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孩子脾氣

剛跟增小玲在一起的那幾天,思緒還不是很穩定,反正就是感覺很混亂。所以,什麽東西也沒有寫。就算偶爾寫一點,也都是一些散文之類的,而景平與之為生的網絡小說,卻一個字也沒有動。反正,景平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了,反正就是寫不出來。

那天,增小玲說:“親愛的,你看,你這個月什麽也沒有寫,再這麽下去的話,那你就慘了。”

景平說:“嗯,是啊,那好吧,我從明天開駘寫。”

增小玲說:“嗯。”

第二天,景平想了一個開頭,然後,寫了幾千字,可是,還是一樣的寫不順,很快又不知道要怎麽寫了。突然之間,景平覺得,需要找一個女人與自己約會,然後,再從那約會中尋找到寫作的感。因為,他寫的本來也就是言情小說。

於是,第二天,景平就約了一個女人出來,其實,那個女子早就跟景平認識了,當然,也是在網上認識的,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麵,以前他們兩個人還在網上曖昧過一段時間。隻是,人家那個女人也是一個有了老公的人。而且,還有一個小女兒。

那天,景平提出要與那女人見麵。那女人便說,要不,你來我這裏吧!我老公出差了。於是,景平就去了那個女人家裏。

那個女人家,住在市中心,房子是買的二手房。家裏,雖然不算副有,便比起景平這種三無男人來說,好歹人家有個房產。那是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外帶衛生間和廚房。女人把自己家的地址告訴了景平,然後,景平便一種找著過去,然後,又找著那幢樓,然後,再找著她們家的門牌號。

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臉上的皮膚已經鬆馳。那天,她似乎有特地打扮過。黑發披散在肩上。還化了淡淡的妝。景平去時,路過水果攤,所以,買了一些水果提著去。

女人打開門時,說:“你來了。”

景平說:“你好。”

女人說:“快進來吧,隨便坐。”

景平說:“我買了點水果來。”

女人說:“那麽客氣幹嘛。”然後,把一邊領著水果把水果放在桌上,然後,一個小女孩子跑了過來,說:“媽媽。”

女人說:“快叫叔叔。”

小女孩子說:“叔叔。”

景平摸了摸小女孩子的臉,然後,說:“真乖。”

然後,女人說:“你帶著我女兒玩吧,我去做飯。”

景平說:“嗯。”

那天晚上,景平留在了那裏。十二點的時候,增小玲終於打來了電話。景平跑到廁所去接電話,然後,對增小玲說:“我現在在外麵,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增小玲說:“你跟誰在一起?”

景平說:“跟一個朋友,男的。”

增小玲說:“在哪裏。”

景平說:“在外麵。”

增小玲說:“喔。”然後,便把電話掛了。

景平知道,增小玲雖然,也沒問什麽,可是,她心裏一定是有數的,隻是,想必她該生氣了吧!景平接完電話後,一直心神不靈。因為,畢竟,還是有點擔心增小玲。

女人見他心不在焉,便問道:“你怎麽了?有心事啊?”

景平笑笑,說:“沒有。”

女人說:“哦,那我們早點睡吧。”

那天晚上,他跟那女人睡在了一起。老實說,跟老女人**,真的不怎麽樣。完全沒有什麽感覺。而那個老女人,似乎也沒有什麽感覺。她說景平經驗不足。而景平也說自己的確是經驗不夠。再加上,景來本來的心思也沒有放在上麵,所以,便草草了事,並且一個晚上也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告別了老女人,景平就回了家。

增小玲見到景平的時候,臉上自然是有些不高興,可是,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景平有點心虛地說:“親愛的。我回來了。”

增小玲說:“回來就回來撒。”

景平說:“你,沒有生氣吧。”

增小玲不說話。

景平說:“我昨天晚上真的……”

增小玲打斷景平的話,說:“不必解釋了,沒什麽的……”

景平便不再說話。其實,增小玲的確是生氣的,隻是,她想,她管不了那麽多,真的,再說了,她也很清楚景平並不愛自己,雖然,自己喜歡景平但也是不愛他的,她情願跟他像朋友一樣的相互,不問彼此的私人問題,然後,那個朋友之間,還帶著性關係。這樣,大概大家才會相處得好一些吧!

