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契約儀式之極品眼瞳
曾經有個心理學家做過一個心理學的實驗：他安排了一隻小狗在其年幼的時候，主人在每次打它的時候都會播放一段音樂，小狗每次都會被打得遍體鱗傷。等到小狗張大了，再次播放音樂，小狗即使主人沒有打它，它還是會因為聽到音樂而惶恐不已。
因此，當易皓見到小時候的惡霸王二時，他就會不由自主地害怕起來。現在被王二抓住了領口還是不會反抗，任由其欺負。
王二直接就騎在易皓身上被其不斷掌摑，而塔身內的王二仿佛得到了碧體煉獄塔的量能支持，每打一下都比小時候打得痛，可易皓就是沒有還手，或許小時候的挨打心理已經形成了。任憑對方不斷掌摑自己，不一會兒過去之後，易皓的臉就已經高高地腫起了，即使是易皓這樣身強體壯的年輕人。
嘴角邊的鮮血不停地流出，早已把易皓的衣領染紅了，王二的雙手也都沾滿了易皓的熱血。易皓用不屈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此時麵目猙獰肌肉扭曲的王二，他記得他小時每次被打都是用這樣的眼神去狠狠地剜王二的，因為他要記住這個小時候經常欺負自己的王二，總有一天要向王二報仇。
漸漸地沒有還手的易皓意識有點模糊了，緊咬著的牙齒的嘴巴漸漸鬆動下來了，嘴角邊依舊還不斷地湧出鮮紅的血液，唯獨那雙不屈的眼神照舊死死地盯著王二。他一刻也不想放過這個村霸。
“要放棄了，王二我依舊是不能實現小時候的願望，有朝一日我會把你踩在我腳下。難道我真的要在此結束了嗎？小碧，對不起我沒能完成你的要求。爸，原諒我這個沒讓你感到驕傲的兒子。媽，原諒我這個不孝子沒能讓你有一天的享福……”
“小皓，你要振作！我知道你不是不孝子！你要勇敢地站起來把王二打到！”一把聲音在易皓的耳邊回蕩。這把聲音讓易皓多麽懷念啊，她曾經給了易皓一輩子的愛，但自己卻沒法償還。
“媽……媽……”易皓用著漸漸模糊的雙眼看到了他母親王瑩了，並用像臨終前的人那微弱的力氣去抓她的影像，可是他無法碰到母親。
“小皓，你記得嗎？還記得第一次王二打得手瘀腳青嗎？我都問你為什麽會這樣的？你卻對我說是不小心摔的。其實我早已經知道那是王二打的了。當時我見到你傷得那麽重的時候我哭了，你父親見到我哭了，就安慰我小孩子不經風雨是不會成長的。所以從那以後，我就一直在等，也知道你總會有天回家高興地對我說，王二被我踩在腳下了這句話的。媽永遠都是你的避風港，但不能陪你到永遠，你長大了要學會自己麵對逆境了，你從小就沒讓我多操心，我希望你現在都不要讓我擔心！”易皓母親看著易皓鼓勵道。
“啊！王二我要把你踩在腳下！”頓時易皓渾身充滿了力量，原本模糊的意識漸漸地清醒起來。
易皓用手把嘴角的鮮血抹幹淨，雙手一推把騎坐在自己身上的王二推倒開，鬥誌昂揚地站起來了。
“嗬嗬，小耗子居然敢反抗了？”王二看著易皓冷笑道，“不記得我說過要是反抗的話刑罰加倍的嗎？”
“王二，不要再以為我是那個任你欺負的小孩子！我要對我媽說王二被我踩在腳下了這句話！”易皓握住拳頭衝上去一把擊打在王二的下巴上。被易皓擊打中下巴的王二一下字就飛出一米開外，下巴被打歪了鮮血直流。
“還記得我的眼神嗎？還記得這道疤痕嗎？還記得那個曾經被你打得渾身傷痕的小孩子嗎？你還記得那個……”易皓一一細數開曾經
