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戒指

停車場,“丁宇,我腿又沒事,放我下來吧。”“就是,就是,我們都出來了。”丁宇停下來,看看周圍沒什麽人,輕輕的把她放下來,“丁宇,謝謝你啊。”丁宇深深的看了林沁一眼,“我可不能讓我的牌搭子被人欺負了去,下次誰敢欺負你,告訴哥,哥虐死她。”一句話化解了剛剛的尷尬氣氛。

林沁也鬆了口氣,嚇死了,還以為這位少爺看上我那,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啊。“謝啦,要不是你們,我還不知道怎麽出來呢。”“林沁,姐當那一巴掌解氣不。”轉身,左靜被高越架著,卻依舊一副聖鬥士的模樣,林沁走進,“左靜,謝謝,其實沒必要的,對你不好。”左靜一副天下來有高越擋著的樣子,拍拍林沁的肩膀,“沒事,有高越呢,我還嫌打得不夠,但你們到底怎麽回事啊。”

高越一把拉住左靜,看著對麵的三個人,“換個地方慢慢說吧,林沁我也有事要和你說。”林沁點點頭,帶著大家來到自己的小屋。

倒好茶水,各自坐好,齊浩瞅著林沁,“那個Sherry和你一點都不像,你麽怎麽會是姐妹?”看著林沁明顯更加不好的臉色,止住還要問的話。林沁摸著杯角,“其實,一開始在程琛公司見到她時,我都沒認出來,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姐,雖然我很不想承認。”

“什麽。”左靜立馬叫起來,“什麽,你爸有情婦,她比你大哎。”高越緊緊握住她的手,“聽林沁說完,不要咋咋呼呼的。”林沁搖搖頭,“我不知道,在我出生的時候,我爸出差,回來發現我媽跳樓自殺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家裏沒有人喜歡我,還有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我三歲的時候,被送到了孤兒院,一直到18歲考上大學,離開B市,我都沒見過我爸。”丁宇坐到她身旁,輕摟著她。

“我有打聽過,林家對外稱,隻有一個女兒,很早被送出國,我想我是被爸爸遺忘了。”說著說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滴下來,“程琛也和我說過他和她是在國外認識的!”齊浩立

刻跳起來,“怎麽可能,我們和二哥在國外那麽多年怎麽不知道Sherry這個人。”丁宇默默地看著高越什麽也沒有說,左靜看出不對勁,抓著高越的衣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啊。”

高越雙手緊緊握住左靜的手,看了看周圍的人,最後直視林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林沁,你不要怪程琛。其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和Sherry沒有任何關係,我可以保證。”丁宇一臉審視,“你拿什麽保證!”

“就憑,我完全可以讓左靜不接近Sherry一步!”高越揉揉左靜的頭發,“她的確欠打。”低壓的氣氛緩和了點,“我知道林沁的事,也是不久前去B市的時候,當時遇到林伯父,他和我說起他好久不見得女兒:林沁,我才懷疑,後來去核實才知道。”停了停,“等我回來找程琛問清楚時,她們剛分手。”

林沁灰暗的眼神透出光亮,“你見到我父親了?他說的林沁,是我嗎?”

高越肯定的點點頭,“是的,就是你,也隻有你。”

林沁一臉的費解,按理說高越調查過自己的家事,應該知道Sherry才是林家名正言順的林沁啊!齊浩疑惑的望著高越,“是不是有什麽不好說的?還是……”高越輕輕的點點頭,“林家的事我們都不好插手,很複雜,我查到的也不是全部,我想程琛應該知道所有。”提到這個名字,林沁一臉的木然。

“但我以我生命擔保,加上我從父親那得到的消息,家父和林伯父有過交集。林家的女兒隻有一個就是林沁。”林沁心如死灰的說,“我知道,從我3歲被送走就知道他不要我了。”

“我不清楚,你被送走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我想林伯父的初衷是好的,他說他很想念他的女兒,卻不敢相見,怕她恨他。你不知道,一個才40多歲的男人頭發已經半白了。我相信我所見到的,而且那個Sherry戶口上的名字不是林沁,是薛倩。這就是為什麽Sherry不喜歡別人叫她林小姐

的原因了,她沒有姓林的資格。至於什麽原因,你應該和你父親談一談了。”

林沁滿臉淚水,“我不知道,爸爸沒有不要我嗎?真的嗎?我才是林沁?”林沁激動地抓著丁宇的衣服,想要得到肯定。幫她擦掉淚水,揉揉她哭紅的鼻子,“隻有你有資格叫這個名字,小沁沁,你該高興啊,哭什麽啊。”林沁被他一說又笑了。

齊浩也圍在林沁的身邊,刮刮她的鼻子,“哭哭笑笑,麻油上吊。”林沁擦擦眼淚,用沙啞的聲音說,“為什麽是麻油上吊。”左靜也不甘心被忽視,“齊浩小時候最愛哭了,這是齊媽媽的口頭禪。”齊浩不滿小時候滿臉眼淚鼻涕的記憶被喚醒,想堵住左靜的嘴,可惜,遲了!

氣氛緩和了不少,丁宇問出大家都想問的問題,“為什麽,程琛要和薛倩在一起,也就是Sherry?”高越看著林沁,“應該和林沁有關係。”“我?可是……”沒等林沁說完,高越拿出一個小盒子,紫羅蘭色的外殼,一看就知道是首飾盒,搞不好還是求婚戒指什麽的?

每個人的表情都是費解的,丁宇拿過盒子,放到林沁手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二哥的吧。”他又叫了程琛二哥,在他們心中都是很愛程琛的。“這裏麵的應該和你有關!”林沁簡直不敢相信,她承受不了一點的希望,怕那又是失望,想到程琛的漠視,她的手就抖。顫抖的打開盒子,一隻很漂亮的戒指,簡單大方的花型設計,點綴著碎鑽,閃閃發亮,戒指下麵還壓著一小朵早已幹枯的薰衣草。

“是他的嗎?”林沁的淚水怎麽也止不住,高越點點頭,林沁把那戒指戴在那有傷疤的手指上,果然,正好,不大不小。她的淚水滴在戒指上,在座的人心裏五味雜陳。

左靜湊近那戒指,“這戒指好像薰衣草?”林沁細細的撫摸那幹枯的薰衣草,“我曾和他說,有個女孩用它來驗證心上人對她的愛,結果男人化成紫色煙霧離開了,最後女孩也消失了,熏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