老實說,增小玲也是一個很怕受傷害的女人。現在,她是越來越明白了,男人這個東西,得給他空間,如果說,他這麽幹覺得舒服,而且,覺得良心上過得去,那麽,他就那麽幹,反正,她增小玲是不想再多說什麽的。兩個人在一起,是要相互包容。她不想在爭吵中度過,何況,現在大家都成人了。有的事情,真的不必在乎那麽多。這麽反而讓景平覺得對她內疚。當然,有一點,也有些失落。

因為,他發現,增小玲似乎並不是那麽在乎自己。那麽一想的時候,景平便更加覺得,自己不能跟外麵的女人斷了關係。因為,難說有一天,他跟增小玲不能在一起了,那麽,至少,外麵又可以立刻再拉一個人來補上。其實,有時候,我也說不上來,景平那樣的男人算是好的還是算是差的。

反正自從鍾睛之後,這個男人就不想再忠情於誰。大概,在他的心裏,隻有鍾晴一個人,才值得他去認認真真地,一心一意地去對待,可是,鍾晴卻偏偏不喜歡他了。是的,或許曾經她是喜歡他的,可是,那都成為了過去,現在,她不再對他有感覺。為什麽會這樣呢?

當然,如果說,鍾晴真的跟她在一起的話,他們卻未必能夠合得來。未必能夠相處在一起。老實說,增小玲這樣的女人,已經是夠好了。真的算是夠好了。隻是,有時候,太強拋,讓景平有些不爽。有時候,景平認為,自己應該找一個強勢的女人,這樣,便可以照顧自己,而且,還能幫助自己,可是,有時候,景平又覺得,自己要的是一個賢妻良母。

唉,老實說,就景平這樣的男人吧,連自己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自己要的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當然,或許,他最想要的是兩個人能夠相愛吧!如果說,相愛了,那麽,或許,不管對方是個賢內助也好,女強人也好,還是賢妻良母也好,或許,他都可以為了她而改變,他為迎合她的。如果,對方是一個女強人,那麽,他一定會多幹家務,如果,對方是一個賢妻良母,那麽,他就會努力使自己變得緊強,然後,保護她。所以說,現在,他缺的大概就是愛情,如果能夠與對方相愛,那麽,一切都不再是問題。可是,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景平這個男人,真的有時候很是莫名奇妙。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就算真的相愛,想必,也會有不相愛的一天。因為,他經常會莫名奇妙地生別人的氣。或者會因為一小點事情,就會生氣,有時候,這一點到是跟鍾晴很像。

鍾晴以前跟景平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因為一小點事情就會生景平的氣,而且,景平通常都會不知道為什麽她就生氣了。而現在,景平也會因為一小點事情就會生增小玲的氣,而增小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

增小玲這個人也很怪的,景平生氣,她絕對不會去哄他。如果他要生氣,那就讓他一直生氣。等他氣一消了,就沒事了。也許,這才是對景平最好的辦法吧。

如果說,在他生氣的時候,別人越是去哄他,那麽,他的心裏便越會得寸進尺。大概,人都是那麽地犯賤吧!景平的確是那麽認為的,自己就是那麽地犯賤。

從那天之後,景平也就不想再出去玩了。因為,覺得,再出去玩,很是對不起增小玲。而增小玲呢,還是像以前一樣的,不溫不火地對待景平。反正,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就吵不起架來,而且,景平覺得一切安好。當然,增小玲的心裏是怎麽想的,景平,並不是很清楚。隻是,

看增小玲對自己的態度來看,她似乎也挺在乎他。

那天晚上,她抱著他,對他說,我喜歡你。他的心裏,突然有一種衝動之感。然後,兩個在一起**,連續了好幾回。事後,景平高興地說:“唉喲,你終於敗在我的手上了。”

