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送葉止回家
“姑娘，葉大人求見！”
“不見！”
葉止來過幾次了，大概都是來替蘇蔓兒求情的！可是羽的心意已定，我也無法挽回。
“絮兒，你看春天來了！萬物複始。”
“是啊！禦花園的迎春開的可好看了！”絮兒也很開心的說著。是啊！禦花園的花開的很好！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就是在禦花園被先帝看上的，轉眼都已經過了一年了，影，我不在你身邊一年了，你會不會覺得有些不習慣呢？
算起來皇後被禁足也快三個月了，羽既沒有解除禁足的消息也沒有廢後的想法，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阿諾。”我想我肯定是太思念影了，竟然出現幻覺了，可是這聲音是那麽的真實。
“影，真的是你！”轉過身看見的竟然真的是影。
“好久不見了，你變得更漂亮了！”
“影，就這樣看著你，真好。”
“阿諾，我想請你幫我。”
“好啊！不管你說什麽事我都會幫你的！”
“具體的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想你一定會相信我的，對不對？”
“那當然啊！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想我這一刻大概是最幸福的。
“阿諾，你要趁早把蘇蔓兒解決掉，現在情況對我們很不利！”影的臉上第一次有了緊張的神色。
“可是她現在不是已經被禁足了嗎？”
“禁足是遠遠不夠的，你要知道，隻要她還活著，她就會一直恨你的！”
“我知道了。”
“阿諾，我也不想讓你做這些，我也想和你回到山上去，過著無憂無慮地日子，可是你要知道，人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影，你不用說了，我懂。”
有的時候想想，其實蘇蔓兒也挺倒黴的，她隻不過害了我一次，雖然那次是比較嚴重，但是後來也再也沒有害過我了啊！可是現在卻被我一而再的陷害。
“絮兒，叫禦膳房做點糕點。”
“好的。”
我的腦海裏不斷出現這一年來和影的幾次見麵，我是報仇，幫他做這些事一是報答他這八年來的照顧和培養，二是因為我喜歡他，可是，他到底是誰？做這些又是為了什麽？如果他是那個人的話，他又為什麽要乾坤圖呢？
“姑娘，做好了。”絮兒和幾個宮女端著幾碟糕點進來。
“恩，裝進食盒裏，我們去探望皇後！”皇後此時雖然沒有被廢而打進冷宮，可是她此時的日子也艱難地很。
“去皇後那裏？姑娘。”絮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放心，她不可能會傷害我的！”蘇蔓兒，過了這次我就再也不會對你手軟了。
走在去玉瓊宮的路上，覺得這條路變得好長，蘇蔓兒，你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女人？進宮的那天，你的眼神分明是那麽憎惡我，可是為什麽你除了那次對我下手以外從來沒有對我下手過呢？抬頭，天空一如我進宮那天的藍。
“阿諾見過皇後娘娘！”玉瓊宮真的很冷清，除了皇後的貼身婢女好像就看不到其他人，蘇蔓兒憔悴了很多，盡管她依舊穿著皇後的華服，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威嚴，她的臉色很蒼白，坐在軟榻上發著呆，好像一陣風就可以把這個柔弱地女人吹走。
“你終於來了。”她沒有看看過來，依舊盯著某個地方看著，聲音很輕，就像她的人一樣，虛弱。
“你等了很久了嗎？”
“是啊！你讓我等了很久呢，久的讓我以為你已經忘記我了。”蘇蔓兒的眼神終於從哪個未知的遠方轉向了我。
“忘記？是啊，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話，我以為我真的已經忘記你了。”
“謝謝你來看我，我想我的時間應該不多了吧？”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蘇蔓兒和我說的話我好像越來越迷糊了，她的話是什麽意思？
