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退而求其次
接下來的好幾天，景平還是沒有想好。麵對增小玲的表白，他一時間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其實，他也很清楚，他跟增小玲在一起的話，應該是很適合的，並且能夠長久。可是，就是因為增小玲長得太醜了，所以，他一直很猶豫。
而正在這個時候，景平的家裏人開始催婚。家人說，他年紀那麽大了，還不找一個老婆，如果再不找，那就找不到了。因為，景平老家是農村，所以，那裏的人結婚都很早，現在，既然景平回來了，而且是一個人回來，讓大家都很驚訝。當然，除了景平的家人知道他還沒有結婚外，那外親戚朋友的，都以為景平在外麵結婚了，至少也應該有男朋友了。
可是，沒想到，一問才知道，景平現在不但沒有結婚，而且還沒有男朋友。於是，大家都在勸他找一個。好像不立刻去找就找不到了一樣。有時候景平真的是很鬼火冒。最重要的是，家人也是一直為這件事情擔心，景平完全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擔心的哪樣。
母親說：“平兒啊，你快找一個吧！改天我就讓旁邊的嬸兒們幫忙介紹一個姑娘給你。”
景平說：“得了吧，媽，我不要。我還要出去的。”
父親說：“你還出去做什麽，你寫作在哪裏寫不都一樣嘛，你在家裏寫也是一樣的，而且，還不用出房租，生活費也不用出，就在家裏吃，你媽還一天給你把飯做好，你就安心寫作好了。”
景平說：“爸，你看，我在這個地方，又沒有朋友，而且，也找不到有共同語言的人，所以說，你看，我當然得出去跟那些人交流交流了，對不對。”
父親說：“你不是說可以上網交流的嗎？網上說話也是一樣的啊，不一定非要出去啊。”
景平怔了一下，沒想到父親並不是那麽什麽都不懂，沒想到，他還是知道網絡的好處的。景平說：“可是，我在家，你們也沒有必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啊。”
母親說：“你看，你都那麽大的人了，再不找一個，你都快三十了，再不找，那怎麽行啊，你就找不到了，知道吧！”
景平說：“媽啊，哪有那麽急嘛。三十多歲的沒有結婚的正常嘛。你看外麵的，哪個不是三十多了才結婚的。”
母親說：“外麵是外麵，這裏是這裏，你看，你那麽大了還沒有結婚，別人都會笑話，知道吧！那天啊，我聽你張嬸兒說，她家那陳家姑娘不錯，現在十八歲，還沒有人去說媒，我看，人家長得也挺乖巧的，你看行不行。”
景平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哪家姑娘，可是，聽說人家才十八，頓時就想暈過去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懂得什麽啊，而他景平都快三十的人了，找那麽一個小姑娘來幹嘛？
景平說：“媽啊，我是找老婆，不是找女兒，那麽小的年紀，都還不懂事，你說，我找來幹什麽啊。”
母親說：“年紀大的，人家都結婚了啊，我看，那姑娘還是不錯的，而且，家庭條件也還不錯，雖然，沒有什麽文化，不過，隻要人心好就行了。”
景平說：“我的老天啊，我跟她年紀也相差太大了吧！”
母親說：“不如先見見吧，見見如果不喜歡那就算了嘛。”
景平說：“我不見。”
父親說：“見一見吧！見一見看不上那就算了嘛！”
於是，景平經過父母的安排，與那個姑娘見了一麵。其實，那個小姑娘吧，長得真是不錯，而且，又那麽年輕，隻是太嫩了。唉，做我妹妹還差不多。怎麽能找那麽一個小妹妹做老婆呢？何況，景平跟她聊不上天。說什麽都不懂。更別提什麽文學了。天啦，如果說，要跟這樣的女人結婚，那還不結跟增小玲結婚好了。不管怎麽樣，人家增小玲還什麽都懂，而且，難說，將來還能成點氣候，還能助我一手臂之力。
再說了，最主要的是，跟增小玲至少能談得到一起，可是，跟這個女孩子呢，她太小了，而且，什麽也不懂，沒有共同語言，如何能生活在一起。景平覺得，自己都沒辦法照顧好自己，何況，還要去照顧一個女兒一般的老婆。景平覺得，自己都需要別人的照顧。隻要跟增小玲在一起，增小玲就會照顧他。有時候，景平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所以，那天，景平上網就對增小玲說：“唉，我家裏逼我相親了。”
增小玲說：“哈哈，是嗎？那你打算怎麽辦呢。”
景平說：“我沒有打算，我也不知道。”
增小玲說：“哦，那對方怎麽樣嘛？”