增小玲輕輕摸了景平的臉一下,說:“看你那得意的樣兒。”

景平說:“你看,你今天晚上,快把我給累死了,我都掉了半條命了。”

增小玲說:“唉,我也是被你拆磨得隻有半條命了。”

果然,第二天一醒來,增小玲就喊腰痛。而景平也感覺好累,不想起床。看來,昨天晚上,的確被累著了。

增小玲說:“親愛的,你快起來,做早點給我吃。”

景平說:“親愛的,我好累喔。”

增小玲說:“親愛的,我也好累喔,我腰還很痛。”

景平說:“那我們就多睡一會兒吧!”

增小玲說:“可是,我肚子餓了。”

景平說:“好的,那我現在就起來。”

於是,景平立刻爬起來,做早點。那是景平最勤快的一次,平常,都是增小玲做早點給景平吃,然後,景平往往會睡到很晚才會起來。然後,增小玲把早點做好。還要叫他起床。然後,景平便開始寫文字,然後,增小玲便去上班。等增小玲晚上下班回來時,家裏還是沒有做飯,當然,有時候,景平心情好的時候,還是做主動做飯的,但是大多數時候,景平都要等著增小玲回來做飯。然後,景平就等著吃。

景平是一個很懶的男人。而且,還有點長不大,也不會自己照顧自己。他以前一個人的時候,通常都是自己一個人隨便就解決了,有可能是一桶泡麵,也有可能是一碗麵條。反正,就是那麽將就。記得以前,有一次增小玲去景平那裏玩,然後,就看見景平吃麵條。然後,增小玲就說:“唉喲,你不能那麽將就的,要是我的話,無論如何自己都會做點菜來吃。你怎麽那麽將就呢。”

景平說:“唉,我懶得做飯啊,一個人麻煩。”

增小玲說:“你啊,真是太懶了,比我還要懶,我頂多就是有時候,不想洗碗,然後,留著下一頓再洗罷了。”

景平說:“我也是那樣耶。”

可是,跟景平在一起之後,增小玲似乎也還算勤快,每天都會把碗洗了放好。也會幫景平洗衣服。當然,有時候,她也會不想洗,然後就擺著,有時候,也會對景平說:“親愛的,你洗衣服吧!”

景平說:“唉喲,不要嘛,親愛的,我不想洗。”

增小玲就說:“唉,你啊,我沒辦法了。”

於是,增小玲無奈,便又去洗衣服洗碗去了。其實,增小玲算下來,並不是一個賢惠的人。她更像是一個女強人。景平有時候在想,如果,自己有一個賢惠的妻子,那麽,做衣服洗碗那樣的活兒,也就不會讓景平幹了。老實說,景平吧,也不是大男子主義,主要是自己實在是太懶了,不想幹家務。這一點,跟他父親一個樣,他的父親,以前就從來沒有幹過家務活,全都是他的母親一個人做的。當然,他的父母也一直在拚命地掙錢,現在,家裏條件也很不錯,反正,夠兩老口坐著吃後半輩子。

而景平,有時候也恨自己掙不了那麽多錢,不然的話,也可以找一個專們做家務的女人回家了。當然,現在的女人啊,賢惠的到也沒有多少,很多都是懶得沒辦法說的,衣服不想洗,家務不想幹。就想當奶奶。所以說,增小玲這樣,肯在外麵拚的女人,已經算是不錯了。

增小玲工作很賣力。工作得很不錯,工資也還行,反正,小日子還是過得去的。而且,她為人不錯,反正就是人緣特別好。這一點有時候也讓景平很鬼火。因為人緣太好,所以,經常都會有朋友來他們這裏找增小玲,當然,來的人五花八門,各方麵的都有。有男的,有女的,有已婚的,有未婚的,有親戚,有同事,也有網上認識的朋友。當然,也有一小部份是文藝青年,除了文藝青年外,別的,景平都不太喜歡待見,主要是,景平那個人向來就喜歡清靜。所以,不喜歡動不動就有人跑到家裏來。

