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什麽叫高消費

卓海越聽越氣憤,大鼻子和他是好朋友,紀銘川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有事,可是他卻不告訴她,不知道她當時心裏有多害怕嗎?她以為她就要死了,那些慷慨激昂的話以為是隨便說說的嗎?那也是經曆激烈的心裏鬥爭才說出來的。竟然就這樣被他們耍了,太可氣了。

餐具往桌子上一摔,怒瞪向某男,“紀銘川,你太過分了!竟然跟大鼻子聯合起來耍我?”還說什麽隻能活一個,分明就是考驗她嗎?

轉身向門口走去,拉開門兩個彪形大漢擋住去路,這些外國黑社會個個人高馬大,且手裏有槍,她惹不起總躲的起。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聲悶氣。

“你女人生氣了。”大鼻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一會兒就好了。”無所謂的端起酒輕啜,“89年的拉菲,你越來越懂的享受了。”

“那是,人活著最重要的就是開心。你女人不錯,很正點,合我的胃口,要不我替你去哄?”大鼻子似乎對這個話題更感興趣。

紀銘川抿了抿唇,放心酒杯,起身。

“先吃飯吧?”他實在不會討好女人,對他來講,這比商場上談判還難。

某女很有誌氣的一扭頭,送給他白眼一枚,才不要理他。

紀銘川看向一旁一臉壞笑的好友,再看看正在生氣的大小姐,不由的開始頭疼,不過想起她在生死攸關的時候,盡然毫不猶豫的把機會留給了自己,就衝這一點,這女人就值得他好好對待。

坐到女人旁邊,輕聲說道:“不是我騙你,你也看到了,是他耍了我們兩個人,當時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把我的話帶給他,他有沒有在巴黎?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

“噢!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可是在他進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吧?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卓海氣憤的用食指指著紀銘川的鼻子吼道。

對一個男人來說,被人指著鼻子吼是很沒麵子的,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吼,臉色稍微有些難看,大手一把包住她的小手,“好了,好了,這件事是我不對行了吧?等我們回去再慢慢解決,但是這畢竟是我們內部矛盾,讓別人看笑話不好吧?不管怎麽說,把我們害成這樣的是那個大鼻子,我們是不是應該一致對外,抵禦外侵啊?我跟你說,這個亨利在巴黎的黑勢力很大的,黑白道上都很混的開,我們是不是應該趁機讓他放放血,討點精神損失費什麽的?”

不得不說紀銘川的宮心計很成功,果然讓卓海很感興趣,黑社會老大,有錢有勢,走到哪裏都吃的開,如果有他在背後撐腰,就算她在巴黎大街橫著走都沒人敢管她吧?看向紀銘川一臉的算計,想必他也不甘心被騙吧?果然個個不是善茬,能和黑社會混的人,能好到哪裏?反正有事他兜著,她怕什麽呢?

兩人很快達成協議,相視一笑。

亨利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和好了,還想看好戲呢,看來要失望了。

“來,我正式介紹一下,我在法國的同學兼好友亨利,這位卓海。”紀銘川正式把兩人介紹給對方,隻不過在介紹卓海的時候,他實在不知道前麵加什麽,幹脆就直接說她的名字了。

卓海下意識身出右手,這是中國的友好方式。不過很顯然亨利會意錯了,大手伸出,牽起她的手指,湊過唇去,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給她一個最紳士的禮節。

卓海瞪大了眼睛,如果是在別的時候,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敢輕薄她的狂妄之徒,當然她知道這是外國人的禮儀,是對方尊重的意思,隻是她很不習慣而已。

“很高興認識你,漂亮的女孩兒。”嘴唇抿成好看的弧度,藍色的瞳孔毫不掩飾的眼中的讚賞。

“……”處於禮貌卓海覺得也應該把她學會的那句法語適時的說出來,表示友好。

亨利一愣,看了看紀銘川,急忙放開了女孩兒的手,訕訕的笑道:“明白,明白。”

卓海撇撇嘴,他真的明白嗎?為什麽她卻不明白了。

“好了,快吃飯吧?都一天沒吃飯了,這可是亨利特意為我們準備的,你可別小看這一桌子菜,都趕上你一年的薪水了。”紀銘川忙把女人安坐下,對著桌上的美味解說道。

不由瞪大眼睛,不會吧?這一桌菜要幾十萬?金子做的嗎?這可不能浪費。

亨利豪邁的笑笑:“無所謂,錢多了也沒用,都是用來撐場麵的,其實夠花就行,不用客氣,隨便吃,我今天特地找了中國的廚師來做的,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就讓他們重做,直到兩位滿意為止。”