景平說：“年紀太小，而且，跟我也沒有共同語言，反正，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增小玲說：“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嘛。”
景平說：“看來，我得走了。”
增小玲說：“去哪。”
景平說：“去哪都行，隻要離開家，去哪都行，反正，隻要有電的地方，讓我能用電腦寫字
，別的地方都可以。”
增小玲說：“那你來我這裏吧！真的，我是真心想你來我這裏的。我們在一起挺好的，真的。你願意嗎？”
景平想了一下，說：“唉，這個事情吧，我現在沒辦法回答你，老實說，我家裏，現在還是很不願意我出門的，他們希望我就在家裏，因為寫字嘛，在哪都可以寫，所以，在家裏的話，可能還不用出房租，還能省生活費之類的，花銷不是那麽大，何況，我父母現在年紀大了，所以，希望我們留在他們的身邊。”
增小玲說：“那麽也是，老人嘛，都是那樣的，那你想留在家裏，那就留在家裏嘛，反正，你在家裏也沒有什麽不好，反而比在外麵就是更好。”
景平說：“可是，我真的很煩啊，我一在家裏，他們就要逼我相親，你知道嗎？這邊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會跟我有共同語言嘛。我怎麽可能會娶這裏的女子呢。我不喜歡。所以，我想，我無論如何還是要出去的，隻是，我不知道該父母怎麽說。”
增小玲說：“嗯。你要出來就來我這裏吧！景平，老實說，我真的很想跟你生活在一起，你白天就在家裏寫你的小說，我真的不會打擾到你，真的，挺好。有共的時候，我們可以出去走走。這挺好的。”
景平說：“我知道。”
增小玲說：“那你什麽時候出來呢？”
景平說：“可能，用不了多久了吧！”
增小玲說：“多久？”
景平說：“可能半個月。”
增小玲說：“真的嗎？真的嗎？”
景平說：“嗯。”
增小玲說：“哈哈，太好了。嗬嗬。”
景平說：“小樣，看你高興的樣子。”
為了父母不要再逼自己相樣，景平想了一個辦法，就說自己在網上找了一個女朋友。
於是，景平的父親說：“可靠嗎？那網上的不可靠吧！”
景平說：“沒有什麽不可靠的，其實，我們以前也見過麵，隻是以前是朋友嘛，後來，沒有談到那些事情，可是，這兩天，她好像有那種意思。”
景平的母親高興地叫起來，說：“唉喲，真的嗎？那太好了，那姑娘是哪裏的，怎麽樣啊。”
景平說：“是一起寫作的，現在在春城，不過，他家是四川的。”
母親說：“喔，一起寫作的，那看來，人家姑娘還是一個文化人，那姑娘怎麽樣呢？”
景平說：“嗯，還行。”
母親說：“喔，管他呢，能有一個姑娘就不錯，不管怎麽樣，總比你不找的好。嗬嗬。那就好，什麽時候，把姑娘叫過來，讓我們見見。”
景平說：“媽，人家怎麽好意思自己跑過來嘛，所以，我想過幾天就出去了，然後，去看看她，順便呢，如果說，可以的話，我就帶回來給你們看。”
母親說：“啊？什麽？你要走？”
景平說：“嗯。”
父親說：“你去做什麽？不許去。”
景平說：“唉，我去了又不是不回來了，再說了嘛，你們不是一直叫我找女朋友嘛，這不，我找了一個，你們又不許我出去。”
父親說：“誰知道你是真找了還是假找了，你是不是說來寬我們的心的。”
景平說：“沒有，真的沒有，我是真的找了。唉，你們怎麽就不信呢，你說，我出去，我還不是要回來的嘛。”
父親說：“那你說，你要出去多久。”
景平說：“看情況吧！”
父親說：“你就去三個月吧，三個月後，你得回來，而且，得帶一個姑娘回來。聽見沒有。”
景平說：“好。”
景平想，管他呢，先隻要他們允許自己出來就行了，不管怎麽樣嘛，先出去了再說，到時候，回來不回來嘛，再說吧！現在走一步算一步。再說了，如果說，到時候，真的在外麵，不想呆的話，那就再回來，如果不回來的話，那麽，那就再找借口跟父母解釋一下。
於是，幾天後，景平去了春城。增小玲在車站接景平，見到景平時，增上玲的臉上笑得像一朵花兒一樣。老實說，景平在春城的朋友並不多，當然，也有一些，但是，卻沒有一個跟景平好到那種，可以接收他的朋友。當然，隻有增小玲一個。增小玲人真的很不錯，不管是做朋友，還是做戀人都是很不錯的。何況，她跟景平之間，本來也就是朋友與戀人之間的那種關係，所以說，她對景平那是不錯了。
當時，景平吧，心裏有一種不安，因為，自己一個人再一次地來到這個鬼地方，自己也不想再去租房子，因為，或許，有一天，他又突然不想呆在這裏了，那麽，他就會回家，或者是去另一個地方生活，那麽，租房子這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所以說。現在跟增小玲住在一起也沒有什麽不好。於是，就那樣了，果然兩個人就生活在了一起。雖然，景平