還有,增小玲的親戚特別多。經常都會跑到這裏來找增小玲。當然,曾經因為增小玲受過他們的恩慧,所以,增小玲也一直都對他們很客氣。所以,就憑這一點,景平也不能怠慢人家。再說了,現在他是增小玲的男朋友,如果女方家來一個親戚,自己還不熱情一些,那麽,豈不是讓人說閑話麽。

其實,景平並不是那麽願意見她們的那些親戚。因為,不管怎麽樣,自己並沒有說一定要和增小玲結婚。是的,如果說要過一輩子的話,那麽,也許,他還會另外再找一個女人。

畢竟,增小玲這樣的女人,如果說是帶回家給自己的父母們看,那不被人笑話才怪,主要的是她長得太醜,那樣帶回去也太沒有麵子。景平是一個有麵子的人,就算在心裏喜歡增小玲,覺得她很適合做老婆,而且,人也很好,可是,一想到她的長相,還是沒辦法留住他的心,所以說,男人啊,永遠都是最在乎長相的。什麽隻要喜歡你,就不會介意你長得醜還是不醜,這些都是屁話,沒有哪個男人不會介意自己的女朋友長得醜。要麽是,她身上的東西的某些魅力,實在是超過了她容貌上的遺憾,那樣,或許能夠讓人喜歡,但是,你還是得相信一點,別人喜歡的,隻能是你有魅力的那一方麵,而不是你這個人。就像,別人喜歡美女,跟喜歡美貌是一回事,並不是因為她那麽一個女人,而是因為她有那麽一張美貌。

景平覺得,如果增小玲要想讓自己徹底喜歡上他,那麽,除非有三種情況,一,她突然有一天變成美女,二,她突然有一天變成有錢人,三,她突然有一天變成名人。可是,事實上,第一種情況是變不了的,而第二種和第三種情況,也許以後有一天會達到,但是,就現在來說,是不可能的。所以,要讓現在景平去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那實在是有違背景平的欣賞水平。所以,景平的心裏時常都有**,那就是想著某一天離開增小玲。當然,那一天什麽時候會到來,誰也不知道。

不過,最近這幾天,景平明顯地變乖了許多。因為,前幾回約會,都沒有得到什麽好處,尤其是跟蘋兒約會的時候,覺得,錢麽花了,可是,竟然一點好處都沒得到,那就是,要開心,沒得到開心,要蘋兒的身體,也沒得到身體,所以,心裏便覺得,很是吃虧。

於是,之後,便不想再出去了,任由蘋兒打來電話,景平都說自己太忙,要寫字,沒有空出去。景平想,那樣的女人,還是離她玩一點吧,這種人,隻知道混吃混喝,又不起付出,所以她吊著景平的胃口,不答應跟他在一起,也不打算拒絕他,這樣的人,實在是太不道德了。老實說,讓景平覺得有些惡心。

那天,蘋兒說:“明天有沒有空啊,我想過來你那裏看看。”

景平說:“明天啊,我沒有空。”

蘋兒說:“那麽,後天呢。”

景平說:“還是沒有空。”

蘋兒說:“喔。那麽,你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再見一麵啊。”

景平說:“我想,以後都會沒有空了。”

蘋兒說:“為什麽?你不想再見我了。”

景平說:“沒有為什麽,就是覺得沒有意思。”

蘋兒說:“你覺得跟我見麵很沒有意思。”

景平說:“是啊,沒錯啊,我就是覺得很沒有意思啊,現在,我突然想通了,原來,一直以來,都在當傻逼,你說,你是不是在心裏也把我當成傻逼了啊。”

蘋兒說:“沒有啊,我怎麽惹你了啊。”

景平說:“沒怎麽惹我。沒事。就這樣吧!以後也不必聯係了。”

蘋兒說:“這可是你說的。”

景平說:“對,是我說的。”

蘋兒聽景平的口氣似乎真的打算以後不跟她聯係了,一時間失落得要死,於是,忙求饒,說:“我求

求你了,你別這樣好嗎?不管怎麽樣,我現在都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真的。我是真心的。”

景平說:“是嗎?我怎麽就感覺不到你的心意呢,得了吧!別裝得那麽可憐。別裝得很在乎我一樣的。其實啊,你心裏想什麽,我會不知道嗎?”