“你覺得呢？”我有些迷茫地看著她美麗的側臉。
“阿諾，嗬嗬，阿諾，你愛羽嗎？”她的眼神突然犀利起來，死死的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看透一樣。
“你什麽意思？”我忽然有些害怕起來，蘇蔓兒，你是誰？隻是羽的皇後，胡子元的女兒嗎？
“阿諾，你。”蘇蔓兒的眼睛裏閃爍著淚花，眼神中似有難過，似有關愛，似有不舍，繼而迷茫；我愈發的迷茫，她這是怎麽了？到底是有什麽事我不知道的？
“你，怎麽了？”
“你走吧！”蘇蔓兒決絕地轉過身不再看我，她的語氣中含著微怒，又有心疼，在我的心裏謎團越來越大，這一切。
“那阿諾先行告退了！”我屈了屈身子，向門口走去。
“姬兒。”那樣淺的身影，微弱地比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還小，可是我還是聽見了，我驚恐的回過頭看著她，她的眼神帶著迷茫，像是又飄遊到了遠方，她是誰？為什麽會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敢停留，裝作沒事離開。
回到天行宮心裏還是很迷惑，蘇蔓兒到底是誰？知道我是風扇姬的應該隻有影啊！她為什麽會叫我姬兒？我是遺漏了什麽嗎？在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蘇蔓兒還不能死！
“絮兒，暫時不要對皇後下手！”
“為什麽？姑娘，錯過這個機會您不怕她會對您下手嗎？”
“我，有一些事，我還不是很清楚。”我又想起蘇蔓兒下午奇怪的舉動和眼神。
“可是，姑娘機會是不等人的啊！難道您忘記了我們為了這個計劃籌謀了多久了嗎？”
“我知道，不要再說了，反正在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對皇後下手！”我堅定的轉過身子，不再理絮兒。
始終覺得好像有個很大的陰謀。
“羽，你今天不用上朝嗎？”一早，本應該在上早朝的時間他卻還在我身邊躺著。
“不用，今天我要好好陪著你！”
“那我們要幹什麽啊？”
“我們出宮吧？”
“出宮？可以嗎？你現在可是皇上！”
“我們偷偷出去啊！”
“偷偷出去？”
“對啊！偷偷出去！就我們倆，不好嗎？”
“好啊！可以出宮玩我當然很開心啊！”
“恩，那趕快起床，我們待會就出宮！”
羽的表情很興奮，我想他肯定是有什麽事，不過順其自然吧！我想他大概是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吧！
我們換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坐在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裏麵很輕鬆地就出來宮，躲過了守門的侍衛！
“你們到回宮前一個時辰的時候再來這邊等吧！”馬車的車夫是周培和另外一個小太監，不過羽沒讓他們倆跟著。
“是！”
說完羽就拉著我走開了。
“羽，我們要去哪裏啊？”看著他的背影，我有些迷惘。
“去玩啊！”羽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呢！
可是我的心裏全都是蘇蔓兒那每一個令我迷惑的眼神。
“諾兒，今天你想去哪裏玩，玩什麽都可以，我都會好好陪著你的！”羽的話把我有拉回了現實，我想去哪裏？我又想幹什麽？
“那你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什麽都不要問，好嗎？”
“好，任何地方都可以！”羽的語氣裏充滿著寵愛，這個人，對我真的很好。
我們買了一匹馬，我憑著我的記憶找到了八年前的風家莊，那把大火早已把風家莊變成了廢墟，這些都在我的腦袋裏不停地旋轉著，越是接近那裏，我的心跳就越是加快，好緊張，那晚的大火我沒有看見，之後也沒有勇氣再來這裏，如今，我是真的回來了嗎？真的敢麵對了嗎？手心裏不停地冒著汗，越接近，越緊張。當我真正到了的時候看見了不是想象中的一片荒地，而是一家三層的客棧，外表簡單，不算華麗，有種清幽的感覺，店名叫做，鳳來客棧。
