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酒後吐真言
“舒小姐！”梅雪融怒極，聲音也不自覺地高了上去，“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第一，我從沒說過名總對我意思，我隻是他的下屬，第二，我怎麽想的你根本不清楚，就沒有資格亂下結論，而且就算名總是隨便的男人，我也不是隨便的女人，請不要汙辱人！”
“是嗎？”舒雲嘲諷地笑，根本不把梅雪融這一番辯解放在心上，“這麽說起來，梅小姐對男人的要求很高了？像名總這樣的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上不了你的床？”
“舒雲，你夠了沒有？”梅雪融忍無可忍，本來不想跟她起衝突，還是被她的話說到心頭火起，語氣已經相當不客氣，“你好歹也是名總的助理，怎麽能說這種話。”
“這種話怎麽了，為什麽不能說？”看來舒雲的目的就是要把梅雪融給惹怒，“男人和女人上、床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隻要你情我願，誰管得著？梅雪融，你別對我說你整天跟名總出雙入對，就從來沒想過要跟他做那種事。”
“我沒有！”又羞又怒之下，梅雪融漲紅臉，情緒也有些失控，“我沒有這樣想！我跟名總總之我才不要，我怕我會吐血！”
這話一說出來，她自己也愣住了：這什麽意思？真是因為被舒雲逼到這個份上，所以不得不這麽說，以打消她對自己的疑慮，還是這本來就是自己心裏的想法。
可問題是，盡管是被逼的，她沒跟名飛揚上、床嗎，又會時候吐過血了。
這話說的，太過頭了。
“是嗎？”仿佛計謀得逞一樣，舒雲得意地一笑，“那好吧，既然梅小姐這麽說，剛才的話當我沒說，到點下班了，再見。”
看她離開，梅雪融總算鬆了一口氣，而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剛才她和舒雲的對話被打開門準備出來的名飛揚聽了個一清二楚，如果她看到現在名飛揚臉上是什麽樣的表情，一定會選擇一頭碰死，也不要承受接起來他加諸於她的、難堪而又痛苦萬分的羞辱！
不大會兒，名飛揚沉著臉出來，梅雪融站起來，“揚少，現在回去嗎？”
名飛揚也不應聲，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剛才還好好的，又怎麽了？”不知道他在犯什麽擰，梅雪融也不敢多說，隨後跟上。
回到名苑別墅，名飛揚坐到沙發上，抬眼看著梅雪融，“過來。”
他神情很平靜，語氣也還算溫和，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種叫人心驚的力量向外擴散開來，那感覺就像一隻小兔見到了凶殘的狼一樣，逃脫不得！
梅雪融怔了怔，心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不安地抿了抿唇，“揚少，你……在生氣？”
跟名飛揚相處這麽久，她對他的脾性不可謂不了解，知道他表麵越平靜，暗裏的怒火就往往越大。
一邊敷衍著他，她心裏一邊迅速把這兩天的事想了一遍，除了跟陶鴻遠那次，她並沒有做錯什麽，而且名飛揚已經明白說過那件事過去就算，那今天晚上又是唱得哪一出。
“你能看出我在生氣？”見她站在原地不動，名飛揚冷然一笑，站起來走了過去。
“揚少。”壓迫人的氣勢撲麵而來，梅雪融呼吸一窒，本能地後退，跟著右手腕一緊，已經落入名飛揚手中，她心裏“咯噔
”一下，聲音都有些緊，“揚少，有什麽話請直說，放開我好嗎？”
感覺到她的掙紮，名飛揚越發全力，另一隻手甚至條地環過她的腰，猛地把她勒進自己懷裏，將她的身體緊貼上他的，兩個人現在的姿勢真是“親密”得很，“你覺得我髒？”
“啊？”梅雪融一怔，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話說得忘了掙紮，“什麽？”他是什麽意思？是指身體上的，還是身家上的。
“聽不懂嗎？”名飛揚低低地笑，雙唇挨近她的耳朵，有意無意磨蹭了兩下，“就是說，我如果碰你，你會覺得厭惡？”
梅雪融吃了一驚，用力想要掙脫他，可他的力氣與他精瘦的身體簡直成反比，她居然掙紮不得！“揚少，你、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
“看來不是，”名飛揚自問自答似的，真難為他還有這份閑情逸致，皺眉想了一下，“那就是我身上有什麽怪味道，讓人不願意親近？”
梅雪融是又心驚又茫然，“揚少，你、你到底想說什麽？你……能不能請你、請你先放開我，這樣很不好……”
“那就是這個原因了？”名飛揚不但不鬆手，反而越加用力，直到梅雪融都感覺喘不過氣來，他卻還執著於這個問題，不聽到她的答案，他就不會罷休似的。
梅雪融又氣又無奈，“不、不是，沒有，揚少，你很幹淨，真的。”
她說這話倒不是敷衍，這段時間相處，她看得出來，名飛揚每天都要洗澡換衣服，不抽煙不酗酒，房間也收拾得很整齊，所以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一點都不髒。