對於增小玲的長相不很滿意，可是，對於別的東西都覺得很好。內心也很安靜。罷了，想那麽多幹什麽呢。
景平和增小玲在一起之後，覺得，一切都沒有什麽不對，反正就你是走到自己的家裏一般。一切都覺得不錯。
不過，那天，蘋兒聽說景平又回昆明來了，於是，便打電話來，叫景平出去玩。景平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而增小玲心裏雖然不爽，不過，到也沒有說什麽。不管怎麽樣，景平出去見朋友，那也挺正常的，雖然，知道對方是一個女的，但也不代表他們之間有什麽關係。何況，增小玲這個人本來就不喜歡說別人，就算心裏有什麽不滿也不會出說來的。
在她看來，兩個人生活在一起，那就得要相互包容。當然，她也算不上是很愛景平，隻能說是喜歡吧，是的，她是喜歡他的，更多地覺得，他們在一起會很適合。大家都是寫作的，而且，景平這個男人，其實心地不錯，隻是，有時候似乎是有些花心。但，隻要他跟她在一起，那別的都沒有什麽問題。
好在，景平到也不是什麽特別過份的人，他出去約會從來都不會超過半天，然後就會自動地回來了。而增小玲也從來不給他打電話，不管他在外麵玩多久，在增小玲看來，一個願意回家的人，不去崔他也會回來，一個不願意回家的人，你就算打電話去崔他也不會回來。一切全憑自己的良心。所以，她不打電話給景平。
而景平到也還是一個不算很過份的人。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去傷害增小玲。或許，他渴望和某個姑娘來一場一夜情之類的，但是，一到了深夜，還是得回去陪著家裏那個。
那天，蘋兒將景平叫到了KTV裏。其實，像KTV那樣的地方，景平一點都不喜歡，覺得裏麵實在是太吵了，而且，景平這個人本來性格也不是很活波，你要讓他當著別人的麵唱歌，那簡直就是比蹬天還難。所以，那天，蘋兒唱了一個下午的歌，而景平卻聽了一個下午的歌。然後，景平在KTV裏睡覺。
蘋兒說：“你好強大，竟然這樣的地方也有睡著覺。”
景平說：“沒有辦法，我實在是太無聊了。”
蘋兒說：“那你唱嘛，我從來沒聽你唱過歌。”
景平說：“不行，我不會唱。”
蘋兒說：“來一首，來一首吧。”
景平說：“不必了，你唱吧，我聽。”
蘋兒說：“你每回都是那樣，唉喲，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景平說：“你應該知道啊，我向來不喜歡這樣的地方的。”
蘋兒說：“那你喜歡哪裏。”
景平說：“我喜歡安靜一點的地方。”
蘋兒說：“酒店最安靜。”蘋兒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在故事暗示。
不管怎麽樣，反正是讓景平的心裏癢癢的，如果說，蘋兒要是願意跟他去開房的話，那真是太棒了。老實說，跟增小玲**吧，雖然，感覺也還不錯，至少比跟張玉其要好一些，但是，總是不讓人滿意。可能是因為，增小玲長得實在是不怎麽樣，當然，還有一個願意就是，增小玲的身材也不怎麽樣。唉！你說，身邊躺著這麽一個女人，自己的**能夠幸福嗎？所以，景平特別希望，能夠跟某個姑娘在外麵搞一回。
於是，景平說：“對，沒錯，酒店最安靜，不如，我們去酒店。”
沒想到，蘋兒竟然往景平的臉上輕輕打了一下，說：“流氓，你在想什麽呢。”
景平笑著說：“我在想該想的事情。”
蘋兒說：“小娃娃，別亂想，你的思想很不健康。”
景平說：“小娃娃，我是專們毒害青少年的大叔叔，不如，跟叔叔走吧。”
蘋兒說：“切，誰要跟你走啊！”
景平說：“好吧！”雖然，有一些開玩笑的成份在裏麵，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景平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那總不舒服，估計是一種失落吧！
那天，跟蘋兒唱完歌之後，景平就回來了。增小玲正在做飯，看到景平回來，然後，臉上還是向平常一樣，不冷不熱，說：“約會還順利吧！”
景平笑著說：“什麽約會啊。”
增小玲說：“這不是約會嗎？跟美女約會啊。”
景平說：“唉喲，就是一個朋友見了個麵，唱了個歌而已。”
增小玲說：“誰請客？”
景平說：“當然是我了，難道還能叫人家女孩子付錢不成？”
增小玲說：“唉喲，要是我出去約會的話，一定會讓別人付錢，不然的話，我才不會出去約會呢。”
景平說：“你是女的嘛，不一樣啊。”
增小玲說：“男女都一樣。你啊，總是倒帖。”
景平說：“唉喲，還倒帖呢，你看你都把我說成什麽了。”
增小玲說：“快洗把臉吃飯吧！”
（本章完）