生。

“不早了,愛妃可要早些歇息,明天可是非常有趣呢!”

華彥側過頭對上司馬傾的雙眼,一笑,他挺起身板,頭也不回的出了傾陽宮。

“嘭!”一聲悶響,在華彥出了宮的那刻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顫抖厲害的身體,眼淚如同說好的一般同時落下,雙肩不停的顫著,模糊的雙眼睜大著盯著正上方那副巨大的牡丹圖,卻是心中更加的悲涼!

“為什麽,為什麽啊爹爹?”她跪倒在地上,不停的重複著這句話,直到她再也無力的開口說話。揮手示意一旁的宮婢不要上前她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轉身看向寢宮外,那輪月,越發的圓了。

“哥哥,要活著回來。傾兒要你,活著回來的。”

翌日,皇後娘娘那邊便派了人過來。

聽說是位叫容瑩的女吏,她在宮中大半輩子了,宮裏頭的婢子,甚至娘娘們都尊稱她一聲容姨,容姨曾經是先帝身旁的一名婢子,暗裏聽說,當年,她差點就被封為妃子了,可也是不知為何最後卻依舊做了一名婢子,而現今,當今皇帝華彥對她,也是極好。

依著她是皇後娘娘那裏派來的人,也依著她有些輩分,司馬傾聽聞宮婢說她前來,便隨手披了件外罩出了寢

宮。見著她,也是規矩的喚了一聲:“容姨。”

她果然和宮婢所說的相差無幾,即使抹了層淡淡的胭脂,可是那副冰冷嚴厲的摸樣依舊是掩蓋不住。容姨瞧著四十多歲,她身著一身素色羅裙,先是按照禮節做了一禮,待司馬傾讓她起身後她才開口說道:“老奴稟皇後娘娘之命,前來教導傾妃娘娘宮裏的禮儀規矩,若是有什麽讓娘娘您不悅的地方,還請娘娘見諒。”

“容姨言重了,能得容姨教導是托了皇後娘娘的福分。”司馬傾一笑,示意她往裏去。

容姨點了點頭,剛進了屋中便站住了腳步,一揮手,遣了一眾的婢子下去。

站在一旁的宮婢看了看司馬傾,見司馬傾點頭,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傾兒從小過慣了自在,從今日起,還請容姨嚴加管教了。”

容姨未有先說話,隻是輕點了一下下顎,從袖口裏摸出一個小瓷瓶來,才緩緩道:“傾妃娘娘聰明伶俐,老奴自是不用日日盯著,況且司馬丞相也隻是要求娘娘您在宮中呆的安分守己便好。”

司馬傾猛的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容姨,大腦一下空了許多,想要想的東西也不知怎麽的便是忘記了!

“這是司馬丞相讓老奴帶來的,給媛兒擦了會好的快些。”

“為,為什麽?”司馬傾的腦袋裏一片混亂,手不停使喚的接過那個小瓷瓶,愣愣的站在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