卓海再看向桌子上的菜,都快流口水了,剛才說不吃飯是氣話,她可都餓了一天了。

哇……這奧龍真大,有錢也買不到,還有這鮑魚,竟然是四頭鮑?還有這魚翅,這海參……

什麽都不說了,吃到肚子裏才是賺的。

吃過飯後,亨利說要盡地主之誼,帶他們去了他的黑色帝國。賭場、馬場、娛樂、飲食、情色、用四個字來概括,就是‘吃喝嫖賭’,且都是最頂級的,真的讓卓海大開眼界。什麽叫高消費,什麽叫頂級享受。

玩的差不多也累了,在水療館,做個spa,專業按摩師的按摩技術真是一流,以前吧都是她為別人服務,沒想到今天也能享受到別人為她服務,真是不白活啊。

“原來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人真的是沒辦法比的,有些人辛苦一輩子,就為有口飯吃,有個安樂窩住,卻過著捉襟見肘的日子;可是有的人卻什麽都不做,生下來就豐衣足食,還有花不完的鈔票,你說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有的享受,你就好好享受,又在感慨什麽?”

和卓海隻有一簾之隔的紀銘川,實在是不明白這個女人,受苦她抱怨,享福她也抱怨。

這間貴賓休息室裏,就這有他們倆,亨利在隔壁的另一間,說不定還有特殊服務呢?

“紀銘川,你怎麽不去亨利那屋呢,我看他帶了很多美女呢?”卓海爬在床上悠閑的調侃道。

“全都是洋妞,消受不起。”

“不會吧?你以前不是也跟他混過嗎?難道沒開過

洋葷?”

“我也有底線的,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其實那個時候亨利的地盤也沒那麽大,我們在一起更多的是搶地盤。當時我們關係好的有三個……”

卓海好奇心起,挑開簾子,看著爬在另一張床上的人問道:“那你們那個時候是不是也跟桃園三結義一樣?你另一個兄弟呢?他也是混黑社會的嗎?”

紀銘川楞了楞,趕走了為她按摩的金發美女,淡然說:“不知道,很多年沒聯係了。”

“你能不能給我多講一些你們的故事?”真的很好奇呢?黑社會打拚,重要的是那時候的紀銘川她真的很想多了解一下。

“想知道?”

“嗯。”用力點點頭。

“那你過來幫我按摩。”

你有病啊?有專業的不用,到這還想壓榨我,心裏憤憤。

“她的技術跟你比差遠了。”似乎是看出女人心裏的不滿。

這話愛聽,立刻屁顛屁顛的過去了。

紀銘川說的也是實話,他很不喜歡別人接觸他的肌膚,尤其是女人,如果不是為了陪她,他才不會來這種地方,那女人剛才給他按摩,盡管隔著一層布料,還是很不舒服。現在換成她,頓時渾身汗毛都張開了,這才叫享受呢。

“這幾年你也沒跟亨利聯係過嗎?我看得出來,他很珍惜你們這份友誼的。”憑著記憶中剛才按摩師按摩的手法,慢慢在他身上實踐。

“偶爾打個電話。”

“那你這次來為什麽不告訴他,如果是我我也生氣。”這不是不尊重朋友嗎?何況這麽久沒見過了。

“你不覺得我跟以前早就脫離軌道了嗎?”

什麽歪理啊?“脫離生活軌道,不一定要脫離友誼啊?”

“你不會明白。”

你不說我怎麽會明白,又這樣,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等會也要幫我按,我也是來享受的。”沒道理老是讓我伺候你吧?

“行!”

卓海沒想到他回答的這麽爽快,免得他後悔,急忙爬下,等著被某位大神伺候。

“快點,等著呢?”

紀銘川看她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也沒跟她計較,她都願意拿命換他了,他還能說什麽。

亨利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卓海爬在床上舒服的眯著眼,某男就跪坐在一旁像大太監伺候老佛爺一樣盡心的伺候,從此在他的心裏,一個新時代的妻奴就產生了。

寬敞豪華的包廂裏,頂級的音響,珍藏的美酒,連酒杯都是限量版的,豈是一個奢華能表達的。

“怎麽樣美女,今天玩的開心嗎?”亨利端起一杯人頭馬,笑問著卓海。

“還好。”同樣也端起酒杯,聞了聞,她不懂洋酒,但是味道真的很清香,琥珀色的**,還有茉莉花的芬芳。

“那氣可消了?”

“還有一點點。”

“還沒消?是玩的不開心,還是我的誠意不夠?”亨利一臉苦惱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我們倆差點就死了,現在想起了我還覺的後怕呢?有這麽玩人的嗎?如果是你,你會不會生氣?”