名飛揚微低下頭，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想一直看到她心裏，看她說的是不是實話。
這目光太有穿透力，即使梅雪融覺得自己並沒有說謊，還是覺得一陣心虛，冷汗都要流下來。
隔了好一會，名飛揚才點了下頭，“明白了，那麽就是說你對我的功夫有懷疑？”
“……”梅雪融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揚少會功夫？”
名飛揚揚眉，“要看你問的是哪一方麵的功夫。”
梅雪融心裏問了一聲，越來越聽不明白了，“那，揚少指的又是哪一方麵的功夫？”
可她沒想到的是，名飛揚接下來一句話，讓她差點跳起來，“我指的是，床上的功夫。”
“卟”梅雪融吐出一口氣，頭腦裏一暈，似乎覺得受了某種汙辱，想氣，又想笑，臉容都有些扭曲，“揚、揚少，你、你開玩笑的嗎？”
他們兩個可是死敵，他還是害死她姐姐的仇人，盡管之前有跟他上床，卻都是被強迫的，什麽時候他們要抱在一起，討論起床上功夫的問題來了。
名飛揚卻一點不笑，表情還相當嚴肅，“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
梅雪融一驚，有什麽東西電光火石之間閃過腦海，她忽地明白了什麽，“你、你是說……”
名飛揚一雙眼睛閃閃發亮，像暗夜星辰，雖不能照亮整個夜空，但支給人無限的希望，你根本無法從這雙眼睛裏看到一絲絲邪惡或者齷齪的東西，盡管他現在做的事情，讓人無比地心驚！
看到梅雪融害怕的樣子，他溫柔一笑，“我很想知道，我跟你上床，你是不是真的會吐血
！”
這句話說出來，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就算是徹底結束，跟著他抱著梅雪融一個半旋身，兩個人就重重摔在了那張寬大的床上。
“……”腦子裏一陣暈眩，等到梅雪融回過神，終於明白是自己今天下午跟舒雲的一句話惹怒了這頭獅子時，她已經臉無血色，大聲解釋，“不、不是！揚少，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我隻是……”
天哪，她真的不是有意要汙辱名飛揚，隻是舒雲說的話太難聽，逼得她也太緊，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有些口不擇言了而已！而且，她說什麽也沒想到，那句話會給名飛揚聽到！
“這跟故意與否沒有關係，你既然有懷疑，我怎麽能不證明給你看！”
名飛揚怎麽可能聽得進她的解釋，不顧她的掙紮，他欺身壓緊了她，動作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樣子好嚇人！
“不要，不要！”梅雪融拚命掙紮，嗓音已嘶啞，“揚少，我、我真的沒有汙辱你的意思，我是、我是不得已才那麽說……”
因為身心大亂，又被名飛揚這個樣子嚇到，梅雪融能夠用來抵抗的力氣並不多，不大會兒上衣已經被撕扯得差不多，**的肌膚在空氣中顫栗，她猛打著哆嗦，眼淚都要流下來。
“不得已？”名飛揚掐住她的肩，毫不憐惜地用力，冷笑，“有什麽不得已，你要隨意汙辱別人。”
“那你呢？”梅雪融死力抓緊他的右手，瞪大了眼睛，“說我汙辱人，你現在又在做什麽？”
他給她的汙辱和折磨還不夠嗎，讓她無顏麵對昔日戀人，更不知道怎樣才能替姐姐報仇，她所承受的這一切，他又有沒有想過。
“是你逼我的！”名飛揚咬牙，根本不屑於再解釋，心底就是有種要徹底毀了她的衝動，看她還有沒有力氣跟他做對！
“不要！”感覺到他的手已經摸上她的皮帶，梅雪融驚恐地大叫，再也顧不上逞強，張口認錯，“不要！揚少，我錯了，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以後、以後都不會再犯，你放過我。”
“放過你？”名飛揚冷笑，眼神憤恨，“你說出那種話，還要我放過你，可能嗎？梅雪融，我會讓你明白，我的寬恕沒有那麽廉價，今晚你說什麽都沒用！”
“不要！不要！”梅雪融嘶聲叫，不知道什麽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下，她喘息著，掙紮著，“揚少，別、別這樣……我知道、知道你恨我，不如、不如你打我一頓好，或者、或者直接殺了我也好，就是不、不要做這種事。”
很好，如果她不說這句話，名飛揚也許還沒有想要做到最後，可她這樣說分明還是對名飛揚的一種汙辱，將他最後一絲理智也焚燒殆盡，怒笑一聲：“殺了你？好啊，不過，你一個人在黃泉路上會不會太孤單，不如我找人來陪你？”
梅雪融大驚，上身猛地一挺，“你”名飛揚眼神一寒，不等她起身，雙手壓住她的肩用力，把她壓回床上，一把扯下領帶，三兩下把她雙腕死死綁在一起，壓在頭頂，慢慢靠近她的臉，低低地笑：“怕了？梅雪融，你到底有沒有這麽愚不可及？明知道有把柄在我手裏，還不停地惹到我，這樣很好玩嗎？要麽你別管別人的死活，要麽就乖乖聽我的話，你隻有這兩個選擇，明不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