蘋兒說:“我想什麽了。”

景平說:“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了。”

蘋兒說:“好吧,既然,你不想再與我來往,我也就沒有必要再跟你說什麽廢話了,對不對,不交往那就不交往吧,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啊,就這樣,滾吧!以後再也不要見了。”

掛掉電話後,景平的心裏一肚子氣。心想,唉,這樣的女人,如果是跟她生活在一起的話,那不更氣。增小玲看景平接了一個電話就接成那個樣子,於是,問,道:“是哪個女人啊,把你氣成那樣。”

景平說:“沒有了。”

增小玲說:“你要去約會嗎?”

景平說:“不去。”

增小玲說:“你要是去的話,你就去吧!”

景平說:“好了,親愛的,不去。真的不去,我覺得很沒有意思,所以,我以後天天都在家裏吧!”

增小玲說:“真的嗎?我看你辦不到吧!”

景平說:“真的。”

增小玲說:“得了吧,這樣的話,你都說過多少回了啊。還不照樣的要往外跑。唉,反正,我是懶得說你了啊,反正,這些事情,你看著辦吧,有時候,說了也等於白說,於是,我便不說,反正,你自己覺得你心裏過意得去就行了。”

景平不喜歡聽見增小玲說這樣的話,如果說,心裏不爽,那就說吧,你這是不在意嗎?你這是心冷嗎?你這是大度嗎?景平簡直無法理解。不過,無論怎麽樣,這樣也好,這樣便能給彼此一些空間。如果說,把自己的戀人看得太緊,不管他出去跟誰玩,自己都要去問一番的話,那麽,豈不是自討沒趣還要惹人煩。

就像以前的張玉其一樣,不管景平去幹什麽了,她都著急得不得了的樣子,然後,要問東問西,他去哪裏了,跟誰在一起啊,什麽什麽了。反正,就是一大通,問得景平其煩無比。所以說,增小玲這樣的處事態度,算是不錯的了,隻是,有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太冷。覺得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其實,自己的心裏明明就不爽,還要在嘴上說沒什麽大不了的。你要去就去吧!

有一天,景平不知道怎麽樣,跟增小玲鬧氣,其實,也就是因為一兩句話,說得讓景平不夠動聽,於是,心裏就有了氣。於是,便開始一個人生悶氣,而增小玲也不想理他。然後,增小玲便去睡覺,景平心裏的氣一直就那麽逼著,然後,也跑到床上去抱著增小玲睡。

增小玲心裏也有些不爽,於是,道:“你去上網去吧!我要睡覺。你去跟那些美女聊天去。”

景平說:“這可是你說的喔,我去跟那些美女聊天。”

增小玲說:“嗯,去吧!”

景平說:“那我去約會去了喔。”

增小玲說:“嗯,去吧!”

景平說:“好,明天我就去,明天,我一去我就去好幾天。”

景平這麽一說,增小玲本來心裏不爽,再加上聽景平這麽一說,一時間,心裏就更加難過,然後,說:“去吧!去吧!你要想去,就去吧!”其實,她心裏,明明是不想讓景平去的,何況,景平也隻是那麽隨便一說,沒想到,增小玲就當真了,而且,在心裏,間然害怕失去這個人,於是,轉過背去,自己的眼淚也差一點就掉了出來,要雖,嘴上去強忍著說:“去吧,你去吧!”心裏卻在一陣一陣的痛。

景平聽增小玲那麽滿不在乎的樣子,自己的心裏也有些不爽,而且,也在想,她那麽不在乎我,而且還讓我去約會,她是不是想要趕我走啊!有時候,景平就是那麽敏感,因為,現在是住在增小玲租的房子裏,所以說,有時候,心思太敏感了,見增小玲那麽說,景平便以為,人家要趕他走,希望他走。