“諾兒，我們要進去嗎？”站在客棧的門口我卻不敢再進去，在這家客棧的地下，曾經我的父母被燒死，風家上上下下，無一生還，那是一筆血海深仇！而此時站在我身旁的竟是我一直還不忍下手的仇人！是我忘記了那八年前的血債了麵嗎！那麽多人死在他父親的劍下！
“不！不用了，我們走吧！”我突然很害怕走進那裏！風家上上下下的人會不會怪我？怪我沒有替他們報仇！
“諾兒，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那麽難看？”
“沒事！我們走吧！”我極力的壓抑著心裏的恨意。
“諾兒，如果有什麽事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恩，我知道！”
羽也因為我的情緒變化而變得擔心起來，可是他對我越好，我心裏的負罪感就會越重！
我們騎著馬又趕回了都城，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晃！
“諾兒，那邊有捏糖人的！”羽看了看路邊的小攤，吧我拉了過去。
“捏的很好誒！”
“我們讓老人家給我們也捏一個吧？”
“恩”我微微點了點頭，羽讓人家給我們捏了一對成親的新人的糖人，他笑的很開心。
老人家捏的很快，兩個栩栩如生的糖人便到了羽的手裏。
“諾兒，好看嗎？”
“恩，很漂亮！”我呆呆的看著兩個糖人，想起了影。
“諾兒，我們以後也會這樣的！你肯定比這個糖人漂亮多了！”羽拿著糖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
“羽。”一時間我不知道我還能怎麽去回應他。
“你不用擔心什麽！我說過，我一定會娶你的！”
“可是蘇蔓兒呢？”
“諾兒，不要什麽都替別人著想，你怎麽不多想想你自己呢？你就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我太委屈你了！”
“那你是想廢了她是嗎？”
“這個。”
“羽，不要這樣，其實她也隻是太愛你了，不是嗎？”
“好了，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們不要說這個了，今天是出來玩的，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好不好？”
“恩！”我無奈地點了點頭，我無論如何都要為蘇蔓兒多爭取一點時間，有一些事她還沒有為我解除迷惑呢！
“對了，還有一個人，我們一起去找他吧？”看羽的表情不用猜就知道是葉止。
“是葉止吧？”
“恩，諾兒好聰明啊！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吧！”
麵前還是那次葉止帶我來的那個酒樓，溫柔鄉。
“諾兒，你不好奇這家酒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名字嗎？”羽很溫柔的看著我。
“上次葉止帶我來過，他和我解釋過了！”
“他帶你來這裏了？”羽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恩，就是上次出宮的時候！”羽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帶我走到那次的座位。
“止，等了很久嗎？”羽很自然的走到葉止的麵前和他打招呼，葉止看到我到沒什麽情緒變化，倒是他，一身白衣，綰起發絲，倒是儒雅了幾分。
“沒有，剛到，菜也才開始上！正等你這個壽星來呢！”
“壽星？羽，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吃驚地看著羽，我怎麽會不知道呢？
“恩，你啊！連我的生辰都不知道！”
“對不起，我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沒事，有你就夠了！”
“你們倆就別在這裏打情罵俏了，快坐下吧！”葉止笑嘻嘻的說著，可是語氣裏始終有些別扭。
“對了，止，你說會送我一份大禮的呢？”
“祁連關的布防圖！怎樣”葉止把一卷羊皮樣的東西放在羽的麵前。羽的表情瞬間興奮起來！