深埋在他內心世界的秘密，他喘著粗氣雙手拉扯起王二衣領不斷回憶。
當易皓看見王二那不斷冷笑的表情後又一把把他摔倒在地上，用力出力踩了下去。啪啪聲響的骨頭已經接近粉碎，看著王二那不斷扭曲得表情，易皓感到由衷的快感。
易皓轉過頭看向母親天真地笑道：“媽，我把王二踩在腳下了！”
“小皓，我知道你可以的！”王瑩眼角滑下下一顆晶瑩的水珠給了他一個大拇指。王瑩的影像包括王二的影像漸漸地憑空消失了。易皓身上的鮮血也消散不見了，身上的傷口也已經恢複原樣了。
王二的落敗，讓易皓的心魔從此剔除。就連塔內的黑暗也被那耀眼的溫和和白芒，也是鋪天蓋地的自易皓體內呼嘯而出，立即如同遇見烈日的殘雪一般，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消融而去。
塔身內部也以清晰的布局出現在易皓的眼前。
第一層是塔的底層，沒有任何擺設，有的是空曠的空間。蜿蜒的樓梯就在易皓麵前，易皓隻需一步就能登上盤旋的樓梯的第一級。或許是因為心魔的原因，易皓總是不能再黑暗中找到光芒，心魔剔除後光芒就自然出現。
易皓踏上那曲折的朱漆樓梯邁向高層，觸摸著樓梯的每一塊木頭都能感到其實在感。
等進入第二層後，映入易皓眼簾的是一座輝煌的大殿。正中是一個約兩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麵安放著金漆雕龍寶座，背後是雕龍圍屏，方台兩旁有八根高大的蟠龍金柱，每根大柱上盤繞著一條矯健的金龍。仰望殿頂，中央藻井上有一條巨大的雕龍蟠龍，從龍口裏垂下一顆銀白色的大圓珠，周圍環繞著七顆小珠，龍頭、寶珠正對著下麵的金鑾寶座，梁材間彩畫絢麗，鮮豔悅目，紅黃兩色金龍紋圖案，有雙龍戲珠，單龍飛舞，有行龍、坐龍、飛龍、降龍，多姿多彩，龍的周圍還襯著流雲火焰。
怎麽這裏有一座想古代皇宮一樣的大殿的？先不要管這個了，還是等下出去問小碧吧，它說過會把很多事情都告訴我的。
易皓繼續往前探去，來到了朱漆方台之中看到了那顆從龍口垂下來的銀白色的大圓珠。易皓還真沒見過這麽大的圓珠，這珠足有一個足球那麽大，即便是小珠也有椰子般大小。
他踏上了朱漆方台把那顆大圓珠從龍口出拿下來細細端詳一下，可就在他觸手可碰的時候碧眼夜月龍傳音過來：“不可！”
嗯？被碧眼夜月龍這麽大喝一下，原來興趣濃濃的易皓變得更加好奇，但卻不敢胡亂動那顆龍珠了。因為他記得碧眼夜月龍先前交待過龍珠就是龍族的生命，一旦龍珠破碎了就會湮滅。不過易皓看這顆龍珠也沒有黯淡，但也沒有發亮，隻是像普通的小龍珠一樣的色澤。
“出來吧！碧體煉獄塔的身上已經烙印上你的印記了，也就是說你通過了它的認可。”碧眼夜月龍再次傳音過來。
易皓也沿著方才的路線出了塔身後，碧體煉獄塔就像泄了氣的氣球模樣飛速縮小飄回到碧眼夜月龍的嘴裏化作一顆龍牙。
“好了，現在契約儀式已經完成了四分之一了。”碧眼夜月龍收好那顆“牙”後看著易皓說道。
“呃，不是隻有日夜兩個儀式進行的嗎？怎麽隻是四分之一，而不是二分之一？”易皓疑惑道。
“我什麽時候說了日儀式隻是進入塔身獲得認可就可以了！”碧眼夜月龍笑道。
“那還有什麽要做？”易皓問道。
碧眼夜月龍沒有回答易皓的問題，而是向前
踏出一步做出仰視的動作，接著碧眼夜月龍發出一陣破蒼穹蕩人心的龍吟。