於是,景平放開增小玲,然後,在腦子裏想了半天。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如果說,自己真的走的話,那麽,會不會顯得太小氣了,就因為這麽點氣話,就真的要走嗎?真的需要這樣嗎?最後,景平還是覺得自己想得太多,如果說,增小玲真的想他走的話,那麽,她一定會對他大吼大叫,就像她對他的前男友那樣,隻要對他不客氣,不像原來那樣的態度,對他冷淡,那麽,他就會很知趣地離開的,而不像她的男朋友那樣,別人再罵,都罵不走。

景平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人,通常,他會在別人讓他滾之前,主動離開。而現在,似乎的確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於是,他反思了一陣,然後,轉過身去,抱住增小玲。而增小玲也緊緊地抓住他的手。看來,她隻是生氣,而並不是有讓他走的意思。

他掰過她的臉,然後,自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生氣了?”

她沒說話。

他又親了一下,說:“真的生氣了。”

她很違心地說:“沒有。”

他說:“明明就是有,還說沒有。”

她說:“你不是要去約會的嗎,那你去嗎?”

景平說:“我不過就是那麽隨便一說,你還當真了。”

她一下子抱住他,說:“你不許丟下我。”

那一刻,他心裏一陣感動。如果說,想從增小玲口裏聽得這句話,那實在是太難得了。這個女人,在感情不善於表達。自己心裏明明喜歡,卻很難說出口,通常都是裝著不在乎的樣子,然後,讓自己的緣份走開。所以說,曾經,她不再相信愛情,或許,現在,她也不相信愛情的。所以說,對於,景平,她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跟他白頭到老,她心裏知道,也許,有一天,景平一個不高興,就離開自己了。所以說,很多時候,她都不想再去管他。他要是去約會,那就讓他去約會吧!

起碼,現在,自己還沒有愛上他,如果有一天,愛上他了,他再離開的話,那麽,自己豈不是傷得更深。這樣也好,讓他花心也好,這樣,自己就會時常提醒自己,這個男人,是不可能跟他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的,一輩子太遠。得時常提醒著自己,不可以讓自己將來,某一天為了他而傷心。可是,景平說要去約會,而且,還要去好幾天的時候,她的心裏,明顯地痛了一下。是的,是痛了一下,她發現,自己有些害怕失去他。

就算,一直以來,都不許自己愛上任何人。可是,如果他真的離開她,那麽,她是一定會傷心的,或許,那種傷心不會維護多久,可是,那種痛,還是讓人難以接受。她不喜歡那種痛,所以,她不希望景平真的不要去約會。好在,景平隻是生氣時,說的氣話,這個男人就是那樣,有時候就是耍耍小孩子脾氣,然後,說一些放棄之類的話。事實上,他隻是想讓對方在開意他,更在意他。就是這樣。事實上,他不想離開。

如果說,真的要離開的時候,那麽,他會什麽也不說,也無喜歡怒哀樂。他隻是希望,自己說離開的時候,別人能夠挽留。當然,像增小玲這樣的女人,其實,跟景平是有些相似的。景平也是那樣,如果說別人說要走,那麽,大概,他也是不想挽留的。當然,那也得看,愛到什麽樣的程度。就像當初,鍾晴說要分手的時候,景平隻問了一個為什麽。然後,鍾晴說,我們不適合。然後,景平就答應了分手。

大概,如果說,景平說分手,那麽,增小玲也是會一樣的同意。不去挽留。可是,事實上,痛的卻是自己。當初,景平為了這個事情,傷心不已,覺得,如果說,自己挽留一下,多努力一下,或許,可以留住她。當然,也許,就算是留下來了,也沒有用。早晚還是要分。如果是那樣,那麽,早分晚分,又有什麽意思呢,但,無論如何,跟鍾晴沒有在一起,那是何等的遺憾。時間一長,鍾晴對他早就沒有了感覺,可是,景平卻一直念念不忘。有的事情,大概都是愛得深與不深的原因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