“大禮！的確是一份大禮！止，太好了！”
“好了，我送的禮再好也沒有諾兒送你的好吧！”
“我，沒有送。”我有些窘迫的低下了頭。
“誰說的啊！這就是啊！”羽拿出了剛剛在集市上買的糖人，葉止看見的一瞬間眼睛就黯淡了下來。
“羽，這不能算啦！我以後會送你一個更好的禮物的！”拜托，這東西是他自己看上的還是他自己付的錢，怎麽能算我送的啊？
“好啊！那我等著哦！”
“好了，羽，今天是你的生辰，我們不醉不歸！”葉止有些窘迫的端著酒杯對羽說。
“好，不醉不歸！”看得出來，羽也很開心，終於可以放下皇上這個稱號，可以隨心所欲的左自己想做的事情。
羽和葉止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不停地喝著，好像真的要不醉不歸似的！
“羽，你少喝一點，我們待會還要回宮呢！”
“沒關係，來，諾兒，你也喝一點吧！”我已經確定羽醉了。
“對啊！諾兒，今天這麽高興你也喝一點吧！”葉止這個時候也來湊什麽熱鬧啊？
“嗬嗬，不用了，你們繼續喝吧！”好吧！我放棄了，隨他們去吧！他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酒過三巡，夜幕早已降臨，他們倆孩子啊絮絮叨叨的說著以前的事情，看樣子他們還有的喝呢！不過，喝醉的人還真是可愛呢！臉紅紅的，眼睛撲朔迷離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東倒西歪！真像兩個孩子！
夜漸漸深了，早已過了和周培他們約定的回宮時間了，可是眼前的兩人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他們是打算醉死在這裏嗎？
“姑娘，可擔心死我們了，還好爺說會和葉大人在這裏吃飯，不然奴才們的腦袋可就沒了！”周培帶著人火急火燎的找
到了這裏，看樣子的確是很著急。
“我也沒辦法啊！你看他們都喝得這麽醉，我也勸不了他們啊！”我表示不管我的事的看著周培。
“好了，姑娘，您就別消遣奴才了，您和爺就快點和奴才們回宮吧！要是被人發現爺不在宮裏奴才們就完了！”
“可是葉止他？”我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倒在羽對麵的葉止。
“現在也管不了葉大人了，趕緊把皇上送回宮才是最要緊的！”周培確實很著急！
“那這樣吧！周培，你帶人把羽帶回宮裏，我把葉大人送回府裏！”
“姑娘，您就饒了奴才吧！爺要是醒來沒看見您回來非把奴才們殺了不可！”
“沒事的！我明天再和羽解釋，他不會怪你們的！”
“姑娘。”
“好了，不要再說了，再說的話羽回宮裏就不能休息了，那他明天怎麽上朝啊！”
“那好吧！不過，姑娘，您明天可要早點回來啊！”
“恩，你們快回去吧！”說完，周培便叫了人把羽扶走了，臨走還特別無辜的看了我一眼。等他們走了以後我叫店家幫忙把葉止扶了起來，你別說，看著葉止高高大大的到還不算太重！難道是因為我會武功的原因嗎？應該不是吧！影把我的武功封住了啊！
這個葉止也真是的，出門連一個家丁都不帶！現在這麽晚連馬車都找不到，隻好架著他慢慢的向他的府上走去。
葉止府上的人好像都認識我一樣，看見我扶著葉止，直接帶我去了葉止的房間，難道是因為那時候在葉止的府上住過一段時間他們認識我的？不過葉止府裏的人好像很少的樣子，除了一些必要的家丁就沒有其他人了，葉止的家人呢？都不在了嗎？
“你們家大人是喝醉了，你們去端些熱水和熱茶來！”下人幫忙把葉止放在床上，我也揉了揉那不堪負債的肩，雖然感覺葉止不怎麽重，可是一路走過來肩膀還是很酸的。我用熱水替他擦了擦臉，洗去了一臉的狼狽。
“倒杯茶來！”讓下人把葉止扶了起來，慢慢把茶倒進他嘴裏，還好，他還是可以喝水的！
“好了，你們留個人下來照顧你們家大人吧！”我起身剛準備走，葉止突然拉住我的手嚇了我一跳，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啊？關鍵是還拽不開他的手。
“算了，你們都下去吧！”葉止，算你狠！
“葉止，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待下人們都下去了以後我又坐在了床邊。