“可是小姐,你把我那幾位兄弟打的受傷住院,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呢?那也是我的兄弟好不好?”

“那是他們活該,誰讓他們多行不義呢?我是在替你管教手下,你應該謝謝我才對。”某女大言不慚的說道。

“中國女人都像你這麽難搞嗎?”

“我隻是實事求是,尤其是那個大胡子,你不知道他多惡心,如果別人知道是你手下調教出來的,還不笑掉人家大牙,什麽麵子裏子丟盡了。”卓海搖搖頭,一副惋惜狀。

“你放心,以後你再也看不到他了。”

亨利說這話的時候,很是風輕雲淡,可是卓海心裏卻是一沉,看向紀銘川默然的表情,似乎明白了,這就是黑社會,得罪了他們不會有好下場,這次算她走運,占了紀銘川的光,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亨利,你的手段越來越果斷了。”紀銘川雙腿疊加坐在沙發上,神情有些慵懶。

“彼此,彼此,隻不過我們是一個見血,一個不見血罷了。”亨利回敬給他。

卓海頭皮有些發麻,一直以為自己很厲害,原來真正的高手在這裏,他們不用自己動手,卻可以掌控別人的生死存亡。她現在有些了解紀銘川行事風格的狠辣,原來跟這些經曆有關。隻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短短的五年,建立起一個紀氏的帝國,不止是要聰明睿智的頭腦,還要有手段;看風雲變幻,誰主沉浮,隻不過是一個比一個狠。

“真懷念我們曾經的打拚的日子,那個時候還有駿馳,我們三個整天混在一起,日子不知道多逍遙,可是一轉眼你們就各奔東西了。”亨利一聲感慨。

卓海好奇的問道:“還有一個駿馳?他在哪?”

“不知道,沒聯係過,隻有我和銘川偶爾還聯係一下,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幹什麽呢?”“我真羨慕你們這種友誼,你們那個時候一定很開心吧?亨利,你能不能跟我說點紀銘川那時候的醜事?”卓海湊近亨利好奇的問道,她猜那個時候的紀銘川一定有些不為人知的青澀故事,敢爆他料的恐怕也隻有亨利這個人了。

亨利別有深意的看了看紀銘川,見他一臉陰沉,不由的起了壞心眼。

“這你算問對人了,那小子以前可不像現在這麽悶騷,對女孩子熱情著呢?你知道他追女孩子的手段嗎?這小子花招多著呢?送花,九十九朵,每天都送不同的,在人家樓下唱情歌,一唱就是半夜,為了可穎喜歡的一張老唱片,幾乎跑遍了半個地球……”

“咳!”

亨利的滔滔不絕被紀銘川的一聲輕咳截斷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嘴巴太快了,看向卓海,果然在她臉上看不到笑容了,低垂著腦袋潸然欲泣的樣,讓人忍不住心疼。

卓海仰頭喝幹了手中的酒,讓他說他還真說,不過這似乎跟她也沒什麽關係,她又不是他的誰,連女朋友都不是,但是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

原來這就

是吃醋的味道,可是她為什麽要吃醋,吃的誰的醋?這不是自找苦吃嗎?該死的千萬不能哭,否則會被人瞧不起的,她才不會愛上那個混蛋呢?他愛喜歡誰喜歡誰,與她何幹啊?

又倒上一杯酒,不滿的抱怨,“我還以為洋酒不會辣呢?怎麽比中國的酒還烈,我給你說亨利,改天你去中國,我請你喝中國的老白幹,那才純呢,五糧製造,入口清香,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保證你喝了還想喝。”

亨利也是性情中人,早就看出了兩人之間的感情不一般,對於女人的堅忍也很佩服。剛才隻是想逗逗她,看她一副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現在他才知道她內心的脆弱。

“好,這可是你說的,改天我去中國,你一定要請我喝中國的酒,不許耍賴。”亨利很豪爽的舉起酒杯。

卓海和他碰了一下,也有點欣賞這個法國帥哥,“好,一言為定,幹杯!”

被冷落在一旁的紀銘川,一個人喝著悶酒,剛才卓海的表情,心裏有點酸酸的,不知道為什麽那些過去,他並不想讓她知道,因為那些已經過去,他也不想再去回憶,而眼前的這個人,他想要去珍惜。

亨利拍了拍卓海的肩膀,親切的說道:“說實話我很欣賞你,如果你不是個女人我一定認你做兄弟,夠義氣。”

“真的嗎?其實你也可以認我做妹妹的,性別真的很重要嗎?”

亨利挑了挑眉,讚同道:“說的對,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亨利的妹妹了,我保證在法國,你無論去哪裏,肯定沒人難為你。”

“真的?太好了。”她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黑老大真的認她當妹妹了,太興奮了,“大哥,我敬你,以後就靠你關照了。”

“好,沒問題!”