龍吟與空氣發生強烈的摩擦而產生層層空間波紋，宛如可視電磁波一樣激射向前方石堆處。被震動的石堆搖搖晃晃後散落在一地。
然後又是一下地動山搖，石堆處的地表裂開一道巨大的裂口，從裂口中漸漸升起一扇可有兩條對視的龍的巨大綠石門。碧眼夜月龍的碧眼再次發出一段碧光射在兩條對視的龍的眼睛裏，兩條巨石龍的在接受碧眼夜月龍的碧光好眼睛一閃響應了他的命令緩緩抖動起來，對門就漸漸拉開露出一個黑黝黝的空間洞口。
忽然從空間洞口中爬出一條與碧眼夜月龍相似的龍來，尤其是那雙碧綠的眼睛更是如出一撇。隻是龍體不是很碧眼夜月龍一樣黑沉，還缺少了翅膀，體積更是比碧眼夜月龍大上幾分。
“它是碧眼龍一族的開族龍首！現在的它隻是一縷殘魂，由它賜予你碧眼龍一族特有的碧瞳，並希望你能好好保護這雙眼睛。”碧眼夜月龍解釋道。
然後碧眼夜月龍再次發出一陣低沉的龍吟，那碧眼龍似乎接受到碧眼夜月龍的請求一樣緩緩地以一陣雄霸的龍吟回應。
接著，碧眼龍機械式地睜開雙眼在地上發射出綠光。地上又是升起一個矩陣的祭祀台。為什麽說是祭祀台？就是因為它的模樣就和古代帝王祭天祭祀用具。
祭祀台上刻畫著很多條與碧眼龍一模一樣的龍族群體，並擺放著一雙碧眼瞳。
“祭祀台上的龍族群體都是碧眼龍一族中的傑出神龍，而那雙碧眼瞳就是這些傑出神龍的眼瞳。碧眼龍一族會在每條傑出神龍仙逝後回收它們的眼瞳來賜予它們的傑出後代，以此來光大碧眼龍一族。”碧眼夜月龍解釋道：“其實你是沒有資格獲得它們的神瞳的，但因為我是碧眼龍一族的長老，所以我有賞賜權，更因為現在碧眼龍一族已不知所剩多少了，所以為了不浪費掉這麽好的眼瞳而賜給你。這雙眼瞳是第二代碧眼龍族長的眼瞳，是僅次於這條龍首的極品眼瞳。”
碧眼龍就像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樣把綠光激射到那雙極品眼瞳上。極品眼瞳作起了強烈的反抗，同樣也綠光反射碧眼龍的綠光。
兩束刺眼的綠光不相伯仲的鬥爭起來，雖然極品眼瞳微微略占下風，但不一會兒極品眼瞳很快就做出猛烈的反擊而穩勝了碧眼龍的綠光。可碧眼龍沒有理會這事，而是低聲一吟龍嘴裏吐出一個白色閃光圈。
白色閃光圈往極品眼瞳身處的位置飛去，待停到極品眼瞳的上方時，白光擴散開把整雙極品眼瞳都籠罩起來。狂暴的極品眼瞳似乎被什麽東西壓製住沒有了之前的暴躁，安靜地待著祭祀台上。
碧眼龍的眼瞳再次發出綠光把極品眼瞳吸引到自己身前轉頭對著易皓。
“快把眼睛睜開接受換瞳術！”碧眼夜月龍叫喊。
易皓睜開眼睛對著碧眼龍，碧眼龍又是一陣綠光把易皓給包圍起來，極品眼瞳漸漸地往易皓傳輸過去。被綠光照得生疼的眼睛一下子就流出了血淚，然後易皓的雙眼就忽然一黑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在聽到碧眼龍的一吼後，再次睜開自己的眼睛卻發現自己看東西的成像清楚了很多，更是比之前借用碧眼夜月龍的碧瞳更為清晰。
完成了眼瞳交接儀式後的碧眼龍退回到巨大綠門之中消失了，綠石門也再次緩緩地閉上隱藏會地表下，裂痕也漸漸合上恢複到原先的模樣。而祭祀台就像之前的影像一樣在空氣中漸漸消散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