“假的！”嘩的一聲，葉止從床上坐了起來，絲毫沒有先前的醉態。
“好你個葉止，你竟然耍我！我要回宮！”我的確是有點生氣，立刻站起來要走。
“這麽晚了你怎麽回去啊？”葉止緊張的從床上起來把我拉住。
“不要你管！你個騙子！”
“諾兒，算我不對，可是現在都這個時候了，宮門早就關上了，你回不去了！”
“我就算流浪街頭也不要留在這裏！你放開我！”我用力的甩開他的手，不過事實證明，我是在白費力氣！
“諾兒，你不要這樣！這麽晚，你一個人很危險的！”
“葉止，你鬆開！我不要你管！”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想要甩開他的手！
“諾兒，你要是生氣的話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但是請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葉止！你混蛋！”
“對！我是混蛋！”
“你無恥！”
“對，我無恥！”
“你下流！”
“對，我下流！”
“你卑鄙！”
“對，我卑鄙！”
“哼！”罵完了，我轉過頭不再看他！
“消氣了嗎？”
“不要你管！”
“諾兒，今晚可以陪我嗎？”
我有些吃驚地看著他。
“我知道，羽快要立你為後了，到時候連見你都不容易了吧？”葉止的語氣中無限悲涼。
“葉止。”
“諾兒，好嗎？”
我沉默，我無法去拒絕這個癡情的男人，對於他我充滿著愧疚，無法去拒絕他的請求。
那晚葉止和我說了許多他小時候的事情，他的表情很幸福，葉止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葉止是由他的爺爺撫養長大的，他爺爺以前是先帝的得力心腹，不過他爺爺幾年前就不過問朝廷和他的事情了，隻有在每天的早上葉止會去向他請安，平日裏老人家隻呆在自己的院子裏幾乎從不外出，不過，就算這樣，老人家在這個家裏的威嚴還是很高的。後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睡著的，早上醒來的時候時我睡在葉止的床上，葉止靠在床邊睡著了。
“你醒了？”葉止笑了笑，把我扶了起來。“我去叫人來服侍你梳洗！”
“恩。”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和葉止說話。
梳洗好以後便是和葉止一起吃早飯，很明顯，葉止很開心。
“諾兒，你多吃一點，昨晚你好像都沒怎麽吃東西！”
“恩”我無語的看著一大桌子各式各樣的早點，太誇張了吧？
一直到我實在吃不下了葉止才肯罷手，這人是不是有強迫人吃東西的癖好啊？
“諾兒，我要去向，爺爺請安，你也一起去吧！”葉止不由分說的拉起我就往他爺爺的院子裏走去。
葉止的爺爺背對著我們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花白的頭發，削瘦的背影，安逸、恬靜。
“爺爺，止兒來向您請安了！”葉止拉著我走到他爺爺的麵前，老人家正閉著眼睛。
“哦！旁邊的姑娘是？”咦？這老人家不是閉著眼睛的嗎？
“我叫阿諾，是葉止的朋友！”
“哦，是止兒的朋友啊！你。”葉止的爺爺在睜開眼睛看到我的一瞬間，本來淡定地容顏被驚悚代替！
“爺爺，您怎麽了？”葉止奇怪的看了看他爺爺。
“你說你叫什麽？”葉止的爺爺不敢相信的指了指我。
“我叫阿諾！”也就是風扇姬！
“阿諾，哈哈，應該是老夫認錯人了！認錯人了。”
“爺爺，您在說什麽啊？”
“止兒啊！爺爺有點累了，你們先回去吧！”老人家不再說話又閉上了眼睛。
“恩，孫兒告退！”葉止滿腦子疑惑的拉著我離開。
“諾兒，你說爺爺剛才把你認成誰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心裏冷笑，還會有誰？我這張臉和我娘親有九分像，當然是我娘，這證明葉止的爺爺肯定知道些什麽！
“哦！爺爺今天還真有點奇怪！”
“葉止，我要趕快回宮了！”
“恩，我送你！”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