兩人又豪爽的喝了一杯。

“喂……小子,我認了個幹妹妹,你不恭喜我嗎?”亨利摟上卓海的肩膀,一副兄妹情深的樣子,終於想起被遺忘在角落裏的某人了。

紀銘川晃了晃杯中酒,淡然開口:“你這妹妹就白認嗎?是不是也該給份見麵禮啊?”

亨利橫了某人一眼,心想,他還真是不吃一點虧。

索性他也不小氣,一會兒讓人拿來一個方形盒子,遞給卓海,“妹妹,這是大哥給你的禮物,收好了。”

卓海驚喜的接過盒子,沒想到這個大哥沒白認,還有禮物拿,金色的盒子上鏤空雕刻的花紋,巴掌大,小巧玲瓏,不知道裏麵到底裝了什麽?不過以他的身份肯定不會太摳門就是了。

輕輕打開盒子,頓時一室華光,這光和燈光不同,柔和中帶著炫目,卓海驚訝的瞪大眼睛,想過是珍寶,沒想到會是這麽珍貴,這麽大一顆,有雞蛋大小,是珍珠嗎?有這麽大的珍珠嗎?

這次連紀銘川也楞了下,眯眼看向盒子裏的東西,沒想到他會出手這麽闊綽。

卓海小心翼翼的拿起來,放在手裏,是溫的,乳白色的珠子,仔細看似乎又透著紅,像流動的血液。

“喜歡嗎?妹妹,這可是深海珍珠純天然的,藏在海底幾千年了,送你做見麵禮了。”

卓海雙手捧著珍珠,還有點不敢相信,湊到紀銘川身邊,謹慎的問道:“這真的是珍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給你你就收著吧?難得他這麽大方一次。”紀銘川又恢複了一貫的平靜,像他這樣的人,什麽世麵,什麽東西沒見過,即便是真的很意外,也隻是稍縱即逝。

“真的送給我了?”卓海又湊到亨利麵前,再次確定的問道。

“那當然,認了你做妹妹,自然不能讓你吃虧。你要是不喜歡,哥再送你別的好了。”亨利作勢要拿回。

卓海急忙向後躲開,生怕被搶回去一般摟進懷裏護著,“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大哥送給我的,能不喜歡嗎?謝謝大哥。但是我沒什麽可送給你的?”

亨利忍不住哈哈大笑,“禮物就免了,今天好好陪大哥喝個痛快怎麽樣?”

“沒問題!”卓海爽快的答應,為了這顆珍珠,舍命陪君子有如何。

這兩人倒是都不拘小節,能認這樣一位大哥卓海從心裏高興,看來這趟法國之行真不白來,心裏一高興就喝多了,不知不覺頭開始發暈,抱著寶貝迷迷糊糊睡著了。

雖然室內的溫度很好,但是紀銘川還是脫下自己的上衣給她披上。

“這女孩兒不錯,這次你真的淘到寶了。”亨利看到紀銘川對女孩兒細心,還有那眼中的柔情,忍不住嘴角上揚,不吝嗇的讚美。

紀銘川坐回自己的位子,長舒了口氣,“但願吧,我輸不起了。”

音樂被調到舒緩的旋律,亨利又拿來一瓶紅酒,坐到紀銘川身邊,為他斟上一杯,也為自己斟上一杯,兩人真的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談心了。聽到紀銘川的話,感慨道:“你太重感情了,要知道世界上沒有永恒不變的東西,有得就有失,得快樂時且快樂,人生苦短,何必斤斤計較呢?”

“就像你一樣?”紀銘川輕笑。

亨利不介意的笑笑:“那有什麽不好,拿的起,放的下,人生就是要活的瀟灑,女人都是用來供男人玩樂的,何必太認真?”

“那是因為你沒有愛過,你無法體會那種痛到骨子裏的滋味。”紀銘川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渺。

“我可不想嚐試,一個戴可穎毀了我們三個人的友誼,還差點毀了你一輩子,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對她這麽癡狂?”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是他清楚的知道紀銘川痛了五年,這五年別人都看到的是他的輝煌,隻有他知道他是在用這種方式療傷。

“以後不會了,我為這段感情追悼的時間夠久了,從今以後我會重新做回我自己。”視線落在沙發上躺著的女孩兒,因為酒精的原因,小臉紅彤彤的,嬌美中帶著一絲絲媚態。

亨利了然的說道:“難怪人家說要想要放下一段感情,就要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銘川,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這個女孩兒很可愛,而且我看的出來她是喜歡你的。感情的事我不懂,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